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类都是各自生产自己需要的东西，那么也就不会有交换。
然而人们发现，分工可以提高效率，即提高生产率，可以让产品总数量大幅增加。而分工之后必然伴随交换，这样才能完成各取所需。

于是，分工——交换，这样的模式迅速地取代了独自生产（很可能在人类还无法称其为人类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这种取代）。
然而大家仅仅看到了分工，没有看到其背后真正的意义——合作！
没错，分工就是一种合作，一种对分工各方都有利的合作。

你生产粮食，我生产布匹，他生产铁器，这些分工的背后，无非是一种合作：你替我和他生产粮食，我替你和他生产布匹，他替我和你生产铁器。尽管分工各方可能相隔千里，但是却改变不了这种合作关系。交换，只不过是分工合作之后，大家分配产品的一个必要步骤罢了。
表面上看，你生产了馒头，我生产了衣服，然后我们俩交换各自的部分产品；实际上，是我们俩用分工的方法共同生产了更多的馒头和衣服，然后再分享这些产品。交换的原则，就是分配的原则。

如果说，从上述的横向分工还难以清晰看清楚交换的分配实质，那么在现代社会，情况就变得更加明朗了！
现代社会，分工更加体现为纵向分工，类似一条生产线上的前后工序，我先生产出半成品，然后交给你进一步加工，你再把经过自己加工的产品传递给他，直到变成能被利用的消费品来满足所有人的需求。这样一来，分工的实质就更加明显了——合作！交换的实质和目的也就更加明显了——就是合作生产之后的分配！
横向的分工之后，可以直接物物交换，货币仅仅充当交换的媒介；
而纵向的分工就复杂了，货币成为必不可少的一环，行使分配权的代号的重任！更加凸现了交换的分配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