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ploring the causal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air pollution: Evidence from China
    从人口、经济、土地和社会四个维度，采用FMOLS、格兰杰因果检验、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等方法对中国城镇化和空气污染面板数据进行分析。结果表明，城市化对空气污染既有正向影响，也有负向影响。2000-2012年经济、土地和社会城市化对PM2.5浓度具有长期正向影响。然而，从2013年到2019年，这些影响要么不显著，要么是负面的。整个时间段内，人口城市化对PM2.5浓度均有负向影响。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可持续6-8年，环境政策改变了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程度和方向。2013年以前，人口、经济、土地城市化与PM2.5浓度之间存在双向长期因果关系，2013年以后，这种因果关系变为单向因果关系，PM2.5浓度对城市化的影响减弱。


    城市化与空气污染之间的关系是复杂的，既有正反馈，也有负反馈。本文揭示了相互作用的时滞性，并发现在城市化的不同阶段，相互作用的强度是不同的。除城市化外，大气污染的驱动因素主要包括自然因素(如风速、降水、地形、温度)和远距离因素(如贸易、旅游、环境法规的空间溢出效应)。


    城市化的总体演变是s型的（诺瑟姆曲线），有四个可识别的阶段:初始阶段、加速发展、减速发展和最终阶段。2015年，中国城市人口占总人口的56%，大致处于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的过渡时期。2020年，中国城镇化率达到62%，进入减速发展阶段。2015年以后，中国的PM2.5浓度与城镇化脱钩。脱钩并不意味着两者不再相关，中国未来的城市化将对空气质量产生正向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