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孔子雕像旁边,日已渐落,寒冰的融化还未冻住。清冷的风,宁静而舒适,却不能摇落枯松上的积雪,土黄的叶子。烟雾从眼睛旁飘过,池皱的额头,回溯凌乱的故事。
这从来都是一个混乱的世界,只是今天比过去更加的混乱,渐随人口的增加,也更加的复杂,否则也就没有这么复杂的制度,复杂的阶级和势力。说在简单的世界里,生活(存)工具与方式的简单很可能使人民受制于纯粹自然概率的统治。为什么呢?今天没有打到猎物或许今夜就要空腹入眠,甚至连..事情也没有力气与欲望!然而,偶然性会导致一些必然,并且会加强这种趋势。如若学会在易打到猎物的季节多猎而存储,那么紧张的日子势必减少。当然我们必然懂这些,而远古的人们未必一定通晓,否则就没必要有什么前史(史前);就像一只聪明的日本小雌性猕猴发现水洗红薯或水浮小麦粒,其他幼猴及年青猴甚至少数年长猴也渐学会这种“技能”。这是对自然概率统治的一种破解,而大脑的记忆使其广泛传播。在眼睛“看中学”(别于 干中学)的进步之后,是一种语言的发明或出现,当然语言的出现或是由于要传递下知识(技能)的这种压力而产生,积累的过程使认识加快。
由于还没有看到有关原始知识产生的源泉的书籍,且把这种原始知识理解为一种纯粹概率(自然的可能性)的认识。自然的多样性绝不仅在于生物或物质的多样性,更在于各种组合、积累方式的多样性,动植物及其他行为也包含其中。当人类的积累行为产生(也假设其群居行为存在),而自然物相对过剩或者积累在短期的过剩有可能,那么个人的头脑或者说知识的差异就至关重要,且记述勤劳者为外出猎率较高者,相反为懒惰者。勤劳者与懒惰者之间的差异暂且除去个人主观因素和身体素质差异,明显的就是知识的差异,这种差异可能有先天影响,但除去这种先天影响遗留下的仅仅是自然选择的差异,只要适当的积累加强。如若懒惰者不外猎而去保管多余,或学习储存(所谓的储存经验,保管者更有时间优势),其实其存在适当比例(经济学喜欢分析的平衡点)对勤劳者的生活并不会带来更多坏处。(当然通常留守洞中的是老 弱 妇者)这可以说是管理的前身,知识的分化使专业分工成为可能。(这可能是分工的一个方面)(或许母系制度是这样产生的)。
考古专家或古史专家对于那些未见不可查的东西也是想这样一种推测(!),而这种推测本身是对事件发生的一种概率认识,香农的信息论是这种认识的一种极好模型表述。以做实验或研究为例,它本身即是一个认识概率的过程,明白的说就是“碰运气”。但知识的积累也很重要,通过积累可以排除无关的,使认识集中。就像古典概率例摸小球的实验,说一个实验有好多种(有限)可能(类似于小球数),我们一个个摸出,数着剩余的球越来越少,只要一经摸出的球已经标记,上帝会说:你成功的概率在放大,聪明的孩子!当然这有一个条件是上帝没有欺骗你,你想要的那个球就在袋子里!所以爱迪生发明竹丝灯作了许多尝试(我想其他人也做通向的尝试),这明显的一种随机的实验。爱因斯坦写相对论也仅仅是一种构思,成文之时也仅仅可算自成体系的假说,直至其预测被证实。所以,成功=汗水+上帝的亲睐,而上帝亲睐中非随机的部分来自知识的积累或对规律的认识。
人类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的聪明仅仅是一种积累或者存储过去规律的大脑的一种反映,人类绝对不可能所谓的完全认知世界,这主要就在于自然的无限的不可数的可能性和人类以及其行为并认识的有限可数性。人类的认知不应该过分的追求对自然的完全或绝对的认识,更应该注意人自身的生与死的本来原因和意义上面。人的生也绝不在于所谓的发现和开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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