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不知为何,天色突黯,云缝中吐出一缕奇怪的光。当时,人大经济论坛还处于襁褓中,bbs.cenet"莫名其钞"地成了主战场。“国光哥”写了一篇万言奇文奏章,怀着油锅油民的高尚激情,高举高打国进之圣火,民企的节操被踩了一地。几个支持国企改革的名角被点名批三观。各名校搞马经的靴子纷纷伸胳膊撸袖子,伴随着人大鸿业先生的礼节性附和,《西经》被踩于地下,分不清哪是斯密,哪是尘土,哪是哈耶克,哪是溺痕。
当是时也,南边的某个港仔良子也似乎嗅到了特别味道,闭眼抿嘴,伸出五指,又按下一个,说“中国经济学家不到3个半”。于是乎,经济学府邸又炸了锅,开始争夺那3个半的名额。靴子们凝神静气,揣摩良子的口气,大概是说武大的那个郎君邹道士,近期写了一篇夸国企美妙二八的文章,应该是天下第一吧?来自宝岛的那个林冲的后裔应该坐第二把交椅吧?不料想,武大郎邹道士突发异议,称自己尽管被靴子们谬爱,排了第一,实际上自己只认为自己是三流,林冲的那个后裔应该是一个九流,而那个喜欢私企的张某仅是一个下九流,甚至还未入流呢!还有那琏二哥、宁国府一干人丁,未入流还妄谈国企?天大的笑话啊,我踩,我踩,踩!邹道士感觉自己的心思密码未被愚蠢的孺子们破解,酒后赋仿陈子昂诗“千年活聋哑,亿民死猪犬,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云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