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制度和风气,我这里还想插一句。本人作为一名业余的历史爱好者,对中国历史的周期性比较感兴趣: 平均四五十年农民起义一次,两三百年改朝换代一次,而且折冲规律似乎两千年没怎么变。当然,未来社会的发展将趋于稳定,因为因为科学技术的发展,例如大威力步枪,导弹,夜视仪已经是传统意义上的的农民起义几乎不可能成功(陈志武,2009)。因此,如果说暴力抗争的成功率与科技的发达程度为函数关系,那么它们成反比例关系,当科技的发达程度不断增加的时候,暴力抗争的成功率趋向于0。
在英国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天天看FT,我依然关注着国内的实事,感慨于各种“门”,各种“被”,各种炒作。 总觉得整个民族太涣散,需要一股凝聚的力量。 初看《叶问》,觉得找到了这股力量,但再仔细一想觉,未免也觉得这种民族力量太过于狭义。我不敢在YouTube上看《叶问》,因为上面的评论 被黄种人 和白种人的互相辱骂所占满。
毛主席非邱吉尔,鲁迅比不了培根,涛哥也不是大卫卡梅伦。 黄土地上可以栽培出公有制的青葱,却无法生长出民主的参天大树。正因如此,很多人才选择离开,但是,不管在哪里,不管以何种方式,都可以为本国人民,他国人民,甚至全世界人民造福,这又未尝不可?曾经有一位朋友和我开玩笑说,现在的美国总统都可以追溯到上世纪的黑奴制度。说不定有一天,美国人选出个黄种人总统,然后再过几十年全世界的领导人都是中国人,那时的世界便是中国的天下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逝者如斯,人生蹉跎,白驹过隙,黑驴过河…
不列颠的一年时间里,我以深刻体会到:良乡虽好,但非久留之地。
《十月围城》中孙中山的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欲求文明之幸福,不得不经文明之痛苦,这痛苦便是革命”。现阶段的痛苦或许正是国人现在所经历的,可能是经济危机留下的阴影;可能是社会转型时期贫富差距带来的愈演愈烈的矛盾;也可能是2012预言带来的巨大压力。但愿在这段痛苦之后,人人得以自省,你我可以找到精神的支柱,主动学习践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结晶,共同建立起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想国
”。(全文完)
笔者
于威海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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