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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21

对中国大学教育改革的设想

                                                                ——以虚拟的东方大学为例

前言

      南科大对高等教育改革的试水,尽管阻力重重,但仍然鼓舞着无数的学生和老师。其对大学去行政化、自主招生大胆的尝试,将对日后中国高教体制的完善产生不可估量的意义。

      笔者根据自己多年关注教改的积累和判断,吸收了如南科大以及世界名校的经验,从内部治理、教学改革两大方向探讨了中国如何打造世界一流大学的问题。本文以虚拟的“东方大学”为例,形象地展现了这种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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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中国仍然缺少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大学。所谓的现代大学,一定是能够体现出现代人类文明最高成果的。然而,至今我们还在为钱学森之问所困扰,更遑论世界一流大学了。因为,中国大学还没有探索出一条合适而有效的道路,来缔造真正的学术大师。南科大校长朱清时的艰难探索,不禁使我们怀念起曾经的西南联大来。

         大学,不是职前教育培训学校,也不是文凭印刷厂,她是象牙塔,她是播种地。西方人喜欢把享受大学教育的人称为精神的贵族。点燃中国新文化开端的五四运动的火种,正是从大学传播开去的。因此,大学在现代文明中地位之重,难有望其项背者。

        中国的高教改革应该更多还原大学的本来定义,即“它应该怎么样”,而不是过多地聚焦在“它只能怎么样”。尽管后者更有现实意义,但是,它却丧失了大学对学生仅剩的一点感召力,无法给对大学怀揣美好希冀的纳税人以交待,也绑架了创办者的初衷。

         所以,笔者文今天就站在还原大学本来面目的高度,尝试来规划一所既有现代大学气质,又结合一些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大学。为了使这种假设更加具体,笔者姑且把这所大学命名为东方大学,设址杭州(江南深厚的文化底蕴),性质是一所公立综合性大学(公立算是一种妥协)。它的目标是成为一所世界一流大学。

                                                                                                                             定位

         东方大学的目标是培养具国际化视野的领袖型人才。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真正能够推动社会进步的,依靠的是各界领袖。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敢提出说要培养卓越的领袖,但培养杰出工程师、技术人才的已经有很多了。一个学校的定位必将影响一个学校可达的高度。没有“犯其至难”、“舍我其谁”的领袖气度,也难怪中国大学培养不出大师来。

         笔者深度赞同朱清时校长的话,不去追求卓越,很难获得成功。因此,东方大学的校训就是:追求卓越,舍我其谁。

中国非常迫切需要提高国民素质,而加强人文学科和自然学科的教育无疑是一个理想途径。此外,中国还需要广泛地参与国际事务中,所以,理科、人文学科和国际合作的学科是东方大学的重点发展学科。

          工科治国的理念在上个世纪末非常盛行。然而,时过境迁,在一个成熟的文明社会里,在现代社会的语境下,笔者已经不敢苟同工科治国的理念。民主时代的公共治理,不再是一门技术,更多地是一门艺术。城乡建设和公共决策之中,能否透露出应有的人文关怀和法制精神,彰显现代文明,已经大大超出工科的研究范围。至少,应该由以人文学科为主体的多学科共同担当。

         因此对于工科,东方大学把它作为实现多学科交叉应用的手段来发展,不做大,但做强,做精,做出特色。

         东方大学的招生从国内招生开始,逐渐发展为国际化招生,而且海外生源应至少保证占30%。只有高度的国际化,才有可能在当今全球化的时代里,赋予一所大学完整的生命力。东方大学录取学生,不以高考为标尺,也不盲目崇拜天才,因为智商不等同于智慧。真正让学校感兴趣的,是学生的综合素质和学术潜力。东方大学采取申请入学制,申请者可提供高中成绩或高考成绩、竞赛成绩、文艺作品等各种能够证明自身能力的材料。经过初选后,对入围的学生进行复试决定是否录取。复试由学校组织的复试专家委员会组织,复试包括对知识实际应用能力、团队协作精神、心理素质等多角度的测试,是否录取没有事前定好的门槛,只要申请者的表现足够说服考官录用你即可。

         东方大学不是一所普及教育的学校,它的目标是跻身世界一流,所以,这决定了它精英化办学的理念。除了公开招生,东方大学还对培养精英家族的后代十分兴趣,在国内的比如,山东孔子的后裔。因为孔氏已经不再代表个人,而是一种中华文化符号,东方大学有义务把这种符号传递下去。

         接下来,细致讨论东方大学内部制度和教学方面的规划。

                                                                                                                           治理结构

校董会

         与中国学生印象里校长是老大不同,校董会才是现代大学官方的决策机构。也许这里借鉴了企业的管理制度,但是,这种制度确实给予高校较多的活力。所以,中国也已经有三十多所高校建立起校董会制度。

         但是,东方大学校董会作为决策机构的权力又是有限的,它仅从管理层的人事任免和资金的使用上,对高校予以把关,其他方面统而不治。这样的安排,正是扬其所长,避其所短。

         作为一所公立性质的大学,校董会的成员通常有ZF、公众代表,学生代表,杰出校友和赞助人,董事会成员一律由选举产生。校董会的董事长(董事会主席),在英国大学被称为校监的,通常是由具有极高威望的人或者ZF首脑担任的,且象征性意义多于实际意义。比如,剑桥和牛津的校监均为英国国王,香港大学的校监为特首(97年前为港督)。同样的,中国的高校也可以照此邀请ZF总理或者高校所在省的省长作为董事长。      

         所以,这里我们将邀请浙江省省长作为东方大学的董事会主席,而后的历届省长将自动成为当然主席。

校长及其领导下的管理层

         我们惯常理解中的校长,往往是一个很强势的干部形象,似乎在学校这个一亩三分田的地方,他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可以管空气。其实,这种认识是不对的,是不应该的,这是受到了中国这个特殊语境的影响。

         那么,国际上,大学校长通常做什么呢?

         拉赞助!

         莫要惊讶,这就是国际上大学校长最重要的工作之一!

         英文中,大学校长被翻译成“ principal ” ,而这个词在法律术语中是债权人的意思,这是否在暗示什么?

         所以你看,校长并不是大学所谓的“核心”,至少,在制度设计上他不是。

          如果说拉赞助是校长为了维持学校生存而不得不做的事,那么作为一个教育家,则是对大学校长最起码的要求。教育家和行政官僚最大不同,后者通过制定规则和执行规则来行使权力,而对前者来说,更重要的是需要一颗包容和博爱的心。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用CEO型人才来承担这一工作比较合适,然而笔者不这么认为。校友会捐钱给你,不是看到你这所大学能够带来什么利润上的回报,而是出于一种感情,出于一种对母校能够桃李天下的期待。这也是为什么充满人文关怀的教育家比单有商业头脑的企业家更容易拉到赞助的原因。


经东方大学校长遴选委员会表决通过,报请校董会批准,聘请XXX为校长。任期从N到N+5年。

此聘                                                            

                                                                 东方大学校董会

                                                                   X年X月X日

                                                                              ”


         校长的选任由遴选委员会组织。先是校董会聘任遴选会成员,再由遴选委员会公开投票选聘校长,最后报请校董会批准。正如同上面的聘书所展示的。

          校长在大学中仅可以直接领导的,只有行政管理班子。包括办公室啊,教务处啊,计财处啊等等。而对教授的考评和升降、对学生的处分,校长都没有直接的权力来干预,这是一个最基本的权力分配规则。否则,将会遭到校监会的弹劾。(备注:校长可以连选连任,没有几届任期限制。)

         校长可以行使的权力有:

(1)、对外代表学校,主持校际之间的科研、行政沟通;

(2)、向校董会提名任免副校长和秘书长,名誉校董、名誉学位之授予;

(3)、聘任行政管理层各部门主管,根据主管的推荐,任免其副职,领导各行政部门,对行政人员实施考核;

(4)、组织制定校级预算草案,校董会批准后予以执行,呈报结算报告;

(5)、批准教师之聘用,拟定学校聘用人员的待遇问题;

(6)、筹集、规划、日常管理学校所需经费、设施、场地(建筑)、水电,维持学校日常运作;

(7)、和各院系共同确定招生政策;

(8)、校内法规的起草方之一,校级法规须经校议会投票通过,涉及校章程性质的,还须经校董会批准;

(9)、兼任总校友会秘书长;

         教师的聘用由教授会具体实行,校长行使同意权并颁发聘书,落实他们的待遇问题。

监事会:

         监事会将对校行政管理层和校董会行使监督权,包括审计和纪检。

          对董事会的监督:如果董事会成员已经不适合代表出资方利益,监事会可以向ZF提出撤换之请。

         对校行政管理层的监督:监事会接到教授会或者学生自治委员会的投诉,经过调查确认之后,可以对包括校长在内的所有行政人员提出弹劾。

         对校长的弹劾将在校董会进行答辩,校董会最后将对校长的去留做出决定。

        副校长亦同。

       对其他行政人员的弹劾由校长决定去留。

         监事还享有质询权和独立调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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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1 11:11:30
                                                                            共同治校、学术中立和学生自治
       学校的管理权将由校方、教授会、学生自治委员会共有,校长及其行政团队负责保证共同意志落到实处。而校董会和监事会只在人事和资金上给予把关,并不干涉其内部运作。
       所以,在东方大学,董事不算什么,进入校长办公室也不算什么,跻身教授会和学生自治委员会,才真正意味着大学的主人。
校议会:
       校议会是行政、教师、学生三方的仲裁机构,实现共同治校的平台。凡学校的重大决策、校园法规之制定,均需经过校议会表决通过。校议会每年召开一次,召开期间,校方、教授会和学生自治委员会负责人须向大会报告工作,接受议员的咨询。监事会也将在校议会上通报监督的结果。
       校议会议员从学生、教师和行政人员中选举产生。
       校议会不从属于任何机构,且对校方、教授会、学生自治委员会的工作进行监督。校议会有权敦促校董会、监事会履行职责。
*学术委员会:
       从全校中简拔最优秀的科研骨干组成,可以是教师、学生或者外聘专家。负责审议每年的科研计划,评价科研成果,讨论科研发展战略,评估教授职称,重大立项是否可行,皆须经过评议。本机构为独立顾问机构,不受任何组织和个人干预,学术委员会主任与校长同等待遇。
教授会:
       凡教授待遇、聘任、晋升、考评之事,传达教授群体的诉求,教学秘书、助理之任免,科研实验室、研究室之运作,各院系教师之聘用,学生成绩评价体系,学校科研和教学计划的制定、立项俱由教授会做出。同时,教授会还参与招生和科研战略政策制定。
       教授会的下设组织为各院系,各院系的教学秘书、行政助理由各院系自己选任。教授会成员包括各院系院长、主任和教授代表,教授会不设总负责人,由各学院院长轮值主持事务,设秘书处维持日常运转。
       教授会的权力并非一概集体行使,每个教授都对他所从事的研究享有极大的自主权。
学生自治委员会
       用学生自治委员会来代替当前毫无自主能力的学生会,找回学生的归属感和主人意识,无疑是十分必要的。
       辅导员制度是中国大学的一大特色。我们期待的辅导员,应该是协助学生解决困难,发挥一些建设性作用的人,正如它的英译单词“counselor”所暗示的那样。但是现实的情况却是,辅导员重导而不是辅,俨然后高中时代的班主任。辅导员掌握着奖惩、入党、查档、监管学生会等多种权力,政治性色彩浓厚,使得学生自治无法真正落到实处。
       对于身为成年人的大学生,是否还需要如此密集型的管理?答案很显然是否。大学生需要的是引导而不是管治。所以,这种体制需要改革。当然,大学生的知心朋友这一角色还是需要有人来充当的。不过,这一角色不宜从属于学校行政层,而适合归属学生自治委员会。
       所以,学生自治委员会第一个职能就是,在学习、活动和生活中为大学生提供帮助,这一职能将取代原有的大学生管理体制。依然可以保留辅导员这一职位,只不过,辅导员的聘任将由学生自治委员会来来决定,同时,辅导员的权力也将大大缩小,显得更具亲和力。辅导员可以是高年级的学生(本校的学习模式将保证大学生都有时间从事社会工作)、研究生兼任,也可以是从已经毕业的校友中专职聘任。
       学生自治委员会还可以:协助有关于大学生社团、课外活动的一切工作,代表学生的利益向董事会、校方、教授会等机构表达学生的诉求,选派代表进入校董会、校议会,为学生维权,为违反纪律的学生辩护,大学生的自我奖励,自我管理,参与制定校园法规等。
       学生自治委员会总会主席和派驻书院分会主席,均由学生直选产生。选举过程中允许组队竞选,竞选所用经费由专项基金资助。总会和各分会分别聘请一名老师驻会指导。学生自治委员会下设各部门由主席提名,委员会执行会议表决任免。所有供职于自治会的人员都将有薪酬,作为对他们的激励。薪酬从校友会专项基金中拨款。学生有权举行投票,罢免他们不信任的学生自治委员会工作人员。
:对学生的处分由校风纪委员会作出,这个机构虽隶属于校方,但是独立行使权力,校长不得干涉。如果当事学生认为不公,可以上诉,校议会指派独立调查委员会进行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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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1 11:12:12
教学规划
        本科生教育将被视为重中之重,学校提供各种条件培养学生成才。
书院制
        学院是教授的集合,书院是学生的集合。
        复旦、港校和南方科大在组织教学时均采用书院制,书院制既与英国大学的学院制有一定相似性,又符合中国传统,这种探索是十分值得尝试的。
        将所有本科生不分科系,不分地域,平均分配到若干书院中。前两个学年,本科生在各自的书院中学习基础课程,后两个学年,本科生进入教授所在的学院学习专业知识,但是,学生仍属于书院管理。与学院不同,书院是以宿舍、社区为单位组织在一起的,书院有学生宿舍、阅览室、健身房、球场、学生活动交流中心、学术报告厅、心理咨询室、大学规划顾问中心等等场所。学生平时在书院中生活、学习、交流、娱乐,不同专业的学生可以打破学科限制,自由地交流。书院的布置,旨在营造一个温馨家庭的学习生活大氛围。
       书院由校方、教授会和学生自治委员会共建,三者分别负责设施场所的投入和维护、基础课程的教授、学术交流以及学生组织、文娱活动事宜。各书院均有学生自治委员会书院分会、驻会指导老师和学校驻院行政办公室三套组织。
对于研究生,学校也为他们提供类似书院形式的社区组织。不过,学生都喜欢把研究生社区习惯性地称为“翰林院”。
东方大学设置四大书院:博仁书院、集贤书院、宏志书院、静修书院。每个书院都有自己的书院文化,具体可以由各院的学生来完善。
课外活动:
       学校每年都会举行各书院之间各类活动,来加强相互的沟通。比如 “飞天杯”体育类竞技(希望能像剑桥赛艇比赛一样,也形成我们特色的体育项目),“大学士杯”学术方面的竞赛,还有“梁祝杯”文艺比赛、“水调歌头杯”歌手大赛……
学校的目标是培养领袖型人才,不管是科研领袖,商业领袖还是政治领袖,我们都乐见其成。所以,学校将不惜重金,通过各种活动,各种平台,来发掘、培养优秀的领袖型人才。学校会定期举办世界学生领袖交流峰会,瞻望全球领导力之培养,以及开放各种学生组织允许公开竞选(提供经费),促进学生政治素养的提高。甚至,校方还会向学生开放诸如校长助理之类的职位,教授会提供代课教师、实验室负责人的职位,来鼓励学生更多地参与到管理和研究中去。
       学生将充分享受自由结社的权力,凡六人以上,从事有意义的活动,经过批准,即可获得专项经费成立社团。
校方会同教授会,争取到世界名校交流、进修、交换的机会,划拨专款,全力支持学生申请。
博雅教育(通识课程)和专业改革:
       曾有一个英国大学的校长曾经说,大学教育,最重要的是使人变得博雅。不仅如此,追溯大学教育的发端史,我们就会发现,提升人的综合素质,一直以来都是各代大学人的追求。近几年国内许多学者提出的文理不分科,也是这一理念的体现。
       一个人将来能取得多少成就,不是靠他的专业知识,而是靠他的个人修养和素质。哈佛大学把核心课程当做他们的品牌,耶鲁也十分自豪自己的通识教育。所谓博雅教育、通识教育或者说核心课程,都是指在本科生低年级的时候,给予大量有益的人文、艺术、自然科学方面的熏陶。
       有鉴于此,东方大学在本科一年级开设通识课程,通识课程因为专业倾向不同而分为四类(实务型、文艺型、逻辑型、综合型),各有偏重,比如对数学要求的掌握程度不一样。通识课程大致有:音乐或美术、经典数学(一、二、三)、现代数学(一、二、三)、哲学、体育、国学、自然科学概论或者社会科学概论、经济学基础等。学生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加修课程,比如,选择文艺型的学生,如果觉得自己有能力或者有兴趣深入学习数学,完全可以加修到现代数学(三)。
       本科生在大一期间主要以学习通识课程为主,大二学习专业基础课和通识课程中未修完的部分,大三学习专业课。大四通常不授课,学校鼓励学生参加各类学术项目或者社会实践中。学校会为每个学生提供一个为期4个月的实习机会,包括各大跨国企业、国际组织等,学生可以自主决定什么时候申请或者不申请。
       东方大学的专业分类与传统高校很不相同。比如国学院下设儒学、道学和佛学,以及囊括兵家、墨家、纵横家的诸子学,还有东方哲学、东方文学、易学、风水民俗学。数学院下设基础数学、高级应用数学、现代数学、统计学、金融数学、数理科学。信息学院下设计算机应用学、电子信息学、光子信息学、通讯工程学、微电子产业、数字媒体学、信息安全与情报学。生态学院下设生命科学、生化工程学、环境学、生态工程学、自然哲学、人居环境规划学。物理学院下设天文学、地球物理学、基础物理学、实验物理学、高级应用物理学、时空物理学、能源工程学。化学学院下设基础化学、化学鉴定学、实验化学、有机高分子化学、材料工程学、化学综合工程学。国际学院下设外交学、全球化与国际关系学、西方哲学、西方文学、外语系。管理学院下设ZF管理学、公益事业管理学、非ZF组织管理学、公共关系学、社会学、审计学、公共决策科学。财经学院下设经济学、金融学、国际商务学、财政学、统计学、市场营销、MBA、酒店商务学。智能学院下设教育学、智力科学、心理学、人工智能(机器人)学、仿生学、智能控制学、智能工程学。人文学院下设体育学、音乐学、美术学、哲学、宗教学、历史学。地理学院下设地质学、旅游学、导航与遥控学、地理学、城市学、建筑学。法学院下设侦探学、法医学、反腐败与廉政研究、民商法学、经济法学、行政法学、刑事法学、宪政法学、国际法学。传播学院下设新闻学、广播学、影视学、广告学。医学院下设中医学、中药学、结合医学、基因工程、防疫学、公共卫生学。
      你会发现工科很少单独设院,而是在各学院中设置,这体现了我们鼓励交叉研究的理念。
自由选课和多样考核制:
       每个参与大学教育的人,目的和能力都是不一样的,教育的最佳作用是因材施教,培养最合适的人才,而不是统一标准上最优秀的人才。所以,每个学生的课程表没有必要一样,即便是同一个专业。
       于是,进入专业课学习以后,每个专业只会圈定几门课程作为必修,其他所有课程都可以任选。为了帮助本科生选课,各书院都设置有大学规划顾问中心提供咨询。同时,每学年度的开课计划也会提前公布,给予充分的考虑时间。
       对于每学期的选课,学校不鼓励学生多选,必修最多6门,选修最多3门。学生必须有足够的时间花在课余活动和兴趣爱好或者是论文项目上,死读书是毫无意义的。有余力的学生加修课程必须提出申请,并且通过学业压力鉴定中心的鉴定方才批准。
      学校没有一个统一总修学分的规定,各专业只有一些修满学分的建议和最低学分的限制,本科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制定计划。学校拉开最低学分和建议学分的距离,同时不设上限,目的是给予本科生充分的空间去规划自己的大学生涯。学校不鼓励学生修太多学分,有时间的话,不妨多参加一些活动和实践,体验不同的经历。
      所以,每个人获得学分的方法,不仅仅可以通过修课,还可以通过参加科研训练、学科竞赛、社会实践、社会工作等等。
      对于考核,通常的形式是笔试。但是,这样往往演化成考前突击,死记硬背,过后即忘,故而毫无意义。真正全方位的考核,完全可以借鉴南方科大校长朱清时的方法,把考试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笔试,只有纯基础知识,没有任何难点。第二部分,根据所学的知识,尝试去解决新的问题。比如,给你讲解一段新的内容,然后你复述给我听,这样,你对基础掌握的程度立刻可以体现出来。
       如果你对成绩不满意,你还有一次重修的机会。两重修不过,不建议再读这门课了。
       当然,类似的手段还有很多,我们的目标是,不局限在一种考试形式上,可以根据学科的特点,采用多种的考核手段,从多角度来发现学生的能力。最重要的是,考察完以后,根据其不足之处,能够给予学生相关建议,以便其日后完善。这是现在大学普遍都没有的东西。
学生开课制度
       韩愈很早就说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弟子不必不如师。现在很多学者做研究,可以说不少思路就是来自学生的启发。尤其计算机学科,一些新颖算法的设计,必定是年轻人更为擅长。而笔者自己,多年以来对史学有一些心得,也常常没有平台交流而苦闷。有鉴于此,完全可以尝试由学生来开校选课的制度,这比大学生科研训练(SRTP)更能锻炼得多。因为,学生能够教授课程的话,首先自己必须熟练掌握该内容,同时还要能够表达出来,这对其能力的提高是非常有益的。
       于是,每个学期的校选课,学校会开放一部分的课程,由学生报名讲授,或者学生自选课题。学生申请以后,教授会组织评审委员会,对学生的教学纲要、考核计划进行评审,并组织试讲,如果能够达标,便可授予开课资格。对于成功完成教学任务的学生,学校给予一定学分的奖励,对于出色完成教学任务的学生,学校还可以考虑给予物质奖励等等。
                                                                                                  总结

       东方大学构想的提出,源于笔者对中国大学美好明天的憧憬,和身处其中无奈而又期盼的复杂感情。而令笔者欣慰的是,当下已有不少人在关注这一话题,提出很多各种各样的想法,并且愿意去付诸努力。笔者真诚希望中国高等教育改革的探索能够触及核心内容,在未来取得长足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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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1 11:25:37
仁兄,此文来自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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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1 11:38:01
还是整个体质的问题。
中国大学永远出不了 比尔盖茨 和马克扎克伯格。
二维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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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1 12:01:01
pat乐 发表于 2011-8-21 11:25
仁兄,此文来自何方
我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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