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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5-26

华中科技大学哲学系学术新星王亚娟的论文《梅洛-庞蒂与海德格尔之间“缺失的对话”》[发表于《哲学动态》2014第10期]有多处抄袭。首先是严重抄袭了王珏的论文《大地式的存在——海德格尔哲学中的身体问题初探》[发表于《世界哲学》2009年第5期]。其次是美国学者阿霍 (Kevin A.Aho)的英文论文“The Missing Dialogue between Heidegger and Merleau-Ponty”[收录于Heidegger’sNeglect of the Body, SUNY Press, 2009],第三是国内知名现象学家孙周兴的论文《在思想的林中路上》[收录于《我们时代的思想姿态》,同济大学出版社,2009]。


据悉,王亚娟本科即为华中科技大学哲学系所培养,在南开大学获得博士,后回到华科,在系主任的指导下作博士后研究,闪电般晋升副教授。王珏则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华科大哲学系。此乃典型的劣币驱逐良币:抄袭者将被抄袭者赶走!如果纵容此种恶劣的抄袭行为,华中科技大学所谓的创建世界一流大学的计划,只能是个笑话!


事实本身是最有力的论证。如下文证据比对所示,王亚娟的论文从题目到内容,各个小节主要论证均为抄袭所得,且综合使用了多种抄袭手段。


(网友“雷达雷”在第11页上补充了详实的新证据,可参看)


(最新网友爆料:华中科技大学王亚娟的另一篇抄袭论文  https://bbs.pinggu.org/thread-3745269-1-1.html 抄袭更多,更密集,更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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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26 23:49:58
证据比对:

王亚娟,《梅洛-庞蒂与海德格尔之间“缺失的对话”》(《哲学动态》2014第10期 )至少涉嫌抄袭如下三篇论文:
1,        王珏:《大地式的存在——海德格尔哲学中的身体问题初探》,《世界哲学》2009年第5期。
2,Kevin A. Aho, “The Missing Dialogue between Heidegger and Merleau-Ponty”(海德格尔与梅洛-庞蒂之间缺失的对话), Heidegger’s neglect of the Body, SUNY Press, 2009.
3, 孙周兴:《在思想的林中路上》,载于《我们时代的思想姿态》,同济大学出版社,2009年。

A.        抄袭王珏部分,比较明显的直接抄袭和简单改写,初步统计共11段:

1.
王珏,第130页:
德里达的《海德格尔的手(GeschlechtⅡ )》是对这一时期文本的一个出色分析。他从《存在与时间》中“上手状态” 和“在手状态” 中的“手”,讨论到1929— 1930的讲座和《论人道主义的书信》中与动物的爪相区别的人的“手”,并一直追寻到作为手工活的思中的“手” —.—为存在的澄明所用的手,并以此为海德格尔整个思想的归宿。

王亚娟,第44页:
德里达在《海德格尔的手》中细致地研究了这一问题: 他从《存在与时间》中的“上手状态” 和“在手状态” 中的“手”,讨论到的1929年-1930年讲座与《论人道主义的书信》中与动物的“爪”相区别的“手”, 并一直追溯到作为手工活动的“思”中的“手”。这一研究揭示了“手” 作为存在的澄明在海德格尔思想中的独特地位。

2.
王珏,第134页:
身体性的地位也开始陷入模棱两可。一方面, 与身体性相关的现身情态仍然被看做是此在生存论建构的一个根本环节, 另一方面, 现身情态作为此在的“使入迷” 的状态, 成为非本真存在的源头。

王亚娟,第46页:
……并将“ 身体” 推向了模棱两可的地位。这突出地表现在:一方面, 与“身体性” 相关的现身情态仍被看作“此在”生存论建构的一个基本环节,另一方面,现身情态作为“此在”的“使入迷”的状态, 成为非本真存在的源头。


3.
王珏,第134页:
在海德格尔哲学中真正成问题的从来不是此在有没有身体, 而是身体性是否参与到此在存在的本质方式中。

王亚娟,第47页:
对于海德格尔而言,有没有“身体” 并不是根本的问题, 真正的问题在于“身体性” 是否参与到“此在”存在的本质方式中。

4.
王珏,第131页:
身体现象与世界现象处于动态的相互促进的结构当中。

王亚娟,第45页:
在这一结构中,“身体现象” 与“世界现象” 处于动态的相互促进关系中……


5.
王珏,第134-135页:
它试图将这种现象内部的分裂,普遍化为一种存在方式上的断裂: “世内存在者成为被揭示的东西, 只在第二位意义上它才是‘真的’。原本就‘真’的, 亦即进行揭示的,乃是此在。”

王亚娟,第47页:
他通过“将现象内部的分裂普遍化为存在方式上的断裂”来解决这一疑难:“世内的存在者成为被揭示的东西,只在第二位意义上它才是‘真的’。原本就‘真’的, 亦即进行揭示的,乃是此在。”

6.
王珏,第134页:
“此在”并非对“人” 这个名称的一个随随便便的替换, 而是对一种存在方式的特别限定。这种特殊存在方式被海德格尔命名为超越(Transzendenz)。

王亚娟,第46页:
“此在” 并非是对“人” 这个名称的简单替代, 而是着眼于包括“此在”如其所是的存在者的整个存在者层次。海德格尔将这种特殊的存在方式命名为“超越”(Transzendenz)。

7.
王珏,第132页:
在1924年的题为《亚里士多德哲学中的基本概念》的讲座中, 海德格尔却明确地将“身体”命名为人在世界之中存在的根本方式: “人类的整体的存在方式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把握, 它必须被把握为人的身体式的在世界之中的存在(Leibmäßige In-der-Welt-sein)。”(脚注17,Heidegger, Grundbegriffe der Aristotelischen Philosophie, Frankfurt am Main: Vittorio Klostermann, 2002, p. 199.)  

王亚娟,第44页:
海德格尔在1924年题为“ 亚里士多德哲学中的基本概念”的讲座中, 明确地将“身体” 视作人在世界之中存在的根本方式:“人类的整体的存在方式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把握, 它必须被把握为人的身体式的在世之中的存在。”(脚注7,M. Heidegger, Basic Concepts of Aristotelian Philosophy, Robert D. Metcalf and Mark B. Tanzer, Trans.,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2009, p. 199. )

(按:此处王亚娟留下了抄袭的铁证和笑料:其注脚中注明的页码出自王珏所引用的德文版,而非她装模作样所引用的英文版,其译文也是照抄王珏不误,连查找英文版,再自己表述一遍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8.
王珏, 第131页:
2.而至今还没有出现对身体现象充分有效的描述, 亦即从在—世界中的视角出发的描述(注脚14, Heidegger, Zollikoner Seminare, Frankfurt am Main: Vittorio Klostermann, 1987, p. 202.)

王亚娟, 第45页:
在该书中, 我们终于可以看到之前被隐秘地涉及的“身体” 问题被给予了充分有效的描述, 即从在世之中的视角出发而进行的描述。(注脚11, M. Heidegger, M. Boss, Zollikon Seminars, Franz K. Mayr, Richard R. Askay, trans., Northhwestern University Press, 2001, p.202. )


(按:问题同上,其注脚中注明的页码出自王珏所引用的德文版,而非她表面上引用的英文版。)

9.
王珏,第135页:
身体维度的独特性首先就在于它使得截然分开的存在层次陷入本质的混淆之中。与超越的运动方向相反,身体性是使此在首先归属于存在者层次的因素。“此在经由它的身体性而实际地、被抛在自然之中”,“此在被最广义上的自然所主宰”,“就在这些它所不是的存在者中, 并属于这些存在者”。(注脚30,Heidegger,  Metaphysiche Anfangsgründe der Logik im Ausgang von Leibniz, Frankfurt am Main: Vittorio Klostermann, 1990, p. 212, p.174, p.212. )

王亚娟,第47页:
“身体”的独特性就在于它使得截然分开的存在层次落入本质的混淆之中。“此在”所揭示的是向上的超越运动, 它被“ 身体” 拉向相反的沉沦的方向,从而下降到存在者的层次上。“此在被最广义的自然所主宰……此在经由它的身体性而实际地、被抛在自然之中… … 就在这些它所不是的存在者中,并属于这些存在者。”(注脚23, M. Heidegger, The Metaphysical Foundations of Logic, Michael Heim, trans.,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84,  pp. 174-212. )

(按:王亚娟第三次将王珏所引用的德文版改换成英文版后,仍然使用其译文和德文页码。)

10.
王珏, 第126-127页:
海德格尔也从未对身体作过任何主题化的论述。与此形成对照的却是, 在与海德格尔同时或之后的现象学家那里(如胡塞尔和梅洛-庞蒂), 身体成为一个越来越重要的主题。
一个令人瞩目的事实就是《存在与时间》仅有一处提到了“身体性” 这个词: “此在在它的‘身体性’——在这个‘身体性’里隐藏有它自己的一整个问题, 然而在这里我们将不讨论它——中的空间化也是依循这些方向标明的。”

王亚娟,第43页:
当“身体”在胡塞尔及梅洛-庞蒂那里成为一个越来越重要的主题时, 同时代的海德格尔则几乎未对“身体” 作过任何主题化的论述。《存在与时间》里仅有一处提到了“身体性” 这个词:“ 此在在它的‘肉体性’——这里不准备讨论‘ 肉体性’ 本身包含的问题——中的空间化也是依循这些方向。”

(按:此处王亚娟将其引文中王珏自己翻译的德语原文替换成陈嘉映、王庆节翻译的中译本,但准确性相差很远。)

11.
王珏,第128页:
比如Chanter和Dreyfus都使用了“ disembodied” 和“ not embodied” 这样的词语……丝毫不能证明他就是在赞同无身体的此在。

王亚娟,第44页:
海德格尔的研究者常德与德雷福斯武断地将海德格尔哲学看作“无身体的”(disembodied)或非具身的(not embodied)。但事实上这丝毫不能说明海德格尔赞同的是无“身体” 的“此在”。

(按:此处王亚娟对Chanter和Dreyfus的英文文献当毫无涉猎,文末的三行注脚也完全抄自王珏的参考文献,只是标注方式上进行了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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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26 23:50:50
B.        抄袭阿霍部分,初步统计共7段(《梅洛-庞蒂与海德格尔之间“缺失的对话”》这一标题本身即取自Aho的著作,姑且不论):

1.
Aho, p.29:
it is during this period that Heidegger, for the first time, engaged French critics who had attacked his failure to offer a thematic account of the body in Being and Time. Unfortunately, Heidegger’s critical response is primarily directed toward Jean-Paul Sartre and makes no reference to Merleau-Ponty. This is frustrating, given the fact that Heidegger’s account of the body in the Zollikon seminars is strikingly similar to Merleau-Ponty’s.
【译文:在这一时期, 海德格尔首次回应了法国学界对他的批判, 即指责他在《存在与时间》中未能给“ 身体”一个主题化的阐明。遗憾的是,海德格尔的批判性回应主要针对萨特, 而没有提及梅洛-庞蒂。这一点令人沮丧,因为海德格尔在《昭里孔研讨班》中对身体的讨论与梅洛-庞蒂的惊人地相似。】

王亚娟,第43-44页:
在这一时期, 海德格尔首次回应了法国学界对他的批判, 即指责他在《存在与时间》中未能给“ 身体”一个主题化的阐明。遗憾的是,海德格尔的回应主要针对萨特, 而没有对梅洛-庞蒂作任何引述或说明。然而,无论是从之前的文献还是从《昭里孔研讨班》一书来看,他在“身体” 问题上与梅洛庞蒂之间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性。

(按:初步对比可见,这段没有任何标注的话近乎是对Aho论述完美的翻译,下面的几个例子也都类似。)


2.
Aho, pp. 30-31:
Thus I am “in” the world not in terms of occupying a spatial location in a three-dimensional coordinate system; rather, “being-in” (in-sein) is to be interpreted in the existential sense of involvement, such as “being in love,” “being in school,”or “being in the army.”
【译文:我“在”世界之中,并不是说我在三维定位系统中占据一个位置,而是被解释为一种生存论意义上的参与,如同“在爱中”,“在学校中”,“在军队中”。 】


王亚娟,第44页:
“在世之中 ”作为“我”的处境, 并不是说“我”作为被体现的主体依据“身体” 定位于三维空间之中, 而是在一种生存论的意义上参与到世界之中,就如同“在情感之中”、“在房子之中”、“在某种制度或某个组织之中”。

(按:此处王亚娟在基本沿袭了Aho的句子时,又改写了他的几个例子,想抹去抄袭的痕迹,但却生搬硬套,未能理解。“在学校中”的意思是“上学”,改成“在房子中”,恰恰成了空间中的定位,与本意相反。)

3.
Aho, p. 36:
In the Zollikon seminars, which begin thirty-three years after the publication of Being and Time, Heidegger responds to this problem by turning his attention to French critics, primarily Jean-Paul Sartre, who“wondered why [Heidegger] only wrote six lines on the body in the whole of Being and Time” (ZS, 231).
【译文:在《存在与时间》出版33年之后开始的昭里孔研讨班中,海德格尔将其注意力转向法国学界以回应这一问题,首先是让·保罗·萨特,他“奇怪为什么[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整本书里只写了六行关于身体的文字。”】

王亚娟,第45页:
在《存在与时间》出版33年之后,海德格尔在《昭里孔研讨班》一书中开始转向对法国学界的关注,并回应以萨特为代表的诘问——“为什么《存在与时间》整本书中只有六行文字关于身体?”

(按:王亚娟将Aho的文句加以改写,却不小心将本来应该保持一致的引文也改写了,本来是《昭里孔研讨班》一书中的间接引述,被她改成了萨特本人的话。此外,Aho原文的意思是,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出版33年后开始讲授昭里孔研讨班,这个研讨班前后延续十年之久。王亚娟的改写却给人留下错误的印象:仿佛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出版33年后发表了《昭里孔研讨班》一书。这些低级错误充分说明王亚娟对这一至关重要的材料缺乏掌握,其论文中对《昭里孔研讨班》三处引用都是照抄自王珏或者阿霍的论文。)

4.
Aho, pp.36-37:
Heidegger responds by arguing that Sartre’s conception of the body is still caught within the Cartesian/Newtonian tradition, regarding the body as an objective material thing with measurable properties. Heidegger contends that this is due to the fact that “the French have no word whatsoever for the body, but only a term for a corporeal thing, namely, le corps”.
【译文:海德格尔论证,萨特的身体概念仍然陷在笛卡尔/牛顿的传统中, 即将“身体”看作具有可度量属性的客观物质。他认为, 这是因为“法国哲学并没有关于身体的语词,
它有的只是关于有形物体( corporeal thing)的术语, 即le corps。”】

王亚娟,第45页:
海德格尔指出,萨特仍然是在笛卡尔-牛顿的传统中谈论“身体”, 即将“身体” 看作具有可度量属性的客观物质。他认为, 这是因为“法国哲学并没有关于身体的语词,
它有的只是关于有形物体( corporeal thing)的术语, 即le corps。”


5.
Aho, p.37:
For Heidegger, corporeality merely indicates that the body is physically present (koperhaft). It fails to see the phenomenological problem of the body, namely, that we are “there” in a “bodily” (leibhaft) manner.
【译文:对于海德格尔而言,有形性只表明身体是物理地在场的 (koperhaft)。它没有揭示身体的现象学问题, 即我们是以一种“身体式的”(leibhaft)方式“在那里”。】

王亚娟,第45页:
对他而言,“有形性”(corporeality) 只表明“身体”是物理地在场(koperhaft)的。这并没有揭示“身体”的现象学问题, 即我们是以一种“身体式的”(leibhaft)方式“在那里”。

(按:此处Aho的原文与3、4中的文字是连在一起的,是一个长段,王亚娟在二者之间塞进了几句解说的话,将其分开,如此稀释一番,别人的论述就变成了自己的。)


6.
Aho, p.37:
Heidegger wants to make it clear that the body, understood phenomenologically, is not a bounded corporeal thing that is “present-at-hand”(vorhanden); rather, it is already stretching beyond its own skin, actively directed toward and interwoven with the world … And it is here that Heidegger makes contact with Merleau-Ponty.
【译文:海德格尔想要澄清的是,以现象学方式被理解的身体并不是一种“在手的”有边界的有形事物;它已经从它的表面伸展出去,积极地朝向世界并与世界相互交错……也正是在这里海德格尔与梅洛-庞蒂联系起来。】

王亚娟,第45页:
海德格尔想要澄清的是,以现象学方式被理解的身体并不是一种“在手的”有形事物, 而是已经从它的表面伸展出去, 积极地朝向世界并与世界相互交错:……也正是在这一点上, 海德格尔与梅洛-庞蒂联系起来。

7.
Aho, p. 37:
For both thinkers, space is not to be understood in the traditional sense, as a container …This view continues to regard the body as a corporeal thing that is disengaged from the world.
【译文:对两位思想家而言,空间不能在传统的意义上被理解为容器……这种观点将身体看作不参与到世界之中的有形物体。】

王亚娟,第46页:
……两者对空间理解的一致性, 即都不把空间看作一个容器,不认为身体与其他有形物体一样不参与到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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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26 23:51:25
C.抄袭孙周兴部分,初步统计共4段:

1.
孙周兴,第131-132页:
前期海德格尔在现象学和解释学基地上建立起来的“在世”学说,其意图显然是批判形而上学的“世界观”和主体形而上学的“唯我论”。海德格尔所使的基本招数是通过对“在世”(“在世界之中存在”)现象的原始统一性(亦即此在与世界的根本一体关系)的揭示,来破除主体和客体的“分离观”;实际上就是在存在学上确立“此在的世界”或者“世界的此在”,以存在学上的“存在的人”,来取代知识学上的“知识的人”。……后期海德格尔对此亦深有自觉。在《尼采》一书中,海氏回顾说:《存在与时间》所走的道路和所做的努力“违反其意愿而进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即只是重新增强了主体性……”

王亚娟,第49页:
在海德格尔那里,前期的现象学以批判形而上学的“世界观” 和主体形而上学的“唯我论”为目标。他通过揭示“ 在世界之中存在”现象的本源统一性来破除形而上学的二元论……海德格尔的工作就是在本体论上确立“此在的世界” 或“世界的此在”,以本体论上的“存在的人”取代近代形而上学的“知识人。……在《尼采》一书中, 海德格尔清醒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说《存在与时间》所走的道路和所作的努力“有违自身的意愿而进人那种危险之中,即:只是重新成为一种对主体性的巩固……”。

(按:王亚娟此处抄袭了孙周兴整整一段,却仅引用海德格尔的注脚加以掩盖,对孙周兴的论文只字未提)

2
孙周兴,第142页:
海德格尔说:“道说乃是大道说话的方式。”作为“道说”的语言并非“人言”……海德格尔在此思入“人言”的更深维度,这一度,我们可以称之为语言的“大地性”。在此所谓的“大地”……是生生不息的涌动和生长,是海德格尔所思的早期希腊思想意义上的“涌现”(Physis)。

王亚娟,第50页:
对后者(海德格尔)而言,“道说乃是大道说话的方式。”作为道说的“语言”并非“人言”,而是比“人言”更深的维度,是语言的“大地性”。此处的“大地”……是生生不息地涌动和生长的大地, 是海德格尔所说的早期希腊意义上的“涌现”(physis)。

(按:此处王亚娟系将孙周兴上下两段的内容“缩写”在一起,“作为道说的“语言”并非“人言”,而是比“人言”更深的维度……”看似严密合辙,如果不对比原文根本想不到是对两段话的拼接。)


3
孙周兴,第143页:
人言有声,大地无声。无声中有“大音”,海德格尔称之为“寂静之音”,实即无声的“大道”之“道说”(Sage)。这种语言与大地的原始关系,即“人言”对于“道说”的归属性,早已经超出了“形而上学-技术的解释”范围。语言比人更“强大”。……海德格尔又把“大道”“用”人来让“道说”生成为“人言”的过程,称为“大道”的“开辟道路”。

王亚娟,第50页:
大地虽无声,无声中却有“大音”,海德格尔称之为“寂静之音”的, 实乃“大道”之“道说”。这种语言与大地的本源关系,即“人言”对于“ 道说”的归属性,完全超出了语言之能指与所指——作为传统形而上学二元论之再现——之间的区分。对海德格尔而言,语言比人更“强大”,因为“道说”根本上是“大道”“用”人而生成“人言”的过程……

(按:这几处均为孙周兴先生富有个人思想特色的论述方式,王亚娟虽设法改写,缩略,但仍然痕迹明显。)


4
孙周兴,第144页:
我们认为,海德格尔语言思想的关键点就在于他所强调的语言的“植根性”,或者说语言与大地(Physis)的一体归属性。

王亚娟,第50页:
这表明海德格尔在存在与语言的关系中, 强调的是语言的“植根性”,或者说语言与大地的一体归属性。



结语

    以上证据可证明,王亚娟在论文中至少直接抄袭三名中外学者的文字22处,计约2500字左右,占其论文相当大的比重。

需说明的是,王亚娟在其论文中对这三篇作品均有引用,但其抄袭的部分均不在引用的部分之中,有的甚至相隔很远,也就是说,其抄袭的内容会被一般读者直接认为是王亚娟本人的原创,而不可能辨认出其真正出处。

    特别是对其同事王珏博士,在正文中连其名字也没有出现,只是轻描淡写地提到某“研究者”,引用了半句话,但从上述正文来看,其毫不注明就直接袭用的内容就有11处之多!

此外,以上所列举的只是文字表述上痕迹极其明显的确凿抄袭内容,其他还有许多意思一致而文字表述有较大差别的“袭意”之处,属于常见的打擦边球的抄袭行为。为免繁冗,本文不再一一列出,读者可以自行比对。

此外还需要指出的是,王亚娟赖以获得职称的专著《通向自然之途——现象学与本体论之间的梅洛-庞蒂》(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年)的第三章第三节几乎是这篇抄袭论文的全文转录,其相关抄袭的内容在该书中当然也是半点不少地存在着的。至于书中其他部分是否还有抄袭,内容多寡,严重到何种程度,尚未进行进一步的查勘,不便断言。但仅目前所揭示的部分,已经足以证明该书和这篇论文一样,是违反学术规范、不合格的劣质产品。

姑且不谈常识性的国际惯例和学术界众所周知的道德准则,请看《华中科技大学学术道德规范及学术不端行为处理规定(试行)》第二章第七条:“ 在学术成果(包括论文、专利、报奖等)中引用他人的思想、观点、实验数据、资料、结论或其他学术成果的,应当如实注明出处。成果中的引用部分不得构成引用人成果的主要部分或实质部分。成果中的引用部分不得侵犯他人知识产权、泄露他人技术秘密和其他秘密。”

第三章第十一条:“学术不端行为,是指严重违反学术道德、应受学术道德谴责并受相应处分的行为,包括剽窃、抄袭、私自署名、伪造、泄密、一稿多投等。”

第十二条:“将他人的学术观点、学术思想、实验数据、实验结论、其他学术成果和技术成果,通过不正当手段窃为己有,冒充为自己所创成果的行为,是剽窃行为。”

第十三条:“在成果中使用他人的学术作品时,不注明出处的,是抄袭行为。”

第五章第三十一条:“对于违背职业道德,违反本规定的教师及相关人员,将依据学术不端行为的性质和情节轻重,追究相关责任,处理方式包括:全校范围内通报批评、给予警告或记 过处分;暂缓申报高一级专业技术职务岗位及硕导、博导岗位;取消今后申报高一级专业技术职务岗位及硕导、博导岗位的资格;取消已有的专业技术职务岗位和硕导、博导岗位的聘任资格以及相应的工资福利待遇,按低一级的专业技术职务岗位或学术职位享受其相应的工资、岗位津贴和其他福利待遇;撤消当事人行政职务; 对其所从事的学术工作,可采取暂停、终止科研项目并追缴已拨付的项目经费,撤销其因违反学术道德行为而获得的有关学术奖励、学术荣誉及其他资格;给学校造 成重大损失、情节严重者,给予当事人解聘处理或行政开除处分。”

在这里,我们强烈呼吁华科大校方对此进行彻查,严格按照以上规定,给予抄袭剽窃者以应得的处罚,如果涉及到更严重的营私舞弊、学术腐败问题,就更不能姑息,必须一查到底,还思想学术的象牙之塔一个纯粹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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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26 23:52:02
华中科技这几年势头很好啊,没想到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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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27 00:59:59
叹,与系主任有一腿吧。这可比什么都强,在ZG,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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