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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6

张木生,                                文章来源:新法家

编者按:从二十世纪初的“公理”、“科学”,再到今天的“普世价值”,西方中心论围绕这些概念已经“忽优”中国人几代人,一百多年,也不知何时中止——我们知识分子有责任让人们从这种愚昧中解脱出来!十九世纪未二十世纪初,曾经有一段时间西方的所有概念似乎都成了“公理”,“无政府主义”是,“暗杀”也是……

一﹑欧美大人物们的“低碳”﹑“全球变暖”大合唱

   30年前,《寂静的春天》热销,我请教中科院院士﹑英国皇家通讯院士﹑地球物理所所长﹑全国人大常委黄秉维老先生,人类活动对自然的影响力。黄老答曰:“极其局部,蚍蜉撼大树,人定胜天,早晚是个笑话。”

   我对气候问题的关心,只是历史文化的,科学问题,比较专家之学。

   “人类活动导致气候变暖”学说历史不长,追溯精神源泉是欧美,北美﹑英国最突出。

   北美源泉是卡逊的《寂静的春天》启动,后经罗马俱乐部﹑绿色和平运动等多路组织发扬鼓吹,可以概括为对于工业文明本身的恐惧,只不过当时的议题是全球变冷,新冰河世纪来临。

   但从1980年代起,变冷论改为变暖论,大趋势掉头向上。在这股自然道德基础和相关的恐惧情绪的渲染下,“暖派”得势,从唱冷变身唱暖,开始组织国际上的“人类活动导致全球变暖”的舆论。这个大弯是怎么转过来的,我一直在想,主调总是西方的,换什么调也是西方说了算。1988年是个关键年。这一年,美国宇航局从事计算机模型模拟的科学家汉森(James Hansen)在美国国会做了一次精心准备的听证会,证明1988年是20世纪最热的一年,室外温度摄氏38度,还不许开空调,这造成了巨大的影响。而这次会议的两位组织者之一,正是后来的碳运动政治主将——戈尔。同年,“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成立。而联合国的一位穿梭于政商两界的重要人物莫里斯·斯特朗经过十年的反复组织,终于在1992年召开里约热内卢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最重要的主题便是“人类活动导致全球变暖”。从此,国际“碳政治”正式启动。[1]

   仅有情感化的“碳政治”是不够的,还需要“碳科学”来支持。英国适逢其时。二战以来,英国的经济一直疲软,内政扯皮不断,“日不落帝国”已是昨日黄花,以至于最后在1970年代末发生了社会动乱。1979年铁娘子撒切尔夫人上台,枕戈泣血,以求一洗,重塑辉煌,誓言整顿社会经济秩序。撒切尔夫人在经济方面的思路主要有三条一﹑国有产业私有化;二﹑发挥英国当时被认为尚存在竞争力的产业,特别是核电技术的优势,进行经济转型;三﹑金融改革,鼓励投机赌博金融行业发展。1988年,撒切尔夫人发表演说,正式将人类活动导致全球变暖当作人类面临的重大挑战,并开始大力支持英国研究气候变化的科研机构——东英吉利大学(UEA)的气候研究中心(CRU)。同时,英国水文局前局长霍顿(John Houghton)出任IPCC主席。

   今天检验撒切尔夫人当年的三项作为,可以看到英国的私有化并没有激发英国经济的雄起,英国的实体经济持续虚化,核电技术振兴不见踪影。她的系列政策只得到了两项结果:其一,英国成为“人类活动导致全球变暖”学说与社会运动的全球大本营;其二,除美国华尔街之外,英国伦敦成为流窜在世界的金融资本的圣地,虽然也被美国的金融大鳄洗劫过一把。前者让英国成为碳道德和碳政治大国,后者则为碳金融提供了最好的温床,如影随形让英国成为碳金融大国。而英国工党在同时期也进行了整顿,疏远或抛弃传统工会支持者,主动适应并推动英国经济虚拟化的进程,与伦敦金融城结盟,同时热情拥抱碳道德与金融自由化。1990年代上台的首相布莱尔与首任大伦敦市市长列文斯通就是这样的典型人物。

   1992年,里约热内卢会议召开,《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通过,而核心团队来自英国的IPCC则为《框架公约》提供作为国际协商依据的“评估报告”。不过,令IPCC更为头痛的乃是无法证明目前的变暖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如果这一点不能提供证据,那么就不能确定20世纪早期和1970年代末~1990年代的两段升温过程必然与人类的二氧化碳排放有关系,而这更可能是自然因素造成的。[2]

   再让我们将目光转向美国前副总统戈尔。戈尔在2000年竞选美国总统失败后,成功地将自己转变为全球环保泰斗,现在时髦的称谓是华丽转身,风声水起。自从戈尔2006年拍摄的纪录片《不可忽视的真相》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片,自己也获得2007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后,反对戈尔的声音不少,不仅针对戈尔本人,而且针对戈尔宣传的温室效应。[3]

   媒体发现戈尔位于纳什维尔市的豪宅面积约一万平方英尺(约929平方米),拥有20个房间和八个浴室。而根据美国全国住宅建筑商协会的数据,2008年一般美国家庭新建的房子平均面积大约2400平方英尺(223平方米),不足戈尔豪宅的四分之一。戈尔豪宅每天的用电量是普通家庭用电量的20倍以上。

   对戈尔的质疑,还不止这些。他们继续发现,戈尔近年来一方面鼓吹绿色革命,另一方面大举投资相关的绿色产业。戈尔投资加利福尼亚“银泉网络公司”就是个典型例子。美国能源部2009年年底推出总额34亿美元的智能型电力输送网补助计划,银泉网络获得5.6亿美元的采购,仅这项计划就让戈尔在未来几年可望赚到2008年投资金额的好几倍。批评者认为,戈尔将因为政府推行他极力鼓吹的政策而获利,成为史上第一位“碳亿万富豪”。[4]

   “气候门”﹑“冰川门”﹑“亚马逊门”这些造假门事件,地球人都知道,后面都要涉及,先不赘述。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开始遭遇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信任危机,许多媒体开始把焦点集中在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的主席帕乔里身上。据英国《每日邮报》2010年1月31日报道,记者发现帕乔里的家距办公地点其实只有一英里,他完全可以步行,或骑自行车,或者乘坐专为他提供的环保电动车。而滑稽的是,帕乔里家裡总共拥有五辆汽车。[5]

   帕乔里工作的研究所与一些企业有金融利益关联,西方几十家新闻媒体的曝光,不断充当揭老底战斗队,面对媒体揭发,西方大人物的谋略是黑不提白不提,揣着明白装煳涂,良心塞进裤裆裡。让自己控制的更大舆论把水搅溷,以使人们视觉疲劳,久攻于坚城之下,帅老兵疲。但是,许多环境保护主义者还是认为,作为环保领头人,帕乔里显然不该与能源公司有金钱关係。[6]

   俨然成为中国常客的英国前首相布莱尔卸任后,对中国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热心:在他卸任后的2008年﹑2009年﹑2010年,这位贵客已经先后访问中国并组织﹑参与与中国环境有关的公众活动达14次,有桉可查的重要来访有三次。

   他还对中国贵州的偏远农村情有独锺,“常回家看看”。

   在2009年8月,布莱尔与央视《对话》节目进行了一次互动,节目名字叫《低碳,进行时》。然而节目裡,微妙的反差出现了,中方代表,主要围绕的话题都是节能减排降耗治污,我们向老师请教,中国能向西方购得哪些先进技术﹖而布莱尔则避而不答,他大谈其带来的恐怖灾难片,其实只是幌子。当主持人追问“如何能够做深入的工作”﹖布莱尔明言:“我们能做的,就是建立碳交易市场”,至于“技术转让问题”等“次要”话题,“这是复杂的事情”。

   此时,一个组织WindRush Ventures,布莱尔的私人投资基金(以气候碳汇交易为主),则已经打开了口袋,准备收获碳金融的丰厚果实(戈尔与布莱尔这两位碳政治高手,同时也都是碳金融高手。两人都参与了碳金融相关的金融投资,从相关活动——投资红利﹑演讲费等——中收获巨大。例如戈尔与从高盛出来的金融家布拉德共同筹资的GIM基金数额达到50亿美元)。

   是的,碳交易市场,这才是布莱尔来华的真正目的。碳金融,这是来自实体经济已然基本虚化的“低碳先锋”国家英国的真实声音。[7]

   昔日的世界工厂和日不落帝国早已是东逝之水,除了金融衍生品,英国为当今世界还曾贡献了什么﹖既老又虚,如何才能实现老牛食嫩草﹑以老擒壮﹑以虚胜实的目的,姜还是老的辣,延续数百年的西方中心论,人为构造并佔据道德制高地,再与自己最擅长的上层财技相结合,当是维持掠夺食物链稳定不倒的一个巧妙攻略。

   布莱尔所频繁造访中国南方最贫穷的贵州,当然是公关的最佳舞台,“道德产品”的优良加工厂。中国短短30年的改革开放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毋庸置疑,中国政府已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政府。迫在眉睫,刻不容缓地进一步浇注并稳固近代五百年来西方对于东方的“优势文明”,道德高尚的悲悯布施关系,巩固在中国全面发展下已然摇摇欲坠的基本盘。西方输入中国的“低碳”观念,已同其所谓的“民主”﹑“人权”观念一起,在中国某些人心目中占据了“普世价值”的地位。既赚得盆满钵溢,又立了道德牌坊。赚大发了﹗中国是世界实体经济的火车头,中国技术专利已成为世界发展最快的榜首;中国的风能﹑太阳能产量已成为世界第一;中国的核电起点就是世界的第三代,并且在可控核聚变领域不落后任何国家,在登陆月球后,中国掌握氦~3后,可以生产真正安全的,最低价的核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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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7 10:11:25
    正因此,这绝不仅仅是一场和个人名声或利益有关的公关策划,更是一场文明意义上精神与利益双重征服的标志战役。碳运动,既能为中国经济的发展设置羁绊,又能让西方金融资本大发其财,还能让西方继续佔据道德制高点,真可谓是一石数鸟。
    道路在这里分叉,一边是节能﹑增效——建设性的道路,中国的专长:中国的比亚迪,中国的高铁,中国的低耗能芯片﹑通信基站,中国的经济转型,中国解决了全世界70%的贫困人口的生存发展,中国的突飞勐进为人类做出的踏踏实实的贡献——中国主导;一边是低碳,虚拟手段获取利益的布局:英国的东英吉利大学,英国的PICC核心成员,英国的碳金融碳交易,英国在世界上摄取食物的捷径——英国(及美国与欧洲大陆)主导。经历了数十年虚化后的大不列颠仍然要在精神上高居霸主,它在21世纪的道德变体不会容许另一个文明凭藉自己的兢兢业业的努力在其中占据主导地位,更不容许对国际“科学”和道德命题的设定权力提出挑战。
    2009年冬天气候门事件的发生,标志着碳运动开始走向低潮,抢在基本面彻底瓦解前获取最大猎物——中国,可能是碳运动成功的最后希望。2010年,在全世界的“低碳”浪潮正在消退的时候,针对中国的“低碳”公关活动却高潮迭起,原因正在于此。这边厢布莱尔的御用NGO“气候组织”(The Climate Group)要包揽举办2010年坎昆会议大量中国官员和企业家的活动;那边厢,桑德尔的弟子﹑芝加哥气候交易所副总裁正在倾力将碳金融引入中国……[8]
    改变经济发展方式,提高科技创新,这是中国未来20年长期发展的既定方针,目前总体形势高度有利于中国,欧﹑日﹑美各国的传统技术或者新技术在以不同的形态不断流向中国,“吸收 — 再创造”的过程不断上演。中国自身提高能源﹑材料效率,保护环境,与西方的“低碳”运动并无关联。西方“碳社运”的主力军20多年来只是在使用“低碳”大搞宣泄式的社会运动或公关秀,基本没有做过什么促进能源有效利用的实事(即使有也基本是非西方国家 — 日本完成的)。英国和瑞典当年的领导人试图用低碳来促核能都失败,主动权反向落入绿色和平之手,被利用来进行社会宣泄制造紊乱。中国的崛起不会得到他们的承认和肯定——2010年年初香港的高铁风波,2010年对于比亚迪的舆论围剿已经体现了这种心态,这在他们活动中的举手投足间充分表现。
    西方国家给中国开出的现代化药方是经济自由化,企业私有化,政治民主化,社会宪政化,发展“低碳化”,能源再生化,好听,好看,但“众疑无定国,众惑无治民”,西方的药方,我们能照单全收吗﹖
   中华文明不是那种在掠夺式索取与崩溃式恐惧的两极之间回荡摇摆的文明。当濒临破灭的“碳泡沫”盯住这个迅速复兴的文明,为了自己的延续存在而开始叩关敲门的时候,中国难道会被其一直牵着鼻子走吗﹖[9]
    “史上最牛的会议”哥本哈根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2009年召开,一夜春风来,千树万花开,其实只是冬天裡的一把火,“低碳”被无限地放大和传诵,中国的官产学媒,老少妇孺都被“低碳”。对低碳的各种解读层出不穷,难免泥沙俱下,鱼龙溷杂。
    就在人们面对哥本哈根大会即将无疾而终的最后时刻,2009年12月18日18时50分,踌躇满志的奥巴马不顾外交礼仪贸然推开了一扇大门,“闯”进会场,该会场正坐着“金砖四国”的领导人:中国总理﹑巴西总统卢拉﹑印度总理辛格与南非总统祖马。[10]集人文关怀,终极关怀,临终关怀于一身,上台11天就增兵阿富汗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美国总统奥巴马说:“总理先生,你准备好和我见面了吗﹖准备好了吗﹖”面对奥巴马的唐突之举,温家宝站起身来,礼貌地表示欢迎他“加入”,一起参与讨论。于是四国会议变成了五国商讨,并最终取得共识——出台了一个没有任何法律约束力的《哥本哈根协议》。哥本哈根大会最后以有胜于无的低限度协议宣告结束了。
    奥巴马对金砖四国在减排低碳上不依不饶,小肚鸡肠铢缁必较。发展中国家发展的小道理必须服从发达国家“低碳”的硬道理。发展中国家不是说“不”,而是力争共识,但发达国家满意了吗﹖
    环保人士批评哥本哈根大会十分失败,除了在资金问题上取得一些进展外,没有太多积极成果,以发展中国家为主的77国集团更是认为协议草桉“史上最糟”。“国际地球之友”的主席巴希则说,哥本哈根大会是“悲惨的失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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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7 10:11:50
2009年12月7日,当哥本哈根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召开的时候,只能容纳1.5万人的贝拉中心当天“被迫”接待3.4万人,其中媒体记者多达五千人,确认参加的国家和国际组织领导人就超过了一百人,这种规模在世界历史上都是少见的。这一热闹非凡的场景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世界民众心田里闪耀着一种希望﹑一种期待﹑一种梦想。于是,让笔者想起一句西谚:什么叫庸人,庸人就是一根直肠,充满了恐惧与希望。
    哥本哈根大会开幕式后的第一场新闻发佈会上出现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一名斐济代表在谈到因海平面上升而面临消失危险的太平洋岛国时泪洒会场。
    发布会开始后,来自太平洋岛国斐济的女孩们从主席台的左侧进入,在主席台前举起了横幅:一千万个人需要一个公平的﹑目标严格﹑具有法律效应的国际协定。
    “我有一个希望,15年后我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他们会有一个家,而那个时候我们还会有一个美丽的岛屿。”来自斐济的女孩拉维塔哽咽地诉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可是气候变化对我们的影响却最大。我们需要一份对穷人和穷国都公平的协议。”“希望你能帮助我。”拉维塔转向哥本哈根大会主席康妮•赫泽高,康妮把她紧紧地搂在怀裡。[12]
    与哥本哈根大会开幕时的柔情似水的煽情相比,“冬天里的童话”演变成难以言表的矛盾与纠结,愤怒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空前高涨,与日俱增。低碳博弈的硝烟更浓,西方国家万众一心,众口一词,“2009年年底人类在哥本哈根错过了拯救地球的最后一次机会”,千夫所指,“中国要负主要责任”。2010年12月在墨西哥坎昆的峰会上,清凉温柔的海风,清澈湛蓝的海水,白色细软的沙滩将把负责任的大国——中国再次逼向悬崖边缘,“全世界在等待中国态度的转变”。慎终追远,深稽博考,凡是和西方不保持一致的,都是罪魁祸首。
    巴菲特2009年底斥资263亿美元,收购全美第二大铁路企业北伯林顿铁路公司,参与低碳经济,成为美国新能源策略的马前卒。
二﹑二氧化碳导致全球变暖的谎言和骗局
    全球变暖已成为最大的环境问题,关于全球变暖的报道到处可见。气候在变暖,且是人类排放二氧化碳导致的变暖,早已被奉为真理。一个看起来逻辑完美又浅显易懂的推理被重复强调:人类活动排放大量二氧化碳→二氧化碳浓度持续增加→温室效应增强→全球气温升高→海平面上升,自然灾害增加,物种大量地灭绝→沿海经济发达地区被淹没,海洋和陆地的生态系统遭受致命破坏→人类灭绝,地球毁灭;为了避免灾难,人类必须减少二氧化碳排放→为了减少二氧化碳排放量,必须强制进行碳减排和碳交易……
    西方的硬道理举重若轻,以简驭繁,彷佛一面照妖镜,照耀出中国发展才是硬道理,追求GDP的心浮气躁,红尘热客。对西方的真经瓮天蠡海,似是而非,道听途说,捕风捉影。妄想擢发升天迷失了对地球负责的大方向。
    但是,似乎很少有人对这个逻辑链条提出疑问。全球变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真的是排放二氧化碳导致全球变暖吗﹖[13]
    在戈尔的纪录片《不可忽视的真相》2006年上映一年之后,英国的一个电视节目製作人马丁•德金(Martin Durkin)拍了一部和他唱反调的片子《全球变暖大骗局》,用列举数据﹑採访科学家的方式,试图说明全球变暖是由于太阳辐射的变动引起的,与人类排放温室气体无关,而且欧美“气候因二氧化碳排放而变暖”的大人物们在此名义下,干扰发展中国家的发展。在这部片子中,提出了十大质问:
1﹑大气运动是个很複杂的过程,太阳﹑洋流﹑宇宙射线都会参与其中,怎么能简单地都怪罪于二氧化碳呢﹖
2﹑二氧化碳只是地球大气很小的组成部分,而且这么小部分的气体增加,有多少是人引起的也很难说。
3﹑温度和二氧化碳的相关曲线和人类发展的进程曲线不符,人类工业高速发展发生在1970年代,但是温度急速增长却在1940年代。
4﹑温度和二氧化碳的相互关係更像是因为气温上升了,二氧化碳总量跟着增加,可否解释为:因为海洋本身能存储二氧化碳,如果温度升高肯定会有二氧化碳从裡面释放出来﹖
5﹑温室气体最主要的是水蒸气。
6﹑一万年内就有过两次大的温暖期,一次在14世纪,一次在大禹治水时期,这如何解释﹖
7﹑新能源(太阳能﹑风能)成本高昂而且不稳定,因此造成的损失谁来负责﹖这影响了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发展。
8﹑现在大量的研究经费用于研究全球变暖的影响和预测,但是有多少经费是给这些反对全球变暖的科学家进行研究的呢﹖
9﹑历史上就曾经有过格陵兰冰架完全融化的事情,是否有此事﹖
10﹑全球变暖的重要证据 —“曲棍球棒”气温曲线在科学界到底有没有可信度﹖[14]
    人们尖锐的质问,直接针对戈尔和I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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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7 10:12:15
全球变暖真的可怕吗﹖某些科学家们声称,全球变暖会导致乾旱洪涝等自然灾害的增多。他们将几乎所有的自然灾害都归咎于全球变暖,深入人心。
    但事实上呢﹖8000~4000多年前的全新世温暖期,是近万年来的最暖时期,全球各地的温度比现在高2~5摄氏度。那个时期的地球远比现在暖湿,人类生存条件奇佳,人类的发展出现飞跃,埃及文明﹑两河流域文明﹑印度河流域文明和中国黄河文明相继诞生,人类从此进入文明社会。这段时期也被古气候学家称为“人类最适宜气候期”。
    不利于人类生存的时期确实存在。不过那并不是气候温暖期,而是气候寒冷期。在距今4000~3700年和距今3100~2900年,及17世纪附近,有过三次千年尺度的寒冷期,出现了严重的低温冷害﹑洪涝﹑乾旱﹑沙漠化灾害,造成印度河文明在3900年前突然湮灭﹑环地中海文明在三千年前衰落等悲剧的出现。[15]
    IPCC 2007年报告的主要内容陆续公佈以来,“人类活动导致二氧化碳增浓是全球变暖的主因”妇孺皆知,深入人心。一时间,人人谈变暖,个个说减排。“人类活动导致全球气候变暖”,假作真来真亦假,照样能编织逻辑完善的成套体系,表面上严丝合缝,鸡蛋一样无懈可击,实际上前提就是假命题。
    “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借用“他山之石”挑战主流视野的科学研究,以供读者参考。
    Zbigniew Jaworowski发表论文:〈二氧化碳:我们时代最大的科学丑闻〉。[16] 该文编者按称:尽管在目前情况下我们不一定全盘认同作者的观点,但他提供了这个看待全球变暖的独家视角,却让人感到非常震撼,也掀开了不少以前可能被某些宣传所掩盖了的真相,这篇长达15页的文章中所体现出的科学态度和严谨性不容置疑。以下是该文的摘要:
    IPCC 2007年报告的决策概要部分四个基本声明为:最重要的温室气体二氧化碳主要是人类活动的后果,2005年它的大气含量为379ppmv,在过去的65万年中它升高了180~300ppmv;自从1750年开始,人类活动就导致了气候变暖;最近半个世纪的变暖为过去1300年来的顶峰,并且“很像”是人类温室气体浓度改变造成的;人类活动导致的气候变暖还将持续几个世纪。如不采取强烈的政治措施来控制二氧化碳排放,各种各样的灾难都有可能发生。
    这个报告中所有的措词都很强,经常出现诸如“很可能”﹑“极有可能”﹑“非常可信”﹑“毫不含煳”。人类活动导致二氧化碳含量升高是该报告的基石,然后据此构建了整个全球变暖的大厦。而事实上这些观点都是不正确的,该报告称二氧化碳为最重要的温室气体,殊不知更重要的一种温室气体却是水蒸气,它对于温室效应的贡献达到了95%,而该报告却对此绝口不提。另一个没被该报告提及的一个基本事实是二氧化碳年度排放中的97%来自大自然中的山脉和海洋,而人类活动充其量只贡献了3%,而这3%对于整个温室效应的贡献只不过是0.12%。把这么微小的部分放大到会带来人类能量系统的改变甚至毁灭,而视长期以来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本来就存在较大波动的事实于不见,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过去几十年以来,有很多从事冰河学研究的气候学家,他们致力于从远古的冰核中挖出两条“事实”:二氧化碳含量在大气中升高了;它们是人类活动带来的。且不说在漫长的地质年代中,冰核能否从头到尾保持为一个封闭系统,更让人怀疑的是,在冷水中二氧化碳的溶解度达到氮气的70倍和氧气的30倍,那么谁能确保冰核能真正纪录下当时的大气中二氧化碳含量呢﹖在1821~1961年间,在亚洲﹑美洲和欧洲,研究者进行了九万多次二氧化碳含量的直接测量……这些测量结果在175份技术论文刊物上发表,Ernst-Georg Beck去年对它们进行了系统回顾和分析,这些研究显示:人类二氧化碳排放比起1880年增加了30倍,而它在大气中的含量和1940年以前做出的纪录基本相似。但气候学家们对此却可以置若罔闻,并非因为这些结果是错的(要知道测量者中甚至包括了两名诺贝尔奖获得者),唯一的理由是它们对于人为导致气候变暖的假设并不支持。
    这篇论文的作者Zbigniew Jaworowski是全世界着名的“人为导致全球变暖论”的怀疑者,他相信二氧化碳并没有给全球温度带来明显的影响,基于以下两点理由:气温升高早于二氧化碳含量上升之前;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气候温暖时期的冰核中二氧化碳浓度都不高。反之,他认为:倒是升高的气温可能带来二氧化碳浓度的增加,因为由此而致腐殖质的增多以及海洋中二氧化碳溶解度的下降。[17]
    历史,就怕对比,其魅力也在这裡,从全球气候变冷到全球气候变暖,全是西方的馈赠,真假难辨,有如历史回放,天道轮回。经都是西方的经,这个大弯儿是怎么转过来的,我一直在想,西方的图谋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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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7 10:12:38
京都会议一年后,“碳科学”柳暗花明,“莫道前途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刚刚毕业的古气候学博士曼恩(Michael Mann),制出了一条神奇的曲线图,这条曲线描述的是1400~1980年这大约六百年间北半球平均温度的变化曲线(后长度延长到一千年)。曼恩画出来的曲线,左边大部分阶段都比较平坦,甚至略有下降,而到了20世纪的一百年﹑也就是曲线的右翼末端却陡然上升。前段平直﹑末端翘起,这条曲线看起来很像一条曲棍球球杆,故名“曲棍球曲线”。与IPCC第一次评估报告中的一千年温度还原图相比,原有曲线中中世纪温暖期的鼓起和15~18世纪的小冰期凹陷被“削峰填谷”。显而易见,该曲线重要性在于易于用来“否定”通常人们质疑气候变暖说的理由—— 20世纪这样幅度的升温过程在古代也有过。这样一来,1998年是一千年以来最热的一年,20世纪是一千年以来最热的一个世纪的断言在该曲线的佐证下就变得理直气壮了,牛气冲天了,与20世纪二氧化碳浓度上升的曲线摆在一起,相关关係乃至因果关係立刻就“显而易见”了,拨云见天了。
    IPCC核心成员霍顿爵士和东英吉利大学气候研究中心获知这条曲线之后,大喜过望。2001年,霍顿正式向全世界宣布“人类活动导致气候变暖学说”,成了有十分成熟的科学依据。2001年发布的第三次评估报告,把“曲棍球曲线”放在题头(标题为:〈人类活动对气候的影响〉),获得了震慑人心的效果。而曼恩则成为报告的科学基础章节的主笔,在学术上可谓一步登天,一夜成名。围绕着曼恩,IPCC的科学核心组织进行了重组,原东英吉利大学气候研究中心主将琼斯和布里发立即成为曼恩的追随者。曲棍球曲线成为IPCC的科学根基,IPCC核心团队便成为“曲棍球团队”,由曼恩及其学生﹑学术界亲缘人员和东英吉利大学气候研究中心原核心一起组成。
    人类活动导致全球变暖学说看似已是板上钉钉,钢鞭证据,无可置疑了。不过,还有一个疑问:这个曲线是怎么得来的﹖有系列记载的温度资料是从1850年代开始的,在此之前,并不存在温度记录。因此,古气象温度(19世纪中叶之前的温度)必须通过其他变量(来自树轮﹑冰芯﹑沉积泥块等等)还原得到,这些变量就称之为代理变量。各条代理变量都是一条长达数百年乃至近千年的时间序列(数据串)。所谓古气候温度还原就是对各条时间数据系列赋予一定权重的加总得到的结果。曼恩的曲棍球曲线就是“加出来”的一个古气候。这样的赋予权重加总的方法,之前的骨干学者并不是没有想到,但是谁也没有做出像曼恩这样漂亮的曲线:前九百年总体平坦,小有波动,波澜不惊,后一百年陡然向上。
    后来,戈尔在《不可忽视的真相》中就拿这条曲线作为贯穿始终的经典:你说中世纪有温暖期﹖你看看这里:一两个凸起的小痘痘而已嘛。
    由此可见,人类活动导致气候变暖学说的所谓的“科学根基”,是统计学,而不是物理学。这就给后来戏剧化的突变埋下了伏笔。在曲棍球曲线纳入到第三次评估报告让碳科学似乎大势已定后不久,政治上也取得了突破。本来,美国和俄罗斯两个国家对于京都议定书不感冒(美国是因为小布什上台的原因,具有雄厚科研基础的俄罗斯则历来不认同这套理论),2003年底,碳盟主英国和俄罗斯达成妥协,俄罗斯用批准京都议定书换取英国支持俄罗斯“入世”。2004年底京都议定书正式生效,这一年也成为碳金融元年。[18]曲棍球曲线被证伪。但是正在国际碳运动欢呼雀跃之时,曲棍球曲线的科学基础已经悄然开始冰消雪化。
    曼恩的科研基础在于统计学,那么熟悉统计学的人们都可以来检视他的研究成果。曼恩用来得到模拟古气候温度曲线的方法是一种常用的方法,叫做“主成分分析”(Principle Component Analysis)。这个方法并不高深。
    2002年,加拿大人麦金泰尔(Steven McIntyre)经过曲折要到曼恩的数据和分析方法。麦金泰尔退休前是从事矿业地质数据分析的工程师,对于数据统计非常敏感,曼恩这条曲线和维京人殖民格陵兰的历史存在潜在冲突,他因此对这条曲线产生了好奇和疑问,遂欲一探究竟。麦金泰尔拿到数据后,按照统计学通用的方法对于这些数据进行了权重加总,让人震惊的结果出现了:按照正常的“主成分分析”得出的加权曲线和曼恩的完全不符,其结果是一个杂乱无章的类似于噪声波动的序列,并没有明确的走势,更没有进入20世纪突然翘起的形状。曲棍球曲线根本不存在﹗
    曼恩的根本错误:所谓主成分分析在确定权重过程中需要对于样本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其中的一道关键步骤是要减去各条时间序列数据各自的均值,按照常理,应该减去各自序列总长度的均值(大部分长达数百年,如六百年),但是曼恩的处理步骤,是只减去了从1902年开始的近一百年部分的(1902~1980年)数据的均值。正是这样一个错误,使得少数几条前平后翘的样本被赋予了极高的权重,这样一来,自然加总得到的就是一条前平后翘的曲棍球曲线。而这些前平后翘的样本来源非常狭窄,都来自北美西北部一处地方的狐尾松年轮。换句话说,一个山坡上的几棵松树代表了全世界,换句话说,一颗精子,能让全世界的母体受孕,而其他研究样本统统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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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7 10:13:04
发现了这些错误之后,2003年麦金泰尔与另一位作者麦基特里克发表了一篇论文。2005年,针对曼恩的回应,两麦再次发表了一篇论文,在这篇论文中,麦金泰尔做了模拟实验,证明曼恩“大变曲棍球”的戏法对于任意(随机)数据都是有效的。反过来,说明这样的曲棍球“研究成果”是主题先行的结论﹗
    曲棍球戏法,是气候学界的地沟油,是三聚氰胺奶粉,造假绝不是中国的专利。两麦的分析结论为人类进行了一场日光浴。
    曼恩等人对此百般阻挠和压制。不过这件事情不久之后还是引起了美国的关注。2006年,美国国会能源与商业委员会对这场“曼恩 — 麦金泰尔”的科研论战进行调查。一方面国会组织了由“主成分分析”统计方法的国内学术领军人物魏格曼(Wegman)带头的调查小组,一方面美国国家科学委员会(其中一些人物与IPCC关系很好)也组织了一个气候模型的重要参与者诺斯带头的调查组,双方在国会山进行了一场交锋。魏格曼教授明确表示曼恩的处理是错误的,不能作为科学基础。而诺斯则闪烁其词,说“曼恩的方法‘有问题’,‘但不影响气候重建的成果’”,他的咋呼,一句话,两麦是咸吃萝卜澹操心。到底有问题还是没有问题﹖不做表态,拖延时间。让主流媒体不关注或不明白这次质询,才是诺斯率团搅局的真实目的。[19]
    一时间,质疑并没有引起全球关注。曲棍球曲线仍旧惑乱人心。
    曲棍球团队和IPCC则抓紧进行宣传造势,为2009年年底的哥本哈根会议鼓噪而进,以求犁庭扫闾。期间,戈尔的《不可忽视的真相》﹑IPCC第四次评估报告纷纷出炉,戈尔和IPCC还同获2007年诺贝尔和平奖,彷佛胜券在握。《真相》和第四次评估报告纷纷採用加重的不容置疑的语气,以“喜马拉雅冰川即将在2035年绝大部分融化”﹑电脑製作出来的北极熊溺死在海洋等耸动语言和形象,全力推销:“人类活动导致全球变暖,拯救地球,时间只剩下几年时间”﹗
    2009年气候门事件。2009年11月17日,在哥本哈根会议召开20天前,对于IPCC核心科学骨干“曲棍球团队”的致命打击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到来了,这就是“气候门”事件。IPCC科学团队的大本营——英国东英吉利大学气候研究中心和曼恩等人的往来邮件被曝光,曼恩与其曲棍球团队如何刻意制造﹑完善及如何对麦金泰尔的声音进行打压的内幕完全泄漏。气候门龙捲风席捲欧美。当事人陷入惶恐,东英吉利大学气候研究中心主任琼斯坦言:那天晚上我真想自杀了结﹗为什么气候门那么重要﹖因为气候门打破了原来“麦金泰尔冲击波”在小范围较量的格局,直接以大众能看懂的方式把这个关键争议公之天下,言之凿凿。造假者岂不前功尽弃,毁于一旦﹖
    在这种情况下,碳运动集团处理的主要方针仍然是转移视线,大事化小,小步后退,等到事情有些澹化的时候再捲土重来,和对付麦金泰尔冲击波如出一辙。不过不管如何,碳运动的科学支柱已经坍塌了。碳运动的光环已经褪去了。[20]
    黄伟夫的研究十分专业:地球物理所的专家论证,近一万年来的四次暖期(两大两小),温度分别比现在高1~5摄氏度,甚至比IPCC等所渲染的导致全球大灾难的温度警戒线也高得多,但海平面最高的时期也只比现在高2~3米。全球变暖带来的海平面上升问题,远没有IPCC渲染的那样严重,人类完全有能力应对,荷兰的存在,就是有力的证明。
    IPCC声称,如果全球温度与1980~1999年相比上升1.5~2.5摄氏度,全球20~30%的物种将面临灭绝风险,如果上升3.5度,则会导致40~70%的物种灭绝。实际上,现代几乎所有的物种在地球上至少存在了一百万年的历史。在这一百万年裡的暖期,全球气温要远高于IPCC所预言的阈值温度,却没有哪个物种因此灭绝。它们在之前更高的温度暖化中没有灭绝,怎么会在这次的“暖化”中灭绝呢﹖现在造成物种灭绝的主要原因是人类的捕杀﹑对栖息地的破坏和环境污染﹑大面积种植单一品种作物,而与气温变化无关。
    人类本来就是动物,但人类又是其它动物的天敌。人类真正的原罪是来源于动物又比一般动物更凶猛。动物只能适应环境,慾望有限,而人类确有无限的慾望,创造了透支环境。透支环境就是透支未来,科学技术与环境的承受能力赛跑。刘源说,“某大屠宰场‘人道先兵’,猪牛羊先‘执行电刑’‘安乐死’,再过刀‘放血’。如此非暴力,总给人虚头巴脑的感觉。”这不,如此讲“畜道”的地方,却大量使用能致人性命的“瘦肉精”。这才是人类的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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