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论需求定律及其约束条件<BR> <BR> </P>
<P>--------------------------------------------------------------------------------<BR>发布时间：2007-01-09　文章来源：作者惠寄 文章作者：辛博聪 <BR> </P>
<P>　　本文讨论指出信息对称是需求定律成立的必要约束条件。并且，在真实的世界中，竞争并不必然导致信息对称。进而论证指出，以诚实信用为品格的制度完善的社会乃是效率最高的社会。<BR> <BR>　　张五常教授指出，需求定律是整个经济学大厦的基石[1]。即，假设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只要价格下降，则需求一定增加。没有了需求定律，那么经济解释就没有了方向。而需求定律正是为整个经济学的各种原理提供了这样一个基本的方向：向右下倾斜的需求曲线！关于这一点，我反复思考了四五年，越来越觉得，这是直指问题核心本质的深刻见解。<BR> <BR>　　但是我的思考，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在五常先生给我的深刻启示的基础上，再继续逻辑地思考下去。我的思考告诉我，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BR> <BR>　　人对一种商品的需求是如何产生的呢？显然，是来自于人根据自身掌握的局限的信息而做出的判断。比如说，人对大米有需求，是因为知道大米是可口的食物，而自己如果不按时进食的话，就会饥饿。这一点，适用于任何商品。因此我们说，人的需求产生于对信息（知识/经验/自身的口味等）的判断。这就意味着：首先，人会根据自身掌握的信息判断一个商品的价值。其次，这种判断，永远是一种主观的判断。任何两个人的需求都不可能完全一致：他们掌握的信息不可能完全一致。这个信息里面，不仅包括公共的信息，也包括个人的信息。比如我个人对大米的需求就比白面要强烈一些。因为我从小生长的环境中，家里一般吃米比较多，而我个人对米比对面要更喜欢一些。因此，同样的米和面摆在我的面前，我会主观地觉得米比面的价值要高一些。<BR> <BR>　　人对一种商品的价值的判断，价格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因素。在现代社会，社会分工非常精细，而人对事物认识的局限性也大大增加。在信息不完全的情况下，如何判断一个商品的价值呢？价格通常是人们一个重要的参考指标。这就是说，价格的下降或者上升，很多时候，作为普通的消费者，会相应地理解为商品价值的下降或者上升。也就是说，在真实的世界里面，价值也是价格的函数。<BR> <BR>　　说到这里，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价值到底是不是客观存在并且一成不变的？我觉得这个问题要从两个方面来认识：首先，价值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每种商品对每个具体的人的客观价值并不相同，并且随着时间和地点等其它约束因素的变化而变化。这一点，非常容易理解：一个小朋友的玩具车对我的价值就随着时间而变化：在我8岁以前，它是我的伙伴、生命的一部分，快乐的源泉，其价值自然不可低估。但是对今天35岁的我来说，它的价值就非常有限。并且，商品的价值还同它是否可以被容易地替代有直接的关系。其次，人对商品价值的认识是主观的。也就是说，即使限定了时间地点人物事情等约束条件，人对商品价值的判断仍然是一个面对有限信息情况下的一个主观判断。比如说，我很喜欢吃多宝鱼。但是最新的信息告诉我，中国市场上的多宝鱼都是用药物和激素喂养的。在这个新的信息之下，我对多宝鱼的价值判断就大打折扣了，前提是我必须相信这个关于药物的坏消息是真实的。<BR> <BR>　　以上的讨论，让我们认识到，如果人们认为，价格的下降乃是意味着商品价值的下降的话，那么这种价格的下降并不能相应地导致需求的增加。并且，如果人们认为价格的下降速度和幅度低于价值下降的速度和幅度的话，那么需求还会减少。<BR> <BR>　　在真实的世界里面，人并不是先天就懂得一切事情的。人对事物的判断，是后天习得的。这包括他个人所接触到的所有信息（文化/环境等等），以及他个人在此基础上的主观判断。人的行为，本质上是一种试错实践。他每天根据新得到的信息，来调整/确认/否定或者部分否定自己对事物的判断。这在经济学中，体现为“路径依赖”原理。信息不对称是绝对存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路径，因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BR> <BR>　　价格乃是主观之物，价值（人所认识到的价值）也同样是主观之物。这就意味着，吉芬商品不仅存在，而且无处不在。吉芬商品在客观世界中的存在，并不是这种商品同另一种商品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而是由人对客观存在的事物的主观观察和判断而决定的。<BR> <BR>　　如果人可以完全准确地判断出一个商品的客观价值，并且这个商品的客观价值是不变的，那么毫无疑问，价格的下降必然导致需求的增加，或者至少不会减少，因此需求曲线的形状必然是向右下方倾斜。但是真实的世界中，情况却并不如此。价格是人在信息不完全的情况下，判断一种商品价值的重要参考指标。<BR> <BR>　　用一个具体的例子来说明。假设有一个样本群体，共10个人。他们都喜欢看电影。从每个人的经济条件来说，有2个人可以负担最高100元的票价，3个人可以负担最高75元的票价，还有2个人最高负担50元的票价，另外3个人最高负担20元的票价。所以最直观的感觉来说，我们发现这10个人的需求曲线是向右下倾斜的，100元以上的需求是0，等于低于100元高于75元是2 ，等于低于75元高于50元是5，等于低于50元高于20元是7，等于低于20元是10。这同需求定律告诉我们的一致。<BR> <BR>　　但是如果我们更深入地考察这10个人各自确定需求的依据，我们会发现，需求曲线的形状会有变化。首先，最富有的两个人发现，票价在75元以上的电影，通常会比较新，而且内容好看，现场的环境很安静，久而久之，这就成为他们消费的一个习惯：如果票价高于75元，他们就选择入场观看，或者说，他们有观看的需求。生活的经验告诉他们，如果票价低于75元，同他们一起看电影的观众群体就发生变化：很多人会在电影院打电话，高声说话，吃东西等等。这一切都严重影响了他们看电影的心情。并且，票价低于75元的电影，通常质量也会低于他们的欣赏品味。因此，当票价低于75元时，虽然他们可以消费得起，他们却没有看电影的需求了。类似地，可以负担50元票价的5个人也有差不多的感受。因此，当票价低于50元的时候，他们虽然可以负担的起，但是他们却认为电影的价值（一种综合的感受）大大下降了。所以，当这种看法经过长期的观察而成为他们的消费习惯以后，当票价低于50元时，他们就没有兴趣进电影院看电影了。这样，这个样本中的需求曲线就是：票价高于100元时，需求为0，票价等于/低于100元而高于75元时，需求为2，票价等于75元时，需求为5，票价低于75元而高于50元时，需求为3，票价等于50元时，需求为5，票价低于50元高于20元时，需求为0，票价等于或者低于20元时，需求为2。<BR> <BR>　　很显然，这条需求曲线的形状不是向右下倾斜，而是忽高忽低的。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看电影是一种特殊的商品（所谓的“吉芬”商品），而是因为，人们在前期的信息积累中，形成了这样的认识：价格如果低于某一水平，商品的价值下降的机会非常大（没有免费的午餐以及便宜没有好货）。<BR> <BR>　　上面的例子可以普遍化和一般化。10个人可以是10万人甚至10亿人。看电影也可以是其它任何的商品。<BR> <BR>　　因此，一方面，需求定律是公理性的。也就是说，它的成立乃是基于我们对人类行为的一个主观的武断的判断：在其它条件（比如价值或者说口味）不变的情况下，人的行为必定具有价格下降，需求上升这样一个特征。关于这一点，争论是没有意义的。而试图在逻辑上证明其正确也是徒劳。因为任何对此判断的逻辑证明都必然陷入套套逻辑。而对此判断的实证角度的证明，又只能是枚举意义上的不完全的归纳法。所以，经济学的一个重要前提是，我们要接受这个判断。<BR> <BR>　　另一方面，对真实的世界来说，需求定律的成立需要严格的约束条件：信息必须高度对称。也就是说，每个人接受信息的途径必须一致，并且，每个人对信息的判断也必须一致。但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人们一致地认定，便宜没有好货，那么需求还是可能在价格低到一定水平之后，开始减少而不是增加或者至少保持不变。也就是说，经过我们的初步分析，需求定律在真实的世界成立的两个必要条件是：<BR> <BR>　　1、信息对称<BR> <BR>　　2、（人们认为，）价格的变化同价值的变化无关<BR> <BR>　　如果买家同卖家的信息是对称的，那么他们关于商品价值的判断就会趋于一致。这时，存在两种情况：一种是价格的下降或者上升的确是由于商品的价值降低或者增加造成的。这种情况下，价格的降低和升高并不必然引起需求的相对变化。但是，当一种商品的价值上升或者下降后，比如从A变成了B，那么这个商品也就不是原来的商品，而是具有新的价值B的商品了。在此种情况下，在B不变的情况下，理论上，如果我们接受前文论证的公理性假设，则需求定律仍然成立，也就是说，价格下降，在相同的价值B的判断下，需求将增加。第二种情况是，商品的价值保持不变，并且这种不变是买卖双方的共识。这时，价格下降，需求将增加。因此，需求定律成立。由以上分析可知，上文的条件2乃是条件1的一个变种。也就是说，本质上来说，只有条件1才是严格逻辑意义上需求定律成立的必要条件。<BR> <BR>　　由此我们得出结论：需求定律成立的必要条件是：信息对称。<BR> <BR>　　在张五常先生的处理中，对需求定律成立的约束条件是：充分竞争[2]。<BR> <BR>　　我们马上就可以注意到，这两种表述初看上去很相似。那么，接下去的问题就是：信息对称和充分竞争这两个表述是一回事吗？让我们就此展开分析。<BR> <BR>　　首先我们考察，自由竞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类为了生存，无时不刻不在竞争。为了个人利益的最大化，竞争的方式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竞争的一种最常见的样态就是博弈。所谓博弈，就是一方面要充分了解对手和自己，另一方面，最好只让对手了解到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哪怕是虚假的信息。竞争不仅在经济生活中发生，也是社会生活的常态。古代的君王带领部属打天下是一种竞争，一个厂商处心积虑战胜竞争对手同样是竞争。可以说，竞争无处不在。因此，自由竞争，并不必然带来信息的对称。恰恰相反，竞争中，充分利用甚至制造信息不对称才是致胜的法宝。<BR> <BR>　　真实的世界里面，信息从来都是不对称的。首先，每个人受到的教育、成长的环境、个人的天分都是彼此不同，这造成了信息的相对不对称。随着社会分工的不断发展，这种相对不对称的程度有不断加强的趋势；其次，以人类为整体来说，我们面临一种绝对的信息不对称。尽管我们不断地在探索，但是我们怎么能知道宇宙的全部呢？<BR> <BR>　　所以非常明显的是，充分竞争并不必然导致信息对称，或者说信息的相对对称。作为一个普通消费者，最符合我个人的利益的方式是什么样子的竞争呢？我当然希望，厂商诚实地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进行生产，然后尽可能客观地告诉我这个产品的实际效能。这样我就可以比较客观地判断这个产品的价值。在这样的条件下，需求定律才成立。当价格下降的时候，我的需求也会相应增加，或者至少不会减少。从我的利益出发，这种样态下的竞争无疑是对我最有利的竞争。因为竞争会让我有充分的选择余地，发现最合理的价格。在这样的一种竞争样态中，良币会逐渐驱逐劣币。这种竞争，不仅对个体的消费者是有利的事情，对整个社会来说，也是有利的事情。因为，这种竞争之下，厂商之间的优胜劣汰相对正确地反映了社会资源的利用效率以及整个社会的实际需求。因此我们有理由断言，这样的竞争也会导致社会资源的合理分配。也就是说，“看不见的手”才会发挥它的效力。诚实、正直、信用等是这种竞争的基本品格。在这样的竞争之下，信息才能实现最大限度的对称。尽管如我们前文提到，虽然这种信息对称也只能是一种相对的信息对称。但是从这种相对对称出发，我们可以形成人类的合力，不断探索未知的真理，不断追求更美好的未来。<BR> <BR>　　但是还有另一种竞争，就是罔顾他人利益的完全自私的竞争。在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早期，在当下的中国，这样的竞争方式比比皆是。利用消费者同厂商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把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商品加上精美的包装，然后用巨资投放广告，向消费者强行灌输这产品如何有效，如何优秀，从而大发其不义之财。现代中国，多少富豪是如此造就出来的！如果信息是对称的，交易成本是零，那么这种恶行并没有其容身之地。遗憾的是，在真实的世界中，由于信息不对称的客观存在，由于交易成本的客观存在，“看不见的手”并不能自动纠正这样的错误。即使纠正，也要在消费者/社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之后。在这样的竞争模式中，劣币通常驱逐良币。以保健品为例，我当然毫不怀疑，这个世界上很多厂商诚实地生产了很好的保健品。但是在当下的中国，保健品的名声已经被彻底破坏掉了。而这些作恶者，他们由于不顾产品的质量，因此生产的成本更低，可以投入更多的资源宣传，所以，品质优秀的产品反而无法同其竞争。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商业招标活动中，优秀守法的厂商，可能由于不能满足项目代理人的寻租需求而不得不败给质量低劣的厂商，平庸无能的ZF官员利用信息不对称而可以心安理得地制造对自身有利的歌功颂德而不必被降职或者惩办。这样的社会样态，一方面导致经济效率的低下，交易成本急剧上升。因为消费者对商品乃至对社会都缺乏起码的信任。另一方面，这种不信任本身还使得社会的凝聚力丧失，道德沦丧，从而经常处在动荡的边缘。<BR> <BR>　　由以上分析我们发现，信息对称和自由竞争并不相同。信息对称不仅是经济学的根本--需求定律成立的必要条件，而且也是一个社会和谐的基本保证。而自由竞争则明显有好坏之分。好的竞争，是实现信息对称的重要手段之一。而坏的竞争，则加剧信息的不对称，从而不仅使经济现象毫无规律可循，也使得整个社会深受其害。<BR> <BR>　　前文的分析表明，有一种好的竞争，是促进信息向对称的方向发展的。但是接下来的问题是：是否这种竞争的方式就是解决信息不对称的唯一方式呢？<BR> <BR>　　公共教育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民众的教育素质低下的话，那么这个信息即使对称，也是一种相当低水平的对称。也就是一个社会普遍都在一种蒙昧的状态下，并且还高度一致地形成共识。很显然，这样的社会，同样是一种低级形态的社会。解决的方法是普及科学和教育，并且不断探索未知的真理。但是教育和科学研究并不总是能盈利。因此，仅仅依靠社会资源的自然分配解决不了人的基本素质的问题。所谓人的基本素质，也就是信息最基本的对称。这个最基本对称的程度越高，整个社会的效率就越高。ZF正是担当这个任务的最好的人选。在现代文明的所有国家里面，ZF都承担大部分的公共教育的功能。很多国家都实现了免费的基础教育。这表明，促进信息对称，仅仅靠“看不见的手”是不行的，还要依靠“看得见的手”。这时，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提高ZF的效率。在这里，信息对称同样是解决问题的法宝。一个ZF的政务管理越透明，民众对其的判断就越准确，发现问题也就越及时，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就越多，越正确。因此来说，言论和出版自由、新闻自由不仅仅是一个人权方面的问题，从经济学的角度，我们同样可以找到合理的依据和解释。<BR> <BR>　　竞争带来的另一个问题是垄断。五常先生认为，通过市场自由竞争而形成的垄断是好的。因为厂商如果不能维持产品/价格/技术等方面的优势的话，那么新的竞争者就会取而代之。我觉得，这个观点有一定的问题。关于竞争和垄断的关系，最好的例子是秦灭六国的故事。当战国七雄之间形成一种实力均衡的时候，当时中国的文化曾经空前繁荣。因为每个竞争者为了生存和发展的需要都必须重视知识/文化/经济等等。但是竞争的奇妙之处在于，当有一个竞争者由于天时地利人和种种原因开始脱颖而出的时候，它会越来越强。当它强大到一定程度，其他人的死期就到了。秦国最终灭掉了六国。而它灭掉六国后为了防止新的竞争者出现，采取的手段和方法是非常典型的垄断者的方法：就是焚书坑儒，以及杀尽天下英雄。在现代社会中，厂商在竞争中采用的方法同战国时期的方法非常类似，本质上就是人博弈的本能的体现。<BR> <BR>　　垄断可能是造成经济危机的根本原因。在单纯的自由竞争模型下，整个社会的财富是单向流动的。即使竞争是本着诚实和信用的原则，垄断也会发生。垄断的结果是，一方面，社会财富大量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另一方面，社会的大多数人财富下降，失业率增加，从而社会的总的有效需求不断减少。这种情况发展到一定程度，经济危机就会发生。市场到此就失灵了。因此，在一个和谐的社会里面，通过采取限制垄断、累进税制、高额遗产税、社会福利保障等方式，来再次分配社会的财富，从而使财富单向流动的方式被打破，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手段。当然，对社会财富的再分配的问题中，同样存在着公平和效率的问题。累进税制比例过高，意味着合法的抢劫，从而必然降低整个社会进取的动力。社会福利保障如果方式方法不得当，条件设置不科学，都将造成资源的浪费，并且将鼓励不劳而获。最重要的是，如何监督ZF的行为是有效率的，如何防范其中的代理风险等。<BR> <BR>　　从逻辑上来说，在不存在垄断者、自由竞争的市场中，市场失灵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信息不对称。如果不存在信息不对称，不存在交易成本，那么理论上市场永远不会失灵。从一个均衡过渡到另一个均衡似乎就是简单的一瞬间的过程。但是实际情况却完全不是这样的。中国前一阶段，所有的有钱人都在谈论投资钢铁厂。如果没有ZF的调控，那么必然造成资源的巨大浪费。原因很简单，最有远见的几个厂家吃到了钢铁企业周期性腾飞的第一杯羹，结果造成了示范效应。每个人都仅仅掌握到部分的信息，就开始构想自己的发财梦。如果他们都很清楚知道全国到底有多少人在打同样的主意的话，那么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有多愚蠢。但是在市场中，这样的信息并没有人有义务收集和管理。而ZF却可以执行这样的职能：做出适当的发展计划。当然，ZF的计划是否科学，执行中是否存在着代理风险则是另一个问题了。<BR> <BR>　　ZF也同样可以在向信息对称的努力中发挥重要的作用。当然，前提是这个ZF是为大众服务的ZF，而不是仅仅为少数人利益服务的ZF。<BR> <BR>　　信息对称不仅是需求定律成立的必要条件。并且，在信息对称的情况下，市场是有效率的。<BR> <BR>　　通过以上的讨论，我们发现，要需求定律成立的话，在理论上来说，我们需要信息对称。而在真实的世界中，要使得信息对称的话，我们需要两种彼此相辅相成的手段：一个是一种以诚实、公平、正直为品格的好的竞争；一个是以服务大众为根本目的的有效率的ZF。ZF不仅通过制定法律来保护诚实信用为特征的竞争，也通过累进税制/基本社会保障等方式保护竞争的失败者。并且，当个别厂商强大到垄断的地步的时候，ZF还可能以强行拆分的形式来解除垄断，从而保护竞争。ZF对市场的干预是必须的，但是也必须是适度的。并且，ZF必须接受社会大众的严格监督。<BR> <BR>　　逻辑上来说，如果人仅仅是自私的，那么所谓好的竞争和以服务大众为目的的有效率的ZF都不可能出现。这一点，我在《文明的精神》中有详细的论证。这涉及到法律/道德的根本的价值基础的问题。<BR> </P>
<P>--------------------------------------------------------------------------------</P>
<P>[1] 参阅张五常，《经济解释》，第五章，需求定律<BR>[2] 张五常，《经济解释》，第五章，需求定律，第二节<BR>   <BR> <BR> 编辑员：china028 <BR>凡转载本站文章请注明：转自“学说连线”http://www.xslx.com<BR> <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