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的中秋刚过,开封古城风和日丽,从没有见过的蓝天,和两个同伴来到了刘少奇在开封陈列馆。
三年前就知道这个地方是应该来的,不成想一直拖到今天。地方不大,甚至还不太好找,而且与老市委大院就是一体的。这里是新中国的国家主席逝世的地方,就像常人的印象一样,左右的墙上挂满了主席走过的点点滴滴,他考察过的开封,他最后的27天,他的遗言,他看不见的家人,他看不见的昭雪平反。解说员说,刘少奇逝世的房间正在装修,他最后的“行囊”暂时“堆”在了隔壁。房间的玻璃柜里还放着他生前最后时光的衣物和药物。一会,我的身边多了7、8个成年人,北京来的,嘴里嘟囔着一些“不该说”的话,仔细一瞅,人家的包上还赫然印着“环球时报”的字样。也许,经年后的人们(也包括我)还都在为主席抱打不平:那狭小的空间、那孱弱的生命、那难以想象的铁窗、还有那被架空了的希望,谁能想他在这个可能至死也不清楚的环境里受到的可能的折磨与款待。他走了,走之前他从新中国的开国元勋,国家主席,变成了新中国“最阴险、最凶恶、最狡猾、最歹毒的阶级敌人”,火化前他还是“烈性传染病人”,火化后家人按照他的遗言把骨灰洒向了大海,他的名字叫刘卫黄!他终于解脱了……
出来后,我更加纳闷了:1 刘少奇究竟是住在市委大院的正厅还是那下面暗无天日的铁窗? 2 刘少奇究竟是死在疾病还是迫害?从现场我看不到任何的疾病之外的解释;3 还有这可怕的短短的27天!
心头,那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