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效性和可获得性的概念,一直在变动不是吗。
比如说植被的叶子表面的湿度,我们没法测量,直到我们发明了传感器,把一个很小却很精密的东西放在叶子边上,数据就传到了远方的电脑上。这种技术发明,改变了“可获得性”的概念,我们把看起来不可获得的数据弄到手,我们就进步了。
说到情绪指标的话,我也在琢磨一些看似不可以获得的或者是没用的信息,实际上没准能搜到而且还可能有用。
比如网民炒股时可能会频繁看盘,我们看看能不能记录一下每几分钟还是每几天看一次盘,每次看盘的时候对着炒股软件里的K线图都比划了些什么
有没有上网搜索上市公司信息
有没有看上市公司的股票的贴吧里的回复
网民对股票的讨论都用了什么词,还有他们说话的粗俗程度和不耐烦程度,用了多少脏字和感叹号也可能出卖了他们的鼠目寸光,而那种人经常情绪用事。
找上市公司信息的时候是几点钟,那个时候如果是开盘,股价是多少,如果是收盘,收盘价是多少。
找上市公司信息的时候,是不是之前企业发布了什么消息。
我们还是开脑洞,然后剔除掉一些没有用的想法,这种想问题的过程也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