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哲学是科学研究之母。
1950年,《物理学、哲学和科学的进步》:“如果把哲学理解为在最普遍和最广泛的形
式中对知识的追求,那么,显然,哲学就可以被认为是全部科学研究之母。可是,科学
的各个领域对那些研究哲学的学者们也发生强烈的影响,此外,还强烈地影响着每一代
的哲学思想。”科学成长有两种传统:工匠传统、哲学家传统,而直到17、18世纪才逐
渐形成了独立的科学传统。
2 科学需要认识论的帮助。
1949年,《对批评的回答》:“认识论同科学的相互关系是值得注意的。它们互为依存
。认识论要是不同科学接触,就会成为一个空架子。科学要是没有认识论——只要这真
是可以设想的——就是原始的混乱的东西。”
3 科学家自己最清楚“鞋子究竟是在哪里夹脚的”。
1936年,《物理学和实在》:“常听人说,科学家是蹩脚的哲学家,这句话肯定不是没
有道理的。那么,对于物理学家来说,让哲学家去作哲学推理,又有什么不对呢?当物
理学家相信他有一个由一些基本定律和基本概念组成的严密体系可供他使用,而且这些
概念和定律都确立得如此之好,以致怀疑的风浪不能波及它们,在那样的时候,上述说
法固然可能是对的;但是像现在这样,当物理学的这些基础本身成为问题的时候,那就
不可能是对的了。像目前这个时候,经验迫使我们去寻求更新、更可靠的基础,物理学
家就不可以简单地放弃对理论基础作批判性的思考,而听任哲学家去做;因为他自己最
晓得,也最确切地感觉到鞋子究竟是在哪里夹脚的。”
4 科学家怎样运用哲学观点。
《对批评的回答》:“寻求一个明确体系的认识论者,一旦他要力求贯彻这样的体系,
他就会倾向于按照他的体系的意义来解释科学的思想内容,同时排斥那些不适合于他的
体系的东西。然而,科学家对认识论体系的追求却没有可能走得那么远。他感激地接受
认识论的概念分析;但是,经验事实给他规定的外部条件,不容许他在构造他的概念世
界时过分拘泥于一种认识论体系。因而,从一个有体系的认识论者看来,他必定像一个
肆无忌惮的机会主义者:就他力求描述一个独立于知觉作用以外的世界而论,他象一个
实在论者;就他把概念和理论看成是人的精神的自由发明(不能从经验所给的东西中逻
辑地推导出来)而论,他像一个唯心论者;就他认为他的概念和理论只有在它们对感觉
经验之间的关系提供出逻辑表示的限度内才能站得住脚而论,他像一个实证论者;就他
认为逻辑简单性的观点是他的研究工作所不可缺少的一个有效工具而论,他甚至还可以
像一个柏拉图主义者或者毕达哥拉斯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