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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3
孔明灯

       晚上的时候,一盏红色孔明灯从河对岸的什么地方飘飞了起来,向那暗的空中飘去,能隐约看到那灯里的火焰;当那盏红色孔明灯飘向空中变得暗淡的时候,一盏桔黄色孔明灯又从同一个地方飘飞了起来,向那暗的空中飘去;当那盏桔黄色孔明灯快追上那盏红色孔明灯时,那盏红色孔明灯熄灭了,消失在了暗夜里,同时,那盏桔黄色孔明灯开始变得暗淡;这时,一盏金黄色孔明灯又从那同一个地方飘飞了起来,向那暗夜的空中飘去,去追随先前的那两盏孔明灯,它摇摆着,看上去有些慌乱;很快,那盏桔黄色孔明灯熄灭了,消失在了暗夜里,那盏金黄色孔明灯还未飘飞到先前那两盏孔明灯的高度也很快熄灭了;后来,再没有其它的孔明灯飘飞起来,黑夜回归到先前的黑夜,一点光也没有。

猴与人

       在白塔广场,又看到有人在耍猴,更多的人站在旁边观看。我也凑了上去。
       在那人群里,有三只猴,两只成年猴,一只未成年猴,它们瑟瑟地站在白塔广场那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它们的脖子上都套着生了锈的铁链,一只成年猴的手里拿着一根鞭子。一穿着邋遢留着满脸络腮胡的男子蹲在地上用一只手拉着那三根铁链合并在一起的一个环,一只手拿着一把白亮的刀,他旁边放着一个与他同样邋遢的麻布口袋;耍猴人把那把白亮的刀向头顶上一举,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现在,到处都能听到这样的语言)大吼一声,“嘿!看你还敢不敢?......”那只手握鞭子的成年猴赶快扔掉手里的鞭子,双腿一软双手抱住头整个身子发着抖拉直了趴在地上,引起周围人们的一片笑声,我也笑了;人群里有人扔出一个硬币,另一只成年猴走过去把那个硬币拾起,走到那个穿着邋遢的耍猴人跟前把那个硬币递给了他,眼神看上去非常地诚实,就像是一个人;一会儿过后,那个耍猴人把那把刀放在前面的地上,趴在地上的那只成年猴就站了起来,它突然跑上前来拿起那把刀对着耍猴人挥舞了几下,但并没有真正砍到他,耍猴人抱着头向后退着,人群里又发出一片笑声;耍猴人慢慢拉过来那个邋遢的麻布口袋,伸手进去在那个麻布口袋里摸索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黑色的小手枪来(应该是一把玩具手枪),嘴里叨念着,“这看你还敢不敢?......”那只成年猴立即扔掉手里的刀,双腿一软双手抱住头整个身子发着抖拉直了趴在地上,再次引起了周围人们的一片笑声;又有几个硬币从人群中扔出,其中一穿着皮大衣涂着口红的中年妇女站在人群里对那耍猴人说,“你要给它们买吃的哈,你不要饿着它们了哈......”;有人碰了一下我的手臂,我回过头去,一身材矮小穿着同样邋遢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来用半哀求半强硬的语气说,“给点吧!给点吧......”我从衣兜里摸出两元钱递给了他。走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它们,那三只猴又站回到了它们原来的位置上,那只小猴正低着头撕剥着有人扔给它的一小块塑料纸包着的饼干,地上的刀与枪都没有了,那耍猴人手里挥舞着鞭子。

一点想法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我更喜欢单独的两个人(为什么三个人以上的交流就要困难一些,我知道这个事实,但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之间面对面的交流,我觉得这样更真实、更亲密一些。其实,人与人之间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呢?每个人在私下里冷静下来的时候,在独处的时候,都应该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口头不说心里也应该明白的),自己做为一个人能做到的或不能做到的那些,自己也应该是很清楚的,一个人可以去欺骗别人,但却无法欺骗自己。同时,每个人都是很孤单的,都生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但我不认为这是悲剧,如果你真的冷静了下来,你将感受到那种宁静之美,那绝对不是冷漠,因为心在震颤,那里也是人类灵魂堡垒最坚固的地方,任何的物质都不能到达那里,没有东西能摧毁它。

“那里”

       有的人永远到达不了“那里”。“那里”是哪里呢?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许永远都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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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13 16:03:13
坚持

       今天,又是繁琐、外界混乱的一天。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有与我相同的感受,一但接触“外界”,接触自己不太了解的人就会感觉到这种太过于沉重的忧虑(也不知道这忧虑来自于哪里)与烦躁;但看他们的表情,应该都是有的吧。但我会在这一切“混乱”中坚持自己的想法与做事的方法,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都要走下去,直到看到光明。




       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在冷静下来的时候,有了这样一种感悟:一个人,只要有饭吃,还活着,一切就万事大吉,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周未的杂草

       忙碌了一周,今天,终于有了时间可以独处了,这是我所向往的。独自一人走出小区,沿着还算干净整洁的马路走去,一些不熟识的车辆与不相识的人从我身旁过去,相互都不相干,谁也不理谁,谁也不伤害谁,内心的喜悦就又上来了,这喜悦是真的喜悦。走到马路的一处拐角处,看到几棵树,厚厚的树叶上覆盖着一些灰尘,看那颜色,那灰尘应该已经蒙上一段时间了,但也不觉得有什么美或不美的,也不觉得脏;想着,还有树叶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拐角处有一堵低矮的青砖老墙,看那墙的颜色及墙的造型,应该也是很多年前就砌在这里的了。墙里有些什么?站在这墙外却是什么也看不到,远处有几棵高大干枯的树,树叶已经掉了一大半。因为好奇(是的,这已经是我这生命之喜悦的一种表现形式),我沿着老旧的墙壁往前走。大约走出10来米远,墙壁突然断掉了,看到一扇只剩下一半的残缺的木门框,那剩下的一半已经严重掉色并且开始腐朽,到处都是虫洞(应该是虫洞吧)。我毫不犹豫跨入那木门。于是,看到了墙里的一切——那是一片杂草及一些废弃了的长出了青苔的砖块,看来,这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治理了,但也没有垃圾。那些杂草正在自由自在地疯长,高低不齐,茎叶粗细不一,有好几个品种,但却叫不出来它们的名字;其中有几棵长得非常的茂盛,是我在其他地方很少见到的,我的心突然为之一震,好像与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也不知道)不期而遇了——先前的那种喜悦于是变成了更大的喜悦,这应该是我(也许不单是我)活着所要寻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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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13 16:03:55
乞讨者“要价”

       白天的时候,一身材干瘦穿着邋遢流着鼻涕杵着一根木棍的老头走进门市来,他伸出一只发黑肮脏的手来用可怜祈求但又很是猥琐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得赶快打开随身背着的肩包,在肩包里摸索了一下,找出一张一角(当时包里确实没有其他的零钱)的纸币递给他。“你想得出来!用这就......”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口齿不清很是不高兴地说,并把那一角钱递还给了我,发亮的鼻涕流到了张开的嘴里。我很是吃了一惊,但随即就笑了;当时在场的其他人也都笑了。我问他们还有零钱吗?有人又从抽屉里找出一角钱。我把这一角钱加上先前的那一角钱一并递给这个乞讨者。但他不再接我的钱,只是看着我仍然很不满地嘀咕着,“用这就......”,“那你要多少?”我也开始不高兴了。“用这点钱就......”他恨着我。“滚出去!”我突然冒火了。他走到门口,但站住了,“我不走看你咋样?”他转过头来仍然恨着我,口齿清晰一些了。“走了!走了!。”其他人催促他。他在门口站了大约5秒钟,于是,才离开。

“桥梁”

       人与人的心其实相隔得很远,也没有任何的桥梁可以把它们彼此完全相连。有时,仿佛有了一座坚实的桥梁把它们连在了一起;但一不注意,就又断掉了。这不是我所希望的,也不是因为我说出了以上的话就促成了这个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我们不能改变。能改变的,只是尽量多地去搭建一些这样的桥梁,尽量地去改善这种状况,或把断掉的再修补好。

创卫来了

       白天的时候,在马路上走了一圈,发现很多餐馆都关了门。不但关了门,还把窗户都关好了。看上去整整齐齐,一个人也没有,有着神秘的冷清(与平日里生意火爆时门窗大开,油烟袅袅,门里门外都坐满了人的热闹场景相比)。但门窗与墙上的斑驳油污还历历在目,看上去像异国的地图,沧桑中透射出生机。在这一切中,我看到了人性那好的可爱的一面。

其他

       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又听到附近殡仪馆里飘出的那熟悉成旧一成不变的歌声与乐器声,那些音乐仿佛永远都是那样地在传达着死亡的信息(其实一直都不想记录这些,但心却又不得不去面对);面对死亡,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那么悲伤,那么俗套,那么单调,那么乏味?仿佛在顺从那“死亡”及死神的安排,听它摆布了。死亡来临的时候,我们应该正确面对它,了解它并理解它,那只是生命存在的另一种形式,是一种“离开”及“进入”,那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与这个世界没有多大的区别,呆在这边与呆在那边是一样的,这会令那些自杀者感到失望,也会令那些热爱生命的人感到欣慰——这时生命的事实——是宇宙生命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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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13 16:04:37
夜雨

       晚上,又下起了雨。在室内,就能听到雨水从天空中滴落下来打在屋檐及周围各种建筑物上的清脆声响,这是我所喜爱的声响中的其中一种声响,这声响能减轻因听到太多世俗声响而产生的烦恼的痛苦,因为这声响的一部分毕竟还算是自然的简单的。于是,就想到了出去走走。于是,就出去走走。来到楼下,走出小区,沿着被金黄色(雨中的路灯看上去是金黄色)路灯照亮的马路走去,路面已被雨水完全淋湿,放眼看去一切也都是湿的,电杆是湿的,花园是湿的,路边的树木是湿的,偶尔路过的行人与车辆是湿的,再看自己身上也有一些湿润了。那些雨水还在继续从黑暗的空中飘落下来,在路灯下现出了它们的原型,动作看上去很是慌乱急促,像是在寻找归宿。我继续向前行走,雨继续下着,走到光线较暗的地方,就看不到那些雨了,但身体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还能感受到它们,有一些冰凉,这是先前在明亮的路灯下没有真切感受到的,它们一接触到我的皮肤就化掉了或也可能直接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这样地,又走了一段路;然后,返回。现在,呆在这温暖的四面有着平直墙壁的室内,想象着那些雨水已经与血液融合在了一起,正在体内流动吧。

干冷的天气

       今天,一整天都有些干冷。这个冬季进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干冷的天气已经遇到了无数回,今天终于才有时间记录一下在这里感受到的这种干冷是怎样的一种干冷——这种干冷其实是相对而言的,与春夏的湿气温度相比才算得上“干冷”。在户外行走,会感觉手脚有些冰凉,但这冰凉并不如北方(以前去过几次北方)冬季站在那冰天雪地里感受到的那种刺骨的冰凉,是稍微有点毅力的人就可以长时间忍受的,也很少听说有人被冻死,至少几年没有听说了(几年前听说一个乞丐冷死在了附近不远处的一块田地里,但也没有亲眼看到,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户外行走或打开窗户,就有冷风吹过来,但那冷风的力度非常均匀,甚至有些细腻,虽不是春风,但却可以把内心的烦闷吹去掉一些,把内心里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燃烧起来的无名火焰吹熄灭掉几束,这对于身心总是有益的。还有就是无处不在的空气,是这“干冷”的载体,当你张大嘴用力呼出一口气出去,那气与空气一相遇就变成稀薄的一层白烟,并在霎那间消散变成了空气。在这干冷的天气里,周围的一切植物照常生长(只是生长的速度放慢了一些,植物的叶片看上去灰黄一些),这“干冷”也不至于干冷得就威胁到了它们的生命。
       对这“干冷”谈不上有多喜欢,但却觉得它比那春季的过于舒适消磨人的意志,比盛夏的闷热使人无法工作,比秋季的忽冷忽热、变化无常,令人不知所措要好得多。
       这干冷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只爱身边的一切

       只爱身边的一切,也就是,只爱现在。那些太遥远了的,或未来,或离自己太远了的一切我几乎就是一无所知,就是要爱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爱起;也不想去爱那些不存在的事物——这不是“狭隘”的爱,这是完全真实的爱。

怪气味

       晚上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怪味,是打火机里的液体未燃烧挥发出来的那种怪气味。于是,下了楼,来到小区外。此时,小区楼下已经站满了人。一会儿后,来了几辆小车,又来了几个穿工作服的人,其中的一个脸红红的,正对着手机大声说话,空气中多出一股浓香型曲酒的味道。一会儿后,那几辆小车向附近某工厂的方向开去。十来分钟后,那几辆小车又开了回来,从其中一辆白色的小车里探出一个发亮的额头来,他微笑着与小区物管工作人员打招呼。小区物管工作人员回报他以同样的微笑。很快,那几辆小车开走了。空气中那股怪气味就淡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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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13 16:05:17
雷诺阿的“成功”

       看了一篇有关绘画家雷诺阿的生平简介,最后一段话是这么写的“1919年8月,他的《夏潘蒂耶夫人画像》被卢浮宫收藏,法国艺术界为此隆重地邀请雷诺阿出席首展仪式。当白发苍苍的雷诺阿坐着轮椅,缓缓地走进卢浮宫金碧辉煌的殿堂时,所有人都向他鼓掌致敬,像是在欢迎画坛‘教皇’。4个月后,雷诺阿死于肺炎,享年78岁。临终前他喃喃自语:‘我才刚刚有了成功的希望......’”我有些不能理解雷诺阿最后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难道画出《夏潘蒂耶夫人画像》的时候不是成功?一定要进入卢浮宫了才算成功?

“世俗”

       与一好友喝茶聊天,又谈到“世俗”这个话题。他说,“......还是要去做那些世俗的事情......”,我随口回答他,“世俗的事情当然还是要去做,不然我们怎么生存呢?”单是谈“精神”是行不通的;只是做了世俗的事情后要懂得放弃;白天做了晚上不要继续再去做,与他人一起去做了但独处的时候要努力走出来——这些话也是对自己说的。也相信他,既然看到了这些,那也就一定可以走出那世俗的黑暗的迷宫,走入到光明的世界里——这世间没有一个人是一直站在那“光明”里的。

吸烟

       在室内,把灯关灭。点上一只烟,吸上一口,把烟尽量都吐出来,并看着那烟丝在缓慢地燃烧,就像火山喷发后流出来的一撮熔岩。嗅着那烟的味道,其实并不香,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只是烟味而已。再吸上一口,还是那样。很快就吸完了这只烟。现在,每天都不得不吸烟,回想着,当初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吸烟,那也许到现在都不会吸烟。吸烟与浪漫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

太阳与鸟

       下午的时候,那淡红色的太阳在那灰色的天空中安放着,看上去不太真实,像是画里的太阳。一群黑色的鸟扇动着翅膀在空中飞翔,从左飞到右,又从右飞到左,仿佛围绕着那太阳在飞翔;它们大约飞了十来个来回,那太阳变得更淡了,一大半都变成了灰色,只剩下一个发白的圆形的轮廓;几分钟后,那轮廓也消失了。但那群鸟还在空中飞翔,飞完了一个下午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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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13 16:05:46
物质的美德

      现在,在我的身旁放着一些物质的东西:一张长方形的木书桌,书桌上放着一盏台灯、一份报子、两个笔记本、一只碳素笔、一个镶有骷颅头塑像的烟灰缸,烟灰缸里横七竖八摆着几个已经熄灭了的烟蒂;在书桌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生长着几棵白色的树;书桌右边的地上放着几个蓝色的文件夹,文件夹旁边是一摞按日期先后顺序放着的报子;再过去一些,在那墙角处,立着一把蓝色的吉他;书桌前面放着一把木椅子;书桌右边的地上放着两排书,一个白色的电线插座板放在其中的一排书上,一本较厚的书里插着两只枝干上有绿叶的红色塑料玫瑰花;右边再过去一些是一盏褐色藤编的落地台灯;再过去一些,是一张木床;在我的头上是一盏里面安放了日光灯的吊灯;以及其它的物质......它们非常安静诚实地呆在我的周围,不做作(是什么模样就长久地保持那个模样),不说话(没有谎言),不自己主动行动去伤害别的物质——这是它们的美德,也是我喜爱它们的原因。

几个新疆人

      一辆货车开到我的面前停住。从车上走下来几个男子,他们都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脸色有些黑黄,看上去有些疲惫。
      “问一下,这里有辣(音)面吗?”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短发的男子走过来用夹着新疆口音的普通话问我,语音不太清晰,语气还有些直而重。
      他们的眼里满是疑惑的神情,看上去很陌生。
      “辣面?有的,前面馆子里就有。”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答他。
      “是辣面吗?”
      “是的,是辣面。”
      “不是辣面。是......就是阿訇吃的......”另一个身材略矮一些长发有些卷曲的男子走上前来说。
      “喔。是回族吃饭的地方吗?”我这才听懂并明白了他们要找的是什么地方。
      “是的,是的。”头发卷曲的男子说,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抽动了一下。
      “在城里才有,在中码头有一家,从这里去要三十分钟的车程。”我用手指了一下正前方。
      “喔。谢谢了。”他们异口同声说,直而重的语气轻缓一些了。
      他们又上了货车。头发卷曲的男子再次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我说,“谢谢了。”
      之后,货车开走了。
      人与人之间有些地方是不相同的,各地人也是不相同的;于是,就有了不同的思想、语言、文化;于是,就有了“陌生”,这是事实。但人终究是人,一些根本的——(此处我暂时找不到恰当的词语来说明)是相同的;这几个新疆人我没觉得他们与我有什么不同。

说与做

      有的情况,一开始就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但我不会说出来;说出来也是无意义的,没有人能完全理解或相信你。等待着那一切发生吧,用事实来证明一切。说与写其实几乎都是无用的,事实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我更相信事实——能更接近这事实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亲自行动,亲自去做、去看、去理解、去认识——这个过程,不一定很美妙,甚至还与痛苦相关(但这痛苦又与幸福相关)。说得再多再好再有道理也不如真真实实去做一件简单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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