为什么来英国读研究生的简单财务分析
出国:以我的情况为例,学费8250,住宿费一年3291,折合人民币15万,加上机票1万,总共16万。就是在国内也要花生活费,两种决策都有生活费用,所以此处不考虑生活费,何况通过打工完全可以把英国比国内物价高的因素填平,甚至可以赚回很大一部分住宿费用。一年毕业后第一年收入5万,第二年6万。在南方和江浙这个水平是合理的。
国内:1 读研,通常三年毕业,第一年三万学费,往后有补贴,假设第二年和第三年生活补贴各二千元。
2 工作。平均水平两千元。头年三万,往后假设每年递增一万,即第二年四万,第三年五万。
假设折现率(银行利率)是5%
出国三年内现金流:—16 +5 +6 净现值为-16+5/(1+5%)+6/(1+5%)2=-5.79万元
读研三年现金流:-3 +2000 +2000
净现值为-3+0.2/(1+5%)+0.2/(1+5%)2=-2.6282
工作三年现金流+3 +4 +5
净现值为+3+4/(1+5%)+5/(1+5%)2=11.33
以上用到的是金融里最浅显的道理。留学英国大致比读研多花3万元,但是和读研相比这三万元换来了留学生身份,换来了一段难得的人生经历,换来了英语水平的提升,和许许多多的机会。留学英国比工作多花17万元,但是教育深化文凭日益重要的今天本科生作为一个整体群体(不包括少数精英分子)来说发展后劲相对不足勿庸置疑。希望每个人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
飞机快到伦敦的时候,在太阳的照射下,云海中间出现了一轮七彩的光环,像是一种欢迎的仪式,像是对我即将经历的另一段美好的生活的预示。从飞机上俯视伦敦,密密麻麻的房子象火柴盒一样摆在一起,摩天大楼散布其间,泰晤士河平静得象一条玉带。伦敦很大,飞机上都看不清隐约得尽头。飞机着陆以后,就到了希思罗机场,刚下飞机的时候,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中国人,整个就还留在首都国际机场一样。希思罗机场出国检查的效率太慢,人又太多,中国人印巴人和少数白人阿拉伯人排起了弯弯曲曲的长龙阵。六点到的飞机,经过走过场般的各项检查,我晚上九点多才出关,一出关就推着行李狂奔,到处去找南安普顿的接待处,在出口处围着的人群中没看到南安的人,推着车子乱转,还把车推出了机场到了汽车站找了一圈,没辙,又跑回来到处找人问,突然广播里播了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这个单词给我听到了,马上拉了个英国老太问Could you please listen this for me?英国老太一愣,赶紧又问Could you please listen this announcement for me, I can’t catch it. 老太刚明白,广播完了。她看我的样子问我是找什么,我说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老太极兴奋,说I am sure I saw it, just now there’s a woman standing there……老太没说完我就顺着她指得方向看到了组织,又是一个中国女孩穿着南安的衣服,这真是……狂多中国人在那里聊天,几个老外孤零零的坐那象火星人,我也过去聊了会天。一会就困的不行了,眼睛也红了。十点飞机上完全睡不好觉,总结出来一条经验,下次回中国的时候一上飞机就要向空姐要酒喝。因为有几个中国人被卡在了机场里出不来,我们的校车等到晚上1点才出发,3点才到。这里的路非常好,不像国内的除了主干道以为经常是坑坑洼洼的,坐车不觉得颠簸,很平稳。路上我坐在一个丹麦人的旁边,我和他说丹麦很漂亮,很浪漫什么的,还有安德森童话,他可能太累了,说得最多的就是that’s true, true了一会我们都实在是累了,在车上睡着了。到了Glen Eyre Hall的接待处,一个瘦瘦的四十多的颓唐英国男人给我们发钥匙和分配房间,我前面的几个中国人都去了K, F什么的,大概都在一起,轮到我的时候,英国男突然说Young Man, your hall is……说着手一晃,按在地图上,我背后的几个人一起喊:“这么远”,英国男说that’s a quite nice hall, 没辙,走了,他和我讲了半天怎么走,听不大明白,真的出国之后才明白自己那点英语就更本不能适应国外的生活,在机场的时候听广播也就听请了个May I have your attention Please。算了自己找吧。出门问一个五六十岁左右保安模样的胖子,胖子和我说了半天,见我还是不是太肯定,就干脆亲自带我去,真挺不容易的,南安晚上已经很冷,先前那个接机的中国女孩从车上下去一会上来半天都说不了话了。胖子把我领到了我的hall,是单独的一栋三层的建筑,要过三层门才进了我的房间,其中最外面的门是密码门,要输分配给自己的密码才能进去。第二层门进flat, 第三个门才进我房间。房间的门和窗户都和国内不同,n难开,琢磨了很久才搞明白。我是Beechmount Hall,厨房和洗手间洗澡的地方看起来都不错,还有一个澡盆。到了寝室打开材料一看发现他们给我的是39个星期的合约,而我申请的是一年51个星期的合约,我也不想多说了。晚上太累,喝了点水,倒头就睡了,这里要提一下,英国的自来水也挺难喝的。第二天起来先给林娜打电话,没人接,留言说Hello, this is Linda, I am not at home this moment……FT! 肚子又觉得饿得不行了,想起离飞机上最后一餐也颇有些时间了,便拿了地图出门购物。刚出门,碰见隔壁的白人也出门,心里一喜,还好可以说说英语了,一问,是dutch, 老说自己是dutch dutch, 弄得我一下子还没明白过来,过了十几秒钟才突然醒悟过来不就是Holland吗。我的flat里面只有5个房间,6号是西威尔士的。话说得n快,连dutch都跟不上。到了第三天凌晨晚上起来拉肚子,发现厨房里又有个新面孔,长得奇奇怪怪的在吃面,一问知道是印度来的。写这封信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没看见。居然没一个中国人,真是极神奇的一件事情。聊了会天我出门了,我决定去林娜说的购物最便宜的ASDA去买点吃的,我快要饿死了。可又不确定校巴的车站在哪,坐那条线,要不要钱,在哪里下,今天有没有车;权衡再三,还决定一路问路走去。晚上来南安的时候没有仔细看清楚这个城市,这次才看了个真实,道路比国内的窄很多,车速又快,在这里开车需要相当的技术。路上很干净,很少看到纸屑之类的东西,偶尔也有饮料的纸杯子,路边都是两层的house, 而不是国内的apartment, house很漂亮,都是有烟囱那种,门前围着篱笆种着花花草草,有的更有情趣的还弄出了些藤萝爬满了自己的house, 这种房子正是我梦想着的东西。这里草坪特别多,到处都是,而且和国内不同的是这里的草坪可以想踩就踩,想睡就睡,总看见人们很悠闲的或坐或躺,不像国内每个草坪上都有“茵茵芳草何忍踏之”之类的牌子。也许是物以稀为贵吧。这里的树也很多,而且许多大得出奇,在Glen Eyre Hall前面有棵树,我看五个人合抱都不见得能抱住。而这样的树路上还多的很。天非常蓝,飘着白云,阳光很灿烂,白天的时候感觉很暖和,有人还穿短袖,可见日夜温差多大。英国的发达体现在很多细节上,比如国内的路障常常是竖了又拆,拆又不拆好,总留着点脚跟碍事,这里的单行线和比较危险的地段有路障,路障是自动的,可以伸出来,也可以缩回地下去。我一路上问了三四个人,他们都很热情,讲得N多,可我都听得不太清楚,才觉得国内学的点英语太可怜了。很讽刺的是有次问路听得最清楚的是最后一句话:Does that make sense to you? 还得说OK, yes, thank you! 不过后来我终于还是找去了,从学校到了市中心,其实也不远,对我这种在武大生活了四年得人来说当然没有什么了。英国规定留学生要找个医生登记,路上我被个madame拉着问我在私人医生那里登记了没有,给了我一张地图给我说了半天要去什么地方检查,大概也是私人医生在招徕生意吧。原以为ASDA是多大得地方,去了才发现就一层,比家乐福还小得多,唉。随便拿了点最便宜得面包什么,可是食盐又找不到了,又在超市里问了半天,大概有个人被我问了两次,也是自己带我去拿了。丢脸啊!我买了一颗生菜,18个鸡蛋,植物油,盐,两袋面包,一袋豌豆,一袋8公斤的米,一共花了6磅22便士。在柜台交款得时候我前面的黑人背着个南安的包,我就和他聊天,知道他是乌干达来的,真是什么地方的人都有。后来又陪他去买裤子,他一下找到那种买一条送一条的裤子,我还听见他说7 Pounds, two trousers, That’s cheap!看来买便宜货是第三世界国家学生的通性。买了裤子,小黑带着我到了车站,坐车校车回来了,幸好我还带着乘车卡以防不备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到宿舍后,林娜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过来找我,首先对我的房子艳羡了一番。我们说了几句决定——再去ASDA! 这次当然是坐校车去了。在ASDA里她告诉我各种最便宜口味又还可以的食物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有些东西我还是舍不得买,她说她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可现在已经麻木了,已经到了另外一个消费境界,我过不了多久也会这样的。我又买了几袋方便面,一盒饼干,一大瓶牛奶,一个烧水壶,枕头和被子,又用了十八磅。我的钱啊!买完了东西,我和林娜坐在路边的车站等车,南安的学生都在那里等,人特别多。我发现英国人真的是很幽默,有个打扮得象流浪汉似的男的从我面前走过,他的汗衫上写着University of Imaginary. 还有一个白人女的的汗衫上用中文印着很多“性感性感……”我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到的这样的衣服,还有N多人穿孔,穿在眉骨上,下巴上,鼻子上,嘴唇上,额头上,真是什么位置都有,还有拿一跟细铁棍从上到下插穿耳朵的。林娜坐在那喃喃的说:这么多人真烦,你们快走快走,快点来车把他们带走,省得我看得烦心,我就喜欢清净,我越来越喜欢清净了,要是他们都走了就好了,我就喜欢一个人,就我自己……我不禁担心起来,觉得她有点不大正常了,是不是英国的日子真的这么难熬,竟然把她弄成这样了。晚上在林娜那蹭了顿饭,她的宿舍离我只有一站路。她手艺还是可以的,就是切菜切得太大了,她弄得太多了,我是很饿,可我一次也实在吃不了那么多,最后在她得逼迫下吃完了,几乎快吐了,只觉得人生实在是充满了苦痛,完全是暴饮暴食嘛。晚上回到宿舍,看见荷兰人和威尔士人在厨房聊天,才发现威尔士人那么老,大概有四十了吧,进去和他们说了几句,我问威尔士人是不是PHD, 他居然说undergraduate, 天啊,我只觉得犯晕,回寝室就睡了。
第三天早上4点就醒了,明明头晕,就是睡不着了,可能是生物钟还没有适应时差。起来晃到五点,印度人也醒了,后来又发现了另一个新来的老外,看起来也象印度人,他说他是哪里来得我没有听懂,估计是个莞尔小国我听都没有听过,他已经来了两年了。奇怪,我的flat里竟然只有我一个中国人,许多地方都是全是中国人的,太走运了吧。这样练英语就好多了。这个 flat里面每个人的英语都比我好,唉。我和印度人在一起混了一天,去听了个介绍购买各种打折卡的lecture,就是International Students Welcome day的programme B. 那里的学生会的女孩有的头上还真带着兔子耳朵象兔宝宝样的,可爱极了。路上遇到了个土耳其人,还有一个学foundation的18岁中国孩子,从剑桥的语言学校转过来的,我们又一起去了ASDA, 这里的肉比国类贵,可是我发现腰花却比国内还便宜,66个便士就买了好大的一袋,回了Glen Eyre分手了。印度人刚好申请了宽带而笔记本坏了留在国内暂时没有,我只有笔记本没法上网,我们商量用我的笔记本到他那里上网,满足大家共同的需求。但是还少了根网线,印度人打电话回去要家里人赶快寄过来。另外林娜也有根多余的网线,所以估计下个星期就可以上网了。下午第一次炒菜,巨失败,我自己最喜欢吃的腰花都吃不下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太难吃了。印度人炸的鸡蛋,和我们中国的荷包蛋是一摸一样的做法,一回事。下午4点多林娜来了拿她的鞋,我从国内帮她带过来的。我说我下午炒的菜很难吃,她喃喃的看着我,说:“你晚上还要吃饭,晚上过了明天早上还要吃饭,明天中午还要吃饭,明天晚上还要吃饭,你后天早上要吃饭……”我觉得她极不正常了,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五点钟和印度人出去转了转照了几张相,主要是给他照的。给家里和章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说没有开通ip业务,搞笑,也许是因为关机了吧。回到寝室又到厨房去和威尔士人聊了会,听他讲了半天政治课,他说话太快了,连荷兰人都觉得跟不上,我当然只能去猜他的大意了然后随声附和几声,印度人分了点橙汁和火腿肠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