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论文摘要：计划生育、流动性约束和农村女孩的大学教育

2011-6-9 23:06:06

从摘要看，这个结论是矛盾啊。。一孩家庭没有明显偏向，但多孩家庭有男孩偏向，怎么能得出结论计划生育有利于教育投资的公平呢？

直观的判断是，计划生育造成了严重的男女性别偏差，在最严重的省份差不多130个男孩比100女孩，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多孩家庭还偏向男孩教育投资。。那很难说是减少了教育投资的不公平。

我背不出CHNS中性别差异比是多少，但根据人口普查的出生人口性比全国已经快1.2比1了。

这是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的数据：

   1-4岁  120.8
   5-9岁  115.4
   10-14岁  108.8
   15-19岁  105.4
   20岁以上  104.1
      总计  1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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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9 23:12:29

Do Population Control Policies Induce More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RES)

当然，这篇角度跟楼主的还是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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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02:44:37

感谢斑竹提供的论文，最近超喜欢RES的文章。

家庭流动性约束是什么概念。。。在文章里起什么作用？
二时期家庭模型什么意思？是diff-in-diff么？
HECKMAN SELECTION模型是哪个？是RE的么？

不好意思，问题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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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04:22:31

eiri 发表于 2011-6-10 02:44
感谢斑竹提供的论文，最近超喜欢RES的文章。

家庭流动性约束是什么概念。。。在文章里起什么作用？
二时期家庭模型什么意思？是diff-in-diff么？
HECKMAN SELECTION模型是哪个？是RE的么？

不好意思，问题多了点。

第一问题，要问楼主，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两种可能，一种是资金流动性约束，另一种是人口流动性约束。我估计家庭流动性约束指的是家庭收入。

第二个问题，我觉得他应该不是指DID。如果是DID就得用双胞胎样本了，否则很难做到清晰识别且规避内生性——当然，要问楼主。感觉上那个两时期模型是个理论模型，不知道是否借鉴了宏观中的OLG。

最后一个问题

Heckman_LECTURE.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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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个估计楼主的模型stata命令大致如下：

global y education_investment
global x household income (liquidity constraints )
global z gender(male=1, female=0) age age_sq  party dummy (member=1, otherwise=0), ethnic dummy (han=1, otherwise=0), household size, parental education level, parental age, parental age_sq, parental party dummy, parental ethnic dummy
global m household size, parental education level, parental age, parental age_sq, parental party dummy, parental ethnic dummy
heckman $y $x  $z,select($m) vce(cluster community) first
或heckman $y $x  $z,select($m) vce(robust) first

对一孩家庭和多孩家庭分别做一次回归，然后看孩子性别对教育投入的影响。

也可能我的估计不对，因为这样设定好像有问题。

另外，我不清楚面板在其中的作用，如果有time variation的话1989年样本到2009年可能从孩子变成了家长，他们的收入如何算？同理，1989年时候没有上大学的孩子在后面那么多年中肯定也到了上大学的年龄（20年的跨度）。不知道楼主是如何处理的，我暂时还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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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05:22:59

斑竹STATA牛人啊，膜拜！从来不用PROGRAMME的人飘过- -

我理解二时期应该是找二组家庭，一组一个孩子，一组多个孩子，看两个时间段吧。关键点就是这两组家庭除去生孩子不一样应该其他可观测值都需要尽可能相似，也就是说，如果不发生ONE CHILD POLICY这两类家庭对孩子的教育投资应该是相似的。

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
我老师的讲义，TWO PERIOD和DID一起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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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05:34:52

global在我眼里就是编程了。。。可见我STATA有多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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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05:35:15

eiri 发表于 2011-6-10 05:22
斑竹STATA牛人啊，膜拜！从来不用PROGRAMME的人飘过- -

我理解二时期应该是找二组家庭，一组一个孩子，一组多个孩子，看两个时间段吧。关键点就是这两组家庭除去生孩子不一样应该其他可观测值都需要尽可能相似，也就是说，如果不发生ONE CHILD POLICY这两类家庭对孩子的教育投资应该是相似的。

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
我老师的讲义，TWO PERIOD和DID一起讲的。

要问楼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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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gkang

2011-6-10 08:51:34

版主认为"从摘要看，这个结论是矛盾啊。。一孩家庭没有明显偏向，但多孩家庭有男孩偏向，怎么能得出结论计划生育有利于教育投资的公平呢？"
我觉得这个结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符合现实情况。我理解作者的意思是说对于那些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来说，他们在所有孩子身上的投资是相同的，不会出现太大的性别差异。如果是有多个孩子的家庭，由于资金等限制，往往会选择在南海身上投资更多。觉得LZ如果能够进一步说明这其中的原因可能更加好，让人觉得研究足够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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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09:45:42

谢谢大家的踊跃支持，给我提出了很多问题和建议。我目前还只是一个初步构想，简单的理论模型已经基本差不多了，实证也做出了一些结果。但确实还有很多问题。看到大家感兴趣，给了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了。非常感谢。下面对大家的问题一一作答。
2#：如斑竹所说，本文有一部分理论，通过理论推导出假说，最后用数据做计量模型证明假说。
4#和11#：
11#正是我的论证逻辑，但这里需要清楚的是一孩政策是有利于教育性别公平，而允许生二胎的政策则造成了在这些多孩家庭中的教育性别不公平。
这也是为什么应该用Heckman的原因，因为多孩和单孩是家庭的自选择过程。我先是将单孩家庭和有男孩女孩家庭分别做probit，发现单孩家庭的教育性别差异不显著，男孩女孩家庭教育性别差异显著。但这种做法没法祛除自选择的影响。因此，用Heckman选择模型应该比较合理。这也从数据中能发现。在2009年的调查中，总体上男孩占到54%，单孩家庭中男孩占到68%，而多孩家庭中男孩占到51%。这说明很多家庭在生了第一个女孩后，都选择了继续生育，这也反映了我们的政策偏差。

先回答到这里，开完会在来回答。欢迎继续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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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有男孩的家庭，教育投资偏向于男孩。如果在我们学院，院长会说，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还用得着做实证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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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12:24:41

11# pingkang
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那一孩和多孩家庭的比例是否要考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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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12:47:16

xiangt516 发表于 2011-6-10 09:45
谢谢大家的踊跃支持，给我提出了很多问题和建议。我目前还只是一个初步构想，简单的理论模型已经基本差不多了，实证也做出了一些结果。但确实还有很多问题。看到大家感兴趣，给了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了。非常感谢。下面对大家的问题一一作答。
2#：如斑竹所说，本文有一部分理论，通过理论推导出假说，最后用数据做计量模型证明假说。
4#和11#：
11#正是我的论证逻辑，但这里需要清楚的是一孩政策是有利于教育性别公平，而允许生二胎的政策则造成了在这些多孩家庭中的教育性别不公平。
这也是为什么应该用Heckman的原因，因为多孩和单孩是家庭的自选择过程。我先是将单孩家庭和有男孩女孩家庭分别做probit，发现单孩家庭的教育性别差异不显著，男孩女孩家庭教育性别差异显著。但这种做法没法祛除自选择的影响。因此，用Heckman选择模型应该比较合理。这也从数据中能发现。在2009年的调查中，总体上男孩占到54%，单孩家庭中男孩占到68%，而多孩家庭中男孩占到51%。这说明很多家庭在生了第一个女孩后，都选择了继续生育，这也反映了我们的政策偏差。

先回答到这里，开完会在来回答。欢迎继续讨论。

1、从摘要看你用的是面板数据，我比较感兴趣id你怎么配对？因为20年中孩子们的个人状态发生了改变。

2、probit模型的被解释变量是“孩子是否上大学（binary，Y=1）”么？

3、单孩家庭中男孩占68%是因为有missing women的问题，选择性妊娠出生男女比例被人为扭曲了。从某种角度讲二胎政策是对此的矫正。假如结论是生二胎不利于教育的性别平等，那就太遗憾了——毕竟生一个孩子本来就是违背人性的事。。。国家可以鼓励或者不鼓励生育，但通过禁止生育达到控制人口的目的本来就有争议。当然，政策已经执行了30年，现在说这也与事无补了。

4、第一胎为女孩后生第二胎是在农村是允许的（各地有差异，有些地区要罚款。有些地区是允许第一胎女儿之后生第二胎的，如果再超生则罚款），并不是政策偏差。如果不让生二胎，则单孩家庭的出生性别比将进一步扭曲。首先，农村需要男性劳动力，没有儿子可能意味着潜在的劳动力短缺和未来的贫困；其次，养儿防老的机制，生儿子是家庭自我保险的一部分；最后，重男轻女在农村（其实在城市，哪怕是在那几个自诩发展程度很高的大城市，依然普通存在。这是文化层面的事，无所谓对错。只要不选择性妊娠、不溺杀女婴，公民希望生儿子毕竟是天赋人权）是根深蒂固的观念。

小结：国家的独生子女政策最大的问题之一（另外一个问题是国家“未富先老”，未来人口红利不复存在）是造成了目前出生人口性别比例的失调，使得未来男性大大多于女性，因此婚姻市场会极度扭曲——并且未来的性犯罪比例将不可避免地升高。而社会的稳定问题，可能在未来15-20年继续恶化，这里有经济发展到瓶颈需要转型的问题，也有性别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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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0 20:55:21

我觉得可以用第一胎是否是女孩来作为家庭孩子数量的IV啊，这个就和双胞胎的例子很像，不过更具中国特色罢了。然后用TSLS对孩子的性别所带来的差异做再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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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01:44:20

15# 夸克之一

1、这个问题比较难，我也只是在开始阶段，还没有具体涉及到这个问题。一个回答是20年前上大学的话，现在他们的孩子还没有涉及到上大学的问题。另外，如果面板数据不能用的话，我想用时间的dummy来控制不同年度的影响。

2、对。

3、我们的文章可以全面的评估计划生育政策对不同家庭在教育公平性上的不同影响。如果实证结论是这样的，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能考虑政策来弥补这种政策所带来的负面效果。

4、重男轻女在本文还是更多的从经济角度来理解，正如你说的生儿子可以养老。在社会养老保障不到位的情况下，允许生二胎有一定合理性。但在家庭资金流动性约束下，在有男有女的家庭中，必然会导致教育投资上的不平等。这是这个政策的负面效应，我还没有发现有人用计量来检验这个假说的。
进一步发展这个话题，在目前农村新型社会养老保险建立之后，这种不平等的教育投资是否会发生改变，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这也是我最近申请的一个课题想研究的。

小结：计划生育政策对于减轻中国的人口负担很有必要，但带来了很多的负面影响。性别比失调是一个方面，教育投资的不平等是另外一方面。教育投资不平等的前提条件从家庭看是资金流动性约束，从社会看是社会养老保障没有建立。在没有改变这些前提条件下，就贸然的改变目前的计划生育政策，有可能加深教育的性别不平等。因此，本论文可以为计划生育改革的有关讨论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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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09:03:26

17# xiangt516

5#:
我也读了这篇文章，感觉立意不是很高，只是论证方法上有双胞胎数据做支持。我更感兴趣的是Duflo的Grandmothers and Granddaughters: Old‐Age Pensions and Intrahousehold Allocation in South Africa，这篇文章从侧面证明了我所论证的关系的可能存在。养老金收入降低了家庭的资金流动性约束，从而提高了女孩子的人力资本投资。

6#
家庭流动性约束是指资金约束，即信贷市场不完善，而家庭自身收入不足以支持对高回报项目的投资。英语里叫liquidity constra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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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l223

2011-6-11 09:20:32

挺有意思，但是这个结论是否可以进一步抽象与拓展：计划生育导致性别因素的影响减少，而不仅仅局限于教育投资，再比如公司招聘的员工性别比例差异减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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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09:38:10

18# xiangt516
你用哪个指标来衡量资金的流动性？相对而言家庭收入是最容易获得的数据，但是信贷市场的不完善似乎比较难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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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0:00:35

xiangt516 发表于 2011-6-11 01:44
15# 夸克之一

1、这个问题比较难，我也只是在开始阶段，还没有具体涉及到这个问题。一个回答是20年前上大学的话，现在他们的孩子还没有涉及到上大学的问题。另外，如果面板数据不能用的话，我想用时间的dummy来控制不同年度的影响。

2、对。

3、我们的文章可以全面的评估计划生育政策对不同家庭在教育公平性上的不同影响。如果实证结论是这样的，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能考虑政策来弥补这种政策所带来的负面效果。

4、重男轻女在本文还是更多的从经济角度来理解，正如你说的生儿子可以养老。在社会养老保障不到位的情况下，允许生二胎有一定合理性。但在家庭资金流动性约束下，在有男有女的家庭中，必然会导致教育投资上的不平等。这是这个政策的负面效应，我还没有发现有人用计量来检验这个假说的。
进一步发展这个话题，在目前农村新型社会养老保险建立之后，这种不平等的教育投资是否会发生改变，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这也是我最近申请的一个课题想研究的。

小结：计划生育政策对于减轻中国的人口负担很有必要，但带来了很多的负面影响。性别比失调是一个方面，教育投资的不平等是另外一方面。教育投资不平等的前提条件从家庭看是资金流动性约束，从社会看是社会养老保障没有建立。在没有改变这些前提条件下，就贸然的改变目前的计划生育政策，有可能加深教育的性别不平等。因此，本论文可以为计划生育改革的有关讨论提供参考。

1、那也就是说，你没有使用面板数据了？只是用了2009年的截面数据？

2、谢谢回复。

3、有待进一步考证。

4、关于这个假说是否有完全一致的实证论文，尚难断言。但有几个间接相关的：

Li Hongbin., Zhang, Junsen., Zhu, Yi., http://ftp.iza.org/dp3012.pdf (The Quantity-Quality Tradeoff of Children in a Developing Country: Identification Using Chinese Twins)

Nancy Qian http://www.nber.org/papers/w14973.pdf (Quantity-Quality and the One Child Policy:The Only-Child Disadvantage in School Enrollment in Rural China

w14973.pdf
大小:(388.59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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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ncy Qian的论文用的是1990年人口普查和CHNS1989的数据（由于时间上差异，结果不一致也不奇怪，因为最初的稿子是2004年挂到网上的，那么写作时间肯定更早，所以没有办法使用很新的数据）。现在2000年的人口普查数据是完全可得的，就能与CHNS对接了，2010年的近期不可能公开（否则可以与CHNS2009对接）。

关于您的小结部分：现在不是“贸然”改变政策，而且这个政策拖一年就会多出百万光棍。而且教育投资的不平等在本文中是以上大学衡量的，国家需要关心的是中小学教育中的性别不平等，而不是高等教育（至少，有个轻重缓急和主次之分。义务教育在前，高等教育在后）。从这个意义上出发，您可以考察下子女上初中或者上高中的情况(小学因为入学率比较高，除了少数地区之外，都达到了90%以上的入学率)，如果结论一致，那也算一种稳健性检验（但我估计未必是一致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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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4:13:06

21# 夸克之一

1、我用了所有的样本，但应该算pooled regression。因此，目前的结果只能算一个大致的结论。

4、感谢提供这篇文章，对我的文章非常有启发。Qian的这篇文章的结论挺独特，我担心她没有完全排除内生性问题。我和她研究的问题稍微有些不同，但我的结论更符合直觉。

非常感谢对另外两部分孩子做回归的建议，我已经做了一些，在初中阶段没有显著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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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4:18:59

Anonymous 发表于 2011-6-10 11:12
在有男孩的家庭，教育投资偏向于男孩。如果在我们学院，院长会说，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还用得着做实证吗？呵呵

但是，导致这个结论的原因是什么却不是那么清楚，本文正是从家庭资金流动性约束和农户的家庭养老模式的共同作用的角度来证明这个结论成立。如果这两个条件不存在了，那么这种教育投资性别偏向也会消失。这也为当前的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提供了一个侧面的支持，说明这项社保制度除了社会稳定作用之外，还有在教育方面的一些溢出效应。

当然，一个问题是否有意义，我也不是特别有把握。因此，也就在论文开始的初期发一个大致的想法和大家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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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4:26:10

22# xiangt516
初中没有多少差异不意外，正如我所提到的义务教育的普及确实减少了教育性变化差异。但是，从政策角度而言是否让更多女孩上大学，这可能并不是目前的重点。

我不知道是否在初中之后，男女教育的性别差异就出现了——比如男孩上高中多，而女孩就工作或者就中专技校等——进而造成了上大学的差异（其实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

因为上大学前如果女生无法去上高中，那么显然这未必是你所讨论的“教育投资性别差异”（这存在“识别”不清的可能）——毕竟这里有个人主观选择的因素，也有劳动力市场需求的问题（如果不控制劳动力市场对16岁以上人口的影响，那么结果可能有较大偏差。农村劳动力外迁过程中，尤其是21世纪开始年轻女性弃学打工的现象不少）

上述意见说得比较乱，总之这个研究其实是个很大的题目，其中诸多细节如果不厘清，实证模型就可能存在识别有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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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4:26:41

夸克之一发表于 2011-6-11 09:38
18# xiangt516
你用哪个指标来衡量资金的流动性？相对而言家庭收入是最容易获得的数据，但是信贷市场的不完善似乎比较难衡量？

这也是我在考虑的问题。信贷市场不完善对于农户来说基本上是自然成立的，很少有农户能够贷款供子女上大学。如果考虑大学里的助学贷款，那么我们可以设定时间虚拟变量，假设助学贷款随着时间推移而更加容易获得，看时间虚拟变量是否能显著的提高上大学的概率。
资金流动性主要看家庭收入，如果家庭收入数据的可信度不高，且有跨省比较问题的话，可以考虑用总资产或某类资产来做代理变量，如家里是否有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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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4:32:35

xiangt516 发表于 2011-6-11 14:18
但是，导致这个结论的原因是什么却不是那么清楚，本文正是从家庭资金流动性约束和农户的家庭养老模式的共同作用的角度来证明这个结论成立。如果这两个条件不存在了，那么这种教育投资性别偏向也会消失。这也为当前的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提供了一个侧面的支持，说明这项社保制度除了社会稳定作用之外，还有在教育方面的一些溢出效应。

你忽略了劳动力市场对青年劳动力的需求。

即使没有生育限制、信贷市场完全、保险制度健全，依然可能因为劳动力市场需要大量年轻女性（life cycle income of female dropouts> returns to high-school education of females），而导致农村女性主动选择放弃接受高中教育（进而高等教育）而在16岁之后进入城市劳动力市场。

当然，劳动力市场对男性也有需求，但可能由于男性的教育回报高，抵消了一部分这种影响。

上述意见可能不符合中国现实，我仅从逻辑上提供一种可能的替代性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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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4:34:15

25# xiangt516
那跟我估计的差距不大。如果用收入作为指标，你研究的就不是资金流动性了。。在那个隐藏回复中，我其实就假设你用收入代替了流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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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4:43:00

夸克之一发表于 2011-6-11 14:26
22# xiangt516
初中没有多少差异不意外，正如我所提到的义务教育的普及确实减少了教育性变化差异。但是，从政策角度而言是否让更多女孩上大学，这可能并不是目前的重点。

我不知道是否在初中之后，男女教育的性别差异就出现了——比如男孩上高中多，而女孩就工作或者就中专技校等——进而造成了上大学的差异（其实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

因为上大学前如果女生无法去上高中，那么显然这未必是你所讨论的“教育投资性别差异”（这存在“识别”不清的可能）——毕竟这里有个人主观选择的因素，也有劳动力市场需求的问题（如果不控制劳动力市场对16岁以上人口的影响，那么结果可能有较大偏差。农村劳动力外迁过程中，尤其是21世纪开始年轻女性弃学打工的现象不少）

上述意见说得比较乱，总之这个研究其实是个很大的题目，其中诸多细节如果不厘清，实证模型就可能存在识别有误的问题。

从贫困陷阱的角度讲，如果女孩接受的教育少，造成贫困陷阱的可能性更大。因为研究已经表明女性受教育的程度对后代的数量和质量都有显著性的影响。因此，女性受教育问题应该是政策的重点，至于是否上大学，如果上大学有很高的回报率，而女性不能投资于上大学，则她们势必会在与男性的竞争中处于弱势，这不利于男女平等。

其实，我目前做的工作已经把高中教育纳入因变量中，我甚至没有区分中等职业教育，目前比较粗的回归方法就是看男孩女孩在15岁到22岁之间的上学比率是否有差异。我用非参数方法做是有显著差异，但用回归之后性别的影响就不那么显著了，可能是控制变量的选取不是很合理。因此，也非常感谢7#提供的回归命令和控制变量建议。

劳动力市场的影响很重要，而且在我的回归中也反映出来了。我的回归结果中收入对入学率的影响为负，这不符合直觉。一个可能的原因就是未上学的孩子为家里提供了收入来源，这也是教育致贫的间接说明。我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可能要用到工具变量。

谢谢你的提醒，我也在仔细琢磨中间所存在的一些问题。通过上面的讨论，我也有了更清晰的路线图，受益匪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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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1 14:56:55

26# 夸克之一

你的意思是我丢失了重要的解释变量，并导致了内生性问题？劳动力市场因素和性别相关，并且劳动力市场因素和是否接受大学教育相关？这是一个问题。我需要找一个变量来控制这个因素，不知道是否能用父母是否在家这个变量，因为如果父母外出打工的话，可以使孩子了解更多的劳动力市场的信息，从而提高孩子外出打工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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