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楼主既然如此懂,不妨直接将按整体主义哲学得来的结论说来听听,以飨读者。
我所说的“自由”是假设的?从来不存在?我非常感兴趣您这种直言否定的自信的依据从何而来?我已说过,所谓自然法,是胡扯,有天赋的自由吗?
摈弃了生活于其间的个人,从一个脱离了具体的个人便毫无意义的集体观念出发,便是彻底找到了“人类群体生活的历史起点”?这便是楼主谓之的整体主义方法?自然,这样一些方法,“必然是放弃人的科学和逻辑推理的一般方法,而转到神学的或玄学的一些信条。神,经由他的先知们、使徒们、和受命的领袖们,强迫那本质上就是邪恶的人们,也即惯于追求他们自己的目的的人们,走上上帝或‘世界精神’或历史想他们行走的正途。”楼主谓之的信仰,不过如此。
日心说、燃素说当然是学说,哪个自称“科学”的东东不是一个学说?难道是所谓的“历史现实”?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倒想知道,在没有任何“理论”、“学说”的指引下,你是如何得知“历史现实”的?是以神秘的直观代替推理吧,这一切的一切,唯一凭借的,只能是楼主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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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主义不同于哈耶克耿耿于怀的集体主义,因为集体主义这个名词和社会主义一样被人差不多滥用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我只好称作整体主义。请不要望文生义以为乃是凯恩斯所谓宏观的研究方法。凯恩斯也是个人主义。
奥地利学派的一部怎么看都想是一锅大杂烩,某些人却称之科学,尽管在美国或德国这种东西本来应该有着深厚的基础的,但是这种个人主义的基础有多好呢?
首先说说,上面的这位先生一直念为圣经的人的行为的观察。考虑人的行为自然是经济学的一大研究起点。但是问题是这里面要不要制度的东西,也就是具体的历史条件,奥派所谓经济学人物,把这个条件偷换为具体的某个人的抽象观察,从一群人抽出一个所谓的人来研究一下,当然不知道研究出什么来了。奥派的所有人物几乎分不清历史的界限,模糊不清,以至于对于过去的历史以一种当今之人猜测过去的办法了解经济,因而实际上把资本主义看做是永恒的,进而资本主义式的自由也就成为永恒。这就是所谓的关公战秦琼之一。
对于整体主义的误解之一是奥派无法分清历史条件和历史条件下的人是两回事。整体主义所研究的是在某一历史条件下的人,当我们研究人类原点的时候,我们必须将我们与动物界相同的那部分抽离,因为这可能是干扰因素,然后才能区分人与动物界,这是抽象法合理使用的基础。但是奥派是分不清的,在他们看来,猴子和人的差别似乎只是很小的那部分,而那部分如若根基于猴子观察,那么大家都是动物,如若根基于人类,那么人类以自身思考,又能思考出自身的什么呢?就如鱼不知水一样。瞧瞧这种伟大的逻辑,前后其实根本不搭界,要知道猴子的观察何以得出大家是动物的,这很显然是一种臆断。即使这种逻辑正确,那么请问这等于说,人本身就是人本身可以思考的全部,不可能超越,那么既然如此,人类就是一种原地不动的物类,那么这一番思考有何意义?而汝之初衷为何?当回答不了的时候,如果认为这就是本原的话,那就更加可笑,这就是一种毫无逻辑的假定和先验的结论了。
唯物主义不相信科学的唯一决定性,而是实践,要知道科学和从事科学活动是两回事。
哈耶克武断的认为集体主义乃是一种非自然的东西,这其中根本原因在于他否定整体性的生活必然从整体的内部成员的提高和变化才能延续,而这一延续也不是他那些简单的直接的假定可以包括的。他所定义的集体社会与其说是一个定义不如说是一个抽离必要的东西的缺乏逻辑价值和现实条件的迷信,他在一些言论中断言少数中的多数,问题是少数中多数不是同等条件的某种判断的产物,恰恰相反,他所说的苏联统制经济是从另一个统制经济中转化而来,帝俄时代的集中经济和战时经济存在某种必然的关联,而他的分析却故意忽略掉了。哈耶克和米赛斯任职的单位统制的成分之大也是令人惊异的,只有最后看看德奥战时战后的经济表现就知道了。国家主义和个人主义并不是存在不可以逾越的鸿沟,哈耶克不过是一个很好的例证而已。对国家主义、神秘主义狂热消退后,个人主义的极端就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