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课已近一个月了,突然发现在大学课堂上不知道应该教给学生什么?
回想自己的大学生活,课堂上,老师侃侃而谈,我们也似乎听得津津有味。但现在想起来,具体的课堂内容已不记得多少,日后只模糊的有个印象:“这个听说过”、“好像我们以前学过”……不知道我们现在给学生上的这些理论对他们后来发展会有多大影响,不会只是他们考试的资本吧。
技术课呢,更多的是实践。软件学得好的学生都是自己学得,没有几个是老师教出来的。老师不过抛砖引玉而已。
那大学课堂上老师到底要教给学生什么?现在记得自己大学老师的,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教学方法、思维的方法,比如某位老师善于用反向思维,比如某位老师很注重我们的表达的逻辑性,比如某位老师的思维很有扩散性,……我们中国人大多比较注重结果,恨不得把书本上的东西一下子灌给学生,只要学生背过了、记住了,我们的教学任务也就完成了。而西方往往更注重过程,举个例子,比如教苹果是红的,圆的,我们最多会呈现图片,甚至视频,而美国则会拿来一堆苹果,让每个人能够看得到、摸得着,最后甚至会以吃了这个苹果而结束教学。
大学课堂上老师到底要教给学生什么?现在记得自己大学老师的,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教学方法、思维的方法,比如某位老师善于用反向思维,比如某位老师很注重我们的表达的逻辑性,比如某位老师的思维很有扩散性,……我们中国人大多比较注重结果,恨不得把书本上的东西一下子灌给学生,只要学生背过了、记住了,我们的教学任务也就完成了。而西方往往更注重过程,举个例子,比如教苹果是红的,圆的,我们最多会呈现图片,甚至视频,而美国则会拿来一堆苹果,让每个人能够看得到、摸得着,最后甚至会以吃了这个苹果而结束教学。
学生在过程中会学到更多的东西,同时也会达到目的。但是过程性的教学往往比较费时间,中国人惜时如金,要开展过程性教学需要观念的转变。教学大纲、教学计划严格地规定教学的进程,每节课的内容都是满满的,一旦与学生交互过多,就完不成教学任务。更不用说让学生体验学习的过程了。说到底,我们还是“教”为中心,一切围绕着我们的教学安排进行,而忽视学生的兴趣和感受。
我觉得大学尤其要开展过程性的教—学,学生已经具有一定的自主性和抽象思维能力,他们有很多的想法和观点,很多都是我们所不能及的。因此让学生参与教学过程,给他们一个表达自己的机会,使他们从多方面得到锻炼,不仅仅是知识性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1-24 19:04:14编辑过]









更重要的是学会“如何学习知识”——讲得好。不能学生将当成容器。

对9楼说的观点完全支持!
另一个方面说,学生也要改变学习方式,光读书不行,重复书上的内容等于说废话。大家要看的是,你和其他人读了一样的书,你能否拿出什么新东西来?你有没有批判性的思考能力、评价书的的优缺点?你能否在教材或书的研究的基础上,再往前走一步,哪怕是极小的一步。

转:[大连理工]授“鱼”还是授“渔”大连理工大学报
学校育人有别于工厂制器,它是一个主动“加工”过程。授而受之,方能成效。教学观念既包括 “教什么”、“怎么教”,也包括“学什么”、“怎么学”。
 教师在课堂上应该教什么?怎么教?是每一个教育工作者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前不久机械学院邀请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Shane Hong教授为本科生讲授“机械原理”课。听了他的课,感触颇深。他讲课有两个特点:一是“吊胃口”,就像介绍一桌丰盛的大餐,告诉你每道菜有多么好吃、营养多么丰富、对身体多么有益,使你垂涎三尺,食欲倍增;二是告诉你每道菜应该如何制作、如何调配,使你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下课后,你会迫不及待地一头钻进图书馆或实验室,为自己准备这顿“大餐”。而目前我们上课,更像“喂食”,端上一锅食物,填进别人的肚子里便完成了任务。德国教育家费希特认为,如果教授上课是把一本人人都能读懂的书朗读一遍,就毫无意义了。因此,德国把大课改为“Vorlesung”(意即“Before Reading”)。授“鱼”还是授“渔”,何为重,何为先,道理不辨自明。
 学生在课堂上应该学什么?怎么学?也是一个必须重视的问题。长期以来我们的学生已习惯了“填鸭”式教学。老师授课的内容与教材稍有偏离,他们就要提意见。没有教材,就不会学习了。他们所谓的记笔记,就是跟着老师抄黑板,如果老师改用多媒体教学,有些学生就不知如何下手了。这些学生希望在课堂上学会所有的内容,解决所有的问题,他们很少因为某门课程去图书馆查资料。
 我们在大力提倡转变教师的教育观念的同时,还必须重视转变学生的学习观念。有一种观点认为,进行教学改革、转变教学观念,要以学生的承受力为限度,以提高教学质量为准绳,不可盲目冒进,这似乎不无道理。但以限制“改革力度”来适应“承受力”的做法是否也应该改一改?应当承认,今天的大学生绝大多数是独生子女,他们是在他们的母亲、幼儿园阿姨、中学教师的怀抱中成长起来的,也有人把他们叫做“抱大的一代”。上了大学,我们是放开手脚让他们发展,还是照惯例把他们抱出大学校门?这里涉及人才观和质量观两方面问题。试想,一个习惯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怎么会有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如果我们还是按照他们过去的习惯,把他们抱向社会,然后撒手不管,那么他们将如何在竞争激烈的社会中立足、生存?
 转变教学观念,其必要性和重要性无人置疑,但如果真有人像Shane Hong教授那样去讲课,恐怕就有问题了,其中最大的阻力来自学生。我们要在借鉴别国好的教学经验的同时,考虑国情、校情、学生情况和课程特点,即把握好量和度。改革创新归根结底是转变观念,一方面要解决教什么、如何教的问题;另一方面要解决学什么、如何学的问题。二者相互作用,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我很困惑!教的是《经济史》,本身知识沉淀不够,很难讲的有趣味性,而是听的学生也少!我们到底该让学生学什么?是不是就一门一门课的开,下课后拿着包走人?



看了这么多帖,似乎清楚了学生应该怎么学与老师应该如何教的问题,但现实教学中的问题仍不好解决。
一是现在的定位是教师服务于学生,学生对教学方式有“一票否决权”,如何仅只指给学生学习的路径与学习方法,学生已经习惯了“喂食法”,改为“自主觅食”学生是不会满意的,这怎么办?
二是现在的教学评估方案比较明确,即强调教学条理与层次清楚,重点难突出,难点能突破,这即明确无误的引导教师讲清、讲细、讲完整,改革教法之后,教学评估就难以过关,这又怎么办?
我总认为这是一个系统工作,需学校、教师、学生之间达成共识,否则,教学改革就无法进行。
(昨日发帖发错了栏目)

學生學生先學生 獨立生活首當衡 生活重在自創性 自創才能上天庭
教授搭梯你去登 放眼世界心聰明 中華學子億萬千 別把自己當狗熊
夫子云2006.12.02


这个帖子的主题同时可以换为老师在课堂上应该教什么?上面很多帖子很好,如教给学生思维分析问题的方法,教给学生学习的方法……,但现实中确不尽然。背书的居多。
我曾到港大听过课,上课时,不是老师从头讲到尾,而是会把同学叫到讲台上讲述自己的理解。不仅要求学生自己主动去查资料,去思考问题,更要学生勇于表达观点,大胆自信地亮出自己的见解。由此我也感受到两地学生的差别。香港同学不一定非常用功,但是他们很自信,表达观点时也比较自然,他们更善于表现自我。这正是内地和香港教学理念的不同的地方,值得我们学习与借鉴。


个人觉得,大学应该是培养学生自己独立学习的地方. 让他们学生怎么依靠自己,学会自己思考,学会怎么学习的地方
诚哉斯言!!!----------对于本科生来说确实是这样!

学问,学问,我们很多时候只学不问,其实就等于没学。老师应该启发我们多提问题,提好问题,然后分析和解决问题。这其实就是思维吧~~~


上课已近一个月了,突然发现在大学课堂上不知道应该教给学生什么?……
我觉得大学尤其要开展过程性的教—学,学生已经具有一定的自主性和抽象思维能力,他们有很多的想法和观点,很多都是我们所不能及的。因此让学生参与教学过程,给他们一个表达自己的机会,使他们从多方面得到锻炼,不仅仅是知识性的。
教给学生什么,这既是一个教育理念问题,同时也涉及到教学方法问题。如何“教”,“教”是一门艺术,是一门结合学生不同学习阶段的心理、生理的教育实践理论。我将若干大师谈教育教学的精僻语言摘录后贴在下面,或许对会我们有些启示。
叶圣陶:鼓励学习,无需外求,就在指导学习之中使学生受到鼓励,可能最有实效。……教师之为教,不在全盘授予,而在相机诱导。
托尔斯泰:成功的教学所需要的不是强制,而是激发学生的兴趣。
布鲁纳:对学生学习内因的最好激发是对所学材料的兴趣,既主要是来自学习活动本身的内在动机,这是直接推动学生主动学习的心理动机。……教一个人某门学科,不是要他把一些结果记下来,而是教他参与把知识建立起来的过程。……发现不仅限于寻求人类尚未知晓的事物,正确地说,它包括用自己的头脑获得知识的一切方法。
赞可夫:教学法一旦触及学生的情绪和意志,触及学生的心理需要,这种教学就会变得高度有效。……只懂得传授知识,不懂得发展学生思维能力的教师,是不完全的教师。
罗杰斯:人的先天潜能是无比优越的。……只有在真实、接受和理解的师生关系中,学生对课堂教学才有一种安全感,……敢于和勇于发表见解,自由想象和创造,从而愉快热情地汲取知识,发展能力和形成人格。
陶行知:好的先生,不是教书,不是教学生,而是教学生学。
奥苏伯尔:影响学习的最重要的因素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要根据学生原有的知识状况进行教学。
苏霍姆林斯基:教学就是教给学生借助自己已有的知识去获取新知识的能力。在我看来教给学生能借助已有的知识去获取新知识,就是最高的教学技巧之所在。……用记忆代替思考,用背诵代替鲜明的感知和观察,只会使学生变得愚蠢。……如果老师不想法使学生产生情绪高昂和智力振奋的内心状态,就急于传授知识,不动情感的脑力劳动就会带来疲倦。……接近和深挖事物的本质及其因果联系的实质。这一过程本身就是兴趣的主要源泉。
斐斯泰洛齐:教学的主要任务不是积累知识,而是发展思维。
皮亚杰:思维是从动作开始的,切断了动作和思维之间的联系要,思维就不能得到发展。一切真理要由学生自己获得,或者由他重新发明,至少重建,而不是简单地传递给他。
波利亚:学习任何知识的最佳途径是自己去发现。因为这种发现理解最深,也最容易掌握,其中的内在规律、性质和联系。我想谈一个小小的建议,可否在学生做题之前,让他们猜想该题的结果,或者部分结果。

作为一名大学生, 我对自己学习的内容不局限于书本上的吊板的理论知识,更多的是去适应老师的思维模式,我会去研究某个老师适合上什么课,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向他学习.我们商务英语老师的语法分析能力较强,而口语相对来说就逊色一点.前任英语老师口语较强,语法能力也还可以但总结课文能力较弱.所以,我的观点是在学习上也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作为一名大学生, 我对自己学习的内容不局限于书本上的吊板的理论知识,更多的是去适应老师的思维模式,我会去研究某个老师适合上什么课,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向他学习.我们商务英语老师的语法分析能力较强,而口语相对来说就逊色一点.前任英语老师口语较强,语法能力也还可以但总结课文能力较弱.所以,我的观点是在学习上也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由此说明,学生是看重教师的教学能力的。于是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些老师的课学生会很早的去抢位子,教室爆满;而有些老师的课,除了用点名方法“强制”外,平时上课则门可罗雀,学生逃课的特别多的原因。当然,其中会有教材与课程因素在内,倘若相同的课程出现这种情况,则至少可以说明,学生从这位教师教学中学不到什么东西——这包括:分析与思维的方法与激发学习兴趣知识。

学生上课学什么,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老师的水平。因此,上课之前便要带着这个问题备课, 即我这节课让学生掌握些什么并学到点什么。并不在自己准备多少或讲多少,而在于自己讲什么与怎么讲,或思维分析方法,或多视角观察分析,或相关知识与理论支撑,或提出问题讨论……
最深刻的教训是,千万别“背书”,一旦陷入了“背书”境地,学生什么也学不到,自己教书更显尴尬。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22 20:56:33编辑过]

这个问题讨论了相当长的时间,大多从个人教学的体会来谈的,而且谈得很好,但很少帖同时顾及社会对学生要求。
如果评价由企业作出,那么教什么或怎么教就是培养的学生满足企业需要的程度,他们更多地关注是最终的“应用”价值。而如果评价是由教育工作者进行,那么他们将关注教学这种师生的双边活动,那么更多地关注教学的“过程”中,学生掌握了些什么与学会了些什么。如果是由学生选择,一是学得有兴趣,(兴趣是学生学习的动力与掌握知识的基础)二是学后能举一反三,由点及面,掌握更多的分析与解决问题的方法。——三者的评价有一致的地方,但又各有侧重。
我们能否调查一下,社会需要学生会些什么,学生最需要学些什么,参照社会要求与学生的基础与需求,将这二者作为教师最优教学形式与教学方法的选择。

大家都在强调学习“思维”、“思考方式”,其实有没考虑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呢?
譬如学经济学,老师不屑讲基础的知识,什么都是空中楼阁。

大家都在强调学习“思维”、“思考方式”,其实有没考虑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呢?
譬如学经济学,老师不屑讲基础的知识,什么都是空中楼阁。
所言也是。转人大新闻一篇报导,我自己就从中有所启发。
| 专访国家级教学名师方福前教授:全方位打造魅力课堂 | |
| (2006-11-20 15:26) | |
| 作 者:新闻中心 郭燕 张增龙 | |
|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2004级本科生高鸿宇直到现在还记得,大二上学期,当她第一次坐在专业课《宏观经济学》的课堂上,等待老师到来的时候,吃惊地发现,这个能容纳100多人的教室里座无虚席,连过道里都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她后来才知道,这些人大多是其他年级甚至其他专业来旁听的学生,还有各地高校的访问学者和进修教师。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听方福前教授讲授《西方经济学》。 作为首届全国教学名师奖的获得者之一,方福前教授总能使他的《西方经济学》课堂魅力十足,吸引无数慕名而来的旁听者,让在多数情况下对西方经济学课程望而生畏的文科学生对其 “趋之若鹜”。 魅力课堂: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在方福前看来,讲课是一门综合艺术。一名老师在课堂上讲得好是其综合素质的体现,知识积累的结果,不是单纯口才好。戏剧界常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课堂教学亦如此。1978年开始在安徽大学学习政治经济学,其后又在武汉大学、中国人民大学陆续攻读硕士、博士学位。近30年的学习、研究和教学使方福前具有了足够的知识积累和教学经验积累。 “方老师穿着很普通,一般不穿西装,夏天的时候都穿一件白色衬衫。每次来上课的时候,都是夹着一个墨绿色的公文包,戴着一副眼镜,手拿着话筒。”在学生们眼中,方福前很像是一位和蔼的政府官员,但这位 “政府官员”在“作报告”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枯燥,同学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很是来劲儿。 多年的研究使方福前具有深厚的理论水平和广博的知识储备,在讲课时能够旁征博引,对各种理论信手拈来,结合现实问题运用自如,而非照本宣科,死盯教科书。他对西方经济思想史、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政策和中国经济问题都进行过长期、深入的研究,这使他能在讲课时将理论与实践更紧密地结合起来。比如,在讲到IS-LM模型时,他结合中国近几年的宏观经济走势和政策实践来进行分析,使同学们能够系统了解宏观经济中的一些重要的总量关系和政府政策的意图,抽象的理论变成了活生生的知识,呆板的模型变成了理解现实经济问题的图画。 衡量一个人学术水平的重要标志往往不在于是否言必专业术语、深奥理论,而在于能否用简单通俗的语言将复杂的问题讲清楚。“方老师从来不会用特别高的姿态、特别高深的语言跟你交流,他讲课都特别浅显,能把复杂的模型讲清楚,让人一听就懂。”高鸿宇说,“三个学时的课,从晚上六点一直上到八点半,学生通常会感觉听课很累,如果单纯讲理论,大家很难保持注意力。”在方福前的课堂上,听到的是地道的汉语表述方式,熟悉的典故和容易理解的案例,似乎从没有欧化的句子和拗口的语言,再难的问题经过他讲解也变得容易理解。不同届别的同学反映说,听方老师讲课大家都会兴趣盎然,聚精会神,生怕漏掉什么。 凡上过方福前的课的同学都知道,他上课一般不照搬教材,而是有一套凭借自己多年教学经验总结出来的上课体系,教材更多作为学生的课下自学读物。高鸿宇介绍,“方老师上课用的是他自己的课件,内容的前后顺序都跟一般的教材或者教科书不一样,比教科书的内容逻辑性更强,我们更能接受。”这套自创的讲课体系受到学生们的普遍欢迎,他讲课内容的笔记甚至在校园BBS上流传。“有一堂课方老师讲‘新增长理论’。课前预习的时候,由于书上的逻辑性不是很强,公式推导也有些乱,大家都觉得很难。但是方老师按照他的教学思路,把所有数学公式全都写在黑板上,每一步都悉心推演,逻辑性非常强。那节课大家都听得很明白。”  与精彩的讲课相对应的是方福前一丝不苟的教学态度。高鸿宇介绍说,她所在班级是在大二下学期开始上方教授的课,但早在大二上学期期末时,方教授就给班里的学习委员打电话,提前把与课程相关的事情一一告知、敲定,“把你们班上过的经济学课程都告诉我”,“你们班是用中文教材还是英文的”,“我们这学期末就把教材定下来,大家回去就可以先预习”,“我可能下学期讲课的时候不会给大家讲义,让同学们做好准备”等等,事无巨细。这种习惯,方福前已经坚持了若干年。他说,讲课如同打仗,要知己知彼,信息要充分,尤其是要尽量多掌握一些和自己讲的课相关性很大的那些课(方福前称作“左邻右舍”的课)的信息,这样既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内容重复,也可以照顾到知识的连贯性。 教学过程:三大核心问题贯穿始终 
 “在这个问题上要防止两种偏向。一种偏向是只强调西方经济学的意识形态色彩,忽视或贬低西方经济学作为一种经济学原理和方法的意义。另一种偏向是仅仅把西方经济学作为一种经济学原理和方法来讲授,否认或不提及西方经济学包含有资本主义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内容。”他认为这两种观点都有局限性,都可能会误导学生。 方福前提出,今天我们讲授西方经济学的目的主要是教给学生一套经济学的概念体系和方法,而不是为了批判它。如果我们还以批判西方经济学为主,那么学生一定感到困惑:既然它有那么多坏东西,为什么我们还要开设这门课?比较而言,现代西方经济学的意识形态内容比古典经济学要少得多,微观和宏观经济学的基本原理所含的意识形态色彩也比西方经济学其他理论部分要淡得多。但是,这不是说西方经济学基本原理中就完全没有意识形态的内容。因此,他主张“要更新教学理念,在教给学生经济学基本概念和方法的同时,应当告诉学生在哪些方面西方经济学的内容含有它赖以产生的那个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倾向,以及为什么经济不是一种超脱制度和政治的‘纯’科学”。 其次,教给学生什么样的方法?方福前认为,教给学生书本上的基本假设、核心概念和分析方法,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更为重要的是要教给学生如何去从事经济研究。“经济学是一门致用的学问,它首先要能够解释经济现象,其次要能够为解决经济问题提供思路和方法。从事经济学研究的基本方法是从“经济问题”出发,而不是从书本出发。我们在讲授西方经济学这门课程时,不能局限于讲解书本上的这些方法,更重要的是要教给学生面对实际或现实,从实际经济问题出发来研究经济学。” 西方经济学之所以形成了比较成熟的分析范式,它的新理论和新流派之所以不断出现,一个基本原因就是西方经济学的发展都是“问题导向式”的。也就是说,是现实经济生活中出现的新的经济问题“引导”出新的经济理论或新的经济学流派,经济问题在先,经济理论(或流派)在后。正如凯恩斯、弗里德曼和卢卡斯等人如果仅仅从书本出发,而不从当时的经济实际出发,恐怕就不会有这么多新理论和新流派产生,从而也就不会有西方经济学的新发展。“一个合格的经济学家要善于对变化了的经济条件和机会做出反应,而不是仅仅善于‘啃’和‘授’书本上的知识。” 最后,要不要对西方经济学的内容进行分析?当前,在我国高校西方经济学课程教学中存在的一种情况是,重视讲西方经济学的内容,轻视对这些内容进行分析;或者说,在讲授西方经济学的过程中,传授书本知识多,联系中国实际进行比较分析的少,有些甚至根本不做分析。方福前认为,研究经济学的基本方法就是面对实际,从实际经济问题出发,“对于中国学生来说,最大的实际就是中国的实际,就是中国的国情。”必须结合中国实际,对西方经济学进行“中国化”改造,然后用于经济问题研究;必须教会学生结合中国的国情来学习和研究西方经济学。他说,“美国的麦当劳和肯德基来到中国也卖中国面条和稀饭,何况西方经济学?淮南的橘之所以到淮北变成了枳,是因为这两个地方的土壤、气候和环境不同。如果我们不注意中西方的差异,不加区别地把西方经济学搬到中国来,会不会出现‘西橘’变成‘中枳’呢?”因此,方福前主张,学习和研究西方经济学,不但要对西方经济学的假设前提、逻辑结构和分析方法进行系统的研究,还要对以下问题进行分析和思考:西方经济学中的哪些内容是我们可以直接采用的?哪些内容是需要改造的?哪些内容是应当摈弃的?哪些内容是目前我国经济条件不具备、不成熟而暂时不宜用的?教会学生联系中国实际来运用西方经济学的有关内容,恰当地用西方经济学中的理论和方法来解释中国的经济现象,解决中国的经济问题,使西方经济学在中国“本土化”是他一直以来的教学目标。 与时俱进 常改常新:保证课堂质量 与其他任何一门学科一样,西方经济学也是不断变化发展的,因此,西方经济学课程教学也必须紧跟形势,与时俱进。“新的理论、新的争论和新的流派会不断出现,任何一本教科书都不会赶上这种新变化和新发展。这就要求我们教员要经常关注这些新发展、新动态,并把一些需要学生了解的新内容及时充实到教学中去。” 例如,几年之前,西方学者对美国新经济进行热烈讨论的时候,方福前在讲经济增长理论这部分内容时,就结合介绍美国新经济的影响因素。在每年诺贝尔经济学奖颁奖以后,他都会及时向学生介绍获奖者的理论成果及其对西方经济学发展的影响。当围绕IS-LM模型有了新的争论和新的发展时,他能够及时把这些新知识传授给学生。 由于西方经济学的内容多,理论发展快,要在有限的课时内讲清讲透这些内容是不可能的。为了克服这个矛盾,多年来,方福前在教学过程中始终坚持课上讲授与布置课下阅读参考文献相结合。在每讲到一个重要的理论内容时,他都要提供相关的代表性文献和最新进展的文献供同学们课下阅读。“这样做,看起来加重了学生负担,但是可以收到“一石三鸟”的效果:扩大了学生的知识面,培养了学生的自学能力,还培养了学生查资料做研究的能力。”同学们反映说,听了方老师的课,学到的知识实际上是课堂上讲授内容的好几倍。  方福前认为,大学老师要教好课,必须具有较强的科研能力,教学和科研是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只有自己研究过的东西,讲起来才有信心,才有底气;才能在课堂上讲出新东西,才能对教学内容进行改革和创新,才能把学生领到本学科的前沿。”因此,在繁重的教学任务之外,他参与了多个重大科研项目,发表了大量的研究论文,出版了多部专著和教科书,其研究重点包括西方经济学新发展、西方经济学主要流派、新政治经济学、中国经济问题,欧洲经济与货币联盟(欧元)等。完成的研究成果极大地丰富了他的讲课内容,为他的课堂教学提供了有效的质量保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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