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的大胆猜想
本文对马克思主义的大胆猜想,是对马克思主义中的政治学部分。
有一次和朋友谈论马克思主义,他说马克思主义政治学走向了极端:专制。很多人都认为马克思在谈论社会公 有制有时,没有谈论到人(社会大整体的一个细胞)的个人因素,而按照西方经济学的思想,在一个人花自己的钱与花别人的钱的对比中,他能把自己的钱花在最有用的地方,而花别人的钱则不然:又不是我的钱,为什么要花的这么这么周到?自己花别人的钱造成资源浪费,是社会主义公有制存在的一个不合理性。
但马克思一定也注意到了。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写呢?我暂且用自己的有限的想法,暂且说一下。
还得从我之前写的一篇日志《<老男孩>与暴力美学》说起。我承认这一篇文章表述的想法太极端了,两个男人对一生梦想的感伤,和我们大家的一点由于小梦想的感伤是的确不一样的:“老男孩”们会因为这个短片引发对生命的感伤从而生活斗志丧失,但我们大家也只是略微感伤一下,或是喜欢这种感伤却不会因此一直感伤下去不能自拔。因此,一位同学这样评论道:“这部片让大多数人感动应该不是把自己放在剧情之中,想象那种奋斗不得的失败。而是真切的经历过,经历过才会才会产生共鸣。为一个或许不叫目标、叫目标的东西奋斗过,没有成功过,难过过”,说实话,我等的就是这样的评论。后来又一位好友屡次说,老孙我咋觉得你的思想太极端了,你写的一点道理也没有。我连忙解释,我知道文章中表达的思想错了,但我实在憋不住了,不写出来憋在心里不痛快,憋了两星期了,后来在操场上见又有人在放这首歌,听的人太多了受不了了,就写出来了。
文章中表达的思想未免太过走极端了,但我承认思想只对那些因为有梦想破灭而特别特别钟爱老男孩的人才有效,对其他人只是起到一点点警醒作用甚至大多数情况下没有丝毫作用。但它毕竟也是一种思想,也有它的道理,仅仅可以做一下参考。
我的这一篇蹩脚的文章让我想起了朋友给我谈论的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的弊端。我不禁大胆狂妄的想,马克思的想法会不会和我的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那么马克思主义政治学关于专制的一部分也确实是错的,但是——它毕竟也代表着一种思想,写出来供人参考一下也未免不可。
又让我想到了一句话:马克思是马克思主义者吗?
不是,马克思并非马克思主义者,我记得我曾经在恩格斯的一篇文章中(好像是为《资本论》做的序中)提到这句话。
也许是这个问题太过复杂,理论上不能做出定性且定量的解释,就算理论上做出了定性定量的解释,在现实社会中,对量的获得和分析有很大难度甚至得不到难度,只能由社会自行做出选择,这就好比马克思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来说,它只是理论上的,实际中存在,但现实中很难度量且不停地变化也没有度量的必要;也许这个问题太复杂马克思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讨论这个问题,毕竟马克思的主要问题是批判资本主义,在当时民主与专制还是个比较遥远的话题吧。总之,马克思主义政治学就是推崇专制。
也许这方面理论与实践太过遥远,实践并非完全依赖于理论家的思想而往前走。就像罗斯福新政和凯恩斯主义一样,二者并非人们所想的那样紧密依赖,我在中国人做的凯恩斯的一本大众性传记中看到,罗斯福施行罗斯福新政,但他需要一个理论来为他打点门面,也就是说,在看到凯恩斯主义前,罗斯福已经有了罗斯福新政的具体实施方案,但他需要一个相应的理论为他的所作所为作出解释;在罗斯福新政前,凯恩斯主义已经形成,但凯恩斯也同样需要一个实践来证明他的思想是正确的是符合社会实际的——二者并非相濡以沫,而是从彼此的身体中拿出一部分为自己的正确性解释,而是相互支持。
所以马克思不担心理论与实践的关系,他可能也知道理论服务于实践,而实践并非没有理论就行不通。所以他大胆的写出了马克思政治学的专制思想,可能像我一样,希望思想能被实践者仅作为参考而用,并非完全大规模用,实践者只要知道有这个思想有这个思路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马克思知道马克思主义政治学中关于专制的一部分走极端了,在现实中是错的,但作为一种思想,可以给大家拿出来,作为一种参考,具有参考价值。
东泽毛(反着看)不是神,马克斯也不是神,人有自己的精力限制,他连《资本论》都没整理完没修改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都没有被马克思本人整理系统,他又哪里有精力去管政治学中的这一部分呢?
仅仅是自己的一些小想法,希望大家多多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