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丞相赵高欲专秦权,恐群臣不听,乃先设验,持鹿献于二世曰:“马也。”二世笑曰:“丞相误邪,谓鹿为马!”问左右,左右或默,或言马以阿顺赵高,或言鹿者。高因阴中诸言鹿者以法。后群臣皆畏高,莫敢言其过。高前数言“关东盗无能为也”,及项羽虏王离等,而章邯等军数败,上书请益助。自关以东,大抵尽畔秦吏,应诸侯,诸侯咸率其众西乡。八月,沛公将数万人攻武关,屠之。高恐二世怒,诛及其身,乃谢病,不朝见。 二世……使使责让高以盗贼事。高惧,乃阴与其婿咸阳令阎乐及弟赵成谋……二世自杀。阎乐归报赵高。赵高乃悉召诸大臣、公子,告以诛二世之状,曰:“秦故王国,始皇君天下,故称帝。今六国复自立,秦地益小,乃以空名为帝,不可。宜为王如故,便。”乃立子婴为秦王。以黔首葬二世社南宜春苑中。 ——《资治通鉴》卷八 二世皇帝下三年(甲午,前207年) “指鹿为马”是一种支持度调查,也叫信任投票。只不过牵头鹿到朝廷之上,有些匪夷所思。民主社会搞信任投票这一套,威权社会其实也搞,只不过后者的票数那是相~当地集中,萨达姆曾得过100%的选票,从赵高到萨达姆的历史告诉我们,支持度越接近100%,这个政权越危险。物极必反,票高必倒。 赵高举行了一次公务员考试,表现上考的是生物学知识,实际上考的是政治敏感度,考大家怎么站线。赵高敢这么高调地指鹿为马,不仅考自己对群臣百官的威慑程度,也考对二世的控制程度,靠,秦二世胡亥已然认出那个畜生是鹿,赵高说,就是马。二世最后也没争辩,赵高对这个结果那是相当地满意。
现代社会中,“指鹿为马”者,何其众也,“说一套做一套”者,何其多也。听其言还是观其行,真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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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题。
事实上,有个真实的细节是这样的:我们从杭州到安徽是车子坐满人才出发的,一路上,没有再上客人,也没再拉货;安徽到杭州途中,有多次中途上人或者拉货的现象。
多次上客或者拉货,时间上而言,同样的距离,从安徽到杭州的时间就长了。这就相当于从杭州到安徽,我们坐的是快车,中间不停车接客接人,而从安徽到杭州,我们坐的是慢车,中间接了客也接了货。快车与慢车的车票价格,当然是前者贵,后者便宜了。
不知道这个解释有没有一般性,大家可以从往返两地,而车票不同的现象观察验证一下。
最近车票,珠海到广州78元,广州到珠海66元。珠海到广州的直达车,在唐家湾车站还上客。
广东出发的车在途中有没有其他车站可以上客,在途中,有没有再接客或者再拉货的现象?
楼主,在旅客坐上公车之前,他并不知道车会更慢。所以我说你的分析极其错误,你别不高兴啊
对于这个问题,一直我也没有明白。不过,我现在想到一种解释,不知道对不对?车站出售车票,一般都按照一定比例收取费用。会不会是杭州这边车站收取费用高,而安徽低。
一种可能情况是:
现在一个城市往往有多个汽车站,每个汽车站往往都有某条线路的运营业务,有的汽车站地理位置优,其客源多,有的则不是,即使是同一车站有时也有类似位置不一致而客源不同的情况。有些运输公司在杭州有权、有势、有办法,其获得了好位置,客源多。因经常客源多,即使一两次客源不满车,也没有必要中途停车接客,这也可以留住一些常客呢。但这些运输公司在杭州有办法取得好位置,但在九华山可未必,由于客源少,不得已要降价,要做中途客的生意(包括下车与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