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制度是原因还是结果?</p><p>如果是原因,制度本身就是问题研究的起点;如果是结果,问题就是围绕一个目标的行动。</p><p>如果是原因,制度就是经济的本质;如果是结果,制度只不过是变动不羁的表象。</p><p>如果是本质,似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的存在;如果是表象,似乎随着我们情境的不同尔随意。</p><p>制度似乎不要求一顶要符合客观规律,显然制度不等同于规律。</p><p>不是意识决定我们存在,而是存在决定我们的意识。制度是意识吗?如果是,它不是最本质的。制度本身就是存在吗?</p><p>存在就是制度。存在是生成的。</p><p>什么是制度设计?制度设计就是存在的生成过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