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xuxinyus
很高兴与你讨论
确实,如何区分短期和长期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一般经济学按生产要素的可否自由流动来区分长短期,是的,对于一般的要素而言,随着分工的演进,交易费用的降低,会从短期转化为长期,从你的意思来理解,就是宪政会随着渐进式的改革而完成,即使过程可能比较漫长,但你忽视了路径锁定的问题,渐进式的改革越改到后来改革的成本越高(即得利益者),以致失去改革的动力,陷入死循环。
再者,你讲的现在改的成本高的吓人,也是值得商榷的,像言论自由的权利,出版自由的权利,在不威胁党的统治的前提下,成本不会太高吧,现在的问题是造反的成本才高的吓人。在言论自由的情况下,各种意志才有表达的可能,学术自由才可以实现,创新就会在不同思想的碰撞下闪现,而熊彼特的观点正是每一次的技术变革才导致一个时期的繁荣(补充你的短期和长期问题,我认为当中国用尽了现在的成熟技术后,而没有创新的传统之前,这个短期也就结束了,经济的停滞不可避免),而创新的获得是极其困难的,其实有言论自由的制度也不一定能,欧洲用了4,5百年的时间才聚集了这个传统,而美国要是没有两次世界大战,大批欧洲的知识分子补充,任他的制度再好,也不尽然能成为世界技术变革的中心。
再看下现在的中国,情况是严峻的,学术的腐败,盗版的横行,整个民族的创新无从谈起。当然,我估计中国还有20年的人口红利,还有20多年的后发优势,随之而来的还有20多年的经济增长,而如果中国现在不进行些许制度的变革(我主张自由为前提,让私营企业自由的创造,让民众自由的表达,让学术自由的争鸣,当然这一切都要在宪政的框架下,不能乱来,而且,进一步说,民主是个值得商榷的概念,我现在有点怀疑在一个不怎么健全的社会里,选举是否是最佳方案,当然民主社会应该是)则这个短期可能真的永远只能是短期了,从这一方面说,现在着手进行宪政的改革不仅必要,而且必须,中国已经错过一次了(6 4),再不能错过第二次了。
(现在貌似有国进民退的现象,吴晓波的经验数据表明,从1840年以来,每一次的国进民退,都导致灾难的结果(洋务运动的后期,蒋政权的后期,新中国成立的初期),而开始时表面上都是成绩斐然,这就是没有宪政的构架,没有约束国有资本的机制,没有自由表达的机制。好了,先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