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涛教授不幸逝世,噩耗传来,心情十分难受。特撰文追忆与宋涛教授交往的几件往事,以示纪念并致以崇高的敬意。
最早上大学时就读过宋教授的《政治经济学教程》,但那时是字面上的理解。没想到毕业以后无意之中走上了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之路。于是就有了与宋老接触的机会。
那是2000年5月在太原召开第6届资本论研讨会。宋老是会长。欲参会人员需事先提交论文题目再确定可否。我提交的题目是《用再生产平衡表阐释平衡比例速度》。宋老很感兴趣。经宋老给力,我如愿参加了那次会。(这是当时的秘书长王成稼告诉我的。)有幸与宋老分在一个组,小组会上我争取了一个发言的机会。87岁高龄的他在小组会上始终闭着眼睛,似闭目养神。我发言时他不住地点头,是对我的极大鼓励。在交流大会上,会务组给我安排了一个发言的机会,可能也有宋老的给力吧。在那次闭幕大会上,宋老作了一个长篇发言,现在还记得他说高鸿业是美国来的,在文革期间挨整,他给予了保护。要吸收借鉴西方经济学的部分内容。
大概是2005年前后,我拿着《再生产平衡表研究》去了宋老北京的家,没想到他还记得我。宋老问了老战友张源的情况,问了宁夏的情况。我说宁夏城市建设方面繁华,但企业不景气,像是虚胖。
第三次与宋涛教授见面是在2007年春天,那时我正筹划出版《政治经济学创新与西方经济学批判》,想与宋老照个像放在扉页上,宋老欣然答应。但相机是借的,回来后还人家了,等出版时照片已经删了,让我后悔不已。那次得知,宋老94岁高龄还带着6个博士。拙著出版后,又去了一趟人大,好像宋老那一片楼拆了,再也没见过宋老。
宋老驾鹤西去,同志仍需努力。“后死诸君多努力,捷报飞来当纸钱”。是为纪念。
2011年2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