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3821000 发表于 2015-6-15 22:02
你只提一个问题,我会圆满的答复你。
这些都是是问题,确切的说,都是由最基本的人性而表现出来的表面问题,人性的特征就是趋利避害,但是这个方向性的趋势在外界的不断刺激下可以表现出复杂而多变的需求,这么多的如果还只是欲望的一部分。
一个制度是否有效,是看它能否在现实复杂而多变的环境下应付各种问题,能否在框架下容纳各种可能性,如果你是公有共婚制度下这种大包大揽的机构,你可以对人民说“你只能提一个需求,我可以圆满回答你”,可以吗?人民庞大的基数决定了他必然在微观上表现为千奇百怪的需求表象,而在宏观上有表现出集体意志的无法预测性,作为一个“按需分配”的机构,其前提条件就是包揽一切责任,那么这种前提能够推导出这种僵化而不负责任的决策吗?为什么共产主义在战时能够发挥出极大能量,甚至在发展初期也表现可嘉,却往往倒在了和平中后期?因为战时大家都有一个主体需求——赢得胜利,发展初期因为大家都穷,也有一个主体需求就是简单的吃饱穿暖,而和平中后期却表现为多样化的需求。
所以战时和发展初期的ZF可以“只满足你有限的需求”,但是对需求越来越多样化的和平中后期,这种简单的包揽方式会转变为压抑人们的发展,进而招致社会群体的普遍不满。
可以说共产制度绝不是人类发展的最高阶段,相反,却恰恰是适合于社会发展的初级阶段,因为这种包揽的方式在应对复杂情况时往往显得低效,没错,不是说完全不能,而是低效,在投入产出上是亏本的,想想看,自然界中处处表现出这种抉择——比如呼吸和细胞间营养交换这种简单却要求反馈迅速及时的事情,用得着经过大脑吗?有可能经过大脑的调度吗?呼吸要是经过大脑,还要不要睡觉了?
以上是从共产共婚ZF的行政能力角度来说的,接下来一个角度是从制度的弹性来说,一个制度如果完全是刚性的,那么每一个哪怕微小的错误都会在制度上就下伤口,直至公信力的丧失将其彻底摧毁,所以一个制度框架必须有一定的弹性来容纳现实的多样。
上面说了,按需分配制度是一个大包大揽为前提的制度,那么也就是说,人们对于自己的需求的满足完全交给ZF,自己不必负责,但是当ZF不能满足需求的时候怎么办?一个家庭不能满足自己的孩子,孩子就算不会对家长不满,也会想着办法出去找食吃,这点在建国以来屡禁不止的偷渡逃港现象上也可以验证,但这又与“按需分配”这个制度的根本立足点相违背,不说ZF会有什么惩罚措施,仅仅相违背这一点就说明了这种制度是完全的刚性制度,每一个“违背者”都会在这个制度上留下一道小伤口。
弹性制度是怎么样的,以市场为导向的制度为例,市场有很多种,但一个共通的前提就是“通过分工来创造对别人有价值的服务,用自己创造的服务来交换他人的服务”,也就是说,人们其实是在自己满足自己,只不过是通过分工来提高自己创造价值的效率,又通过交换来将自己创造的价值改变成自己所需的形式。这样通过市场来同时满足数量、质量和性质多样性三个方面的要求。既然这种制度的前提实际上就是“自己满足自己 ”,那么理所当然的,自己要对自己的需求负责。
所以市场为导向的制度和共产共婚制度本质上的区别就出来了,就是“谁为我负责”的问题,很明显市场为导向的ZF只要做好基本秩序的规范和基本人道的托底工作,不需要为个人决策上的错误买单,显然市场为导向的制度比共产共婚制度在弹性和错误容忍性方面要大得多,可以有很大的空间进行慢慢改良——不是说完全没危险,因为任何一个制度都不可能涵盖所有要求,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刚性部分,因为这是制度的框架,所以只是说缓冲余地要大得多,试错空间也要大得多。比如同样是物资不足不能满足小孩的前提情况,市场制度下,小孩自行通过其他渠道满足自己是在“自己为自己负责”这个根本框架之内的,只要不违法就行。而共产共婚制度就没有,完全的包揽将导致全体性的刚性,任何一个错误都将导致不满情绪的累积,直至最后公信力完全的丧失而崩溃。
这两个角度是说明一个制度要想存在,必须适应实际环境,而不是改造环境意图让人工环境来适应制度,就像我回答你最后一句话的:不是我需要在你的限制下提出我的问题(表达需求),而是你要设法圆满回答我提出的任何哪怕稀奇古怪的问题(按需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