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张五常先生的观点，所有权和使用权分离是中国现阶段的国情。成功只能以效果而不是热情衡量。现阶段中国的改革只能是渐进的。ZF拥有所有权，把使用权通过承包合约的形式分级下放：以前国企多在城市，改革阻力大；在农村，阻力小，土地联产承包。渐渐地演变成为县域经济体。一个县有足够的资源（土地）发展。他们是竞争主体。县ZF好比商场，投资客如同摊主。许多商场拉客商，客商也选择，实现最优配置。省ZF占增值税的大头，他们有动力督促县ZF，县ZF为了税收和政绩也有发展的动力。大家通过承包合约层层联系在一起。共同发展。
       在完全市场条件下，县ZF能感受市场的变化，有效反应。当有外来变化时，如果不能有效反馈则会影响发展。ZY和县之间的隔了省，市两级。信息传递太远。不利于即使感知。需要扁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