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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中国乡村建设与现在的新农村建设的对比,它们之间有什么什么联系与区别?同时要有什么制度来支撑?
乡村运动由晏阳初和梁漱溟倡导
晏阳初
自从国民政府在南京成立以来,距今已整整10年了。在这10年内的中国,内忧外患交迫而至,几无日不陷于纷争凌乱的旋涡中。在此纷争凌乱的时期以谋建设,实有许多阻碍与困难。
梁漱溟
认为乡村运动源于当时“乡村破坏而激起的救济乡村运动”(3),而乡村的破坏又与中国社会的崩溃分不开,它实...挽救乡村虽是梁漱溟的出发点,但他的乡村建设却志在全国。
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
2006年2月21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若干意见》下发,即改革开放以来中央第八个一号文件。文件要求,要完善强化支农政策,建设现代农业,稳定发展粮食生产,积极调整农业结构,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农村民主政治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加快社会事业发展,推进农村综合改革,促进农民持续增收,确保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有良好开局。主要是:
新型农民
村庄规划
循环农业
万村千乡市场工程
省直管县和乡财县管乡用
欢迎网友讨论,有奖。
版主就是版主,厉害啊!强烈赞同这个主题,我还准备在"征题"中提出呢!
大家可以参考南方周末2月23日那期B9-10版的马永红事迹,以及北京公开招聘大学生村官的两件事.之所以叫大家参考这两件事,是因为我们大家(不仅是大学生还有广大的积极青年)都不应该对这件事置身事外,希望大家在讨论之后能够更进一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本人曾经读过梁漱溟先生的自传,佩服的了不得!深深赞同梁先生对农村问题的见解.完全认为这些观点适合于当今的三农问题.在我看来培养农民的自治精神,使他们习惯于集体生活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还有就是农村问题按现代经济学的解释是要占国民经济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说农村、农民都要减肥,但是我个人认为这不符合中国情况,中国要走的是先发展农村然后在让他逐渐“消失”,因为我国的农村太欠发展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基础上发展现代化农村经济,而且中国的现有城市数量和自身的容量都不可能容纳这么多农民,强硬的结果只能是食而不化,造成大量的贫民窟!!
忘了一句话,希望版主能就三农问题开展一个大型的讨论会,把三农问题分解为多个小的某个侧面问题(可面向大家征题),然后就这些小问题展开讨论,最后请版主和参与者总结出结论(不可缺少)!
甚至借此机会,版主可以成立一个三农小组,欢迎有兴趣的版友加入,会员之间可通过邮箱、及时通讯工具传阅相关资料,及时沟通三农问题信息。以促进论坛的会员之间的关系,大家也可以借此机会结交意气相投的朋友。
请问有没有具体的想法,比如说是你一个人去,还是联络其他意趣相投者一起去从事农村工作,在回去后主要是从事哪方面工作,在其中与现有政府保持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等(梁漱溟先生曾经总结过他的经验是与政府保持适当的距离,也就是说要保持自己独立性).
很多人都是抱着一腔热情去农村的,却没有对于这件事有足够的认识,在我看来,这个"工程"不是一个学生或是一些学生甚至一群学生所能完成的,他需要一个"源头",这个"源头"能够不断的提供"活水",然后这些源源不断的"活水"将被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农村,这本身就是另外一个艰巨的工程!
本人不同意温铁军对三农问题应在政府框架下解决,看看政府对三农改革的认识和改革的现况就丧气!"三下乡"没有一点切中问题要害.(可参考南方周末前几期对新农村建设的报道,有对温铁军的报道)
在政府的框架下可以很容易进行经济改革,但在政府的框架下就不那么容易进行政治改革!
看看前段时间党内监督条例,竟然把党内监督放在监督性质的第一为,稍有点经济知识的人都知道,内部监督和外部监督的关系,就像法律与道德之与人的约束力,谁更有用一样,再明显不过!
我是联络其他意趣相投者一起去从事农村工作,主要是从事农产品加工方面工作,要有政府的介入,但是又不完全依赖政府,我也知道很难,所以希望大家给我更多的意见。
谢谢
奖励ershibahuasheng金钱50,建议你自己建一个有关三农问题的qq群,本版主要侧重制度问题。或者你可以去发展版广泛讨论三农问题。
wangdebin11热情可嘉,再次奖励金钱50。
欢迎其他网友从制度经济学和发展经济学角度提出理论分析或经验事实。
我是联络其他意趣相投者一起去从事农村工作,主要是从事农产品加工方面工作,要有政府的介入,但是又不完全依赖政府,我也知道很难,所以希望大家给我更多的意见。
谢谢
楼上是否需要南方周末那期记有新农村建设的报道,可以发到你的邮箱,不过,需把你的邮箱给我;还有的是建议你去看梁漱溟先生的自传<<我生有涯愿无尽,心期填海力移山>>中新乡村运动部分.非常佩服你的行动,希望你能联络到更多人加入进来.如有需要可鼎力相助!
不过我的想法并不是从事农产品加工方面,一家之言,请勿介意!
回到制度上来,我的建议是提供一种可使农民公平参与竞争并公平分享利益的制度.
农民要想在改革中获得自己应得的利益,就需要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从分苹果的例子来说,公平的分法当然是先切后拿,但是让我们假设一下: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岛上,一个壮实的青年和一位老人分苹果,也就是说他们不受到法律等种种约束,并且二者都知道公平的分法;同时假定苹果对于二者都相当重要(苹果在此只是利益的物化代表).那么请问结果是什么呢?显而易见,必定是壮实的青年得到苹果,理由再简单不过,二者力量太悬殊(这里力量不仅是力气,他有更多的含义).可见公平结果的制度支持是不能依靠"公平分法"的,他需要更深层次的制度支持,这就是"力量平等"制度,说是制度有点勉强,不如说是目标,现在问题转化为什么样的制度能够达到"力量平等",进而实现公平.在这里公平的结果并不必然与效率冲突.
愚认为:农村问题的关键不在农村,而在城市。无论是发展农村,还是消减农村的规模,第一步都是要提高农民的收入,而现今农民的收入的大部分来源于进城务工的农民工。现今,农村的劳动力主要从事城建,而城建是城市经济上升时期的任务,试想当城市经济转型之后,我们的农民工如何发展,这才是三农的关键!
因此,城市在最近十年内,也就是农村,农民工还未成功转型之前,必须保持很高的增长幅度。只有这样农村才可以成功转型·!
我觉得农村的衰败是正常的,大多数国家的工业化进程都会伴随农村的衰败和小农的破产,以及由此带来的分配差距拉大、社会不稳定甚至动荡。问题是我们国家已经达到了工业反哺农村的阶段了吗?
对此,企盼多时的一号文件给与了明确的回答:“我国总体上已进入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发展阶段,初步具备了加大力度扶持“三农”的能力和条件。“十一五”时期,必须抓住机遇,加快改变农村经济社会发展滞后的局面,扎实稳步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
那,国家真地具备反哺的能力了吗?并且,确实有不少学者对政府打算向的确很不经济的农村领域投资提出疑问,尤其是向几乎难以产生投资回报的村以下基层进行基础设施投资提出显然更强烈的疑问……。
对此,一号文件指出:农村人口众多是我国的国情,只有发展好农村经济,建设好农民的家园,让农民过上宽裕的生活,才能保障全体人民共享经济社会发展成果,才能不断扩大内需和促进国民经济持续发展。
从以上引述的一号文件的表述中,温铁军在文章中认为应该看到我国不同于西方一般经验的发展路径,新农村建设是近期国民经济转变为内需拉动为主,实现健康较快发展的重大举措,对于宏观经济结构调整尤其有历史性的转折意义。[下面引温铁军发表的文章]
一、宏观经济结构调整的必由之路
近年来我国的经济发展速度很快,被海外媒体称为“奇迹”。这是因为,在中国执政党新一届领导集体2004年力排众议推动宏观调控以后,中国连续两年出现了曾经在2001年的美国出现过的“两高一低”――高增长、高就业、低物价――这就是曾经一度被国内学者和媒体炒作过的“新经济现象”。甚至有人据此认为“美国人改写了经济学”。而中国经济界之所以没有如炒作国外那样对自己的新经济现象作积极评价,是因为在这个领域一直以来就有各种不同意见的激烈争论。
“人贵有自知之明”,关注经济政策讨论的人们大都了解,我国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在宏观经济结构上确实存在问题,不仅投资对GDP的贡献一度占绝对比重,而且,国家经济的对外依存度也不断提高,2004年超过70%,2005年可能超过80%。一方面,出现这两种现象有阶段性特征。亦即:我国处在工业化中期阶段,在这个时期,加快基础设施建设的积极财政政策的长期使用拉动了重化工业的快速发展,当然会导致投资增长幅度较大;特别是我国加入WTO以后贸易环境的改变,也必然导致进出口的增长幅度较快。但另一方面,这种主要依靠投资和外贸的增长,而国内消费相对增长速度较低的情况,真就好比三驾马车中的两匹快马夹着一头瘦毛驴――经济结构的不协调导致的各种矛盾难以化解的问题比比皆是。
从东亚工业化国家的发展经验看,日本和韩国都在工业化进入中期阶段前后,以大规模推进农村的基础设施建设实现了扩大内需的战略调整。其中韩国的“新村运动”搞了20多年。事实证明,新农村建设进程中政府对落后农村投资的长期化,不仅特别有利于扩大对中小企业发展的地方需求,而且有利于农村人口伴随城镇化发展的非农转移。这些重要经验,是东亚工业化国家开拓“非殖民化”发展道路、客观上得以实现“和平崛起”的独特之处。对我国既困于资源严重短缺的国情约束、又受制于“走出去”困难重重这样双重困境下的工业化发展而言,恰恰是最可作为借鉴的。
有鉴于此,一号文件在十六届五中全会之后继续明确新农村建设是个长期的工作,并且表明不仅是最近5年的工作重点,而且指出这只是打基础—— “十一五”时期是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打下坚实基础的关键时期……。可见,我国的新农村建设必然是伴随国民经济结构调整始终的重大历史任务。人们应该做长期准备。
二、不断深化综合配套的农村改革才能化解三农矛盾
新农村建设的指导思想是“两个反哺”。其中的关键政策是财政不断增加对农民的“多予”,要点是以“公共财政阳光普照”来逐步提升农民的国民待遇。这些都在一号文件中有明确体现,因此,这份内容丰富多达32条的文件,对从根本上缓解三农困境有全面突破的重大意义。
我国农村发展领域的权威专家杜润生老人早在1980年代就提醒人们:千投入,万投入,不如投入一个农民的积极性。但是近些年来,各地与农民的矛盾复杂化,群体性治安事件七上八下难以缓和,有些地方甚至矛盾很尖锐,竟然搞到势同水火的地步。如何使得农民真正成为新农村建设的主体,如何进一步调动和发挥农民的积极性,不仅始终困扰着很多脱离实际的地方和部门,也是一种检验党政干部是否切实体现三个代表思想的试金石。
为了使地方和部门都能够在新农村建设中切实贯彻科学发展观,一号文件有针对性地提出的原则是:“必须坚持农村基本经营制度,尊重农民的主体地位,不断创新农村体制机制;必须坚持以人为本,着力解决农民生产生活中最迫切的实际问题,切实让农民得到实惠;必须坚持科学规划,实行因地制宜、分类指导,有计划有步骤有重点地逐步推进;必须坚持发挥各方面积极性,依靠农民辛勤劳动、国家扶持和社会力量的广泛参与,使新农村建设成为全党全社会的共同行动。
并且,为了防止某些地方习惯性地把新农村建设再搞成“招商引资傍大款”,“形象工程垒大户”,一号文件特别提出“五要五不”,即:“要注重实效,不搞形式主义;要量力而行,不盲目攀比;要民主商议,不强迫命令;要突出特色,不强求一律;要引导扶持,不包办代替”。与十六届五中全会文件的“四不”政策相比,新提出的不强迫和不包办似乎更具体了。
文件的一大特点是:过去提出过的惠农政策,只要被实践证明还是有效的,这次文件几乎都有涉及;之所以显得有些面面俱到,意在于改革需要综合配套。面对如此复杂的农村局面,以往的教训告诉人们,单一领域或某个单项政策的实施,一般都适得其反。
此外,文件中还有一些突破性的改革内容。如,多年没有破题的、真正以服务三农为目标的农村金融制度建设,这次的文件中出现了重大突破,除了对于小额信贷、邮政储蓄资金运用和多种形式的社区金融予以提倡之外,还明确修正了以往曾经大起大落的农民内部合作金融的有关政策,指出:引导农户发展资金互助组织。规范民间借贷。
党中央和国务院在新政府成立之后的第一年,即以一号文件的形式宣示执政党对缓解三农困境的决心和举措。到今年,这已经是第三次以一号文件的形式强调农村政策,也是第六次重申“三农问题重中之重”了。我们认真学习贯彻一号文件,是广大农村得以维持安定团结大局,进而实现构建和谐社会的新执政理念的重要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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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谢你的热心,我也一直在找那份报纸,你方便的话请发到我的油箱
wangdebin116@163.com
谢谢了啊
梁漱溟先生的自传<<我生有涯愿无尽,心期填海力移山>>我也在寻找,我找到读完再与你分享
我也不是只想做加工,我认为这只是伍的一个突破口,我最终想有一个农场,当然能把养殖等链起来就更好。我有一个同学也是想回农村,他主要是搞种子,有可能我与他会联手,不管怎么说,文学外能得到更多得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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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会尽快传给你.
大家可以到下面的地方去看有关新农村的观点:
http://www.chinagateway.com.cn/chinese/zhuanti/jscs/41898.htm
自由的权利.这里"自由"容易让人不易理解,我举个例子解释一下:在我看来,法律有两种,一种是静态的,一种是动态的。所谓静态的法律就是法律规定一个范围,人们只能在这个范围内活动;而动态的法律则是不没有划定一个范围,但他禁止某些行为,也就是说凡是没有被法律禁止的行为或活动人们都可以去做。我所说的自由就等动这里动态的法律的含义。如果要落到实处说,就是农民要有组织团体的自由权利,他们可以自由的加入和退出某个团体,无论这个团体是经济的性质还是政治的性质。我私下的意见是这种团体不太可能是纯粹的经济团体,但很有可能以经济团体的性质出现,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和其他因素影响,政治性质将日渐明显。
对于如何保护,自己并没有答案,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农民问题的解决即自由权利的建立、巩固最终只能由能自己去解决,但以现在农民的现况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担当起自救的角色的;所以现在需要一个过渡,需要外界力量的介入!
因为没有做过实地调查,只能泛泛而说。如果没记错的话,nie版主应该是有过这方面调查经验的,请问您对此有何高见?同时希望版主能否传点当时的调查资料给我,不胜感激!
当年施拉普纳曾对中国队员说过:“(球)不知往哪路踢的时候,就往球门里踢。”
如果不知如何建新农村,就去想办法提高农民收入(生活水平)。显然,收入几乎与其他一切因素互为因果,如果想做的太错综了,就以增收为导向。
如何“增收”?肯定没有统一的做法,在弄清楚如何做之前,首先要找到现实约束(“现实约束”,即人力所不能改变的限制条件)——这就是所谓的“立足现实”。
一个约束是,农民增收应该是个帕累托改善(至少在大数上是个帕累托改善)。我们固然提不出“社会福利函数”这种东西,但如果城市不能同时从中获益,恐怕阻力还是很大(至少农产品生产的增加并没有城市购买力的增加相支持)。
另一个约束是,也是非常重要的,资源约束。所谓“资源粗放型增长”与“资源集约型增长”都不悖于“理性”(而正是理性行为的结果),其区别不过是“短期规划”与“长期规划”(这里的规划是“programming”)的区别。资源是稀缺的(甚至是有限的),长期与短期的规划一定对应不同的资源使用路径。如果我们真地愿意把规划的时间拉长,愿意把子孙后代的福利也考虑到规划中,粗放型自然转向了集约型。
我也被立志于农村建设的学子们感动了,在这片古老的大地上,一直不乏心怀改变农村面貌的热望,投入精力和智慧,破解“三农”问题的探索者。
我有两个问题求教于大家,望各位就任一问题谈谈自己观点
先看一点背景资料:
南街村:对外称是既要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也要搞市场经济。“外圆内方”,是“班长”王宏斌最喜欢说的一个词,外圆,是指要积极地与市场经济接轨,适应社会大气候;内方,则是按照共产主义组织和分配原则,以共产主义的工作和生活规范来教育村民,治理南街。南街村公布企业固定资产已达12亿元。村里提供的数据显示:一年用于福利保障的资金共2500万元。
华西村:有报道称是转型国家的转型村庄,新生一代的历史方向。新书记吴协恩三年前从父亲呈仁宝手中接班,到2005年销售收入达到307亿,这段父子传承又再一次披上了一层英雄主义的色彩。周边16个村从2001年开始陆续并入华西村,其土地也由华西党委统一规划,称为先富带动后富。《吴仁宝评传》作者、华西村“名誉村民”冯治教授说: “老书记可说是一位‘农民政治家’,而新书记更像一名‘农民企业家’。”
问题是:
一、 这两个村经济得以发展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有否有推广价值?
这是缘于看了最早包产到户的小岗村今年元月25日考察南街等村后,召开村民会,讨论“小岗村”怎么办的这一消息报道后的思考。
二、 “新农村”首要解决的当然是村民说了算。但你认为农村工作最难做的工作的是什么?大学生下去了后将面临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这是缘于看了楼上有志于农村工作网友发言后的启发,即想到问题是:你准备好了没有?
奖励金钱50。
请说说为什么应该改革农村金融?应该如何改革?有什么可以借鉴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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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被立志于农村建设的学子们感动了,在这片古老的大地上,一直不乏心怀改变农村面貌的热望,投入精力和智慧,破解“三农”问题的探索者。
我有两个问题求教于大家,望各位就任一问题谈谈自己观点
先看一点背景资料:
南街村:对外称是既要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也要搞市场经济是“班长”王宏斌最喜欢说的一个词,外圆,是指要积极地与市场经济接轨,适应社会大气候;内方,则是按照共产主义组织和分配原则,以共产主义的工作和生活规范来教育村民,治理南街。南街村公布企业固定资产已达12亿元。村里提供的数据显示:一年用于福利保障的资金共2500万元。
华西村:有报道称是转型国家的转型村庄,新生一代的历史方向。新书记吴协恩三年前从父亲呈仁宝手中接班,到2005年销售收入达到307亿,这段父子传承又再一次披上了一层英雄主义的色彩。周边16个村从2001年开始陆续并入华西村,其土地也由华西党委统一规划,称为先富带动后富。《吴仁宝评传》作者、华西村“名誉村民”冯治教授说: “老书记可说是一位‘农民政治家’,而新书记更像一名‘农民企业家’。”
问题是:
一、 这两个村经济得以发展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有否有推广价值?
这是缘于看了最早包产到户的小岗村今年元月25日考察南街等村后,召开村民会,讨论“小岗村”怎么办的这一消息报道后的思考。
二、 “新农村”首要解决的当然是村民说了算。但你认为农村工作最难做的工作的是什么?大学生下去了后将面临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这是缘于看了楼上有志于农村工作网友发言后的启发,即想到问题是:你准备好了没有?
我觉得这两个村发展的根本原因是选择了适合社会的,能促进生产力发展的模式。南街村“外圆内方”,一方面是紧跟潮流,建立市场经济体系,另一方面又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基础地位,有特色的走富民兴村的道路。它是把怎么让农民、农村得到发展放在首位,结合自己的特点搞活农村经济的
华西村是在转型中发展起来的,它应该是很好的把握了发展的机遇,靠农村企业家或说是有企业家精神的人在坚持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带动后富的方式,统一合理规划而发展的。
我觉得这两个村的发展有推广的意义,在解决三农问题或是建设新农村中,有值得借鉴的地方,重要是不论怎么搞,都要符合客观规律,要从当地的实际出发,充分合理利用当地资源,有必要的话可以在最经济的情况下使资源合理流动,用最优的资源搭配,加上完善的制度,时时把农民的利益放在首位,促使农业的发展,最终城乡一体化。
但是,我觉得这两个村的经验没有必要看做是一副灵丹妙药,他不是我们国家发展的统一模式,我们国家的地区差异很大,不可能在每个地方都适合,毕竟这两个村的发展是两个特例,不能代表全部。
新农村建设中,农村的首要问题是切实给农民好处,也就是要切实把农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新农村不是去把农村的房子等基础设备修一修,换成新的,也不是给农民带去一些他们不懂去又不使用的东西,而是要在城市化与市场之间另找一条路,让农民不仅仅增收(农民还是不满),更重要的是农民的福利得到满足。说简单点,就是要农民能体面的生活。
大学生下去面对的最大的困难是怎么与农民建立起互信,因为农村基层矛盾还是很尖锐,大学生下去与当地基层领导的关系很棘手,我们要保持住自己的原则还是与之同化,值得考虑。如果处理不好,加上我们大学生毕竟刚出校门,农民对我们是没有信心的。
这就要求大学生在下去前有很好的素质,能应对复杂的局面,下去能诚心抱着为农民做点事来的心态与之交往,相信我们是可以得到农民的新的。
以上纯是个人的愚见,见笑了
我觉得这两个村发展的根本原因是选择了适合社会的,能促进生产力发展的模式。南街村“外圆内方”,一方面是紧跟潮流,建立市场经济体系,另一方面又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基础地位,有特色的走富民兴村的道路。它是把怎么让农民、农村得到发展放在首位,结合自己的特点搞活农村经济的
华西村是在转型中发展起来的,它应该是很好的把握了发展的机遇,靠农村企业家或说是有企业家精神的人在坚持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带动后富的方式,统一合理规划而发展的。
我觉得这两个村的发展有推广的意义,在解决三农问题或是建设新农村中,有值得借鉴的地方,重要是不论怎么搞,都要符合客观规律,要从当地的实际出发,充分合理利用当地资源,有必要的话可以在最经济的情况下使资源合理流动,用最优的资源搭配,加上完善的制度,时时把农民的利益放在首位,促使农业的发展,最终城乡一体化。
但是,我觉得这两个村的经验没有必要看做是一副灵丹妙药,他不是我们国家发展的统一模式,我们国家的地区差异很大,不可能在每个地方都适合,毕竟这两个村的发展是两个特例,不能代表全部。
新农村建设中,农村的首要问题是切实给农民好处,也就是要切实把农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新农村不是去把农村的房子等基础设备修一修,换成新的,也不是给农民带去一些他们不懂去又不使用的东西,而是要在城市化与市场之间另找一条路,让农民不仅仅增收(农民还是不满),更重要的是农民的福利得到满足。说简单点,就是要农民能体面的生活。
大学生下去面对的最大的困难是怎么与农民建立起互信,因为农村基层矛盾还是很尖锐,大学生下去与当地基层领导的关系很棘手,我们要保持住自己的原则还是与之同化,值得考虑。如果处理不好,加上我们大学生毕竟刚出校门,农民对我们是没有信心的。
这就要求大学生在下去前有很好的素质,能应对复杂的局面,下去能诚心抱着为农民做点事来的心态与之交往,相信我们是可以得到农民的新的。
以上纯是个人的愚见,见笑了
赞同楼上对最大困难的阐述!信任是以后展开工作和成功的起点。
“大学生下去面对的最大的困难是怎么与农民建立起互信,因为农村基层矛盾还是很尖锐,大学生下去与当地基层领导的关系很棘手,我们要保持住自己的原则还是与之同化,值得考虑。如果处理不好,加上我们大学生毕竟刚出校门,农民对我们是没有信心的。”

How to make China even richer
Mar 23rd 2006
From The Economist print edition
Let the peasants own their land
ROPIIN 1940, nine years before his Communist Party seized power, Mao Zedong set out his plans for a “new China”. The republic would, he said, “take certain necessary steps” to confiscate land from rural landlords. Under the principle of “land to the tiller”, it would then “turn the land over to the private ownership of the peasants.” If only things had turned out this way.
The “necessary steps” involved widespread slaughter. Hundreds of thousands, maybe millions, of landowning rural residents and their families were executed or beaten to death by fellow villagers. The peasants got their small parcels of land, but not for long. By the late 1950s, private land ownership had been eliminated and peasants had become property-less members of “People's Communes”. It was an upheaval that, along with bad weather and a frenzied attempt to catch up with American levels of industrial production, contributed to millions more deaths in a nationwide famine.
As our survey describes, China has yet to undo the damage. A few years after Mao's death in 1976, the People's Communes were dismantled. Under Deng Xiaoping,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soared as for the first time in 30 years peasants were allocated (but not given full ownership of) plots of land to farm independently. This marked the start of the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that today holds the world spellbound. But it is the prosperity of urban China that mesmerises foreign businesses. Since its boom in the early 1980s, the countryside has lagged ever further behind.
This time, a genuine great leap forward
Deng kept in place two pillars of the Maoist rural order: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and an apartheid system that barred rural residents from moving to the cities. The latter has begun to erode, due to the need for cheap labour to sustain a manufacturing boom. But the former remains firmly in place.
Now is the time to revive Mao's vision of a new landowning order. This would ease rural strife, fuel growth and help develop the genuine market economy the leadership claims to want. Giving peasants marketable ownership rights, and developing a legal system to protect them, would bring huge economic benefits. If peasants could mortgage their land, they could raise money to boost its productivity. Ownership would give them an incentive to do so. And if peasants could sell their land, they could acquire sufficient capital to start life anew in urban areas. This would boost urban consumption and encourage the migration of unproductive rural labour into the cities. For China to sustain its impressive growth rate and reduce inequalities, getting the many tens of millions of underemployed peasants off the land and into wealth-creating jobs is essential. The exodus would help those left behind to expand their land holdings and use them more efficiently.
No government, least of all the control freaks who run China, would embark on such a momentous exercise lightly. Communist Party ideologues are all too aware that a failure to handle rural issues properly can be destabilising. They worry that allowing peasants to sell their land could restore a rural landowning class, and that peasants would sell up in huge numbers and descend upon ill-prepared cities, throwing up shanty towns and pushing up crime.
Some officials also see collective ownership of rural land as one of the few remaining badges of China's professed “socialism”, and fear the explosion of divisive political debate if this bit of constitutional dogma is changed. In China's case, however, it is the absence of reform that is proving destabilising, as peasants protest violently against land seizures by local governments keen to exploit the land themselves. Though materially better off than they were in 1949, many peasants say that local bureaucrats have in effect become the landlords, sometimes using mafia-type gangs to push them off their fields.
A few opponents of land reform in the countryside say they are acting in the rural population's own interests. They point to the lack of social-security provisions for peasants. Though peasants have limited control over the land they farm, in most cases it can at least help to feed them.
The weakness of this argument is that forced appropriations by local governments have already deprived as many as 40m peasants of some or all of their land since the early 1990s, with little or no compensation. Besides, the best way to secure the welfare of the peasants is not to keep them trapped on underworked land but to spend more directly on services for the poor. With strong revenue growth, a low budget deficit and a booming economy, China can afford this. Compensating peasants for appropriated land on the basis of market values, not just minimal agricultural ones, would help too. And introducing a value-based property tax would persuade local governments to worry less about losing the one-off revenues they now enjoy from the sale of land rights.
It would be disingenuous to deny that land reform will loosen party control in the long run. A decade ago almost all urban housing was owned by the state. In one of the most dramatically successful economic reforms of the past quarter century in China, most is now privately owned. This has fostered the growth of a middle class that wants guarantees that its new assets are safe from the party's whims. Property owners are electing their own landlord committees—independent of the party—to protect their rights. A new breed of lawyers, not party stooges as most once were, is emerging to defend those whose properties are threatened by the state. Property owners want a clean environment around their homes. Green activism, which hardly existed in China a decade ago, is spurring the development of a civil society.
Even so, China's Communist Party has shown that it will take big risks if economic development demands them. Hence the widespread closure and privatisation of state-owned enterprises in the past decade, with the loss of millions of jobs. The leadership knows that China's history has been one of recurring bloody upheavals by landless peasants; it is caught between wanting to retain control and wanting to avoid another upheaval. This is the moment to complete the unfinished business of rural reform.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3-24 9:53:3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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