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虢光:邹恒甫谈萨缪尔逊和武大学派

同学们, PAUL 萨缪尔逊的教科书还是第一. 另外, PAUL 的孩子们也帮PAUL写了不少, 请看PAUL 对WILLIAM SAMUELSON等儿子帮助写作经济学第七至第九版表示感谢的前言. 此教科书乃PAUL 出名之后想挣点美元的通俗读物 (GEORGE STIGLER 的原话), 他的经济学贡献在 FOUNDATIONS OF ECONOMIC ANALYSIS (有中文本, 翻译品质不敢讲. 聊胜于无?)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和 COLLECTED PAPERS OF PAUL SAMUELSON, 6 VOLs, MIT PRESS, EDITED BY J. STIGLITZ和R. MERTON．（用品质，绝对不能用质量，邹老师说了的，因为孙冶方和丁学良反复说了三十年，中国大陆就是不改．）十分遗憾, PAUL 没有请你们当他的编辑. 而这两位编辑后来都得了诺贝尔炸药纪念奖(记住, 是纪念奖, 不是真诺贝尔炸药奖．邹老师反复强调过.)

更有要点想交待: 对PAUL 教科书第一版到第十七版的研究在中国也是武大的哈佛刘涤源老先生最权威. 他几年前离开了人间. 请看一下刘老的十卷本凯恩斯研究和资本论研究（经济科学出版社. 另外, 刘老本可活到一百多岁, 同谭老崇台先生和张老培刚先生一样. 但是, 几年前邹老师家搞装修, 白天都闹死人了. 而邹老师家正好在刘老楼上. 这对刘老身体肯定有坏的影响. 邹老师至今不原谅自己. 张老的英文名字是CHANG PEI-KANG,记住这名字是有用的. 他的著作AGRICULTURE AND INDUSTRIALIZATION 同SAMUELSON 的FOUNDATIONS一样, 得了DAVID WELLS 奖. 其它得此WELLS奖的好多都不得了:TOBIN, SOLOW, SPENCE,SACHS,SUMMERS…. 邹老师说, 这是不得了的, 因为中国人在张老前后都未得到. 看张老书的题目多有威慑力: 农业与工业化. 知道陈老岱孙先生的博士论文题目吗? 美国麻州财政. 的确是个小题目. 陈老写于1927年,那时的哈佛只有TAUSSIG 和YOUNG有点名气. 记住这个老YOUNG, 他的早期理论为1930年的垄断竞争的EDWARD CHAMBERLAIN 和JOAN ROBINSON 打下了基础, 也为杨小凯1980年代普林斯顿的博士论文打下了基础. 小凯把他的论文发在JPE 和AER上, 为武大学派带来无限荣耀. 记住这是在1991年JPE一期的第一篇文章LEAD ARTICLE! ）．刘老手头的PAUL 教科书第一版到第十七版都是邹恒甫老师买的．我们在武大见到它们全套，真可谓三生有幸！

邹老师的原版藏书之多令丁学良都害怕(丁学良在武大讲座时说的)，在武大就有一百多书架：英文凯恩斯全集，英文李嘉图全集．．．更不用说他的美国家里和世界银行的办公室了．那为什么钱颖一和李稻葵的藏书为数却不多？我最近在他们清华的办公室看后大吃一惊．原来他们都是学理工科的，连资本论有四卷还是有六卷都＂搞不清楚＂（这是典型的邹老师的湖南普通话．他说田国强也搞不清楚, 因为田国强花了太多的时间看金庸. 现在又多了李敖和易中天. 这如何得了啊. 大学是搞学术讨论的, 不是讲小说故事的地方啊!）．邹老师的新马克思经济学研究在刘老和汤老之后也是中国第一．邹老师能用英，法，德文看马克思的原版．他有马克思的手稿的各种版本和全套（１８４３年７本巴黎手稿，１８４４年经济学哲学手稿，１８５０－１８５３年伦敦２４本笔记，１８５７－１８５８年经济学手稿）．邹老师反复强调新马克思经济学的学习要重识手稿，因为马克思和恩格斯１８４８年写作＜共产党宣言＞时他们的经济学思想还没有成熟．我现在正学习这些手稿的英文版，有点头痛．但更苦的是邹老师布置的新马克思经济学家如ＭＡＲＧＬＩＮ和ＲＯＥＭＥＲ的教科书和论文．也奇怪，邹老师写的博士论文是新古典的马克思和韦伯的资本主义本质和资本主义精神的数理模型，这种反对资本主义的东西还能在美国发行．哈佛还给他一个博士学位．美国ＦＢＩ和ＣＩＡ的大兵应该把他关进牢房．邹老师经常吹牛说他在１９８７年底刘道玉校长下台时他为什么没有（险些）被关起来，邹老师的罪状是帮刘校长宣传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核心经济学思想，而杨小凯老师是刘校长放到美国的反革命分子．我们现在学的新马克思数理分析经济学可比程恩富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博士生的教材难多了．

柳虢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