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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30
人,所有生命,任何时候,无外乎两种形式——生与死。话说来,生命与时间就是在生与死之间轮回,几世水深火热,壮志激昂,慨当以慷。古人有论: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能以自己的死换来国家乃至天下人的安康,换个繁荣昌盛的时代,死得值啊!

     生,就要有意义,不枉存于世,苟活于此。死,就要死的壮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路越荆斩棘,走向最终的归宿,经千锤百炼,才可塑造出刺苍穹的顶天立地,撼江海的胸纳百川。人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既然已经陷入生死,不妨潇洒走一回,把自己刻在历史的年轮上,俯瞰天下英豪,回味百折人生。

     选择这里,只因它无比幽深;选择这里,仅为它万顷连岗。从张安世,苏武,东方朔,到诸葛亮,孙权,曹孟德。从司马专政到竹林七贤,从阮籍到嵇康,无可比拟。从杨坚,宇文成都到秦王,武曌女皇;从狄仁杰到姚崇,从李白到杜甫。看遍隋唐,自点数英雄。

     从赵匡胤到宋徽宗,从完颜亮到金兀术,从张宗到岳飞;岂不闻宋金纷乱百年?从孛儿只斤·铁木真到忽必烈;从蒙哥到拔都,怎不见金帐汗国恒战不衰?从朱元璋到明思宗,从郑和到于谦,从俞大酞到戚继光,从雨花石到紫禁城,看大明清和几百年!从努尔哈赤到多尔衮,从顺治到乾隆,从索尼到林则徐,从吴三桂到洪秀全,从南明到太平天国,从甘乱到义和团,从台湾府到圆明园,见大清由盛落败!

     这是英雄的世界,也同时是英雄的刑场。战争,只为无战争的一天早日来临,而实为人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十之八九的英雄,死在了自己身上,但如开篇所讲,他们死得值啊!

     既死,无他言,只恐从业复无人。同样,也有很多英雄是死在这种担忧之中的。他们是人,并非神鬼,也不能全预死后。不过,又有十之八九的英雄是战死沙场。不只是血雨腥风的拼杀战场,在官场,文场,艺场,诸多。但人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并非陷入而不可自拔。有些英雄,临死便可将后事全了,不能不令人钦佩。

     为人难,处事更难,处生死事最难。如果当初狼牙山五壮士求生,就不会被万众景仰。没有舍小顾大,有敌无我,有我无敌的精神,便是懦夫!懦夫生不如死,有不如无。空得靠山,自以为有了依靠,万事无忧。到头来,只有个冰山一角,不足一谈,顷刻间便可灰飞烟灭,万迹难寻。

     如果当初张自忠将军不舍身救国,以集团军司令身份来到火线,也就不会牺牲,更不会受天下人的尊敬。英雄们,一生都在痛恨卖国贼,恨自己力疏,不能亲手诛灭。天地之间,也许只有这平衡的天平,等量的法码。机会对各方都是平等的,关键在于谁能更好地预知,从而更好地利用机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那拿破仑,横扫欧洲,最后却因一场雨在滑铁卢惨败,输给了威灵顿。一场谁也未曾料到的战役,竟然终结了一位“下凡天神”般的将军,不能不令人感到惊讶。但仔细想想,也是理所当然。已说过,生就要在水深火热之中,大起大落如同潮来汐去,对有些人来说再平常不过了。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应当这样。既然以此自居,就应将它续写,一路走下去,不论生死。纵然已是海枯石烂,仍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永恒不变,支持向前。登上高山,才能领略世间众生,探寻人生百态。生,就要活得痛快,而不是糊涂一世,到头来一无所成。

     可惜的是,英雄中不乏英年早逝者。王勃,郭嘉若能活下去,便注定能成就辉煌。不过,也幸亏他们没有活下去,就没能改写历史。其实,仔细品读回味,历史竟是那样惊人的相似,相似到我们不敢承认,不敢比较。同样的形势,同样的攻防向,只是时间不同,人物不同罢了。但有时,结果亦不同。石达开与红军命运不容,秦朝与隋朝却是和同。


     生死,再没有比历史更能反映的了。回顾历史,我们探寻道义,吸取经验,收获精华;回顾历史,我们能做的,太多了。永远记住吧!阿房宫成灰,未央宫不在,大明宫仅存基座,偌大个中国,像样的皇宫仅仅剩下三个,不能不令人感伤。但在这些的幕后,又有多少人献出生命呢?

     视死如归,生死一念之差,毫厘之过。生死,其实是那样的简单,却被太多人强行赋予了神秘的色彩。所谓生死之错,不过如此。仅仅是一颗小小的子弹,便可结束辉煌战史;仅仅是一双纤纤的细手,便可终结神话传奇。如此,生命如此伟大,却又如此渺小,这一切的一切,又都若何?

     回想,王近山,关天培,霍去病,王孝杰,努尔哈赤,马援······众多名杰,都是死于霄小之中,没于淤泥之下,孤自伴莲,只得欲盖弥彰。层层叠积,最终埋藏的只是封号罢了,而留下的,也只是史书上的寥寥几页文字,其他的,都随着时间而一去不复返了。

     说来,生死已无定论,时间决定一切。只是时间,只有时间,才能看遍沧桑,览尽山河。生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待到一生终了,又何去何从?世象万千,又有谁能天生无惑?沉于此,生死的概念早已迷茫,恰如那傍晚红日,不久便落于西山,则此日不复见了。人生渺渺,屈指便千年;时光悠悠,低头已万世。

     皓月当空,缕缕银光洒下,对面亮星几点,依稀仍见。岁月轮转带走的是生命,但带不走精神。精神,只能在自己手中毁掉,绝对是任何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丝毫干涉不了的。昔人已不在,但我们知道,只要无败类,他们精神永存。可是,真的无败类吗?

     前文说过,宇宙中存在着平衡,对立面总是存在的。那么,有对就有错,有好即有坏,有是亦有非。而今,有注重精神的人,也就必定有只求物质的败类!当这其中的任何一处缺损,失去了对照和衬托,对立的一处也就将不复存在。而这,是不受时间影响的。

     有时候,一个人在对游历的选择上也能体现出他对生死的理解。喜爱高山大川,他认为凡死该壮烈;喜爱猛浪大洋,他认为生该激昂;喜爱恬静山水,他认为生命该安康;喜爱辉煌估计,他认为作人该留芳······有人认为雪山是神圣的,有人认为江河是奔腾的,有人认为净水是安宁的。必然人各有志,但我认为:油菜学而埋于心底,不表现出来以应用,不传授于他人,便无异于没有。那是对少有才学的浪费,因此,我并不欣赏隐士之所为,更不认同所谓“显摆”之云云。

     回想,曾有那样一位宰相,上了长达万言的上仁宗皇帝言事书,主张变法。一零六九年,宋王朝设“三司条例司”,开立新法,不妨细看:均输法,以减少开支,减轻人民负担;青苗法,以增加ZF收入。仅这二项足以看出此人的造诣。不必说吧?稍对历史有研究的人便知,此人是王安石。

     但是,变法虽然成功,且取得成效,但由于触及贵族利益,很快便被废止。新法一废,尽管他没有死,但却已经死了。于是,生不一定在生,死不一定在死。正如一首诗中云: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它还活着。确实,生死,真的再清楚又再糊涂不过了。

     生与死,是无谓强与弱的。弱者拥有生死,强者亦然。不过,弱者可谓度过生死,而强者则是享受生死。而且,但凡享受生死的,即使不是强者,也成了强者。在生死上,任何人永远不值得留恋。也许,一个人今天在这里缅怀他人,可明天他就可能成为被缅怀的对象。是那样的迅速,又是那样的离奇。

     不经意间的一面,也许就成了永别。一分钟以前他还在和你说笑,一分钟以后也许你只能到灵堂见他。生死是无情的,否则就不会让诸葛孔明离于秋风五丈原,留下几处祠堂。苏东坡曾对联:三光日月星,四诗风雅颂。是啊,正如那日月,亦如那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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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8-30 22:13:35
现在,人们对生命是安宁些好还是激昂些好的争论始终未停。不过,多数人仍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仅有少数人认为生命若无事便是乏味。这是我们的悲哀。生命只是宁静,这世间还有何激情?话说来,只为宁静,求命,有多少汉奸又是从这而出?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只有中国才有这些可笑!可笑还在夜郎自大!中国的社会,早已淡化了死,加重了生!

    生死无谓放弃,也无畏放弃,因为放弃才是从头再来的真正起点。一切,其实都基于放弃,这次的成功也是源于上次的放弃。中国的放弃与生死放弃意义雷同。那之前,有过这篇文章:

     读书人,最不济。背时文,烂如泥。国家本为求才计,谁知道变做了欺人技。三局破题,两句承题。摇头摆尾,便道是圣门高第。可知道三通四史是何等文章?汉祖唐宗是哪一朝皇帝?案头放高头讲章,店里买新科利器。读的来肩背高低,口角嘘唏。甘蔗渣儿嚼了又嚼,有何滋味。辜负光阴,白白昏迷一世。就教他骗的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晦气!

     这是清代医学家徐灵胎随手写的一首道情。不必说,这指的是科举。有一年出题为项羽拿破轮(仑)论,一位考生写道:

     夫项羽,拔山盖世之雄,岂有破轮者而不能拿哉?使破轮自修其政,又焉能为项羽所拿者?拿全轮而不胜,而况子拿破轮也哉?

     我之所以写这些,其实要表达的就是有时放弃对生死抉择的重要性。中国若未放弃科举,也就无腾飞之日了。虽然说,而今应试教育与科举大同小异,但这毕竟是时代的进步,国人的部分时代性开明。确实,那科举若到现在,许不如应试了。生死的放弃与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生死,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资历,百岁老人都不够格,但呀呀学语的孩童也有资格。可见,生死本就是矛盾的。矛盾的概念存于矛盾的世界之中,想来是偶然,也是必然。有“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还在,这一切也就都在。单个的孤立既不一定是弱,亦不一定是强。弱者因本识而被孤立,强者则因功名而被孤立。进而,生死知道,可自勉联:

     功名无用,九州江河流得尽,一了百了

     本识有然,天下风雪刮不走,十得万得

     是啊,为人,安可只图功名,怎能不求本识?功名,本应是本识的副产品。可如今,有本识不一定有功名,有功名不一定有本识,却是为何?生命已不能成为生命,一切已是根本动摇,从底基便有大洞,怎能毅立于此,巍然不动?

     再回想,蜀汉之时,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今仍令人有所思考,这对生命完美的诠释,见之于出师表: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屑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两朝开济老臣心!他将自己跟随昭烈帝之后的一生全部无保留地致力于克服中原。即使是“明知不可为而强为之”,仍倾注毕生心血。诸葛亮,他的名字永远刻在中华的历史上。古来不以成败论英雄,但凡生如死,死如生者,细想,非英雄而何?英雄也同样无谓生死,无畏生死。
事实上,生命不光要求环境,也要求着自己。如若不能自己,处于某环境,很快就得到了坏处,却未曾学得好习惯,也就不是真正高贵的生命了。鲜明之言,如周敦颐爱莲说: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足见,生若陷于淤泥而不能自拔,无论咫尺之遥环境如何优雅,也不法迈出这一步。有多少人因这一步之遥不惜铤而走险,宁可出尔反尔,也为之不动。嘿!这生命有时也会有如此的毅力,如此执著!

     最宝贵之物,也许真的不是自己的生命。当生命与道义,尊严发生冲突时,有识之士必将毫不犹豫地放弃生命,以追求那种精神。但凡事难两全,闲人是这样面对的: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 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

     足以看出,对“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的反驳在几千年前已始。难道不是吗?生若失去了某些,倒真不如死了。没有他们的生命,不是健全的生命——起码不是优质的生命。整日碌碌无为,也许足以把一位志士屈死,因为他所想做的不能做到,他也无由活下去了。正如英雄在阴沟中翻船,有谁能够甘心?而今,评价生命的若只是成绩,且注重单次,也许就是那对英雄与阴沟吧。

     有诗云:天生我材必有用。确实,一度如此,但回过头来看现在呢?材?才?一试不佳,你纵有翻天的能力又能怎样?如果,生死已被化为几个名为“成绩”的数,那么也就毫无意义。思想闭塞,被禁于玲珑之间,囚于此,是不得,却又不得已。不再拥有生,真正的生,它已被极大的限制,禁锢了。同时被剥夺的,还有享受精神的权利。

     孤自一人,顶着呼风,立在平岗,眺望四方。不要过分顾及那些诽谤,那只会分你的心。已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是冒着狂风继续平静,还是发奋起来,顶着它们怒吼,全看你自己了。不要高看自己,小看别人;更不要高看别人,小看自己。尤其后者,千万不可。所谓骄傲无事,只要实力在增强,无所谓。但若放弃一切,不求上进,可就万般无力,只能坐等早晚到来的灭亡。

     生死之道,就是人生之道;可人生之道,却不一定是生死之道。在地平线一览无余的地方,巨人也成了侏儒,侏儒也成了巨人。中国西部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了我们一片可供精神享受的净土。领略,世间还有这等稀奇;感悟,人生怎无那般情境。

     生死是红色的,红遍天下。当那山岗,那河水,尽数染红之刻,也就是生终死来之时。多少英灵长眠,多少精神永存。那是一轮红日,照耀着万顷苍原。每一天,它东升西落,往返难停。生死亦如是,从来都反反复复,难有终止,如有永动机一般,却不寻踪迹。

     生死是橙色的,橙满川河。朝阳般灿烂,象征着激情昂扬。前文已说,生死不该平淡,也许平平安安,但毕竟无滋无味。总之,究竟你的生死是大是小,是重是轻,主动权完全把在自己手中。你对生死的态度,决定了你生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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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8-30 22:14:09
生死是黄色的,黄到山原。每到秋时,一片苍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少有中断。同时,生死也是绿色的。正有了这绿,才有那黄;正有了那黄,才有了这绿。它们不是并列关系,而是因果关系。正因为有了奉献和给予,才有可能出现索取,不过,也许当初给予者的目的并不在此。

     生死是蓝色的,蓝至海洋。生死该有海洋的气度,既要牢记“小不忍则乱大谋”,又要做到“无风三尺浪”,可见,凡事讲究“度”,生死亦如此。要深不可测,饱含杀机,又要亲善温和,乐于奉献。该平静时当平静,但也不总是软弱,时而也有咆哮,才是正道。

     生死是靛色的,靛从方圆。外表恰似温和,却又有些冷酷,看似飘忽不定,又内在忠实,难以洞穿。不过,习惯之后觉得,是那样的平常而迷人,好比坚定的卫士。生死也是紫色的,紫存九州。一种神秘扑面而来,令人感伤,却又使人陶醉其中,赞许不易。

     红橙黄绿靛蓝紫——生死如光一般,普照四方,散放自己的热量,充赤天地之内外,照出光明和黑暗。永远铭记,生死真如光,将永不消散,永不退亡。也许,人们正带着生死,经历着生死,不知为何的迷茫。

     生死,本不可改变,却又可改变。有些人因他人的态度,言语就改变了自己的生死命运。如陆游写给其本感情很好,却因陆母而离婚前妻唐琬的一首钗头凤:

     红酥手,黄滕酒,满园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据说唐琬看过之后悲伤过度,没多久就死了。不过,生离死别,也是平常。“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叹!这不也是我目前的境况吗?生死平常,忍着泪写下去吧。对了,生死有时需要忍受。忍受需要“度”,不能一味忍让,也不能片语难忍。不关乎尊严的事情,再痛,忍了吧。

     几叶孤舟,也许就载着对生死的深意理解。已讲,人比环境是重要得多的。而且,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如我说过的,若是要找永久性冻土,东北北部的寒冷地带远比上海,广州合适得多。既然理解生死,就应明白,金钱,名利,其实是那样的无谓。

     生命存时,可能不被重视,只有默默地做出贡献,但死后,却有可能赢得世人的景仰。其实,这样的生死也是值得,有价值,有意义的。因为被世人景仰就已说明,他已做得不少,尽管他未能享受生命,这是后话。不妨看看,这样的例子,该有多少啊!

     一代李杜,在世之时,穷困潦倒,报国无门,在凄惨中离世。但如今,有谁不景仰他们呢?生死的价值体现,重点不在生时,而在死后。无论生时境况如何,死后得到的评价是好,他就是好;死后得到的评价是坏,他就是坏,与一切身外之物毫无关联。

     有这么一种人,平时暂无作为,却敢于谈天论地,针砭时弊,甚至批判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或事。有人说这种人夜郎自大,不能将自己摆正位置,沉于幻想。其实不然,这种人的贡献,就是提出了新的论点,以这作为目的以前进。这种人也许不是天才,却天生求才,意图创造一个全新的公平的世界。

     一个概念的改变,需要多长时间呢?一年?远远不够。一百年?还是差很多。一千年呢?好像还不行,要几千年吧。几千年,对茫茫宇宙来说不如弹指一挥间;对人来说却是那么漫长。莫说是人了,便是一个国家恐也不行。生死的轮回,也持续了有时候了吧?不过,这一概念的改变似乎在现代突然加快了。

有人说,现在世界变小了,有人却说无大变化,其实,前者指的是时间上的世界,后者指的是物质上的世界。的确,而今无论出行还是通讯,时间都比过去大大地缩短了。有了如此方便快捷之通讯,了解外面的世界。如此,一个概念的转变速度,也就快了好多。否则,而今生死之意为何如此的淡化?

     生死,难免有挫折。难,又有何难?不过“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可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难如此,又若何。飘渺孤鸿,飞波罔罔,不历久沧桑。到头来,千年一叹,坐于长河。

     这,本就是相对的概念,气势雄浑,该如状。恰似长联,前一半可欣赏风景,后一半则感慨抒情。见此:

     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抚今追昔,情景交融,叹与千山万水,便天地之间,莫过如此。回首几千年风雨逍遥,不再渺渺。本是这样,本应是这样,为何一去不复返呢?难不成是“两岸猿声啼不住”?亦或其他?

     “千古风云已未停,至此终一可不能灵。别留续前行,难忘一年离奇经。”不是吗?为什么要止于一处呢?别留续前行,找到新的自我,踏着生死铺过无数次的大道,孤自前进吧。尽管失败,会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来,也不过是旧以至新罢了。

     生死中,人云困难如弹簧,你松它大,你紧它小。不过我看,不妨让它大着——它会有极限,到了那时,也就没有更大的困难会出现了。而对于一个上过喜马拉雅山的人来说,区区五岳已不足挂齿。正是这样,困难对于生命而言,周而又始,反反复复。

     生死无理可论,一切尽在意外中。天灾,人祸,不可预料。一个人,活生生,健健康康的人,只要几秒钟就有可能撒手尘世了。不妨问心,这有何公理可言呢?生命是有权支配自己的,它本应受控制,更是正确的控制。不过,现实如何呢?

     生命需要正直,而绝非扭曲。失去了正直的生命,同样不是健全的生命。有这种生命,莫不如直接拥有死亡。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事变发生后,多少爱国之人不愿撤回,宁肯将生命留下,只为了正直,不背上“叛”的千古骂名。七十几年前,在宛平城外的卢沟桥,一个让中国倍感激昂的番号——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九军,打起了塑造正直生命的大旗。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不知又有多少“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呢?只能自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一脸倦容,这无奈又谁能解?“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空空如此,满世不知所云,纵使倾注了毕生心血,又能如何?诸葛尚无力回天,殊不知彼又若何?惜哉!游哉!

     有信念,千年如一日;无目标,一日长千年。非天涯咫尺,咫尺天涯,又能怎样。离弦之箭,便势锐不可挡,又终有强弩之末,其力甚衰。云又飘飘,雨又潇潇,余杭门只能承载白雪情缘。看若“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只有“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想来足以看出生死之间所含的万古韵味,回味则妙不可言,不过“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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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8-30 22:14:29
还是那首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所谓人之悲凉,莫过于此,以及塞外之歌“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不过,“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已然如此。

     这是复杂的,又是自由的。“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不错,自由。,还有。“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的确,确愁无门之境尤其使人悲哀,又是无奈。“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有些东西,如生死的意会,却如时间般一去不复返了,而且“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生死,该有的还有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当如是,若没有这般意境,恐怕再多也都是平庸,而非英雄本色。所以,用生死当如英雄,无所顾虑。

     生死当求高远,否则仍无意义。“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不仅如此,更要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想来必然,“国破山河在”,既然在,就要立志光复,报仇雪恨,兵过江淮。生死,要的就是这股劲头。没有这样的雄心,也就更不会有那样的壮举。直捣黄龙,不破终不休!可惜的是,生命若背上“莫须有”这么个罪名,也就同时失去了生命继续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说到价值,需要强调的是,生死绝不能用金钱和荣誉来评价。你可以给某人定一个价格挂牌出售,但你却永远无法知道你究竟是赚还是赔。原因只有一个——你不可能了解此人以后可能出现的能力,尽管可能并未有所表现。拿我自己来说吧,我现在写出了上万字的文章,但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以后写不出十万字呢?其实,生死就是交易,一场以时间为价值的无休止的交易,而得到的,是什么呢?

     渺然间,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生死如一个车轮,只要有一定的动力,它就会努力地滚动下去。我们也许永远看不到生死休止的那一刻,因为在这一圈开始的休止,在下一圈才会完成,形成了一个有头无尾的无限循环。毫无感觉之时,它便已经开始。

     是啊!生死何时会结束,我也不知道,也没人知道。现在,只能说它还在继续。它就在这,就在那,就在天边,就在山崖······一切,只有用实践验证。不过,这生死的车轮滚动得有些累了,历史接受它有些累了,我写到这里有些累了,我相信大家读到这里也有些累了;那么,就此停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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