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中石化和平静的中石油

吴知逢

最近中石化很热闹，“丑闻”不断，先后被曝光了“天价酒”、豪华酒店和巨额奖金三起事件。尽管在这过程中中石化方面做了一些公关，但收效不大，原因一方面是中石化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解决问题的诚意，另一方面也许是公众早已对中石化绝望。对于后者中石化新任董事长傅成玉显然并无意识，所以才会在“天价酒”事件发生后做了这样一番深情告白：
“我相信，绝大多数社会公众是不希望把国有企业搞垮，是不希望把中石化搞垮，所以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共有的诉求。”
我记得中石化前任总经理陈同海曾说过这样的话：“作为共和国长子，我们不垄断谁垄断”。陈同海后来因为严重违纪被抓，但他上面说的这句话却像真理一样让人难以辩驳。我想跟陈同海有一样心声的国企领导人特别是垄断国企领导人不在少数，其间很可能就包括了傅成玉，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很难想象“绝大多数”公众不希望搞垮以中石化为首的国企。当然，还有一个中石油。
特别有意思，在中石化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时候，中石油竟一片平静。是中石油比中石化更干净吗？还是中石油比中石化更能控制舆论？作为国内石油化工行业绝对的“老大”，中石油历来被视为垄断的“恶之花”，但凡油气价格上调背后均离不开中石油的野蛮干预，换句话说，中石油比中石化有过之而无不及，它消费的酒更贵，建的酒店更豪华，发的奖金更多，但就是没人发现，或者没人敢揭发它。
这里面的水似乎很深。
联想到中石化刚换届，在这个节骨眼上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难道只是巧合？当然，我对国企内部的派系争斗不感兴趣，我唯一感兴趣的是如果没有“内鬼”我们会不会知道“天价酒”和豪华酒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可以肯定的是，国企特别是垄断国企内部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恶秘密，至于怎么挖掘这些秘密我想暂时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