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然选择赋予我们一种追求自身适应力最大化的本能倾向,但这个目标与我们的“快乐”却不尽一致。例如,少男少女常常受性冲动和性快感的诱惑从事不谨慎的性行为,甚至不顾长期福利可能产生的危害,比如早孕和感染艾滋病。还有一些人,在没有关于对方是否感染了艾滋病的确切信息下,与一位或数位异性作爱。他们作出这种违背(预期)福利的选择,可能纯粹是生物本能的驱使。
2.尽管人类是地球上最具理性的物种,但是他们的理性程度还不完善,因为用基因编程来构造理性能力也是有代价的。例如,理性的一个重要内容是,个体不但能考虑当前的成本收益,而且能考虑将来的成本收益。但是,就大多数生物而言,对未来进行规划的能力,如果不是完全没有,至少也是相当粗陋的。这就造成了如庇古所说的“不健全的预见力”,以及被拉姆赛称作对未来的“想像力不足”。
黄有光上述1、2两条所谓的“非理性偏好”与海萨尼的“非知情偏好”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摘自叶 航著《效率与公平:一个基数效用论的新视角》http://www.icss.zju.edu.cn/page.php?id=67)
我觉得叶航所举的第一点中少男少女常常受性冲动和性快感的诱惑从事不谨慎的性行为,少男少女在性行为之前是能够知道后果的,即是知情的,但是非理性的。
举的第二点也不能说明问题,仅仅只能说是非知情的,但是理性的。
所以,我认为,非知情偏好不是非理性偏好。
大家有何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