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老帖子了。故事的背景是03年左右的时候,转帖过来,娱乐一下,大家权当学习累了的时候的休闲吧。
作者:刘正山
作者注:本文纯属游戏之作,多数内容系虚构,请勿一一对号入座。本文初稿承蒙广大网友的支持,不胜感激。现将修订稿发表在这里,请多指正。版权所有,如需转载,请注明作者和出处。
契子
寒风潇潇,北雪飘零,大地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鹿鼎山顶上已经聚集了数千武林高手。被打门的少门主张维迎、沪德帮的帮主程恩富、过眼门的长老吴敬琏,还有独行门的杨帆、左大培等,各率帮众、门众,静静地等候着。他们在等一个人,一个已经令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的人。那个人名叫郎咸平,自封外号“打遍天下无敌手”,江湖上人称狼兼管,也称“管三界”,即管天、管地、管空气。
飞鸽传书说,郎咸平是海外香江岛刚中打门的门主,武功来自美利坚夕阳派,武功怪异,出招时天昏地暗,无人能看清。所到之地,寸草不生。据说,江南一些地方,家家户户哄小儿睡觉时,均说,别哭了,小心狼兼管听见了,小儿果然立即静如处子。
鹿鼎山上,凛冽的冻风,像利刃一样刮过,脸皮几欲被刮破,但是,没有人稍动。年老的人,不由得想起了三年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武林恶战。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0-4 23:32:54编辑过]
决战
郎咸平身材短小精悍,行动极快。只见他向众豪杰拱了拱手,朗声说道:“张少门主、吴长老,各位大侠,诸位久候了。今日江河险阻,路途中到处都是陷阱。可是,我并不畏惧,踏平坎坷成大道。我来了。哈哈哈哈……。”
张维迎吃了一惊,心想,这斯奔走这么艰险的山路,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语速平缓,中气充沛,且如此托大,必有非凡能耐,看来,他在夕阳派的名头不是虚的。
但张维迎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虽然不敢小觑了郎咸平,但仗着剑桥秘籍,倒也镇定自若,更无半分畏惧之心
张维迎略一抱拳,回了礼,淡然说道:“你就是郎咸平么?我一般不跟无耻之徒对阵。连做人的基本道德都没有的人,居然被不知情的徒众们当作良知的代表,误导苍生,真让人哭笑不得,悲哉)
郎咸平心中不禁冷笑,辱骂决不是战斗,张少门主难道是胆怯了?想到这里,他闪目环顾诸路豪杰,一字一顿地说道:“想我郎某,纵横江湖数十年,在夕阳派创下百战不败的纪录。但是,我不忍心骨肉相残。我祖上也是中原人。我更希望中原武林发扬光大,而不是自相残杀。不妨请在座的各位豪杰评评理,中原武林究竟如何整顿?帮众、门众等是否需要生存,幸福地生存?”
张维迎回应道:“虽然你被称为郎兼管,但是,中原武林的事情,你这个局外人没有发言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郎咸平道:“古人云,不平则鸣。正是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宗师集体失语,才有了耗子越养越肥而猫们不出声、不作为的特殊景观。我不出手,谁出手?”
张维迎反唇相讥:“一个为帮众讨尊严而战的门主为什么更热衷于对中原帮会变革全面叫停?一个曾为辽东华晨洞主仰融代言的独立第三方,为什么迅速演变成令人发抖的帮会杀手?你变质了,比变色龙还快。你不配跟我交手。”
郎咸平尚未回应,只见左大培瓮声瓮气地说:“少门主,你的这个问题乃小儿科。我代替郎大侠回答吧。如果你看到小偷在偷别人的钱包,你说不说?告不告知被偷者?郎少侠所说的帮会不应做大做强而应精益求精等等看法,无不击中要害。你为什么不提?你们就知道好大喜功,试图搞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做什么美梦。该醒醒了。”
张维迎一时语塞。
被打门的长老周其仁,一向为人低调,见了张维迎的窘态,忍不住向左大培喝道:“左大培,在此次大会上,你不配发言。你这孙子,一点礼貌都不懂,我们发言,你打什么茬?你不会等我们讲完了你再说?一点风度都没有。你这样的门主,早该退位。”
左大培听了周其仁的教训,羞得脖子都红了。一言不发,呆立一旁。
周其仁骂完左大培,转向郎咸平,喝道:“郎咸平,你竟然信口雌黄,说我们各大帮会剥削帮中的兄弟,你简直大逆不道。如果帮会中的兄弟只遭受剥削,得不到好处,他们为什么不跑个精光?你为了炒作自己,故作神秘地爆料,说连李嘉诚也托人捎话求你再不要点名。你对自己的发现大概也心中没有底吧,否则为什么需要添加这种小佐料?关于海尔帮,你的言词漏洞百出。用马的数据发现了关于马的伟大理论,然后大事喧哗,不料人们围上来一看,居然是一匹鹿!你应该尴尬之至、无地自容吧?”
左大培此时缓过神来,抢过话头,反击道:“周长老,你刚才骂我,我不记恨。无论如何,我们的私人关系曾经是相当不错的。我本不想说你的坏话。但是,你的话硬伤太过明显。你曾经说,在张瑞敏刚升任帮主的那个年代,连和尚、道士都拥有朝廷的封衔,每个人不是朝廷命官就是小吏。这是常识性错误,因为像海尔当年的帮众,恰恰不属于朝廷命官或者小吏。郎咸平应该知道这回事,他指出张瑞敏是朝廷派去的官员,因此他不是创立者。
”
周其仁微微一笑:“左门主,这么说,我倒是小人了?我的问题直指郎咸平要害,你搀和什么?郎咸平,你还有何话可讲?”
郎咸平仰天长笑,声震九霄。他说:“周长老,这样简单的道理,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可知道,只要兄弟们心中有怨言,就说明有剥削等问题的存在。”
这时,吴敬琏接过话头:“郎咸平,你长期在海外,不了解中原。你可否知道,1937年,日本忍者身怀怪异武功忍术,大肆进攻中原武林各大帮派。我们帮众,死伤无数,鲜血染红了黄河、长江。此乃中原武林亘古以来的奇耻大辱。我们发誓重整武林。起先,引进夕阳门的蟆客寺武功,可惜中看不中用。蟆客寺的落洞迦智功,虽然可以让人人达到头顶铁缸、踏水过河、口喷烟雾、手碎砖石,却都是裘千丈式的花招,真正交手,连寻常的地痞流氓都应付不了。君不见,二十多年以前,赵长军曾经获得中原武功擂台赛第一的名头,在古城西安街头几乎让地痞打残。后来,我们引进新置毒派的武功,可是,我们训练出来的一流好手,也达不到四川唐门曾经的水平,更别提千手毒王金世遗了。新置毒派有两种厉害的功夫:禅拳、浇伊沸痈掌。禅拳,其实是综合少林、武当两门绝技而成,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可惜,我们总是练不得法,要么过刚,要么过柔,也就是说,要么外生,要么内生,从来无法整合。禅拳并非邪门武功,本身正大光明。可是,浇伊沸痈掌是一种非常邪门的毒掌功,张五常擅长此功。据张门弟子说,练习浇伊沸痈掌,需要置身鲁宾逊荒岛上,让该岛的蛇毒浸泡手掌,毒掌功夫才能练成。寻常人士,一旦被这种毒掌击中,无药可解,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毒发疯狂而亡。但是,我们的顶尖高手,也只能练到灵智上人那种境界。中原武林还是一蹶不振。我们终于发现,引进的武功都不错,只是练功方法不对头,很多人走火入魔,包括自封为张五常弟子的薛兆丰,也不幸走入魔道,至今仍被关押在五狱山监狱的Z—0001234号牢房。所以,我们整顿武林纲纪,是为了让各大帮会优胜劣汰,重振雄风。你不让我们整顿,是什么道理?”
郎咸平心想,如果出发点是这样,倒也不能过多怪责他们,可是……。郎咸平刚要开口,却被左大培抢过话头:“吴长老所言不差,中原武林确需整顿。但是,郎少侠并没有说不可以整顿,倘若不信,可以查核新闻报道嘛。郎少侠的意思其实是说,现在中原武林的整顿方法太残忍。一些帮主霸占属下的妻子女儿,将弱势帮会兼而并之,却将老弱病残驱之街头,让帮众妻离子散,鸡犬同眠。你们置帮众的利益于不顾,有无人道可言?”
郎咸平冲左大培一抱拳,微微一笑,说:“左门主所言极是。不错,吴长老确实故意歪曲我,栽赃陷害,我何曾说过不许整顿?但是,让我不明白的是,吴长老多年来一直不敢跟我正面应战,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吴敬琏回应道:“你恐怕是说上个月你自己组织的武林大会吧?第一,我没有收到这个大会的邀请,第二我也不能说有请必到啊,如果有请必到,我就不能做自己的事情了。我这种身份的人,岂能如此随便?”
郎咸平冷笑道:“吴长老原来如此胆小癌想当年,郭令公子仪,单枪匹马来到十万回纥军营中,当面斥责回纥可汗;仅带着几个老弱病残仆人,前去赴鱼朝恩之宴。郭子仪何等的英雄气概?想不到,你作为过眼门的长老,作为中原武林的泰斗之一,却作缩头乌龟状。哈哈哈…..”
程恩富长叹一声,说:“在中原武林,有这样一个群体,由于地位、生存方式和人格形成上的诸多障碍,敏感而不敢言,随波而不弄浪。一旦稍有疏忽,因胆子大了点,观点偏了点,就可能遭遇抑郁难伸的境地。所以,为了求得安稳,获得解脱,他们就像古代名士们游历名山大川一样,行者般地穿梭于各个帮会之间,到了崂山,讴歌海尔;登上峨嵋,咏诵长虹;去了未明湖,人间无不唱方正;出了被打门,天下就变成了一片联想的天空。这个群落是谁啊?就是这些无耻的所谓武林宗师)
左大培也感慨地说:“是癌纵览一些帮会的场场闹剧,大幕拉开之后,哪一幕又没有这些宗师的吹拉弹唱。忆往昔,中科创业猖狂,银广夏喧嚣,德隆升天,蓝田得势,还不是有那么一批武林宗师们又是创新、又是突破、又是榜样、又是楷模地帮着弄虚作假?”
吴敬琏满面怒容,却语态平和地说:“你们看到的只是个案,并不代表整个中原武林。这叫白璧微瑕。再说了,郎咸平给出的解决方案,一直模糊不清。他似乎主张,仍然应当保留现在的帮规和形式,但可以聘请武士或行者当帮主。这样的方案,仍然难逃错置具体性的谬误。实际上,我们设计的规则是最符合实际情况的。中原有中原的特点,不能照搬夕阳派的东西。”
一旁,杨帆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众人纳闷,有人问道:“杨门主,你何故发笑?”
杨帆敛容道:“我笑吴长老。俗话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吴长老曾经在老门主于光远的直接领导之下,暗使诡计,陷害并刺杀我们敬爱的前武林盟主孙冶方,吴长老是两员干将之一。现在,吴长老摇身一变,竟然成为‘吴师长’,我看,应该是‘吴失常’或者‘吴弑长’吧?哈哈哈哈……。”
吴敬琏忍无可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用十二成的内力,一招惊涛拍岸,将杨帆打落山崖。只听得杨帆的惨叫声自深谷底下传来,声声入耳,凄厉不绝。杨帆是死是伤,没有人知道。在场的一些杀人如麻的武林好手,听了也不免胆战心惊。
左大培与程恩富,不约而同,联袂而出,分别以各自的绝技混乱拳、置毒棍,向吴敬琏迎头击去,状若拼命。
这里容在下介绍一下混乱拳与置毒棍。混乱拳乃是左大培从夕阳武功中悟出来的。早年,左大培非常痴迷于夕阳武功,后来,他发现,夕阳武功异常博大精深,内部门派众多,不知如何取舍也。这就如中原武功一样,有少林、武当、峨嵋、迷踪、太极等数百派别。寻常人士,不免如段誉看珍陇棋局那样犯迷糊,可是左大培很聪明,从中悟到了混乱拳的功夫,自成一家。然而,火候尚不够,他还没有练到第3层,否则,行拳之时可以飞沙走石。置毒棍,则是程恩富新创的独门兵刃,其中夹杂着夕阳门的蟆客寺、新置毒派等各派杀着,可惜的是,置毒棍就如达文西发明的武器“要你命3000”,即用西瓜刀、铁链、火药、硫酸、毒药、手枪、手榴弹、杀虫剂等综合而成,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且说吴敬琏见到两人袭来,略吸一口气,后退一步,闪过重击,卸掉来势,挥一挥衣袖,双手以原教指的西域功夫,分别还击左与程。原教指类似鸠摩智的火焰刀,练到最高境界,可运指化气为刀,削金断铁。但是,伊斯兰帮怎会将原教指的绝密泄与外人?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原教指的武功,非同小可。数招之后,左大培被吴敬琏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若不是程恩富在一旁牵引,卸掉吴敬琏的主要攻击力量,左大培也难逃丧命的厄运。
程恩富应战经验丰富,他深知原教指的厉害,不与吴敬琏正面交锋,而是不断变换招式,旁敲侧击。程恩富右手舞动置毒棍,左手配以落洞迦指,双手互博。吴敬琏只用左手的一指之力对付左大培,右手变换招式,时而原教指,时而寒冰掌,与程恩富棋逢对手,旗鼓相当。
三人捉对儿厮杀,精彩纷呈,高潮迭起。众位武林豪杰凝神关注,矫舌不已。
正在三人决战的紧要关头,张维迎突然出招,袭向郎咸平。
且说张维迎运转剑桥秘级,以绝杀武器禅圈,先发制人,攻其不备,试图将郎咸平击落山崖。
只见郎咸平左脚尖不动、后跟微提,腰部用力,右脚尖点地,身体轻轻地自左向右后方划转,张维迎的攻势贴郎咸平的面门滑过。
郎咸平卸过来势,拔出一对戒钩,一招如封似逼,守中带攻。
张维迎则连珠炮使出“安营扎寨”、“乘虚而入”、“反客为主”、“投桃报李”、“洗个大澡’、“相貌迎人”、“借鸡生蛋”等7大绝招,快捷迅猛,一气呵成,动作优美,如行云流水。
郎咸平立即变招,左戒钩一招推窗见海,将张维迎的力道引偏,右戒钩挟着融金功,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张维迎击退三步。
除了功力上的差距,在兵器上,张维迎也颇为吃亏。原来,戒钩是郎咸平最近几年新创的武器。据说,郎咸平就是用这杀人不见血的戒钩,将德隆等帮会挑了,几乎斩尽杀绝。而禅圈,原是名门正宗的武器。但是,张维迎以前练的是避邪剑法,以避邪剑法的心法运转禅圈,尽管也是一大创新,毕竟不伦不类,功力大打折扣。
且说二人战了不到五十回合,张维迎已经气喘吁吁,招架不住,退至崖边,眼见就要被郎咸平迫落山崖。
在这危急关头,人群中窜出一个手带镣铐,头发蓬乱,身着脏乱、破败的百纳衣的乞丐模样的老者。也不知道他使用的是什么招数,竟徒手将郎咸平迫退一步,救了张维迎一命。接着,这人又将吴敬琏与左大培、程恩富分开。
众豪杰闪目一看,原来这个老者是大名鼎鼎的牟其中,他的武功来自峨眉山上一位不具名的大侠,是中原早已失传的空手道。
说到空手道,顺便交待一下,日本的空手道源自中原,但是,这项武功一般传男不传女,东洋日本学到的,也只是一零半爪而已。
牟其中当年以空手道,赤手打遍中原无敌手,随后创建“难得帮”,成为中原第一帮。可惜,牟其中后来练功走火入魔,走上了数百年前的雪山派掌门人白自在的老路子:一位武学奇才,沦为阶下囚。难得帮树倒猢狲散。
想不到,这个疯子重出江湖了。可是,为何还带着铁链?众人猜想,这个家伙一定是逃出来的。
只听见牟其中嗤之以鼻地说:“别打了,烦死了。郎咸平,你以公平为幌子,却挟带着反对中原帮会整顿和原罪论的私货。一个偷换的概念,竟然获得了强大的民意归附,而20年来帮会转型中,帮会整顿的价值认同,却跌落到了历史的低谷。你难道可辞其疚?”
张维迎抢着说:“就是因为郎咸平这斯,舆论环境已经到了1992年以来最不好的时候。最近在社会上、舆论界兴起了一股妖魔化、丑化整个中原武林各个门长、帮主之风。一些帮众,竟然不顾长幼有序的规则,以下犯上,简直是反了。”
郎咸平嘿嘿冷笑:“替天行道,人人得而为之。”
吴敬琏说:“郎少侠,道理虽然如此,但是,你的作为,未免残忍了些吧?譬如,海尔帮的帮主,哪点得罪了你,你却煽动该帮弟兄们反对张瑞敏帮主?”
郎咸平干笑三声,说:“为了广大苦难帮众,难道还要顾及你们这些所谓的宗师和门主、帮主的脸面吗?我讲一句大话,假如哪一个帮主或者门长的所作所为是我郎咸平看不出来的话,我从今天开始封剑退出江湖!我是一匹来自南方的狼(郎)。”
吴敬琏说:“你的话语谁相信呢?简直比我还像帮众、门众的良心代言人。嘿嘿。我的弟子刚刚飞鸽传书,调查清楚了你的背景。你曾经暗中来往于中原,大鹏正拳门、寻财富镖局等先后重金聘请你当教头,教授夕阳武功,可你被逐出门墙。你如果真的是侠义之辈,为何被驱逐?”
不等郎咸平插话,张维迎补充说:“吴长老一语中的。郎咸平具有不可告人的狼子野心,他为了争夺中原武林盟主,试图称霸中原,无恶不作。我手下的探子报告说,郎咸平在香江并不是响当当的人物。张五常、李稻葵等等,谁都比郎咸平的武功高强。”
郎咸平哈哈大笑,说:“不错。我被驱逐,确有其事。容我辩解。问题并不是出自我的身上。大鹏正拳门希望我将他们所有的徒众训练成一流武林好手,这可能吗?寻财富镖局掌柜的,是因为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我这样的大侠,怎么可能对这样的三流角色卑躬屈膝?不错,我好臧否人物、桀骜不驯,看人不顺眼就会直接说我讨厌他。但是,武林中人,不直爽,不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怎么能够称之为豪杰?但无论如何,我现在的武功,岂是你们这些人能够望我项背?不过,我从来没想过,当年自己在台湾和香港都不被喜欢,现在反而可以在中原扬名。”
牟其中说:“小伙子,见好就收罢。你名望也够了,图那么多虚名虚利干什么。看看我的下场,你就该醒悟了。更何况,虽然我老了,但是,你想称霸,不可能吧?张五常都做不到,何况是你?”
郎咸平笑道:“以我的功夫和声望,称霸中原武林,何足道哉。整顿中原武林,只是我宏大理想中的一小块。这并非我最终梦想。我要上下五千年、纵横十万里,我怎么可能满足做一个小小的中原武林盟主或者得到中原武功第一的名头?我要走大宗师的路子,贯通中原武功与夕阳武功,自成一派。你们这些燕雀,安知我的鸿鹄之志?”
正当大家口水战如火如荼之际,西毒汪康懋悄无声息地来了。这个半洋人,大半武林豪杰不知其来历,因为,他很少露面,从来没有人见他出招。
结局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断喝如惊雷响起:“都给我住手)
各位豪杰循着声音看去,原来,说话者乃情花谷主秦晖。
只见秦晖跃上场中一块巨石,大声说道:“你们都别打了。我刚从刑部得到确切的消息,顾雏军已经被大理寺拘捕。据刑部尚书说,今年5月份刑部就对顾雏军展开调查,现已查清,顾雏军侵吞帮会资产6千万两白银。”
鹿鼎山上的众多武林豪杰,闻言大吃一惊。一些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连官府也插手了?我们怎么着也斗不过官府癌有人质疑道:“秦晖谷主,你的消息确切吗?几天前,媒体还纷纷报道顾雏军为了救科龙帮,不惜出售自己在格林柯尔帮的帮产的45%,以挽救科龙帮。怎么会这样?”
吴敬琏说:“大家安静。我觉得这个消息应该是真实的。这么多年,秦晖谷主从来不打诳语。”
正在此时,一只白鸽从天而降,落入吴敬琏怀中。白鸽脚上缠着一个小纸条,吴敬琏展开一看,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地对大家说:“顾雏军被拘,千真万确。”
顿时,人群中私语不绝,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个惊人的消息。
程恩富高兴得哈哈大笑,他冲张维迎一抱拳:“张门主,你有何话说?”
张维迎一愣:“你要我说什么?”
程恩富:“呵呵,张门主何必装糊涂?一定要我明说?”
张维迎满脸茫然:“我装什么糊涂了?你开什么玩笑)
程恩富:“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倒要请张门主指教,如何看待顾雏军被拘这件事情?”
张维迎:“我和顾雏军不熟,他们帮会,我也不太熟。只听说过一点。”
程恩富:“当初中原很多长老、宗师,对顾雏军有过一些维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该怎么评说呢?”
张维迎:“我本人从来没有具体评说过任何具体哪个帮会,如果对帮会没有深入的了解,很难去评判它的问题。”
左大培闻言大怒:“张门主,你何时拜倒在武当门下了?你太极推手功夫练得不错癌!
张维迎大怒:“你胡说什么?我师傅是夕阳派第一高手,怎么跟武当扯上关系?武当派的水平太差,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秦晖大笑三声,说:“真有意思。张门主从去年8月28日在中原武林盟会深圳分舵的会议上就开始力挺顾雏军,在2004年中原武林领袖年会上又肯定科龙帮,而在2005中原新功夫表演高峰会上,再次表扬顾雏军及其治下的科龙帮,如今则轻描淡写地来一句不熟。你将我们当作三岁小儿哄骗啊?喂,还有周长老、吴长老,你们有什么话说?”
张维迎、周其仁、吴敬琏等人异常尴尬,张口结舌,哑口无言。他们恨不得地上有缝,马上可以钻进去。
此时,有豪杰高声发问:“秦晖谷主,张维迎和顾雏军分别当选2002年和2003年朝廷的色色特卫,而郎咸平在2004年未能进入第二轮。这是否在暗示:良知正渐行渐远?”
秦晖答道:“在我看来,我们中原武林的那些所谓的宗师们,本来是把顾雏军及其丰功伟绩当作一块金光灿灿的板砖,作为砸向郎咸平及我们万千惨遭欺压的帮众、门众、趟子手的,没想到顾雏军会如此不争气,那砸出去的板砖像着了魔法似的,如同澳大利亚土著手中的飞来去器般,带着造假、鲸吞的阴风,呼啸而回,反倒把张门主、周长老、吴长老等诸位武林宗师的门牙砸了个稀里哗啦。现在,你们这些宗师恐怕还得忍气吞声,连血带门牙咽下肚里吧?”
说到这里,秦晖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闪目四顾,到处搜索。秦晖在找什么呢?群豪也不禁随着秦晖视线,四处寻找。
郎咸平呢?他去哪里了?
尾声
且说张维迎、吴敬琏等人,为此意料之外的消息,黯然神伤。他们乘众人寻找郎咸平之际,悄然离去。
各位豪杰寻郎咸平不获,正怅然若失,只听得山间传来苍凉的歌声:
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
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
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
我和你早已没有回头路
我的泪藏不住
任凭世间无情的摆布
我不怕痛不怕输
只怕再多努力也无助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运
终究已注定
无成无败此生又何必
…….
歌者乃郎咸平。歌声远远飘来,萦绕山川,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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