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03月30日 11:03 人民网
人民网上海3月30日电 今天上午,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世界银行[微博]共同主办的2013中国城镇化高级国际论坛在风景秀丽的美兰湖开幕。
开幕式上,国家开发银行监事长姚中民、世界经济论坛中国区执行董事施力伟、上海市委常委副市长艾宝俊等分别进行了致辞。
国家开发银行监事长姚中民先生在致辞中说,新型城市化的核心是人的城镇化,不仅是人口比例的变化和城市面积的扩张,更重要的是发展模式、经济结构、就业方式、社会保障等一系列的重要转变。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推行新型城市化依然面临巨大的中长期的资金缺口。如何降低“农民变市民”的成本,可以说已经成为支持城镇化发展的主要问题,国开行目前已累计发放城镇化贷款5.7万亿元,贷款余额3.3万亿元。
世界经济论坛中国区执行董事施力伟表示,中国的市场正在发生变化,ZF和企业面临新机遇,城市需要新的管理模型跟上发展的脚步。新模型将有助于应对目前面临的很多新问题,包括污染和废弃物的管理,同时有助于吸纳大规模的城市化浪潮,保持城市竞争力,进一步提高城市竞争环境。
上海市委常委、副市长艾宝俊提到,按照常驻人计算,上海的城市化率已经达到89%,但同时也面临着一系列的挑战,如提升新区功能,提高土地利用率,应对人口老龄化趋势,建设智能城市等。市ZF2013年经济工作之一是积极稳妥推进城镇化,着力提高城镇化的质量,走节约、智能、绿色、低碳的道路。
本次论坛的主题是“制度与变革”,30日的论坛将围绕五个议题进行开放性对话,分别是:提升质量,促进城镇化健康发展;土地征用与财税制度改革;户籍制度改革与农民工市民化;城市融资与债务风险化解;可持续发展与绿色低碳城市。
自2009年在上海举办第一届“中国城镇化高层论坛”至今,论坛已成功举办了四届,本次论坛是国内迄今为止最高层次的城镇化国际论坛活动。论坛共邀请80名外宾参加,注册参加论坛的还有欧洲专家与企业家40名,日本专家与企业家30名。国内与城镇化政策制定与实施相关的十余位部委领导出席论坛,80个地方城市领导参会。林毅夫、陈雨露、李德仁、樊纲、周其仁、贾康、华生、宁滨等在国内外有影响的中国经济学家、城市问题专家参加不同形式的论坛活动。(周茹芸)

中国城镇化快速城镇化是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本世纪头十年中国城镇化的主要特点。2000-2010年,中国城镇化率年均增长1.35个百分点,每年2000多万农村人口进入城市。中国目前建制城市658个,1000万以上人口的城市有5个,400万以上人口的城市有14个,100万以上人口的城市有125个。在中国19683个小城镇中,740个的镇区人口超过5万人。过去十年中,中国城市建成区面积增加60%,中国13.4亿人口中已有7亿居住在城市和小城镇。
中国已告别乡村社会,初步进入以城市为主体的城市型社会。2013年召开的这次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在中国当前城镇化背景下,具有时代意义。
2013年03月30日
2013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于3月30-31日在上海举办。论坛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等机构共同举办。图为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林毅夫演讲。
2013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于3月30-31日在上海举办。论坛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等机构共同举办。新浪财经视频直播本次活动。图为全国政协常委、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林毅夫演讲。
林毅夫:我想讲的题目,是从我最近一直在提倡的新结构经济学的角度来看城镇化的机遇跟城镇化存在的问题。从新结构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我们知道,经济发展的过程是一个技术不断创新,产业不断升级的过程。任何国家任何社会在低收入阶段的时候主要的生产活动是在农业,农业是分散的在广大的领域,也就是农村。进入到中等收入高收入的阶段以后,产业结构从农业变成制造业,变成服务业。让我们知道制造业跟服务业有相当大的规模,经济与要求生产活动必须聚集在一起。在这样的一个经济发展的过程中,人口就会从分散的农村集聚到城市,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城镇化是一个经济发展的结果。当然,也是经济发展的一个载体。从我国的角度来看,我们从79年以后的改革开放,带来的快速经济发展,确实给我们的城镇化提供了一个相当好的机遇。但是同时,我们现在存在的问题,可以讲说是改革发展还不到位的问题。要解决我们城镇化存在的问题,抓住城镇化的机遇,就要求我们深化改革。这是我今天想报告的主要的要点。
中国的改革开放79年开始我们都经历了,在过去的33年当中,平均每年的达到9.9%,人类历史上曾有过的奇迹。中国的人均收入从连非洲国家平均1/3的水平都达不到的世界最贫穷的国家之一,到去年年底人均收入达到6000美元,变成一个上中等收入国家。我们现在的人均收入差不多是非洲国家平均的5倍,从1/3不到到现在是大家的5倍。这个过程当中,当然我们的生活水平提高的很多,我们的贫困减少的数量达到6亿人。这个数字对我在做世界银行[微博]高级副行长兼首席经济学家的时候是很有意义的。世界银行的宗旨是帮助发展中国家减少贫困,它从1945年成立以后,为了世界的减贫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把中国改革开放以后,按照世界银行公布的每天1.25美元的贫困线标准减少的6亿人排除出去,世界的贫困人口不是减少的而是增加的。所以这是一个巨大的贡献。
在这个过程当中,也是我们进入到中国历史上最快速的城镇化的一个进程。在79年的时候,我们城镇人口只占总人数的19%,那么从79年到现在平均每年以一个百分点的速度在城镇化。所以到现在,我们城镇人口的比重超过农村人口,达到了52%。那么这可以讲说是中国改革开放所带来的快速经济增长给我们城镇化提供了机会。
我想讲的是说,这个机会还是存在的,因为我们如果展望未来,我相信中国还有潜力维持高速增长。中国还会进入到城镇化在52%的基础之上,继续提高的一个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到来。对中国的发展前景,从我从世界银行回来以后,在国内我多次讲,我们过去虽然33年平均每年9.9%的增长是历史上不曾有过的,但是实际上,中国还有20年每年8%的增长的潜力。为什么我们过去33年已经发展了这么快,人类历史上不曾有过呢,我还相信有20年8%增长的潜力呢?实际上,你要看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经济发展的速度,从我前面讲的,它是一个技术不断创新,产业不断升级的过程。那么这个过程对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都是一样的,但是发展中国家跟发达国家比较起来有一点差异,就是我常讲的后发优势。因此要判断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经济快速发展的潜力有多大,那就要看它后发优势潜力还有多大。我经常做的比较,就是跟我们经济发展态势相似的东亚经济体的状况。固然我们有33年的快速发展,但是我们现在实际上达到的发展水平只不过是日本50年代初的水平,新加坡60年代中的水平,台湾、韩国70年代中的水平。这些东亚经济体他们在同样的发展水平优势的情况下实现了8到9%的经济增长的速度。从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发展的路径、态势跟他们是一样的。应该讲起来,我们还是从潜力来讲每年8%还要维持20年,从后发优势角度来看是存在的。
如果说后发优势能够发挥出来,当然,十八大报告提出的两个百年目标应该都能实现。第一个百年目标是建党100年的时候,我们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且在数量上有一个明确的指标就是2020年的时候,我们国内生产总值以及城乡居民的收入水平在2010年的基础之上翻一番。从现在2013年早2020年这段时间,大约维持每年7.5%的增长,我们就可以实现这个目标。从这个意义来讲我们还有8%,从现实来实现7.5%是有可能的。如果这个目标实现,我们到2020年的时候,在2010年人均收入按照美元是4800,2020年我们可以达到9600,而且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人民币会升值,所以到2020年的时候,我们的人均收入达到一万两千美元应该是指日可待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数字,因为按照世界银行公布的标准,一个国家人均收入达到1万2千美元,就是高收入国家。也就是说如果第一个100年的目标能够实现,到2020年的时候,我们会是一个高收入国家,而且是从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第三个从低收入阶段进入到中等收入阶段,然后实现到高收入阶段的经济体,其他两个一个是韩国,一个是台湾。我前面讲的我们的经济增长的潜力不只是未来七八年,还有将来的十几年都是有8%的增长潜力,如果把这个潜力发挥出来的话,那么应该可以讲就像十八大提出的建国100周年的时候变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强国。这个目标也是有可能实现的。
如果维持这样的经济增长,我前面讲,城镇化是经济发展的结果,也是经济发展的载体。所以我们应该相信,在过去每年一个百分点的基础上,接近这样的速度在城镇化的进程,十年二十年的时间。这是一个很美好的远景,但是我从世界银行回来以后,发现国内普遍存在的悲观的情绪。认为这个8%的潜力有不少的怀疑,这个怀疑并不是我的经济学的分析有问题,因为我应该学的分析从历史的经验来看,我们已经知道,你收入要增长,生产力水平要提高,一定是技术不断创新,产业不断的从低附加价值的产业转高附加价值的产业转移。这是必然的。那么既然跟我们同样发展阶段的国家和地区他们在同样的基础上利用后发优势实现的,对我们来讲,潜力应该是有的。当然发展这个潜力要用很大的努力。
我想国内有很多悲观的情绪是跟我们前面这33年快速经济增长的过程当中,国民经济当中还存在的不少让大家有切肤之痛的问题。这个问题表现在很多方面,比如说首先环境污染的问题,北京很多主要的城市出现了雾霾的问题,再来,经济发展的速度虽然非常快,但是收入不均,收入差距越来越大,腐败现象相当的普遍。收入分配差距的问题跟腐败的问题交织在一起的话,很容易引起社会的不满,影响社会稳定,影响政治的稳定和经济发展的可能性。另外,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城乡差距是不断拉大的,而且现在不仅是城乡差距在拉大,城市内部还分成有户籍的居民,跟没有户籍的务工人员的公共服务的待遇是不一样的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就会引起一些社会性群体性的问题。我想就是这些问题的存在,让很多人难以相信我们有这个潜力,让我们很多人难以想象我们有可能去挖掘这个潜力。
现在的问题是说,问题是存在的,任何发展中国家必然有问题,要不然就不是发展中国家。其实发达国家也有问题,否则就不会出现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不会出现现在一些高收入国家高失业率,收入不平等的问题,ZF债台高筑的问题。对我们来讲重要的是说必须了解这些问题存在的原因,跟它解决的办法是什么。我觉得我们现在存在的问题有些是发展阶段的问题,比如说环境污染的问题,我前面提到,经济发展过程必然是从分散的农业开始,然后变成集中的制造业慢慢的转移到服务业。在农业的时候非常分散,青山绿水,到了制造业的时候它是高能原,而且是高排放,高污染的。进入到了服务业的阶段以后,能源的使用密度就下降了,排放也少了,环境也改善了。对中国来讲的话现在的污染问题,一方面确实ZF应该加大力度治理,把现在各种环境标准有标准的一定要执行,但是如果我们想从中等收入国家进入到高收入国家这个以制造业为主的阶段是跳不过去的。一个城市可以跳过去,一个国家是不可能跳过去的,尤其对13亿人的大国,这个阶段是跳不过去的。所以我们大概还是必须客观的来看待这个事实。
随着收入的继续增长,产业结构中间往服务业转移以后,那么就像其他走过来的国家经济,不管是工业国像英国的伦敦、德国的慕尼黑,还有二此世界大战发展起来的日本的东京、韩国的首耳一样,我想过了一个阶段以后,这个问题是可以缓解的。对于谈到的收入分配、腐败、城乡之间的公共服务不均等,城市内部的户籍人口跟非户籍人口的公共服务不均等的问题,我认为是改革还没有到位的问题。要是深化改革来解决的问题。我们知道79年开始的改革,是在79年之前我们推行的一段相当长时间30年的重工业优先发展,齐国家之力建立了一批资本密集、技术先进的,对我们国家相当重要的重工业体系。但是这些重工业体系有一个特点,它是违反了我们资本短缺、穷二白的基础优势,所以在开放的经济增长方式当中它是没有支撑能力的,是需要保护补贴,才能够存活的。它不仅需要保护补贴,还有一个后遗症是,投资非常多,创造的就业非常少,城市里面容纳就业的能力相对少,为了避免大量的农村人口进入到城市,就设立了户籍制度,把人分成城里人和农村里面的人两个不同的群体。这是我们79年刚刚开始改革开放当时的国情当时的实际状况。
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有两种思路,一种思路就是,所谓华盛顿共识休克疗法,把所有ZF给原来的这些不符合比较优势没有支撑能力的保护补贴都取消掉,把户籍制度取消掉。这是休克疗法,它的用意是好的,但是问题是什么,如果所有的保护补贴都取消掉的话,导致的结果,那些原来建立起来的企业都要垮台,它在城市里面雇佣了20、30%的劳动力面临失业,必然带来的社会的矛盾、社会的不稳定、政治的不稳定,经济垮台,而且长期的疲软,复苏乏力,这基本上是苏联东欧面临的问题。而且如果把户籍都取消掉,那么你必然会,农村低收入的公共服务设备比城市里面低的人大量的拥进城市,而城市里面又没有就业机会,这样的情况下,休克疗法必然带来经济的崩溃,城市里面的人没有工作,你新进来的人更没有工作,就会出现像拉丁美洲或是非洲或是南亚的这些贫民窟、失业人群非常多的贫民窟的问题。索性我们改革开放初期采取的是一个务实的这种双轨制渐进式的改革。一方面给我们的国有企业必要的保护补贴维持稳定,二方面放开对原来符合优势的产业的进入,包括乡镇企业、民营企业、三资企业,这些产业可以通过后发优势发展的非常快,这样就稳定跟快速发展的同时达到。
为了避免大量的农村人口一下子都进城享受城市里面比较高的公共服务的水平,在劳动力流动上同样也是双轨制的。允许农村居民进城务工,但是不给予户籍,不能跟城市里面的人享同样的均等公共服务,这样的做法有什么好处呢?一方面当然是减少了城市自己的负担,但是同时也使那些只有进城以后有工作的人才会进城。如果你进城没有工作的话也不会享受到城市里面比较好的公共服务,还不如留在家里种地。这也就是避免我们过去30年快速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像现在在南亚、拉丁美洲、非洲出现的社会的一个贫民窟的问题。它带来的问题就是收入不均的,因为一些保护的产业,我们的金融高度集中在大银行和股票市场,只有这些大企业得到资金的服务,而得到资金服务,它的价格是低的,拿到补贴的,谁补贴它,是把钱放在这个体系里面的农民。同样的情形矿产资源的税基本上是免费的,谁拿到矿产资源,谁就马上变成亿万富翁,还有一些服务业,像电信、交通等等的垄断,这些措施都是改革开放初期为了保护不符合的一些制度的安排。它导致的是什么,收入往得到制度保护的大的企业的人,收入分配差距越来越大。而且这些都有很大的租金,就形成了寻租。这是经济学的术语,我们老百姓知道的就是贪污和腐败。
而且在这些城乡隔绝的户籍制度的情况下。进城的农民工为城市做出了贡献,但是他也享受不到很多的待遇。这个矛盾冲突也越来越大。我觉得这些问题根源是由于在早期的时候应该讲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政策,为了我们的稳定跟发展付出了代价。但是到今天应该是应该改了,如果不改的话这些收入分配的差距不断的扩大,跟腐败现象的普遍化会激起民愤。对建立美丽中国,中国梦的实现会是一个很大的障碍。所以应该改。而且我认为,到了可以改,为什么可以改,因为在80年代初期,90年代的时候,我们是一个低收入的,资格非常短缺的国家。我们今天是一个即将迈入高收入的上中等收入国家,资金已经不是在短缺了,这些资本密集的产业绝大多数已经符合我们比较的优势。比如汽车产业,我们现在是全世界最大汽车生产国,每年出口汽车100多万辆,我们的装备业是可以跟德国的,美国的装备也在国际市场上竞争。所以那些原来不保护不补贴就活不了的企业的今天,给他们补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除了跟国防安全的产业需要国家财政补款补贴之外,其他的应该不需要再补贴的,所以金融上利率应该市场化,而且应该发展给千千万万的农户,中小型制造业和服务业企业提供贷款的地方性中小金融机构,然后在资源税费上提高高合理的水平,在垄断行业上允许民营经济进入。没有资金,一方面可以减少贪污腐败的现象,而且也有利于收入分配的改善的如果说ZF不再需要补贴这些产业的话,ZF也就有更多的资金和能力来解决拉平城乡公共服务差距的问题。而且拉平城市里面户籍人口和非户籍人口公共服务的问题。不是把城市户籍人口的公共服务往下拉,而是把非户籍人口的公共服务往上拉。人不管是在农村或是城市,你在城市里面不管是先到还是后到,得到的公共服务应该都是一样的。这样子的话,我们前面所讲的未来20年、30年或更长时间的发展潜力就能够在一个和谐的社会当中,大家齐心协力把它挖掘出来。
十八大以后习总书记讲了很多话,我对他提出的中国梦深有同感。因为中国梦是什么梦,是中国老百姓的梦,我们离这个中国梦的实现距离是跟近的,我们存在问题是,改革开放过程当中,所遗留下来的过去体制不完善问题问题。而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方式,就是与时俱进的,深化我们的改革。能这样的话我相信中国梦一定会实现,这样的话城市化会迎来另外一个春天。谢谢
2013年03月31日 16:37
必须承认建城区是要扩大的,再怎么处理技术的问题,也必然会带来征地问题。拿来的地皮怎么做,突出的矛盾就是住房怎么解决,不要光盯着商品房
【财经网记者 高子涵】“3600万套保障住房,它解决的是城市当中的低收入阶层居有所居,这要靠公租房为主的保障房。这个做的好,商品房市场的房价问题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成为唯一一个核心指标,成为人人都处理不好的问题”,3月30日,全国政协委员、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贾康在2013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开放性对话一:土地征收与财税制度改革”如此表示。
贾康表示,必须承认建城区是要扩大的,再怎么处理技术的问题,也必然会带来征地问题。拿来的地皮怎么做,突出的矛盾就是住房怎么解决,不要光盯着商品房。从土地开发到成品交易环节,住房的交易环节到保有环节,结合中国的经验和中国国情,要做一揽子的顶层配套改革处理,光做哪一个点是没有出路的。
谈到税费改革时,贾康认为,中国不可能比照美国的普遍征收模式,而要借鉴日本的合理框架模式,还要配上阳光融资制度,即地方债和市政债,还要形成省市的两级的制度。最后,这些事情必须基于市场机制。比如资源税就是基于市场机制给一个依法可预期的经济参数,让中国至少4000多万市场主体和我们所有的居民在它的影响下大家一起节能降耗,节约用水,节约用电,低碳化生活,否则没有这样的一种真正长效起作用的机制,所有的节能降耗,绿色城市都是空谈。
2013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等机构共同举办,财经网首席媒体支持,于3月30-31日在上海美兰湖举办。
(嘉宾观点据现场发言整理,未经发言人本人确认)
2013年03月30日 14:48 新浪财经 微博 我有话说

2013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于3月30-31日在上海举办。论坛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等机构共同举办。图为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研究员、中央电视台特邀评论员杨禹主持论坛。
2013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于3月30-31日在上海举办。论坛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等机构共同举办。新浪财经视频直播本次活动。图为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研究员、中央电视台特邀评论员杨禹主持论坛。
张旭光:国开行对地方ZF贷款达5.8万亿2013年03月31日 17:21 财经网 我有话说
目前为止开发银行给各地ZF的贷款达到了5.8万亿,目前余额还有3.3万亿。我们的不良贷款率也只有0.3%。
【财经网记者 要雪梅】3月30日,国家开发银行投资总监、国开金融有限公司总裁张旭光在2013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开放性对话三:城市投融资与债务风险化解”上透露,截至目前国开行给各地ZF的贷款达到了5.8万亿,余额还有3.3万亿。
张旭光说,中国从1998年开始国家开发银行率先对地方ZF提供了融资平台贷款支持,到今天已经走过了19年的历史,目前为止开发银行给各地ZF的贷款达到了5.8万亿,目前余额还有3.3万亿。我们的生产质量还是非常好的,不仅有利于支持了各地的城镇化建设,我们的不良贷款率也只有0.3%。
张旭光继续说道,最近我们谈到城市融资的时候,更多的是一些的议论,甚至说对地方ZF的融资平台提出了异议,甚至有时候把债务的风险,唯一的一个观点放大化。还有一些其他的国家,他们城市建设的面貌和城镇化的水平远远落后于我们中国,我们有一个好的经验,就是我们ZF的组织优势和开行融资优势。
2013年03月30日 06:50
来源:凤凰网城市
“中国城镇化的动力来自于市场的动力和政府的动力,政府动力的前提是要通过改革来打破障碍。”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主任李铁在3月29日举办的2013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媒体见面会暨《城镇化与社会变革丛书》发布会上如是表示。

发改委城市与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主任 李铁
记者:我的问题是给李铁先生的,我是上海东方早报的记者,我的问题跟改革有关,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肯定是需要一系列的改革,户籍制度等等各方面,如果是经由改革的话,可能新型城镇化是水到渠成的。在改革进入深水区的这么一个时期,中国的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内生的动力到底是什么?第二个问题关于中国未来城市的发展是以大城市为主,还是中小城市包括小城镇为主?这还有很多的分歧,不知道您的观点是什么,以及为什么。
李铁:我倒着回答你,第一个回答比较难,先回答简单的。所谓大中小城市,我们可以从两方面来分析。我们这么多年所有人在提出城镇化的时候,都把大中小城市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来提出,或者作为一个疑问来地区。很多学界的争论也在大中小城市。我们要了解一个背景,城镇化人是按照市场规则流动,哪儿能有利于解决就业,哪儿有利于生存,可能人就会往哪儿去,哪里的生活成本比较低,人也可能往哪里去。所以我觉得局限大中小城市的命题上,可能过于空一些。可是如果我们尊重了农民进城的选择,因为城镇化是农民进城,农民到哪里,我就解决好哪里的公共服务,恐怕这个是我们应该更多关注的。至于大城市提供就业机会多,或者是小城市、小城镇提供就业机会多,首先一点是尊重选择,解决好公共服务。第二在大中小城市里面我请你们还是看我们的这本书,中国的城市是等级化的制度体制,我们是说人的发展权,有时候我们叫追求民主,但是也叫城镇发展要有平等的权力,就是我们尊重农民选择的权力的同时要尊重城市发展的平等的权力。可是这个等级化的体制下,它使更多资源集中在高层级的阶层,高等级的阶层拿到更多资源的时候,本应该去解决更多的公共服务,当然因为拿到资源太快、太多,就形成了我们福利化的城市,多数的优质公共资源过多地集中在某一个等级的城市。那么他被福利化所垄断的时候,他对人口是排斥的。但是决策层都在这里,所以你就不要到我这里来了,你去中小城市去吧。所以各种大中小城市发展的观点,出于稳定、福利的角度出发,之后就形成了我们理论上过多关注这个问题,实际上这是一个表象,更多的是我们深层次的体制问题。
接下回答另一个问题。我想城镇化,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没有提出过城镇化的,都说是结果,人是自由流动的,你到哪里解决好公共服务。
动力呢?国际上城镇化的动力肯定是非农就业和定居的过程。人们选择非农就业,选择我收入增长,选择我生存条件改变,这么一个过程。动力是源自于农民,源自于经济增长,源自于自由选择的机会。那么中国农民是有这种动力,但是我们被体制限制住了。所以如果我们希望去给予这种动力的时候,我们发现已经形成了,开始是城乡关系,现在是多元化的行政格局的封闭的金融服务体系的关系,这种动力我想它来自于两方面,一方面来自于我们大量的城市间流动人口,农村人口有强烈的进城从事非农就业、定居的需求;那么另一方面在经济增长到今天我们过多地依赖于投资需求的时候,正像李克强讲的,怎么样扩大内需,怎么样把农民长期的消费兴趣从农村转向城市,转向一种消费需求来带动投资需求,这个恐怕是一个宏观政策的选择。
这两者的动力是市场的动力和政府的动力,但是政府动力前提是要通过改革来打破这个障碍,这样有机结合才能促进整个经济增长。我想这是当前非常重要的一点。如果政府没有动力,不去改革,所谓的城镇化政策也不可能实施。
2013年05月31日 09:28
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尽管全国城镇化会议的召开时间一再推迟,城镇化的总体规划纲要也仍未揭开面纱,不过城市群作为城镇化的重要载体这一方向已基本确定。
一位政府知情人士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透露,根据正在制定的城镇化规划,国家级城市群会增加2个,加上已有的长三角、珠三角、环渤海三大国家级城市群,未来国家级城市群或将达到5个。
五个一级城市群
南昌市发改委总经济师柳华也告诉本报,按照国家新的战略构想,正在布置一些新的增长极,即将出台的新型城镇化规划里很可能会重点推出五个国家一级城市群。除了东部三大城市群外,还有中部的长江中游城市集群和西部地区的成渝城市群。
上述知情人士则称:“此前的讨论意见是在中部和西部各增加一个,但方案未最终确定,存在一定的变数。”
他透露,未来我国的城市群仍然会采取“多中心”模式。“从国内外的经验来看,多中心的城市群发展模式比单级发展更合理。”
此外,由于东、中、西部发展差异较大,中西部城市只有在多中心的战略中利用各自优势抱团发展,才能够获得与中东部城市群竞争的足够资本。
柳华说,对武汉、长沙、合肥、南昌四个城市来说,通过抱团争取国家政策,来获得更加长久的发展十分关键。中国未来最大发展的潜力在城镇化,新型城镇化一定会搞试点示范区,目前这四个城市正在抱团争取成为试点区,“特别是公共服务体系这一块,与经济实力相关,如果争取到了,在公共服务方面就会比其他地方享有更多的政策。”
不过前述官员表示,虽然目前已有多地“抱团”申请成为国家级城市群,但根据过往经验还是存在诸多问题。例如,如何打破现行行政区划的框架,如何规范地方政府的竞争行为,如何协调同在一个城市群的城市间的竞争与合作,如何构建多中心区域治理与空间规划的创新体系等。
南昌市市长陈俊卿27日在接受本报专访时也表示,长江中游城市群是个大集群,包括武汉城市圈、长株潭、江西鄱阳湖经济区、皖江城市带四个小集群,没有一个特别强大,因此需要有一个良好的合作机制。他呼吁国家要尽快制定该城市群的发展战略,在政策、资金、项目上给予支持。
“过去四个城市竞争比较多,现在更多讲竞争合作。”柳华说,目前四个城市在抱团发展方面“都是比较积极的”。
城市群是城镇化载体
今年初,曾有媒体称城镇化规划将涉及20多个城市群。尽管最终规划仍未出台,但城市群肯定将是未来城镇化的重要载体。
柳华说,目前中国城镇化的发展已从中心城市的发展,转向了城市群或城市带来发展,“比如原来南昌的 定位是要建设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中心城市,但现在以中心城市来竞争的时代已经过时了。”
他说,通过城市群的发展也可以有效克服正在显现的大城市病问题。
国家发改委城市和小城镇中心研究员易鹏上周在接受包括本报等媒体采访时表示,目前之所以要提出发展中小城市和小城镇,是因为中国的特大城市发展遭遇到极大挑战:一是承载力接近极限;另一方面,中国的城镇化必须和发展好“三农”问题结合起来,需要一些中小城市和小城镇的发展来支撑“三农”的发展;此外,出于国土安全的因素考虑,不能完全按经济规律而需要在一些特殊地方布局一些中小城市。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力推动以特大城市为龙头的城市群建设成为很好的选择。易鹏认为,发展城市群的好处一方面是可以妥善解决特大城市、中小城市、小城镇、乡村合理布局、融合的问题,实现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良性互动,既解决城市发展需要减少成本的问题,也可以尽最大可能实现生态、集约发展。
另外一方面,这也符合“非均衡才是真正的均衡”这一中国城市布局的基本规律。易鹏说,从中国主体功能区的规划来看,中国城市的布局只能在极小区域里,不可能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全域内均衡分布,人口聚集也分布在三大经济极和十八个重点开发区域这极小区域内,更大的区域是禁止和限制开发区域。
地方行政区划调整或加快
趁热打铁,目前不少省份的城镇化规划纷纷揭开面纱。
今年3月,广东省城镇化发展“十二五”规划提出,“十二五”期间,广东全省城镇化率每年提高0.8个百分点左右,2015年达70%,其中珠三角要打造成为更具综合竞争力的世界级城市群。
青海发改委近日称,《青海省城镇化发展规划》已完成报审稿,即将上报审批。在编制过程中,省发改委通过积极争取,将西宁市列入“国家综合交通枢纽名录”,将兰州-西宁城市群确定为国家级城市群,并补充纳入到国家城镇化发展规划中。
适当对行政区划进行调整、加快撤县改市、撤县设区也是不少地方政府着力的方向。近期据媒体报道,至少有138个县希望撤县设市。尽管未得到国家主管部门的正面回应,但类似陕北明星县神木等地“撤县改市”的计划早已规划了很久。
《陕西省“十二五”城镇化发展规划》提出,到“十二五”末(2015年),力争使神木、府谷、靖边等20个县撤县设市或设区。目前在获支持的20个县中,神木、凤翔等已通过省政府批准,并上报国务院“排队”待批。
据本报了解,目前江西省也在做一个行政区划调整方面的研究,这种研究不光是学者层面的研究,行政部门也参与其中。研究内容包括撤县建市、建区,以及类似“三分巢湖”之类的区划调整。
柳华告诉记者,沿海通过撤县建市、建区加快城市化的发展,这在中部地区也可能会成为一个重要的途径。以南昌为例,目前南昌是典型的“小马拉大车”,城区面积仅260多平方公里,因此调整行政区划对促进城镇化十分关键。
2013年03月06日 10:02
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郭丽琴
首先是人口城镇化
第一财经日报:有人担心城镇化会演变成搞房地产,你怎么看?
朱之鑫:中国特色城镇化发展不是搞房地产,城镇化一定要与农业现代化结合。城市发展应该有一定经济基础,融资渠道应该是方方面面的,市政债也是其中的一方面。
城镇化发展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因素,城镇化首先是人口城镇化,人到了一个地方就必然会带来生活上的各种需求,包括居住、工作、生活、餐饮、教育、养老等需求,甚至去世之后还有下葬需求,这是个非常复杂的系统。
我还是要讲城镇化,不是讲城市化,中国的情况还不太一样。中国有自己的特点,中国有960万平方公里,650多个大城市,可能所处的地段不一样,工业聚集情况不一样,发展模式也不会是一样的。
日报:你如何看待中国城镇化的未来发展方向?
朱之鑫:城镇化是中国整个经济发展的潜力所在,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是同步推进的。我觉得城镇化是非常重要的方面,我们要走一条中国特色的城镇化道路。
城镇化发展有客观规律,不是你想城镇化就能城镇化,它和经济发展的程度联系在一起,古时候讲市井文化,就是城市里要有井,要有饮用水。以前我们讲的阳面、阴面,城市往往都建立在山之南、水之北的地方,主要是有地理条件。说到中国现在的城镇化率达到52.6%,按户籍人口来说只有35%,应该说这几年走得比较快。下一步怎么走?我认为最关键的是要走得稳、走得准、走得好,如果发展得不平衡,或在过程中走得不好,纠正起来就难了。
从世界各国经济发展来看,城镇化都是客观的发展方向,有我们值得汲取的经验和教训,也要学习人家的长处。有个国家人口只有1.25亿人,但一个首都就有2000万人,占到20%,城市中的汽车有700多万辆,出现了大量“贫民窟”,这恐怕不是我们要走的城镇化道路。我们还是要走一条城乡协调的、适宜居住的、适宜工作的城镇化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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