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版块 我的主页
论坛 休闲区 十二区 跨学科讨论区 哲学与心理学版
1963 2
2010-08-23
他是中国致公党上海市经委主任,四家公司的董事长; 他曾经二次被上海市检察院聘为特约检察员; 他曾经为青浦监狱初建时的经济发展鼎力相助。他说:深造之以道,为商为儒,修德于人造福于世,是为人生大乐······


兴国爱民心未丢 趣探宇宙有春秋



——访海上新儒商季方先生



梅香氤氲,伴着冬阳里的一抹嫣红,一痕鹅黄,透过淡蓝色的窗沙慢慢地洇染开来,阳光温柔、梅花清香,温温润润,沁入心扉,是因为季方先生给我泡上的清茶,还是他的真情坦言?我一时难以说清。

六十一年岁月蹉跎,风雨历练的季方先生如今已经发顶见稀,只是笑容依旧,有一种飘逸雅致的韵味,他用一份清幽,一种澄净平淡的心情散化了我心中可笑的只有“愤青”尚会有的郁闷。尽管他只长我一岁,却远比我练达有涵养。因为他的见识和才智、执著和坚韧,使他的商儒理念日益优秀、完善。他对现实中的种种现象能用非线性哲学进行思维和辨析,让儒商所吟唱的主题更为情诚志笃,实在而高远。

我很欣赏他的虔诚和坦白。

俞浦河蜿蜒,流经虹口中心,穿过哈尔滨路。就在那条雅静的马路上,一幢有三层楼的老屋里,一个乳名叫“冒弟”的男孩呱呱落地,那是1948221日。季方一落地就逗人喜欢,一家大小护着爱着,上面有二个哥哥二个姐姐,更有严父慈母的照拂,温馨而甜蜜。

可惜欢乐的时刻总是过得太快。

他的父亲解放前就去东南亚经商,在越南、柬埔寨、新加坡······开创了一片天地。他的母亲,肩负虹口区侨联主任重任,为了工作东奔西忙,赢得诸多殊荣。文革前她竭力支持二个儿子二个女儿大学毕业后,到中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于是他们去了东北、云南······去了当时国家最需要人才也最艰苦的地方。后来纷纷在那里成家立业开花结果,做出了各自的事业。而他母亲,在文革中又积极响应政府的号召,将最小的儿子,也是唯一留在身边的季方送往上海崇明农场(按当时政策可以留上海)。她认为好儿女应该志在四方,应该出去见风雨经世面,靠自己的能力去创出一片新天地。

大爱无私,良好的家教让儿女们心灵一片净明,受用一生。

学哲学——遭遇“祸福”

上海的虹口自古人杰地灵,而它之所以能兴发,离不开“学”、“商”二道。

季方求学的上海复兴中学(复旦附中),是全国第一批“五年制”试点。而且他进了当时学校很少开设的英语教学班,很多老师来自复旦,英语教师是国共谈判的翻译,教学质量非常好。学生不仅学完全部中学内容,还在四年级就学了导数和微积分,五年级学了高等物理,三年级时就开始学哲学。给他印象最深的是:“哲学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结晶,是分析一切事物和指导思维方式的科学”。

而他真正自学哲学,始于1966年文化革命,那年才18岁,刚好高中毕业。因为被划入黑八类子女,当时的他只有一个权利——学毛选。

回忆起青春年代求知的岁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

我最早学的就是《实践论》和《矛盾论》。在认真、反复学习后,我完全被毛泽东的哲学思想所吸引所折服,于是将实践与理论的关系,以及辨证唯物主义、对立统一规律深深刻入了脑海。这种理论来源于实践,被实践检验,又指导实践的思想,指导了我一辈子。

1968年分配前,我主动向工农学习,参与社会实践,无偿到港务局当过装卸工、电工、修理工;到公交五场当车工、汽车修理工,学会了修轮胎、发动机、也学会了车钳刨,还学会了开巨龙公交车。68年到农场后,除了种地,还利用业余时间和雨雪天不出工的时间,学会了做木工、水泥工、油漆工——水平达到自己做了全套结婚家具,学会了开和修理拖拉机、水泵和发电机、各种农业机械和家用电器,成为连队里公认的全能工。

哲学思想使我懂得如何去寻找不同行业的共性和规律,先弄清原理再动手,克服了盲目性,提高了效率,而实践又使我真切了解不同行业的特殊性,知道了要做好具体的工作,一定要注意该工作的特殊性,使自己的技能符合该行业的特殊需求。在学任何一门技术的同时,我还学了相应的学科,所以对物理、几何、数学、工程学、建筑和设计、内燃机、测量、作物栽培、农药、养殖等学科知识,都达到一定的水平,加上有相应的实践帮助理解,因此对这些学科知识的掌握,远比在学校学的要扎实。所以对《实践论》,我可以说是全盘接受,忠实执行。而实践的结果,还让我意外地成了一个“基干民兵”。

那是在一次军训后,从场部借来的一把枪的准星掉了,这在当时是个极大的政治错误。领导“秘密”地找了我这个黑八类子女,要我想办法。我花了整整二 个小时,用钢锯和锉刀,将一截螺丝加工成一个准星,加热后扔进柴油“发黑”,使其成为一个新的准星。领导们紧张地监视了全过程,当拿到这个“失而复得”的准星时简直欣喜若狂!但是经仔细研究后,指示我继续进行再加工,让它象枪一样地旧。这事让我化费了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因为要控制“发黑”的程度,要制造磨痕,还要在磨痕处制造“氧化铁”,重要的是不露人工雕琢的痕迹,必须使出“犯罪”级的手艺······当然,这事还是被我弄成功了。三天后,我就成为全营唯一一个成分是“可以改造好子女”的基干民兵,获得持枪值班的资格,并连续三年“光荣”地担任春节持枪值班重任——这个有资格干的人都想回家过年而不愿干,愿意干的人却没有资格的任务。

然而,对《矛盾论》我有一点想法,认为《矛盾论》的哲学水平,远远高于《实践论》。但我对《矛盾论》中的两个观点有些不同看法。当时为了加深对毛选的理解,我提出要看杨献珍和周谷成的“合而为一”论。经领导们专门讨论后,根据“不破不立”的最高指示,同意我去复旦大学借相关书籍参考,条件是必须交出二万字的批判文章,并为文章负政治上的责任,但是版权归“革命群众”。

当我用批判的眼光阅读了这些文章后,却发现“合而为一”论和“辨证唯物主义的对立统一规律”之间并不矛盾,实际上差异在于对矛盾的处理。毛泽东的核心是“斗争哲学”(与天、地、人斗争,其乐无穷),理论依据是“矛盾和不平衡是绝对的”;杨的观点是“一分为二只是观察问题的方法,斗争是解决矛盾的一种手段而非主要手段或全部手段,更不是目的;合而为一才是解决矛盾的主要手段和目的”。我接受杨的观点,因为他的理论基础更“本源”。为了看清人和物,我们必须对他们一分为二,因为任何东西客观上都是一分为二的。譬如生物的雌雄,人的男女,原子核的阳和电子的阴等,不分开研究,看不到两方面的特殊性,无法对事物深刻了解。但是如果没有合而为一,生物不能繁衍,人不能生育,原子不能组成分子,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本质的原因,在于客观上他们就是合而为一的,是一个统一体。所以把“斗争”上升到一种方向和目标,甚至成为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是错误的。事实证明,正是毛泽东的这种指导思想,使得他在革命成功后,无产阶级已经改变了被统治的地位后,还在强调斗争哲学,以至发展到文化革命这个极端。而我自己,则始终坚持在生活和工作中,把握“合而为一”的准则(现在称为“双赢”与“和谐”)。

另一个不同观点,是对《矛盾论》中把量变和质变分裂了,变成两种状态,认为事物在量变状态没有质变,这是错误的。实际上任何量变都有质变,当质变达到一定程度后,矛盾的主要方面发生变化,整个矛盾就发生质变了。但是这种观点,却差一点使我成为“现行反革命”。

那是农场一次小范围毛泽东思想研讨会,在领导反复强调畅所欲言、不扣帽子、要有新的突破,一定要有一些新的学习体会向上级汇报后,我才谈了自己以上这个观点。言毕,全场震惊,一片寂静。领导立即宣布散会,开始紧急磋商如何处理。其实这些领导与我的关系都很好,也知道我人不坏,但是在会上谈的东西是抹不掉的!于是一个关系最好的领导找我谈话,提议我在下次会上来个深刻的转变,从反面典型转为正面典型,不然他们只能作为一次“反革命事件”上报。

我不同意改变观点。因为说白了,对于黑八类子女来讲,现行反革命只是再下个台阶而已,为了不下这个台阶而改变人格,决不是我的选择。于是他们向教导员汇报了这件事。他是从部队团参谋职位转业来下,为人正直,我俩平时关系不错。他听了非常惊讶。在搞清了我的观点后,便拿出了在部队内部培训时发的一本小册子《哲学读书笔记》来查对。据说那是毛主席自己写的,里面有一篇就是讲《矛盾论》的“局限性”——量变与质变问题,并“发展”成我认为的说法(当然比我早)。于是祸福“转化”,一下子我成为班子成员学毛选的“参谋”。

但是“吃一堑长一智”,我逐渐学会了在坚持自己观点的同时保护自己。

季方先生抽完了一支雪茄又点了一支。

我想,老子的祸福相倚相伏观,一定为他日后研究非线性哲学铺垫了一块基石。
二维码

扫码加我 拉你入群

请注明:姓名-公司-职位

以便审核进群资格,未注明则拒绝

全部回复
2010-8-23 11:35:11
用哲学——尊重“生死”

季方先生说人生如烟,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抽烟。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他轻轻念着泰戈尔的诗句,开始讲一段往事。

我父亲83岁因患肝癌在他生活了几十年的第二故乡新加坡逝世,骨灰留在了那里。相隔万里云山,我们只能默默遥祭······那年43天后,83岁的母亲也走了,是我送她走的,她本来还可以多活很多天!

那是39年前的一个晚上,年届65岁的母亲回家后很高兴的对我们说,前两天在政协看到份材料,说现在医院用于教学的尸体严重短缺,所以她去办了遗体捐献手续。不料家里所有人(包括我)都反对她的决定。后面的一个月里,来了不少亲戚、朋友和邻居,一致反对她的决定。母亲很郁闷,因为没有亲人在执行人下签字,文件无效。我一直在母亲身边生活,知道她的为人和心思,也知道这是件好事。所以最终改变了主意,不顾别人反对,毅然签下了我的名字。

过了18年,83岁的母亲因中风卧床不起。半年后,母亲进入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状态。一天晚上她特别清醒,对我说,现在我用的都是进口药,国家每天用在我身上钱可以救很多人,我不可能恢复了,也无法再为社会做贡献,让我走吧,我现在活着身心都很痛苦!另外,我死后遗体一定要捐掉,不留骨灰,不做坟墓;你们不准请丧假,不准搞任何仪式的追悼会,别人搞的追悼会也一概不准参加。

我请来了医学院的教授,他看了CT片后告诉我,恢复是不可能的,但是按当时的医疗条件,拖的时间可以很长。我相信母亲是真心的,也相信自己的为人和口碑,所以拒绝了一切劝阻,决定停用所有的药,三天后的凌晨,母亲走了!当天早上7点,我正常上班,中午11点半回家,医学院的教授带了两个研究生来,把母亲拉走后,我又回单位上班,没有请一天假,也没有参加母亲所在单位、党派、街道举行的各种追悼仪式。十天后,她的好友送来了一叠他们自发印发的一本纪念册,记载了他们对母亲的追悼活动和感人肺腑的留言。一个月后,医学院寄来了尸体解剖报告。这以后的半年里,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亲戚、同事、朋友和邻居,都对我说,你做得好,这样很干净。但是又都对我说,他们不敢这么做!
在这件事过去14年后的一个清明节,我的侄女打电话告诉我,她在陵园里看到了国家在一块大草坪上立的碑,纪念这些年来所有捐献遗体的人,我母亲的名字也在上面,她叫陈吟远。我为母亲感到欣慰,因为国家和社会并没有忘记他们。

我想,我到65岁那天,也一定会像母亲一样去办遗体捐献手续的,尽管现在儿子一提及这件事就说我有点老年痴呆症或老更了,但相信他会签字。

人生如烟——我现在就是这么个感觉,什么名利地位、荣华富贵……都是不可能带走的,活着的时候自己快乐一点,也多给别人一些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人生的滋味,就像品雪茄,细细体验后,迟早会烟散灰飞,所以实在不必计较种种争纷…… 季方先生神情坦然而真诚。

我接过话题,孔子说的“未知生,焉知死”,也许,倒过来———未知死,焉知生———可能对活着的人更有意义。西方哲人一般不讳言死,柏拉图甚至把哲学看作学会死亡的活动:只有正视死的背景,才能从哲学的高度提出和思考生命的意义问题。

季方微微一笑。
二维码

扫码加我 拉你入群

请注明:姓名-公司-职位

以便审核进群资格,未注明则拒绝

2010-8-23 11:35:32
为哲学——上下求索

“心中没有信仰,生活只会变成凄凉的现实。”(巴尔扎克语)

当下似乎神没有了,信仰也没有了,那种“永远”的东西远去了。信仰它的一切生灵也都仿佛隐去没有了。真是这样的吗?

上海儒商的风度不在于外表或谈吐,是骨子里有自信,头脑里有哲学思想和海派智慧。所以,一点不畏惧当今世界的游戏规则,甚至因为身处经济中心而更能精明大度。他们一点也不担忧和国际接轨问题,甚至瞧不上国外那些虚张声势的所谓大城市。他们永远觉得上海比别的地方自在游刃有余。那种表面的繁华、竞争······等于是将天时地利全部披挂在身,只是给他们增加注脚而已。

然而,历史的面相是极其复杂的,绝不是凭着几个案例或几篇文章就可以包打天下。况且,对于古典哲学及其经典理论的理解也是随着世事的变易、阅历的增加而常变常新的。由此四十多年来,季方一直保持一种“兴趣”的状态,积极投身哲学,期间诸多甘苦况味,自是点点滴滴在心头。透过它,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描绘了一个的历史个案的曲线:最初不自觉地陷入,继之以惊心动魄的发现,随后注意到“发现”背后被“遮蔽”的另一面,接着锲而不舍地研究再研究着······。

季方先生用他自己的哲学思想辨证了“线性与非线性”、“模拟量与数字量”的异同和区别,指出哲学界争论不休的原因,提出“人欲望是社会发展的动力”,肯定“人的欲望是不断由物质需求向精神需求发展的”,“非线性哲学与中国传统哲学的高度一致”,坦言“辩证唯物主义的局限性”,要“用非线性思维发展辩证唯物主义”。他通过“非线性哲学与经济学”,“非线性哲学与艺术”,“非线性哲学与数学”,“非线性哲学与物理”,“物质产品与精神产品”等等专论来“为共产主义信仰正名”。他的最后结论是:共产主义信仰终将成为全人类共同的信仰;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是确立这个信仰的最佳国度。
我一直以为,他在钻研技术业务上能出成果,想不到他在经商方面有一片灿烂,更不料他在非线性哲学方面有着非同一般的研究和建树,而且还把非线性哲学思想统领到儒商领域,运用到民生中“相济天下”。他经常以民主党人的身份,向中共中央、国务院领导人献计献策,进言有关城市改革、三农等问题,而且要用他的非线性哲学为共产主义信仰正名。

我阅读过霍金的《时间简史》。老实讲,如入云里雾里似懂非懂,一知半解是自我安慰,其实连许多概念都没弄明白。而余季方却能说出一、二、三、四······。他那用数学、物理演绎的非线性哲学,我也是看不懂。只是所举的例子,似乎能明白些许。

洋洋十万字,论述“为共产主义信仰正名”,让我这个老共产党员汗颜。扪心自问这个伟大的信仰在我心中是否动摇过?我不敢否定。已经解决了思想上入了党?又不敢肯定。或许绝大多数共产党员比我坚定,比我优秀,但也有不少党员确实像我一样没有很好解决为什么入党这个的关键问题,这是事实。我能多说些什么呢。

然而他坦言道:“歌德有一句名言:‘思考是容易的,做起来难,按照自己想的去做,尤其难’。你我学有专攻,各有所得所悟,你不必谦虚。再说,我也一样有许多无奈和苦衷,甚至困惑。比如,让我当总经理我就会非常吃力,也当不好,我不会板面孔,心太软。”

季方先生是中国致公党上海市经委主任,是四家私营公司的董事长,从事金融资信、房地产、文化传播和农贸,其中有一家公司准备年二年内上市,一家湖南雷锋农副产品有限公司——纯碎做雷锋做公德,为了“三农”。当然,他也是为了体现他自己的人生价值和实现自己的哲学思想。

他是上海市检察院特约的人民检察员,能经常为一些民生的问题向院领导坦诚进言,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和专业性的建议。

他还曾经为青浦监狱初建时的经济发展鼎力相助,提供无私的帮助。如提出上海市三千多个外资企业统一使用软件,日常维修的事;提供外贸服装加工单子;提供电脑、监狱整个网路安装等物件和材料——按当时市场的最低价提供,货款可以分期慢慢归还,提供司法“参观”用车……尽管这些项目,由于监狱方面的种种原因最终没有落实或展开,但他的支持精神可嘉。而且有一个项目,一直在青浦监狱做了七八年,后来才让另一厂家接手,就是对外展示文明的“窗口”——玉雕加工。

那是95年,青浦监狱新建制二大队,犯人没有劳动生产项目,这对改造罪犯是个严峻的问题。季方投资的“华亿玉雕厂”(厂长、董事是边国林,上海古玩、收藏、玉器界有名的“霖霖”)急监狱所急开了进来,先挑选30个罪犯学做雕刻,20个学做抛光,厂方派出了两名高级玉雕技师对他们进行三个月的绘画、玉雕制作等知识和技能培训。厂方承诺每月给每名罪犯津贴300元,并无偿提供培训的机器、材料、工具等。厂方一下子为此花费了几十多万元。罪犯培训合格后上岗劳动,按市场规矩计工时计价格(以单件产品定),尽管八九年中犯人的建制有所变动,最多时有一个中队投入玉雕制作,但厂方主旨不变,不以盈利为目的,所以双方合作愉快。期间,罪犯学玉雕手艺,回归社会,没有一个重新犯罪的,有的还办了玉雕厂当了老板,解决了几十个人的就业岗位,成了上海玉器制作界稍有名气的人物。这就是功德,他们为此感到欣慰。

青浦监狱的玉雕生产,一直是对外展示的“文明窗口”,各种新闻媒体多次报道,《新民晚报》曾用了一整版篇幅进行宣传报道。然而没有一家提及厂方——余季方或边国林所做出的努力,所付出的心血。因为记者的视角或世人的眼球,往往聚焦在监狱的干警、罪犯身上——也是政法界对各种新闻媒体的基本要求。所以,对提供这一项劳动平台、培训了一批有一批专门技术的人,没有只字片语的提及或交代,应该说也在情理之中。我早就想为他们写一篇东西,他们说算了,别多事,如果要出名,地方多的是。看了季方化名《商与儒》(百度)在网页上有关哲学的叙述,我很感动,也明白他的做人志向了。

······

季方先生去年被“国际儒商研究会”评为十大新儒商之一,大陆、台湾、香港、澳门各一人,其它为外国籍华人。他崇尚做事高调,做人低调,除了对哲学津津乐道。

1996年他通过中国致公党认识了儒商研究会的潘会长,并立刻意识到儒商研究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事,所以在同年4月,他出资举办了上海首届儒商研讨会,同年10月,又与中共黄山市委宣传部合作,在黄山举办了首届徽商研讨会。1997年4月在马来西亚召开第二届世界儒商研讨会时,他带团参加,还带去了自行设计、并得到国际儒商协会认可的儒商学会的LOGO(一直沿用至今)。无论他经商、参加商务会,还是用中国致公党的身份去台湾、香港、澳门等地访问考察,他都带着自己的哲学体系、观点去审视去交流。

当然,在商言商。诚信是儒商最重要的特征和内涵,也是商家最统一的观点。但他认为,以往对这个特征的研究和论述,都只停留在道德层面上;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诚信问题,会让得到更多的启发,也容易看到儒商研究与现代经济结合的切入点。他曾经在国际儒商研讨会上引经据典,充分运用自己的非线性哲学理论,以翔实的数据和精辟的观点引得与会者的尊重和推崇。他肩任国际儒商学会执行会长,准备与北大合作,今年8月份在北京开第七届国际儒商大会,在会上作“资源集成型企业的哲学和经济学分析”专题发言,并将自己的专著《商与儒哲学笔记》赠与会者。

······

岁月悠悠,他走过艰辛。

天道酬勤,地义励耘;大音稀声,巨象无形。

我感慨之余,忽然胡诌了几句送他:“葡萄美酒雪茄客,纵横商儒自在人。妙语一席留余香,忽然睁眼不识君”。

他笑哈哈地回道:“只抽雪茄不沾酒,为学知识不怕羞,兴国爱民心未丢,趣探宇宙有春秋。我只为兴趣而已!哈哈。”

流逝的岁月,封存的故事······在季方口中显得婉婉动人。

思想成于锤炼,成功斯于时代。“智慧并不产生于学历。而是来自于对知识的终身不懈的追求。(爱因斯坦)”
当我在他的书房内,聊一些或琐碎或敏感的问题时,在细小的玄思里不知不觉感受着平和。谈定的话语一句句如梅朵,友情瞬间幻化成缕缕花魂飘落,我分明又闻到一阵阵梅香透窗而入。原来,寒冬并非想象的那么讨厌,至少能让我清醒。
二维码

扫码加我 拉你入群

请注明:姓名-公司-职位

以便审核进群资格,未注明则拒绝

相关推荐
栏目导航
热门文章
推荐文章

说点什么

分享

扫码加好友,拉您进群
各岗位、行业、专业交流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