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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在中国封建主义制度会这样呢?为什么中国会失去先发优势呢?是不是现在资本主义最发达的国家会最落后呢?
你看美国独立的那一年是1776年,而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也是那一年发表的,这里面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凑巧而已。不见得马克思逝世的那年凯恩斯诞生就意味着后者是前者的取代者。
研究中国,当然要研究中国历史,但更重要的还是要研究西方的今天。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版序言中就指出:“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以“第三条道路”为例,张先生年轻时的结论是对的,但他那时看到的是西方世界,手工业救国的道路,看的是中国的历史。
中国当前的社会矛盾和发展困局,其实正如马克思当年所指出的,“不仅苦于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而且苦于资本主义生产的不发展”,这才是要点。马克思那时所指的还是西欧的国家。只靠救济和分配公平是不行的,必须要发展生产力,所以首先要制约政府的权力。政府的作用只能是减缓阵痛。这才是我们每个悲天悯人的学子要牢记在心的。

只靠救济和分配公平是不行的,必须要发展生产力,所以首先要制约政府的权力。
楼上所说的从逻辑上没有必然的联系,也不构成因果关系!
一:政府权利的制约,应该在政府职能的明确划分与严格监督之后。无以规矩,不成方圆。
二:发展生产力与政府权利的制约没有必然的联系,自由竞争市场经济对资源是种浪费!
三:市场不是万能的,政府的作用不止是减缓阵痛。政府作为社会的组成,它的出现决不是偶然的,也决不是减缓阵痛。

一、要只从逻辑上推导,恐怕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是的,最有效率的是独裁政体,如第三帝国,问题是它的效率也可以用来破坏,所以选择民主其实是现实的次优选择。就中国的发展而言,现在起着制约生产力发展作用的恰恰是我们的体制,而其中最大的因素就是政府权力。譬如,地方政府的负债(注意按规定是不应该存在的)已经成为不亚于金融系统不良贷款的问题,你去看看重庆的基建计划吧(超过当年美国建设全国公路干线的总投资)。银行垮了,有政府,当对政府的信心垮了的时候人民币就是金元券。
二、“自由竞争市场经济对资源是种浪费!”那只是你的感觉。历史上人类进行过试验。请问苏联安在?现实是世界上不搞自由竞争市场经济的国家都非常贫困。原因呢?人是趋利的,垄断下的高效率最终必然演化为小集团的特殊利益,即便在今日中国难道同级别的人在电力公司拿到的福利不高于统计局吗?
三、市场不是万能的,不错,但你找不到更好的机制,至于政府的作用,我不认为在客观规律下一群人的力量就更大。

经济学上区分派别的最后归宿是哲学!
1、我所强调的是政府职能的明确划分与严格监督,并不否认政府的改革。体制的改革照搬西方的自由化,收效不会很好,这点在俄罗斯的改革中可以证实。
2、产权私有化是市场经济的前提假设,其结果必然是竞争,马克思说过资本主义经济的最大特点就是商品的堆积。加强政府的指导作用,给它以严格的监督,减轻自由市场的资源误导是现代经济的特点。
3、经济学上划分派别的最后归宿是个人的哲学!



我不是强调政府权利应该加强,而是监督政府的法律或机构不健全,从这个角度而言,我所强调的是法律的健全,最关键的是法律的独立性,为此我的看法是司法独立。
就其他问题我也不想与哲学不同的人争论,就向很多人拿新古典经济学去批判马克思一样,这是很荒谬的!

在中国司法独立未必是福。最高人民法院直接宣判刘涌死刑就是一个有合法外衣但违反法治精神的案例。即便是刘用钱收买法官的结果,二审之后他至多增加个行贿罪名,罪不致死。要追究只能追究他的行贿罪行(如果法官徇私枉法则另案处理)。我因此认为中国要实现法治恐怕还要五十年。
事实上,比如日本和俄罗斯的历史就很值得研究,它们的今天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我们的明天(昨天则是我们的今天)。
马克思当年就驳斥了许多在他看来很荒谬的意见:既然是辩论,那么就不容退缩。恕我直言:你应该认为说服多数人是你的责任(当然你我也要学会倾听不同的声音),在这一点上你应该向马克思和鲁迅学习。否则自以为真理在握,对荒谬不屑一顾,可能会令人误以为你不敢辩论或者让荒谬占有了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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