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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 经济学论坛 三区 经济史与经济思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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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15
只是一个标题,内容几天内补充。

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视角下,经济思想具有一种演进性特征。最早对这种特征进行描述的显然是制度经济学家凡伯伦。

对于制度经济学而言,经济学或古典主流经济学只是经济思想演进过程中的一朵浪花。现代经济学的出路何去何从,但至少有一个问题必须得到解决:经济学的发展将会越来越适应这个世界,而不是越来越理论化和学术化。

从这个问题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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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15 09:58:35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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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15 15:45:10
近期将要到北京经济史研讨会。我想把自己的想法在之前给大家汇报一下,如果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和我在北京讨论了。

我在本科学习货币银行学,其实在那时就在思考经济学的存在性问题。在那时思考的视角非常狭窄,总是局限在具体问题的分析。在本科毕业后,一个很大的问题摆在自己面前,这就是求职与就业。2002年时我第一次自己孤身来到北京。中关村是我来北京的第一站。可以说在那一时点,我就对经济学中的某个根深蒂固的观念产生了怀疑。

在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核心命题中,资本家和劳动者就最后一小时问题进行了殊死的搏斗,搏斗的结果是产生了以资本论为代表的新一代政治经济思想以及以此为基础的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我想,我们每个那一时代过来的学生都会烙下浓厚的政治经济学的学科背景。但是在海淀的第一天,这一政治经济学命题便因为现实而动摇了。

高耸的大楼与宽阔的马路,笔直而黑亮的路面,但是整个城市对于一个看似一无所有的学生来说,确是那样的陌生而冰冷。在那一刻,一个名词第一次浮上我的心头——都市沙漠。是的,那是我第一次对一个自己生活之外的城市有过评价。但是在都市沙漠之后,我不禁在想,那个马克思时代天天被讨论的剩余价值问题哪里去了。如果,如果我还是一个可以出卖自己劳动力的劳动者,为什么我在一个孤独而陌生的城市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我的劳动还是有价值的,那么我为什么会感觉到一种虚弱无力的感觉。在那一刻,现实生活让我对源自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理论体系产生了动摇。

你们可以看到我在前面发的帖子。是的,从2002年开始,我便对古典政治经济学以及古典经济学体系产生了持之以恒的质疑,并把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投入了这场看似没有胜利的战争。事实证明,某些我质疑的理论有了更深层次的哲学解释,这种哲学解释就是所谓的辩证唯物主义的历史观,以及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超越时代的预言。

我敢说,剩余价值理论并不是马克思最伟大的理论贡献,但是他确实是那个时代不可替代的伟大预言家与理论家。在哲学层面,这个伟大的思想家为我的质疑带来了灯塔一样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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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15 15:54:37
也许有人会说我是一个夸夸奇谈的人,在哲学层面,斯密的国富论有近200年没有人质疑。我的一个学政治学的朋友也说这种尝试是一种玩火的行为,因为如果没有结果,一切周围的人都会把你看做一个疯子与***。事实上,在2002年之后,我孤独的沉寂了将近一年时间,直到2004年10月的中秋之夜,一个寝室的兄弟给我去了个电话:“回来吧,一个人在外面寂寞了,兄弟们想你了。”正是这个电话让我想起了自己的价值,让我重新记起了自己还是某个读过大学的学生。所以那一年我回到自己的家,同时准备公务员考试和考研,并在一个月之后同时收获了两个选择。

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我放弃了成为公务员的机会,重新回到母校,就读于制度经济学专业。这是一种心灵的救赎,在那一刻,我放弃了一切世俗的恩怨,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态投入到经济学的批判工作中去。我所就读的专业就是制度经济学专业,而我也成了那时制度经济学的第一届硕士。(我的学校申请下了制度经济学博士点,所以附带了一个硕士点)。而从此,科斯的思想第一次打开了我对经济思想史问题思考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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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15 16:01:53
在制度经济学专业学习的第一堂课就是社会成本问题。但是对于整个经济学体系的质疑使得我以一种怀疑的态度学习了这篇旷世名著,并在当时便提出了一个令人发笑的问题:“养牛的兄弟和种庄稼的伙计是如何走到一起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那时还没有经济学家触及。但是这个问题已经深入到了市场经济的一个最基本问题,尽管我们可以用有价格的中性货币体系来表述整个社会的经济行为,但是这个有价值的体系是如何出现的。

在我研究生毕业的那一年,黄立华我的导师给我们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用妲己和比干来替代社会成本问题中的养牛者和种田者。这样,整个社会成本问题就发生了本质性的有趣变化。之前可以用交易成本来解决的问题,变得格外敏感,以至于我们发现一切产生交易的结果都会带来市场的不道德结果。无论是妲己成功的买到了比干的心,还是比干拒绝了妲己的好意,都会对市场的效用总水平产生负面影响。但是,我们却发现这种交易不去发生才是整个社会公平与正义最好的结果。

对于比干与妲己的问题,我思考了很久,终于得出一个看似离经叛道的结论,那就是市场不是最终极的社会资源配置方式,在一个没有市场的社会,依然存在着最优资源配置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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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7-15 16:07:35
可以说,2006年的惊鸿一念,让我产生了建立一种全新学科体系的想法。在那时的这个简单想法,帮我走出了古典经济学,甚至是制度经济学的理论窠臼。但是那时的想法还只是一种幼稚的思想火花,还远没有达到理论体系的高度。不过正是这朵火花让我重新鼓起勇气,对于曾经困扰自己多年的那个历史性问题做出了正面的挑战。

我想,我不会回首那一年的毕业论文,疑问与思考让我的论文充满了内在矛盾。用我的导师的话说,如果不是因为直肠癌,那个以严厉而著称的学科委员会主席将不可能认可我的学术论文的通过。但是,正是因为这篇论文,让我重新燃起了对于自由的学术思考的梦想。

我的论文大概4万多字,试图用价格理论来建立一种宏观统筹下的农村医疗保障体系。但是那时的我还是太幼稚,对于自己的能力明显估计不足。所以,大家不要嘲笑我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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