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这个题目叫做如何拯救我的资产。我在想,其实我不是一个理财师,我是一个研究经济和研究企业的一个人,长期去一线跑,我能够和大家讲的事情,还是产业的问题,因为36年来,我们这个国家的经济波动就像一个不断成长的人,由一个非常贫穷的穷小子变成今天的全球第二大经济体。我们的很多财富都是在这个产业的波动中不断的累积的。
这些年的需求出现了一个情况,就是巨变,我是90年开始工作的,从去年开始,很多60、70后的朋友会和我见面,问我,晓波,你发觉没有,最近一两年开始,这个世界好象变的非常的陌生,我们原来非常熟悉的商业模式在改变,原来非常熟悉的盈利模式在改变了,甚至有一些我们非常熟悉的消费者,现在突然间变的非常模糊。
今天来到现场的应该是我们中国的中产阶级,有很多是企业家,这些人都是过去二三十年来中国经济成长的获益者,今天确实有很多的迷茫。一个国家的经济由两部分构成,一个是宏观经济波动,政策波动是怎么样的,第二个是在我们眼前和我们从事的这个产业在发生什么变化。如果把宏观当做天,把产业当作地,今天这个情况,2015年的今天,大家有没有感觉现在已经改天换地,很多行业变的非常陌生,天变成了什么样了?
今年四月份的时候,国务院秘书局给我打电话,说月中的时候李总理要开一个一季度的经济学习座谈会,总理点了十个人,其中有我的名字。我就去了中南海,在国务院第一会议室,我是第六个发言的,在我前面发言的五个人,是中国非常好的宏观经济学家,五个宏观经济学家向总理汇报了一个多小时,我看总理的脸色从非常好变成非常的难看。因为这五个人和总理说,2015年一季度是2009年以后经济形势最差的时间,进入到一个新的低点,然后呢?我们现在几乎所有的数据大概是过去五年来比较差的,整个经济的宏观形势叫通货紧缩。
所谓通货紧缩,就是现在所有的制品从房子开始,到一瓶水,到家电,到汽车,到房产,全部产能过剩,老百姓不肯花钱。中国通货紧缩挺麻烦的,中国历来是一个产能非常大的国家,中国的建筑工人就有八千万,所以一旦通货紧缩以后,第一,整个产业波动,产能过剩,第二,失业率大幅度提高,国家就会变得动荡,经济问题会上升为政治问题,我就看到总理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
我和他只有十米的距离,我就在想,如果我们是李总理的话会怎么办?幸好我们不是。他手上没有很多牌可以打,就两张牌,一张叫货币牌,一张叫信贷牌。货币牌还可以打吗?已经不能打了,因为都被上一任总理打完了,温总理上任的时候是2002年,他上任的时候,我们国家广义货币M2总量是18.6万亿,温总理退休的时候是94万亿,十年时间货币总量增加了5倍,这5倍相当于什么呢?基本相当于南京市、杭州市、苏州、深圳商品房十年新房交易价格上涨的幅度,相对来讲,可能深圳、北京涨的更快一点。这说明什么?说明2002年到2012年,所有在中国购买不动产的朋友,你们都用脚投票的方式,躲避了一场非常大的货币泡沫,完成了一项避险性投资。中国的广义货币总量133万亿,经济总量只有美国的一半,只有52%,货币总量已经超过美国。如果李总理像温总理这样,晚上仰望星空,白天埋头印钱,十年后,全世界别的国家不用发行货币了,都是我们人民币。
李总理比温总理的命苦,怎么办呢?只有一条办法,信贷政策。把各位口袋里的钱全部逼出来,逼到哪里去呢?中国有两个非常大的泡沫市场,一个叫资本市场,一个叫做不动产市场。所以,这一轮房地产价格的上涨和复苏和资本市场的复苏是从去年四季度开始的。
除了北上广以外,各个地方的限购限贷政策逐渐取消,不动产开始复苏。从10月1日开始,证监会公布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政策,就是允许上市公司跨行业并购,不需要审批。在去年四季度之前,所有上市公司如果要发生一个并购案,要报证监会批准,只允许你同行业并购。去年四季度以后,整个资本市场疯了一样的涨,就是靠大规模跨行业并购的题材,并购成功,三个涨停板,并购不成功,五个涨停。为什么呢?利空出尽,必有利好。
在北京做了一个新的资本市场,叫新三板,今天上市公司2700家,已经超过深沪两市总和了。两年之内,不出意外,新三板的公司会超过一万家,成为全球最大的中小企业融资平台。然后,上海马上要开新兴战略板。当大家所有的钱都跑到马路上以后,朝野对赌,赌什么呢?赌政府在整个实体经济转型完成之前,你不敢让这个泡沫破灭。政府赌各位什么呢?赌各位当你们花一百万块钱买股票,当它变成200万的时候,你一定不敢拿200万再去炒股。你会拿120万炒股,还有80万买房子、吃小龙虾、去旅游。当你干这些事情的时候,实体经济就复苏了。
当你的公司上了新三板,融资完成后,我赌你不敢拿2个亿再去搞泡沫,你一定会拿1.5亿出来招募工人,进行企业投资,进行创业扶持,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就业压力非常大,中国每年有700万的大学毕业生,1300万的农民要变成城市居民。政府已经解决不了了,怎么办?所以,全民创业,万众创新。在创业过程中,政府由一个审批性政府政府变成一个服务性政府。
从中南海出来后,我和朋友说,我认为一个月之内会降息,然后15天降息。我说下半年会降两次息,已经降了两次。
到了今年五月份的时候,资本市场疯掉了,我当时在写了一篇文章,叫《疯了》,有100多万的点击量。为什么疯了呢?股票到4000多点的时候,我和美国股市做了一个对比,美国有个纳斯达克泡沫破灭,大规模蒸发了几万亿美金的资产,纳斯达克泡沫破灭的时候,美国上市公司的平均市盈率已经到了天花板,40倍,当我写《疯了》的时候,新三板87倍,创业板133倍,疯掉了。
结果到了六月初到了5100多点的时候开始往下走,走到上个月初,人心惶惶,跌到7月8日,我到北京去参加柳传志的一个发布会,到了北京国际会议中心,我看来了一堆人,中国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到了,有很多的一线的企业家,马云、王健林都到了。人人都在围着说,股票会不会跌到2000点?几个老总在一桌问我,晓波,你怎么看今天的资本市场?我会开了一半,我说我要回去写稿子去了,我写的稿子叫《别慌》,为什么别慌呢?我这几天在全国各地跑企业,我看到的情况是什么呢?中国很多的实体企业的老板都在想怎么样转型,你跑到北上广、南京,每一个酒吧、咖啡厅里面,你看到的80后、90后都在谈怎么样创业,你跑到马路上到处看到脚手架,一季度二季度经济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也没有坏到哪里去。资本市场怎么可能崩掉呢?我那天文章救了蛮多人的命。因为,第二天公安部就到证监会去了,股票就开始稳定了。
为什么我们会对宏观经济有了这样的一些判断,这些判断都来自于我们在一线,我们每天去看企业,每天去看一些区域经济的发展,每天去看一个城市的不动产产价格的发展,看这个城市的厂房租金怎么样,你看到的实际情况就和你的财富有了关系。这是我们今天面临的一个情况。
在四月份的时候,这五个宏观经济学家向总理汇报说,我们现在处在一个通货紧缩期,他们说未来的五年,中国是一个通货紧缩的新常态,未来五年在实体经济做产业的人,我们会非常的煎熬,他们和总理说,全球未来五年都存在一个通货紧缩期,相对通货还算好,到海外找市场也很难找,这是一个大的方面。
钱有可能在什么地方?我并不认为在未来的几年内,在中国会赚钱很难赚,未来几年内,中国仍然是全球表现最好的经济体之一,我们只是自己和自己比很困难,78年到2014年,中国的年均GDP增长9.7%,现在已经到了7%左右,连续降低,而且这个会是新常态。如果我们从产业角度来看,在过去36年来发生了什么,钱在什么地方?
我写过一本书叫《激荡30年》。当把这本书写完以后,你会发现,36年来,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行业赚到不同的钱,中国30多年的经济发展,就像南京的长江一样曲曲折折,不同的时间点钱在不同的地方,大波段看是这么一个格局。
我认为78年到今天,中国经历了三次长波段的产业链,第一个时期是1978到1997年,钱在三个行业,第一叫做吃的,第二叫穿的,第三叫用的。中国在20年里面,有一个短缺性的经济,今天在座的60、70后,甚至80年代初出生的朋友回想一下小时候,我们的爸爸妈妈都有一个抽屉,抽屉里的小本子,有很多的票据,布票、豆腐票等等,这就是票据经济。中国是1993年开始取消票据。1997年底的时候,国务院总理上任叫朱镕基,他说,今天70%的工业制成品产能过剩,现在要摆脱成本依赖,要转型升级。今天听到的转型升级这四个字,第一次出现是1997年底朱镕基政府工作报告。
在97年的时候,除了中国国内产能过剩以外,在亚洲地区发生了一个非常大的事情叫东亚金融风暴,整个亚洲地区全部垮掉了。98年的时候,当时中国电影院在放一部电影叫做《泰坦尼克号》,我在98年写过一篇文章叫《中国企业界的泰坦尼克现象》,那是民营企业第一次大规模倒闭浪潮。后来,写成了《大败局》。当时那个时间段的朱镕基,98年的朱镕基和今天的李克强面临同样的问题,就是通货紧缩、产能过剩。当时朱镕基怎么把风波拉出泥潭的呢?
中国发了三个产业变更,第一,把老虎放笼子里放出来,这个老虎叫做房地产,98年中央政府取消了福利分房,全国普及按揭贷款,98年开始,中国金融到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房地产的黄金时期,中国的房价开始涨,形成了老百姓把一辈子的钱拿出来买房子,买了房子以后要买所有的东西,和房地产相关的60多个行业。
第二,1998年,中央政府逐渐取消了外贸限制权。第一次出现了一个叫“中国制造”。
第三,1998年中国政府发布了六千亿国债,中国开始修高速公路。当高速公路修的时候,地方政府把土地从农民手上买过来卖给开发商。所以,我们说城市化建设是1998年以后,中国经济由吃穿用的产业经济结构内重型化转型。
我们常常讲三架马车,就是在1998年形成的,叫做消费、出口和投资。当这三架马车形成之后,中国的整个经济形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个叫进口替代的消化内需市场变成了一个外贸的一个企业结构。在前20年,中国的主要成长叫吃穿用,钢铁、水泥价格开始上涨,能源价格开始大规模的上涨,中国的整个产业经济向重型转移。做煤矿、不动产的,在长江上下游开水电站的都赚了大钱。
中国非常意外的出现了一个非常新兴的行业叫互联网。我最近在写一本书《腾讯传》,我研究中国的互联网公司,发现今天中国的很多著名互联网企业,比如说新浪、搜狐、网易、百度、腾讯、阿里、360、京东、盛大,全部诞生在1998年的二季度到1990年的四季度。这一波企业家的年龄,年龄最大的是1964年的马云和张朝阳,年龄最轻的是1974年的刘强东,他现在已经和90后打成一片了。
房地产这一拨的老板基本上是1945-1965年,互联网的是60年代中期到70年代中期的这一拨人,而80、90后你们是第三拨人,你们在未来会把第一第二拨集体的干掉。
商业机会在哪里?未来的商业机会是我们将失去大众品牌,大部分的中小企业所服务的只是一个特定的人群,这个特定的人群会垂直打通。你只要服务这些人,你只要在这个族群中形成你的品牌理念,你就会变成一个非常小而美丽的优秀企业。在未来的中国,做一个几万人这样的企业,对各位的创业者来讲已经不是梦想了,做一个家喻户晓,从8岁到80岁都知道的品牌,也不再是一个梦想,梦想是一个做几百人,千把人的企业,甚至几十人的企业,在一个特定的族群和消费族群中打穿做透,为他们提供服务,这是中国现在消费社群最大的变化。
我前天刚刚在北京参加了移动社群大会,我专门讲了这个话题,中国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社群经济时代,太多的价值观,人群切割变的非常的重要。有的时候不需要外面的人。
我在浙江有一个半岛,种了杨梅,每一年我非常苦恼的时候,就是六七月份,为什么呢?漫山遍野都是杨梅,如果要采摘,每天要五六百人,我的是山坡地,天气又很热,下雨,一下雨杨梅就会掉光。我自从租了那个岛以后,我觉得农民太难了,那个时候我才真正理解了靠天吃饭的意思。去年我做吴晓波频道以后,我对岛上的两个人说,今年不卖鲜梅了,做杨梅酒,我做了一些杨梅酒,吴晓波频道的订阅户在增加,现在是90多万,今年我记得6月底7月初,我卖我的杨梅酒,5000多瓶酒卖了30多个小时卖完了,明年我卖5万瓶,后年卖50万瓶,你们信不信?我只在互联网上卖,你们信不信?我不需要不认同我们价值观的人喝我们的酒你信不信?这就是未来垂直化的可能性。你只要形成一定的价值观和一定的属性,为一定的人群服务,你就能形成一个非常好的商业模式。
第四个变化是由产业资本时代进入到金融资本时代。这个可能对当前的中国中产阶级是最关键的,我们今天所经历的这一轮资产泡沫,应该是近十年来最大的资产泡沫,很可能是最后一次比较良性的资产泡沫期。经过这次的资产泡沫,中国整个的财富分配模式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
在过去36年里面,靠的是实业,都是在产业中获得利润,这叫做产业资本主义时期。未来的每一个企业,我们所提供的每一项服务,每一个消费都可以被打包成一个证券产品在市场上进行销售,这是一个最大的变化。在过去很难,为什么很难呢?很长时间里面,中国的资本市场非常的单一,1990年中国有上市公司,到今天2700多家企业,中国数以百万的企业去银行融资,银行每年赚一万多亿。每一个中产阶级买什么东西呢?第一,买房子,第二买股票。
从今往后,作为中产阶级的变化非常大。随着上海的新兴战略板的起来,随着新三板的起来,随着信托行业的起来,随着海外资产配置不断的丰富,随着股权众筹不断的开放,整个中国资本市场形成了一个复杂结构,而且我们非常的陌生。
我5月份的时候到东莞做调研,我一个朋友十多年没有见面了,他打电话给我说,你来看看我,我说你干吗呢?他说,他在东莞,四年前到一个东莞的席梦思床垫厂工作,他们厂到今年做到将近30多亿的销售,2亿多的利润。我到东莞,到一个五星级酒店以后,看到一个沙盘放在那里,朋友说他们厂建了一批厂房,建了两套写字楼,花10亿。我问他现在的厂房呢?他说是租的。
我那天晚上没有睡着,第二天一大早我打电话,我说你早上陪我吃个早茶,把你老板也叫来,两句话和你讲完以后我要走了。他老板是一个60年代末的人。我说,你现在是一个30亿产值,两个多亿的盈利企业,你拿10亿做一个工业园区,如果在东莞有另外一家企业,30多亿的产值,2亿多的利润,他做行业并购,做技术研发,买壳上市,会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你拿未来三四年的利润做一个工业园区,你的对手可能会在四到五年的宏观经济波动周期中,通过资本市场周期把你干掉。
资本市场的结构越来越复杂,产品结构越来越复杂,未来在中国地区做企业的人,你一定要知道一件事,第一,你必须要做好企业。第二,要尽快让你的企业证券化。
我在中国资本市场上是一个很有争议的人,在过去的15年里面从来不买中国的一张股票,为什么不买?因为我对他们太了解了,我看过无数的上市公司,上市造假,任意炒作自己的股价。
但是从去年开始,我说,我们要积极的去拥抱这次的资本泡沫,怎么拥抱呢?我干了两件事,第一,把我的蓝狮子在今年十月份推到新三板,要证券化,我要去享受这一轮的泡沫。第二,我成立了一家新媒体并购基金,我去做并购,三年前我不敢干。
我们要怎么拥抱这一轮的金融资产泡沫周期?在你的资产配置中进行多重资产配置,到信托,到基金。一定要让自己的资产迅速滚起来。这是我们在未来的新十年看到的变化,就是整个财富的创造模式在发生变化,资本和资本杠杆,在未来财富波动中的效应会急剧的增加。
最后,我有两个结论。第一个结论是把未来交给80后。今天在中国做企业,你的中高管层里面,如果80后的比例低于30%,你就是一个非常老的企业,是马上要挂的问题。你干的第一件事必须要洗盘,让听得到炮声的地方都是80、90后。有很多我这个年龄的人说,我们要理解80后,我女儿96年的,有一次我在家里吃饭,她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一个100斤左右的小姑娘,马上要到美国电影学院留学的小姑娘,我能理解她吗?我这边坐的70多岁的老爹,也在埋头吃饭,我就在想,这个老头子这辈子有没有理解过我。我和我爹只能达成谅解,我们是活在两个价值观里面的人,他是1945年出生的,他有他的价值观的,我有我的价值观,我女儿有她的人生观,有她的价值观,所以我和我女儿终身不能理解,只能谅解。那怎么办?就把决定权交给你了。
今天中国很多像我这样的上半场走过来的成功者,我们一定要把一线交给80、90后,我们干吗呢?我们去寻找那些最值得托付的孩子,我们所有的经验是看人,是对风险的规避。我们未来不是自己去打仗的,而是我们找到年轻人,让他们替我打仗,我们给他钱,给他资源,帮助他规避风险。所以世界在今天到了一个托付的时候,托付并不意味着我们已经退出战场。
第二个结论是生命要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人活在地球上最大的资产是钱吗?不是钱,是我们的生命本身,我们的生命本身是我们最大的资产,我觉得人活一世一生都在赚钱,是一件特别可悲的事情。我们要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这是我去年写的一篇文章。我这句话是写给我女儿,也是写给我自己。
我女儿初中毕业就到温哥华读书,去读书以后,我和她妈妈的想法是,你只要考进一家全球排名前100位的大学,就对我有交代了。到温哥华以后,我有一个经济学家的朋友,他和我讲了一个他的故事,他说我要求我女儿继承我的衣钵,他的女儿是本科学经济,博士学经济,耶鲁经济学博士后毕业,他飞到耶鲁去参加了他女儿的毕业典礼,参加完以后,当天晚上女儿来敲门,女儿把一顶博士帽扔在他的床上,告诉他说,我们已经完成了你所有定的目标,我要到新加坡学设计,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设计。我女儿从温哥华回来以后也说要退学,要学音乐,后来她到上海读音乐,她刚刚拿到了纽约电影学院的通知书。
今天的孩子,他们可以用自己的爱好去走自己的人生。千万不要用我们的价值观,用我们的理想拷贝到我们的孩子身上,他们不需要重复我们的人生,他们从一个富足走向一个更大的富足,他们这一代有机会浪费自己的生命。我对我们自己讲,我们一辈子不需要天天去赚钱,我们应该有时间去看好的电影,去日本看看樱花,去买一个好的房子犒劳犒劳自己。
我们赚的钱干吗呢?就是我们要吃好点住好点玩好点,把世界交给80后。我觉得我们没有人可以拯救我们的资产,谁可以拯救?第一,我们一定要不断的进步,跟得上这个市场,第二,我们必须要认命,不同的年龄干不同的事情,第三,我们要学会花钱。
(来源:股票早内参微信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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