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贴一篇文章:(原载商界)
愿袁隆平能掀起反虚假“蝴蝶效应”
3月20日,应邀出席广东科协论坛的“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在回应媒体十几年前落选中科院院士的话题时如此表示:“在两院院士的评选当中,可能还是存在一定的门户之见。”袁隆平表示,在院士选举过程中,确实存在着一些不正之风,在同等条件下,中央单位的学者得票比地方的高。
国际上给他的奖励是14个,其中农业科学领域最多。但即使奖励这么多,他也不会以此为骄傲;“还要夹着尾巴做人啊”。
袁隆平这样的学者,让我想起了蓝博(好莱坞电影《第一滴血》男主角,史泰龙主演)。蓝博几乎没什么不能DIY。你受伤了,他能像外科大夫一样帮你接骨、清洗,并打上石膏板;遇到敌人,他能当场做出从最原始的弹弓到高精尖的火箭筒等一系列武器;他能拯救一个国家——农业界的袁隆平正如此,他的“杂交水稻”甚至改变了世界的饮食。
但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一个学者不希望自己能成为袁隆平这样的“蓝博式”学者,因为这样意味着你可以同时拥有社会的赞赏,财富的追随,世人的肯定。但现在许多,别说“蓝博式”,连“兰波式”(法国诗人,美少年)都算不上。很多学者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是单项冠军,也许很有钱,但容易被讥讽为没品味“叫兽”,中年色伯伯;也许很有名,但那名气可能得靠与某女学生传绯闻,拿学校钱去炒股等等负面报道强撑着,虚光四射。
中科院院士曾经也是全民的“偶像”,为了把国库的开支降到最低,把科学研究成果价值发挥到最高;他们可以是木匠、厨师、电工、棒棒军,可以在8小时以外为某工厂里增添无数土法炮制的台灯、取暖器、收音机——不过现在,这样的中科院院士已属凤毛麟角,所以,今年两会期间才会出现有人在回忆上世纪九十年代袁隆平参选中科院院士时异常感叹的情况:“那次袁隆平未当选中科院院士,他没当选比当选引起的震动更大。”
社会目前普遍都恨如今的某些学者拿着补贴不做事,甚至还专门出来骂街,发疯以哗众取宠,更让他们羡慕的是,外国的学者咋都那么有型呢?比如《我是传奇》中的威尔?史密斯教授,除了外表俊郎,还为了研究成果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对比之下,我们身边的这些学者咋都这么荒谬呢?平时一个二个白天躲在办公室喝喝茶,琢磨着怎么把女学生的论文或者女学生本身都变成自己的;偶尔抓住一个讨论作品的机会,他不讨论也罢了,还火冒八仗高,直骂人家是“屁眼教授”……的确让人失望。
社会为什么说喜欢的袁隆平,钱学森似的男人?我想袁隆平的这句话就是最好的解释:“我并没有追求当什么院士,美国科学院的院士,我也从来没有申请过,是人家推荐我的,而且是全票当选。我是搞研究的,能出新成果,能为粮食安全做贡献,这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现在国际上给我的奖励是14个,估计在农业方面我是最多的,但我并不以此为骄傲。”
同时,中科院公信力的缺失,实际上是一种社会虚假的体现,发展的中断。比如记忆中,我的祖父在某大学任教时,上课讨论政治经济学,下课修缮教室的窗户,他告诉我,虽然环境迫不得已,但现在想来,却是最完美的细节——而现在,学者们的物质极度丰富,他们的动手才能貌似也就无处施展了,有什么需要他们亲自动手呢?只需一个电话,连研究室的老鼠洞都有手下的研究生为你提供20种以上的堵法。
说到底就是一句话:国家需要袁隆平,钱学森们这样清晰且更具道德感的研究者身影,而不是打着学术旗帜招摇撞骗的学术猥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