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亚交涉史料看中国〉,《东アジア文化交涉研究》别册1 (2008.3):93-96。
〈近代中国的线性历史观──以社会进化论为中心的讨论〉,《新史学》19.2 (2008.6):1-46。
"The New Academic Movement in Modern China and the Humanities," 韩国成均馆大学校大东文化研究院 The Journal of Eastern Studies: Dae Dong Mun Hwa Yon Gu 63 (2008.9): 81-100.
〈后五四的思想变化──以人生观问题为例〉,收入国家图书馆参考组编辑,《五四运动论著目录初稿》(《国家图书馆丛刊‧专题选目类》第14种;台北:国家图书馆,2009.3),页47-59。
〈五四运动与生活世界的变化〉,《二十一世纪》113 (2009.6):44-54。
〈程廷祚与程云庄──清代中期思想史的一个研究〉,收入田浩编,《文化与历史的追索──余英时教授八秩寿庆论文集》(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2009.12),页245-271。
〈主义与学问:一九二○年代中国思想界的分裂〉,收入许纪霖编,《启蒙的遗产与反思》(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1)。
书评
〈评Peter Burke, The French Historical Revolution〉,《新史学》3.2 (1992):169-180。
〈评Carlo Ginzberg, Clues, Myths, and the Historical Method〉,《新史学》6.3 (1995):217-228。
〈历史方法与历史想象:余英时的《朱熹的历史世界》〉,《中国学术》(北京)总18 (2004):219-237。(原应为2004出版,该刊脱期,实际出版时间为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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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正胜、王泛森主编,《傅斯年文物资料选辑》(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95)。
杜正胜、王泛森主编,《新学术之路: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七十周年纪念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98)。
其它
〈傅斯年往来书信选:陈寅恪部分〉,连载《联合报》,1995.12。
〈史语所藏胡适与傅斯年来往函札〉,《大陆杂志》93.3 (1996):1-23。
〈陈寅恪的未刊往来书信〉,《当代》123 (1997):64-68;124 (1997):52-61。
〈刘半农与史语所的「民间文艺组」〉,《新学术之路: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七十周年纪念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98),上册,页119-133。
〈容肇祖与历史语言研究所〉,《新学术之路: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七十周年纪念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98),上册,页345-352。
〈李晋华与《明实录》〉,《新学术之路: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七十周年纪念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98),下册,页467-473。
〈逯钦立与《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新学术之路: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七十周年纪念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98),下册,页773-781。
编辑本段
自述
探索近世思想的世界
在我刚进入历史这个行业时,最感兴趣的课题是「近代集权主义的兴起」。因为从很早开始,我便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讯息,被近代集权政权的暴虐吓呆了,我很想了解它的根源。这个野心在许多年后彻底幻灭──1980年代的一个夏天,我在美国一个小学院的图书馆中,偶然看到大半架与近代集权主义相关的书,立刻憬悟到这个领域恐怕太拥挤了。
但是,后来我的兴趣还是在了解:是什么历史因素造成了今天的我们?这就牵涉到近世中国。我的「近世」从明代中期一直到1950年代,关心的重点是思想、学术以及文化的历史,事实上只要是这几个世纪中的问题,我都有浓厚的兴趣。当然在我处理过的各式各样主题中,还是可以勉强找出两、三个理路。譬如:明末清初与清末民初的两次思想转型、明代后期以来商业社会、城市文化与古典儒家以农业文明为主的思想心态之间的较劲与磨合等。当然,我也写过一批与章太炎、梁启超、胡适、傅斯年等近代思想、学术巨擘有关的文字,而在傅斯年研究方面,我非常受益于本所收藏的各种手稿。此外,我也非常关心过去因政治压力或主流论述的压抑而忽略的杂音、沉晦不明的历史现象或思想人物。
在我的研究学习过程中,我总是尽可能结合思想史、生活史、文化史来处理特定问题,而且始终保持一种方法论上的警觉:过去有一些史学家处理历史问题时,往往以「后见之明」倒溯回去,从「已知」的结果倒溯回未知的过去,所以有时候会出现不恰当的因果配搭、错误的解读,或忽略了多元竞逐的声音。
在未来五至十年之间,我想继续完成以前几个方面的研究,它们分别是晚明思想文化的状况、明清思想的转型、清代嘉道咸时期的思想世界,以及近代中国「后经典时代」的意识结构。
龚自珍〈释风篇〉说:「古人之世倏而为今之世,今人之世倏而为后之世,旋转簸荡而不已,万状而无状,万形而无形。」我认为史学工作者的任务之一,是捕捉「万状而无状,万形而无形」的流风,而我将继续在这条路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