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IPR的刻画,有过一些努力,如Bosworth (1980) and Ferrantino(1993)采用虚拟变量来刻画是否包含专利保护的某些特征,但没有给出这些变量的综合指数(composite index),Rapp and Rozek (1990)对这些虚拟变量指数进行加总,得到总的IPR指数。另外一种方法是利用调查问卷,如Mansfield(1994)调查了美国企业对东道国IPR保护的印象。作者对现有指数的不满体现在三个方面:覆盖的国家与期限过小;对IPR分指标的划分过粗,因而不能体现出较大的IPR变动以及国别间差异。
接下来的工作是充实 的内容。作者找到的变量包括人均GDP,开放程度、政治与市场自由度、人力资本投资与R&D投入。人均GDP数据来自Summers et al. (1995);政府与市场自由数据来自Barro and Lee(1994)。开放程度数据来自Johnson and Sheehy (1995) 。市场开放程度数据来自Sachs and Warner(1995) 。可以得到一个45个国家的面板数据,IPR数据为1965,1970,1975,1980,解释变相应地取滞后5年,以减少内生性。
另外一个解释来自政府的效用函数,即民主政府更倾向于保护消费者权益,更关注收入分配,而IPR增强,会提高价格,给低收入人群带来更大的伤害,因而政府更倾向于提供较弱的IPR保护(Persson and Tabellini ,1994)。另外一个很难解释的问题是人力资本存量并不影响IPR,作者的辩解是,人力资本存与R&D投入不同,后者才具有回收潜在投入成本的动力。显然,这些解释过于牵强。但我们有时需要学习这种比较无奈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