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研究,不是没有章法!
燕中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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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研究有其传承性,并有着很严禁的研究课题(真正研究懂了历史以来故哲们思想的人,自然的会得出这个结论)——就是人类的明天是什么样子的?怎样才能和平地去向人类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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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赶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捡龙哈,挖寸子,抓跳跳鱼,赶海远一点的,捉章鱼,捞海螺……很多时候还常常有超出想像的收获。之后各自抱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来欢歌来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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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哲学研究不是赶海,更不是像付佩荣张汝伦(当前中国知名的哲学上的专家学者)把哲学研究完全海都不赶了,就坐在家里研究故哲的语言,倒是很轻松,也还自在。哲学完全成了嘴皮子的学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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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样,所以我曾不只一次提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怎样实现向中级阶段的转变?”这样的问题,根本没有人问津和理采。因为我遇到的是一群赶海的人,和一群海都不赶的哲学先生们。他们凭什么理由要来关心这个问题呢?(不时我也在自问)这个问题和我们当前时代的哲学先生们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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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找不到这个问题和时代的哲学先生们有任何的瓜葛关系——可是他们披着“哲学思考者”这件外衣啊!怎么时代的哲学研究与发展就和他们没有关系呢?百思之后,我找到了答案:这和时代的人权自由是直接相关的。如同迷彩服已经不是军人的专业标志一样,你非得要让披着哲学外衣的人思考人类怎样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进入中级阶段的方法,你不是反而很野蛮吗?——即合哲学的本质意义就是一门思考人类未来的科学,但这个问题只有深知哲学的人心领神会,这本身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应,至少哲学发展到今天还没有形成这个基本的共识。正是这样,所以搞哲学思考的整个队伍中,一半去赶海,一半就海都不赶。但是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在他们心中,他们对哲学的理解就是这样,这样才是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