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主要内容： 1997年香港禽流感传人事件 1976年美国大规模接种流感疫苗的惨败经验 1918年杀人几千万的流感大暴发 二十世纪的流感大流行记录 流感暴发是否有规律可言？

1997年香港发生H5N1禽流感传人事件，有18人受到感染，6人去世。和现在越南、泰国、印尼、柬埔寨、中国的H5N1禽流感传人事件不同的，是香港受到感染是市区居民，患者没有和禽类接触的明显证据，而其他地方的禽流感患者，主要是有和禽类接触的乡民。 我在香港几间大学的网站寻找这方面的资料，但所得不多，下面所讲的，主要是从美国的流感书籍找到资料的。

什么是流行型感冒？

流行型感冒(简称流感）是和普通感冒不同的，能够引发普通感冒的病毒有多种，而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只引起轻微的症状，头疼、流鼻涕、发烧，不几天就不药而愈。但流感就不同了，它是由流感病毒引发的，严重的会因并发肺炎而死。像美国这样一个人口差不多三亿的国家，在正常的年份（即不是流感大流行的年份），美国有5%-20%的人口感染流感，有二十万人因流感并发症住医院，而有三万六千人死亡。 流感主要是通过病人咳嗽或打喷嚏时传出的是飞抹传染的，通过接触也会受到传染，如果人手接触了病毒，后来用手接触鼻子或嘴巴，就会受到传染。 流感病人的传染期，是发病前一天，和发病后五天，因此如果要用温度计来隔离流感病人是相当困难的，因为流感病人还没有发烧就能够传染。 还有是有人感染了流感但没有病症。

专家有关人和动物流感的理论

不但人类有流感，动物也有流感。科学家注重研究的，除了人类流感外，是猪流感和禽流感。1997年香港发生禽流感传人之前，科学家主要是研究人流感和猪流感的相互作用，因为人和猪的流感是相互传染的。 在1997年前，专家认为发生在1918年杀人无数的流感是猪流感，而在禽流感传人事件搞得沸沸扬扬后，专家转而认为1918年的流感是禽流感变种，发展到今年，甚至有专家说是纯禽流感，是适应了人体的变种禽流感，并没有和猪流感杂交。 按照专家流行的看法，南中国的水田是流感的发源地，因为中国农民在水田养鸭，而鸭对禽流感病毒的抵抗力强，感染了禽流感病毒没有发病，鸡是感染了禽流感病毒以后很快发病死掉。 中国农村又养猪，结果鸭将禽流感传染给猪，猪又能够感染人类流感，禽流感在猪身体杂交，出来的是能够人传人的新变种流感。 但实际上这只是科学假使，并没有强力的证据证明这个假使。

1997年世界首次的香港禽流感传人事件

1997年8月20日，一位三岁香港男童在医院死亡，在医院期间他呼吸困难，上了呼吸机。他没有和活鸡接触的历史，只不过他读书的幼儿园内养过一些小鸡和小鸭，他可能接触过这些禽类。 因为他的病情严重和迅速恶化，医院当局不知道确实死因，因此将病人的咽喉试子送去政府化验所，化验出是流感病毒，但化验不出是什么病毒毒株，即化验所储存的流感毒株样本没有和它相匹配的。 因此把样本送到荷兰鹿特丹做进一步的化验。据说因为香港方面没有要求紧急化验，因此鹿特丹的化验所将它和其他地方送来的样本排期。到了七月，将样本送到美国亚特兰大的疾病控制中心，同样也没有要求紧急化验。 亚特兰大的流感监控中心每年都要化验各地送来的流感样本，以便跟踪流感变种的趋势。这是制造流感疫苗的先驱工作，因为要估计下一季出现的流感毒株是什么，制造出来的流感疫苗才会物有所用。 负责化验香港样本的是Cox， 她化验出来的结果是H5N1禽流感病毒，一个从来没有感染过人类，只感染鸟类的流感病毒毒株。而差不多同时荷兰鹿特丹化验出来的也是H5N1禽流感病毒。而香港化验所还保存的样本，化验出来的结果也是H5N1毒株。 因此在八月份一组科学家来到香港，目的是要检查样本中的H5N1禽流感病毒毒株，究竟是引起男童发病死亡的病毒，还是男童的死是另有原因，化验出来的H5N1毒株是样本受到了污染。 样本受到污染是有很多途径的，例如男童使用的呼吸机和有关的工具，和有关的医院员工，是否有员工住在养禽类的农场附近，很可能就是污染的来源。而化验所如果化验过禽流感，可能也是污染的来源。 经过一个星期的检查和访问香港有关人员，排除了污染的可能性，H5N1确实来自男童的身体。接着的一个问题是男童是否是感染了H5N1毒株致死的。 科学家小组访问了治疗男童的医务人员和检查医疗记录，发现男童患病前没有其他的病，而他的症状就是典型的流感症状。 接着就是检查男童感染到H5N1毒株的途径，上面说到男童读书的幼儿园曾经养过的小鸡和小鸭，但在科学小组来到时小鸡和小鸭已经死掉或失综。科学小组还把收集学校地板拿回去化验，而三个月后得到的结果是没有发现H5N1禽流感病毒。 科学小组还到的广东省去检查，也没有发现异常的现象。而检查有关人士血液中的抗体，则发现有四个人有H5N1的抗体，这四个人是： 一个化验所职员 一个男童的幼儿园同学 另一个幼儿园同学的父亲（英文是Parent，也可以是母亲） 一个禽类农场的职工 血液内有H5N1的抗体，理论上表示这个人曾经受到H5N1病毒的感染，而受感染不一定出现症状，或只出现极轻微的症状而不受注意。 病死的男童是五月发病，而香港几个月前是曾经出现鸡瘟，两者有没有关系呢？科学小组也注意这个问题。

11月至12月有十多人发病

科学小组回国以后，有的人继续研究香港的禽流感传人事件，他们还很紧张，害怕这就是1918年严重流感重来的前兆。 9月和10月过去了，香港没有出现新的H5N1禽流感患者，但到了11月，香港又有人发病，而这一次是接二连三出现多名患者，科学小组紧张了，因为1918年流感就是半年后再来，后来的才是大杀人的流感！ 11月26日至12月6日有几名香港居民患上禽流感，一位3岁女童和一位54岁男子死亡。 12月7日至9日则传出有一个医院有八名医护人员怀疑患上禽流感的消息，而一位24岁菲律宾籍香港居民患上禽流感，情况危殆。 12月10日香港粉岭的一个市场所卖的鸡患上H5N1禽流感，一位5岁女童患上禽流感。接着两天又有2岁和4岁男童患上禽流感。 12月14日香港长沙湾的禽类的批发市场停业，全港市场的卖鸡地点进行大清洗，并禁止大陆鸡入口。两个星期后宣布进行全港性的杀鸡大行动，三天内共杀鸡130万只，成为世界性的新闻。 年底卫生当局公布自11月以来共有13人证实患上禽流感，其中4人死亡。而再没有发现人患上禽流感个案。 事隔多年，西方的专家仍对香港的杀鸡大行动赞扬备至，有一位在记录片中甚至说如果香港没有进行大杀鸡，我们（他和访问者）不会站在那里。他的意思是说那时会发生杀人流感的世界性大流行。 但如果从禽流感传人的时间表来看，在香港接二连三发生人患上禽流感的时候，鸡只还没有发现患上禽流感。而在进行大杀鸡的时候，由于大量的工作人员和鸡只做近距离接触，应该是最容易感染禽流感的时刻，但没有发生有工作人员感染禽流感。 还有，香港卖鸡的人员也没有发生感染禽流感。假定他们因长时间接触鸡只，身上已经产生禽流感抗体，但买鸡的人，和到市场买菜的人，也没有感染禽流感。 怎样解释呢？这是一个谜，到现在禽流感传人还是一个谜。

1976年美国大规模接种流感疫苗的惨败经验

在1976年，美国因为有一个十八岁的青年患上猪流感而死亡，因此在美国领导层中出现1918年的流行性感冒卷土重来的恐慌。接著就进行大规模流感疫苗接种，本来是准备对所有的美国人都进行接种，结果在接种了四千万人以后，因为出现了严重的副作用，再加上越来越多的专家怀疑接种猪流感疫苗的必要性，结果就不了了之。事后有的美国媒体形容这次大接种是Fiasco，即惨败收场。当时美国的福特总统(Gerald R. Ford)为了表示支持，他自己以身作则也接种了，来鼓励全美国人民也接种。 在卫生、医疗、微生物学和流行病学方面，美国有很好的专家和教授，应有尽有。各部门的咨询制度都相当完善，而美国总统也可以得到很好专业顾问服务。为什么能够发生事后被称作为惨败的流感的全国大接种事件呢？ 这是因为虽然事隔差不多五十年的时间，美国在1918年发生的流感大灾难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美国的掌权人士上上下下都害怕1918年的流感大灾难重临。而重临的话，美国人民如果知道政府拥有一种手段，即通过全民接种流感疫苗来防止流感大灾难重临，而政府没有这样做，那么谁敢负责呢？ 包括美国总统在内都不敢负这个责任。因此在手下的安排之下，当时的美国总统福特都要公开在媒体面前接种流感疫苗，以身作则。

开始的时候是发现未明的流感毒株

流感的惊魂是从1976年2月4日开始的，这一天在美国一个军营内，一位新征召入伍的十八岁士兵患上感冒躺在床上，但在傍晚的时候，他勉强爬起身来参加他所属单位的五英里步行。在途中他倒了下来，进医院几小时后去世。诊断是流感并发肺炎。 当时流行的流感毒株是A/Victoria，但经过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检验，有四个人属於流感的不明毒株，其中一个人，就是前面所说的那位士兵去世。后来发现这是猪流感毒株，而那位士兵没有去过养猪场，岂不是猪流感人传人？流感惊魂就开始了。 经过美国各路专家的开会再开会，决定赶快培育猪流感疫苗并进行全国大接种。 美国对培育流感病毒很有经验，在1944年是世界第一个培育流感疫苗的国家。流感疫苗是用鸡蛋培育的，将培育的流感病毒杀死后就可以接种到人身上。由於是鸡蛋培育的，对鸡蛋过敏的人不宜接种。 当时虽然也有反对的意见，但为了人民的健康和性命，全民大接种的决议还是通过了。 1967年美国对数以千万计的民众进行流感疫苗接种，从统计数字方面来讲，这么庞大的人群中，每天肯定有不少人因其它疾病死亡，那么有人会怀疑，这些死亡的人是不是因为接种流感疫苗？ 当时美国一个流感疫苗接种小组曾到一个大型的老人院，那些老人十分欢迎。但后来这个小组知道这个老人院每二日就有一人死亡，如果对他们进行接种，岂不是很容易就将死亡的原因归咎於流感疫苗的接种！预感到这样的后果，他们只好知难而退！ 当时困扰美国当局的，是一种叫做Guillain-Barre综合症的疾病，这是一种很罕见的神经性疾病，美国每年大约有四至五千人患上这种疾病，它从影响手脚的神经开始，然后进展到影响呼吸和吞咽活动。病人在一、二星期内到达疾病的高潮，然后在几个星期或几个月内恢复。大部分病人能够完全复原，5%去世和10%有不同程度的瘫痪。 接种流感疫苗运动和上述神经综合症扯上关系，是因为有一些人在接种疫苗以后发病，这是否因为接种疫苗的缘故呢？各路专家各有各的说法，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接种疫苗还是停下来了。

1918年杀人几千万的流感大暴发

1918年2月西班牙北部海岸的渡假胜地阳光普照，和欧洲法国战场上弥漫的绿色芥子毒气，可以说天堂和地狱的分别。就是在这个第一次世界大战是中立国的西班牙，出现一种三日发烧、头痛、肌肉痛为病征的传染病，它传播得很快，如果曾经接触病人，两日后他自己也会生病。 差不多在同一个时候欧洲战场上的士兵也生同样的病，而三月份从大西洋的另一边赴到欧洲战场上的美国大兵也受传染。到了四月份，西班牙有八百万人受到传染，首都马德里的居民则有三分之一感染了流感。 欧洲战场上的士兵叫这种病为「三日热病」，有一个士兵这样描述∶「它突然而来，体温上升到体温计的顶端，脸色发红，全身骨头都痛，头痛得像头颅被分割那样。」发烧三、四日以后就退烧，而后遗症一直维持一个或二个星期。 这个在1918春天出现的西班牙流感虽然发病急骤和传染性很强，虽然它传播到世界各地，包括亚洲在内，但并没有造成大量的死亡。 在夏天来临时流感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几个月以后它就回来了。这一次回来的流感，其传染性是和几个月以前的流感一样强，其不同点是它变成了厉害的杀手。 这个在1918年秋天重临的流感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厉害的杀手，全球至少是死了两千万人，这个数目是欧洲在1347-1351年发生黑死病(鼠疫)四年中死去的人数。而最高的估计，是全球死了四千万人，甚至有说死了五千万人的。 美国因流感死人最多的地方是费城(Philadelphia)，城中有一个海军码头，从这里运兵来回於欧洲战埸。在9月20日城中有一个二十万人参加的庆典游行，使流感病毒在大量的人群中传播。 在9月18日，费城卫生当局发动防范咳嗽、吐痰和打喷嚏的卫生运动。三日后，城中开始记录流感的病例数量，而就在同一日费城的报纸发表一个好消息，一个引起流感的细菌被科学家找出来了，它叫做Pfeiffers's bacillus。该报纸说这种发现给医学专业人员以绝对知识为武器装备，用来对付流行病。 上述的细菌当然不是引起流感的病原体。 在10月1日，城中报告的流感病例是635人，它是大大低於实际的病人数量，因为城中的医生已被病人所淹没，根本没有办法抽出时间报告病例。 在10月3日费城当局关闭所有的学校、教堂、戏院、游泳池和所有娱乐场所，试图减慢流感的传播。 到10月5日的一个星期中，根据报告费城是有2,600人死於流感和它的并发症，下一个星期则有4,500人死亡，生病的人数则有几十万人。 就在流感来临的头一个月中，费城有11,000死亡，最严重的是在10月10日，费城一日内就有759人因流感死亡。

1918年秋天的流感病征

现在流感的死亡病例，主要是老年人因并发细菌性肺炎死亡。有时幼童也会因流感死亡。 在1918年秋天出现的流感是当兵年龄的青年人大量死亡，即二十岁以上的青年和壮年人死亡，以前的流感是没有出现过这种青年大量死亡的现象。 当时患上流感的人，其中20%只有轻微的病征，病好后恢复正常。其它的都有一种或两种严重病征。一些病人则很快就出现严重的肺炎，肺部充满液体使病人难以呼吸到足够的氧气。这种病人在几日内，甚至在几小时内死亡，他们因发高烧而神志昏迷，因吸不到足够氧气而不断喘气，最后就昏迷不醒就此死亡。 这就是1918年秋天流感的特别之处，一般流感所并发的肺炎，主要是肺部为流感病毒所创以后细菌乘虚而入并发肺炎，在1918年也有这种情形出现。 而最特别之处，是当时有一些人立即出现肺炎就此倒地不起，这就是那时大杀人流感的特点，而死亡的不少就是年轻力壮的人。 当时对死亡的病人进行尸体解剖时，手术刀一切开肺部，所看到的是蓝色胀大的肺，肺内充满泡沫而不成形，即肺脏已完全被破坏了。 这是不是当时的流感病毒引起病人免疫机能的激烈反应破坏肺部呢？

1918年的流感是否和当时的战场环境有关？

没有专家说1918年的流感可能和当时的欧洲战场环境有关。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动物的流感病毒传人以后适应人体环境，结果引起大规模的人传人。 其实人类也是动物。在第一次世界中大战中，欧洲各强国进行无谓的厮杀，几乎可以说是白白送青年到战壕被对方屠杀。交战双方轮流冲锋，被对方用刚刚发明的机关枪扫射，又使用毒气，可以说是为杀戮而战。 1918年春天流感的源头可能不是在欧洲战场上，但秋天杀人无数的流感那是从军人从开始的。美国的流感都是从军营或运兵船码头传出来的。开始的时候美国的卫生当局还口口声声说当地的流感还局限於军营内，但话还没有说完流感已传到全城，杀人无数了。 春夏之际的欧洲战场上，大量的伤兵、尸体、炮火、毒气和流感病毒混杂在一起，究竟会使流感病毒在这种特殊环境的人群中会出现怎样的变异呢？没有人知道！

二十世纪的流感大流行记录

二十世纪的有三次的流感大流行，分别为：

1918年，HINI流感毒株，死四千万人 1957年，H2N2流感毒株，死1-4百万人 1968年，H3N2流感毒株，死1百万人

根据美国的记录，1957年流感是在1957年2月在中国首先鉴定的，因此叫做亚洲流感。有一点要注意，在世界性的流感检测活动中，某一个地方先鉴定某一种毒株的流感，就以那个地方命名，但那个地方不一定就是发源地。 这种毒株的流感在美国出现第二波的现象，在1958年一月和二月重现，发病的多是老年人。 1968年流感是在1968年初在香港首先鉴定的，在美国是在该年的9月坚定的。这种毒株的流感在美国没有造成大的死亡率，而按照美国专家的分析，这是因为H3N2毒株和上一次的H2N2的结构相似，许多人在1957产生的抗体可能对H3N2毒株也有效。 还有是1968年流感在美国的感染高潮是12月，刚好是学校放假时间，流感没有在学生中间互相传染。通常是学生先在学校感染到流感，回家后再传染给父母。 由于1957年和1968年是相差11年，有一个时期有一些专家认为流感大流行的周期是11年。但30多年过去了，流感大流行还没有来。

流感暴发是否有规律可言？

研究禽流感的专家，和研究非典型肺炎的专家，是同一批人。 我是研究过2002/03年发生的非典型肺炎，那时世界各地的有关专家曾经总动员，发表过很多学术论文，或接受媒体的访问。 在学术论文方面，我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现象，就是专家之间是不会发生激烈辩论的，不会为一个问题辩得面红面绿的，说真理是越辩越明是理想的境界，实际的情况不是这样。 大多数专家的学术论文，是会引用其他专家的研究，这样引用下去，是否会出现蛇头咬蛇尾，即转了一圈，回到原来的出发点呢？而在转了一圈以后，实际上是没有证明什么。 现在专家所发表的理论，例如说南中国是新型流感的发源地，说什么禽类中的鸭子、猪和人类杂处，能引起各物种的流感病毒产生基因交换，产生新型的能够人传人的流感病毒。 其实这种理论只是一种假说，就算用人工基因工程能够产生新型的流感病毒，也不表示在自然条件下，各物种流感病毒就那么容易进行新型的能够人传人的流感病毒。反而是用基因工程合成新型的流感病毒有一定的风险，如果合成极厉害的新型流感病毒，不小心跑出实验室外大规模人传人，那才是无妄之灾。 以上世纪三次的流感大流行，1918年死人几千万的流感，本来说是猪流感变种，发源地是美国农场。1976年美国之所以进行全国大规模接种流感疫苗，就是因为有人感染了来历不明的猪流感，害怕会引起类似1918年的流感大流行，结果是虚惊一场，一些人却因接种流感疫苗产生副作用而受苦。 而由于现在是禽流感引起世界性的注意力，许多专家改口认为1918年发生的是禽流感，原封不动的禽流感病毒毒株！

禽流感大规模人传人的概率是多少？

不是所有的专家都认为H5N1禽流感肯定会变种引起大规模的人传人，下一次的流感的大流行，不一定就是H5N1毒株。 也可能H5N1毒株在取得人传人能力以后变得温和，和普通流感病毒没有两样，谁知道呢？ 因为其中有很多疑点，有很多我们仍然不知道的因素，因此是无法估计H5N1禽流感是否会大规模人传人。 有一点已经确实的，是1997年香港禽流感传人事件已经过去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