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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热议经济增长到关注民生,中国正在改变
大陆很少有经济学者享有吴敬琏那样的盛誉,他曾经被誉为“中国经济学界的良心”,但在今年的两会上,他却出人意料地成为舆论炮轰的靶子,被指为特殊利益集团的代言人。
从“良心”到“靶子”,吴敬琏的这次“转身”源于一系列言论:
今年春运,铁道部终于宣布票价不再上涨,低收入群体因之直接受益,但吴敬琏近日在两会上表态,票价没有上浮不符合市场经济原理,可能造成价格扭曲、资源配置低效;
国家发改委透露正在调研除夕放假,网络调查显示,超过九成人赞同这一调整。吴学者则认为,中国还很穷,放假太多不利于国家长远发展;
大陆房价居高不下引得民怨沸腾,降房价早已成官方必须完成的一项重任。吴却说,如果打压房价,可能使钱流到别的地方,造成物价上涨……
这些言论无疑激怒了大陆民众。吴敬琏怎么了?当年那个炮轰股市“赌场论”的知识分子的“良心”变了吗?还是老百姓变了?
仔细探究,这其中的变或不变恰恰折射了中国社会的微妙变化。
从推动经济平稳快速增长角度来考察吴敬琏的观点,他可能是对的;但问题是中国经济的单极增长已受到越来越多困扰,人们担心在没有解决社会贫富矛盾、不能保障多数弱势群体的基本生活条件下,中国经济还能否“又好又快”地增长。
这从网民对吴敬琏的炮轰中可见一斑——有人声称要给吴敬琏上上“穷人经济学”的课,更有人警告说,经济学家“要做改善民生的促进派,而不要成为掣肘者”。
吴敬琏没有变,仍然是忠实的“吴市场”;但社会环境已经变了,“和谐”超越增长,成为更高的追求。中国总理温家宝在今年的施政报告中,大量篇幅谈的不是如何推动经济增长,而是如何改善民生,如在农村全面推行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免费教育、健全城市廉租房制度等。
同样的民生主题也反映在财政预算中。2007年当局用于三农、教育、医卫、社保就业支出的总额将超过7000亿元人民币,约占全国财政总支出的15%,增长幅度罕见……
“吴市场”或许没有关注到这一议题转变。然而正是这些转变,也为他始终专注的中国经济平稳发展问题提供了最好的解决方案。
编辑: mz
1 吴老既然说要从市场的角度出发,不考虑铁路的福利性只考虑市场性,那么,铁路部门就是完完全全的行业垄断。对于垄断行业加以宏观调控,就不叫市场,不调控,就叫市场了?
2 吴老提出的解决方案“比如说给全体打工者补贴,这样的措施可能更合理一些”,我国农民工总数已经超过两亿人,吴老的这个方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人力资源去分配这个补贴?还有,在这个措施里能做多少手脚,玩多少猫腻?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吴老的这个“比如”只能从两个字来形容:幼稚。
3 “资源配置的低效”只能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对此吴老并没有抛出任何相关的论述和证明。限制票就说是低效,不限制就是高效,这个说法难免无法服重。06年春运共承载1.49亿人次,今年与去年相比应该不会有大幅变动。有关部门声称“今年铁路春运各类旅客列车一律不再实行票价上浮后,铁路部门在春运期间的票务收入将因此减少2亿元。”。依我愚见,一边是超过全国人口的1/10的拥护,另一边是06年GDP的1/100000或者也可以说是06年全国总税收的0.00053,作为政府,该选择哪一边才更能符合效用论呢?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12 19:15:04编辑过]
老吴被批现象似乎反映了当前存在的这样一个矛盾:作为个体其福利水平一般而言有所提高,但这种改善没有较大的促进集体福利(如安全感、幸福等),反而使集体处在一个焦虑、混乱的状态。我想,改变这种状态也是建立和谐社会的一个初衷吧。
老吴说了火车涨价,同时还说过“同时给穷人以补贴”,认为这样做比单纯的价格管制要经济。这一点是现代经济学的常识,但新闻记者在报道时将老吴的后半句话给删了。
可见,在中国,不仅一般学生要学习一点市场经济,而且报道经济新闻的新闻记者也要学,不然就会遗毒害人。
1.不是市場規律沒說錯。但不是市場規律仍能是經濟規律。
2.票價沒升沒錯,但價格沒降。
3.不由政府調控,由私人調控是市場,但市場可以出價要求政府調控。這一交易或有市價,則政府是市場的一部分。
4.不管怎樣做,扭曲市價不等扭曲價格。價格是扭不曲的。
更有人警告说,经济学家“要做改善民生的促进派,而不要成为掣肘者”。
這人不知什麼是經濟學,但知道的最好原諒他。反正也沒多少個懂經濟學的搞的是經濟學。
老吴说了火车涨价,同时还说过“同时给穷人以补贴”,认为这样做比单纯的价格管制要经济。这一点是现代经济学的常识,但新闻记者在报道时将老吴的后半句话给删了。
可见,在中国,不仅一般学生要学习一点市场经济,而且报道经济新闻的新闻记者也要学,不然就会遗毒害人。
怎么给补贴?如何来区分“穷人和非穷人”?老吴如果说出这种话那是对现实的无知。
我们在注意到现在人们更加强调民生的同时,也有领导人重新提起“初级阶段论”。这两个事情如何结合到一起来呢?谁都知道自己想得到更好的待遇,但是社会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去维护每个人更好的待遇呢?如果我们在经济发展毫无进展,未能做到吴敬琏所主张的有效供给,我们能给每个人更好的“民生”吗?
实际上,吴敬琏从其核心思想出发,比任何人都更关注民生问题,都更懂得如何解决民生问题。还是邓小平那句话真知灼见:发展是硬道理!发展了,才能更好地造福于民生。脱离发展,不可能真正解决民生问题。
当然,另一方面,国家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所以公民们理应享受到一定程度的民生条件。
如果我们在经济发展毫无进展,未能做到吴敬琏所主张的有效供给,我们能给每个人更好的“民生”吗?
实际上,吴敬琏从其核心思想出发,比任何人都更关注民生问题,都更懂得如何解决民生问题。还是邓小平那句话真知灼见:发展是硬道理!发展了,才能更好地造福于民生。脱离发展,不可能真正解决民生问题。
当然,另一方面,国家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所以公民们理应享受到一定程度的民生条件。
国民收入下降了2.4%
今年,世界银行提供的报告中,有二份报告,极具震撼。第一份是世界银行专家在
一
第一份报告让人震撼,是让人们知道,有一种经济增长,叫“符合穷人利益的经济增长”。 俄罗斯的经济增长,开始于1999年。从1999年至2006年,年均增长速度约6%,经济总量增加了70%。然而,俄罗斯的工资和人均收支却增加了500%,扣除通胀后,人均收入实际的增长,超过了200%。八年间,俄罗斯的人均实际工资和人均实际收入的增长速度,比人均GDP的增长速度,高出二倍。俄罗斯的老百姓,实实在在地分享了经济增长的成果。当下,俄罗斯人平均月工资10800卢布,约合人民币3650元。其中莫斯科人均工资最高,目前人均约2万卢布,折合人民币6700元;与中国接壤的远东地区最低,月均工资在9500至10000卢布(人民帀3200至3360元)之间。
实际工资增长大大超过GDP的增长速度,只是俄罗斯人分享经济增长成果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俄罗斯联邦和各联邦主体、地方政府,将三分之一的财政支出,用于教育、医疗、救济等社会领域的。从而建立和维持了一套完善的社会福利体系。让退休、失业、儿童、学生等等弱势人群,也扎扎实实地分享到经济增长的成果。
随着经济增长,俄罗斯各地每一个季度都调整“人均最低生活标准”,也就是“贫困线”。最低生活标准每一季度由俄罗斯各联邦主体制定,用于评估居民生活水平以及作为制定补助金、补偿金及其它社保支付的款项。莫斯科今年第三季度,人均最低生活标准为月5124卢布(折人民帀每月1700元,北京市
可以这样说,今日的俄罗斯,“贫穷”是相对的,从绝对意义上,已经没有穷人了。民选的官员,拼命讨好选民,除免费医疗、免费教育之外,俄罗斯政府补贴,救济项目,共有几百项之多。这样情势下,在经济恢复了的俄罗斯,想当穷人,不容易做到。
十五年转型,俄罗斯人民,真正地实现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的百年之梦。
今年10月11日,普金访问德国,接受德国ARD电视台和《南德日报》的采访时表示:“我们正在建设一个与我们建设了几十年的社会完全不同的新的社会。我们将尽力做到遵循现代文明世界原则和民主原则,保障我国公民的权利和自由。目前,俄罗斯有近四千个电视台,四万多份报纸和杂志,其中半数以上系与外国媒体合办。与许多其它国家不同的是,俄罗斯不打算对国际互联网进行监控。俄罗斯不打算重返苏联时期的政治体制,我们只是在探索一种适当的体制,既能保证我国公民享有自由,又能保障他们享有管理国家及解决各种问题的权利,同时还能使国家成为造福人民的工具”。
俄罗斯城镇居民在乡村都分有一块别墅用地,拿补助,开汽车,周末或假期住乡村别墅(小木房)是俄罗斯多数居民到生活写照。上图:俄罗斯的小木房。下图:首倡新思唯: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的戈尔巴乔夫和他的女儿。
二
第二份,世界银行
世界银行的经济学家通过分析发现,在中国现在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中国的穷人却更加贫穷了,不是相对贫穷,而是绝对贫穷。世界银行说,中国的贫穷人口已经不再集中在一些特定的地区,而是分散在全国各地。新的调查结果显示,中国贫穷人口中超过半数的人不是生活在官方划定的穷困村庄,现在的贫困人口不仅分布在农村地区,而且已经蔓延到城市,各个发达地区和发达的城市都有。
在计划经济时期,城市里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基本上都有个人头费,生活都有所保障。贫困大多出现在农村地区。现在城市也出现了大批贫困的群体,并且城市的贫困群体有时候比农村的贫困群体甚至还要难过。因为在城市的环境条件下,它的水、电、气、买菜、买油这些所有的东西统统都需要钱。一旦没有钱的话,就比农村还要难过。笔者的舅父和舅妈,在广东东部沿海的一个小镇,前几天我问他俩,养老金每月多少?每人189.94元。我舅父说,他是集体八级工,30年前工资八十多元,现在每月拿189.94元,而一瓶液化气就要90元。
“水涨船高”,经济增长,全民的实际收入和生活水平就会提高。这是发展经济学的根基,也是政府对其体制合理性和执政合法性论述的承诺。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与俄罗斯的增长同时起步于1999年,增长速度更快。但是,同样甚至更高的经济增长率,反映在居民的实际收入和生活水平、生活素质的提高却完全不同,犹如天壤之别。
1999年至2006年,中国的经济总量翻了一番还要多。在经济增长的同时,全社会工资总额占GDP的比例不断下降,多数非公职就业人者的工资没有与经济增长同步。与此同时,贫富差距迅速扩大,公职群体和工商业者的财富迅速积累。“老板”不再吃香,“下海”几乎绝迹,买官最为时尚,公务员成为最抢手的职业。很大一部份人没有分享到经济高速发展的成果。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与非公职人员工资滞涨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七年间,国家财政收入增加接近二倍,增长迅速远远超过经济发展速度。国家财政收入从1999年1.5万亿增加到今年接近4万亿元的情况下,社会保障体系却近乎完全消失。人们在医疗、教育、养老、住房四座大山下,被压得有些喘不气过来。更有一个10%的贫困人口实际收下还在下降。世行驻中国首席经济学家郝福满(Bert Hofman)表示:“分析表明,大量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口受到收入冲击的影响,因此只能依靠储蓄来维持消费”。令人担心的是,他们微少的储蓄,能补贴他们维持多久;六年前1.5万亿的财政收入,建立不起社会保障体系,六年后,年4万亿的国家财政收入,也没有一套社会保障体系形成,他们的希望,何等渺茫。
老吴说了火车涨价,同时还说过“同时给穷人以补贴”,认为这样做比单纯的价格管制要经济。这一点是现代经济学的常识,但新闻记者在报道时将老吴的后半句话给删了。
可见,在中国,不仅一般学生要学习一点市场经济,而且报道经济新闻的新闻记者也要学,不然就会遗毒害人。
笨不想做声的。
哈哈,这么补来补去难道不是托裤子放屁吗?
我问你,价格是如果是由市场决定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买卖双方有同样的谈判条件?
怎么给补贴?如何来区分“穷人和非穷人”?老吴如果说出这种话那是对现实的无知。
呵呵,区分是很容易的,老毛时代有当时的办法,现在有现在的办法。恰恰是因为你对知识知道的太少。
笨不想做声的。
哈哈,这么补来补去难道不是托裤子放屁吗?
我问你,价格是如果是由市场决定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买卖双方有同样的谈判条件?
呵呵,老曹,涨价是因为火车票供不应求,并且谁也无法改变铁路的垄断局面;而且,你不让涨价,黄牛照样涨,抓黄牛同样需要高昂的成本。补贴是补给低收入人群,其实质是向富人征交通拥挤税,补贴给穷人,让穷人也能通过电话订票,而不至于受排队之苦。
这个问题类似于从量税与从价税的比较,现代经济学是用“替代效应”和“收入效应”来分析的。
最后,价格并非仅仅由买卖双方来决定,而是由生产者之间的竞争、消费者之间的竞争、买卖双方的谈判来共同决定的。
呵呵,老曹,涨价是因为火车票供不应求,并且谁也无法改变铁路的垄断局面;而且,你不让涨价,黄牛照样涨,抓黄牛同样需要高昂的成本。补贴是补给低收入人群,其实质是向富人征交通拥挤税,补贴给穷人,让穷人也能通过电话订票,而不至于受排队之苦。
这个问题类似于从量税与从价税的比较,现代经济学是用“替代效应”和“收入效应”来分析的。
最后,价格并非仅仅由买卖双方来决定,而是由生产者之间的竞争、消费者之间的竞争、买卖双方的谈判来共同决定的。
价格由生产者之间的竞争、消费者之间的竞争、买卖双方的谈判来共同决定的,应该是我明确提出的吧?这里最重要的是买卖双方有没有同等的谈判资格,如果一方内部竞争特别激烈,一方竞争特别不激烈,那么买卖双方就没有同等的谈判资格。一般买东西的人有资格与铁道部、微软这样卖方谈判吗?供求关系中实际有四个维度,数量维度只是其中一个,吴敬琏了解的经济理论根本就没有考虑供求关系中灵魂——竞争力这个维度,所以总是说瞎话。
在数量上,价格、供给、需求三者间是互动的,如果不是这样供求的调节作用剧减,这是主流经济学中已经说透了的。现在实际是铁路不可能增加产量,价格不能调节生产了,那么如果任由价格调节全部压力就只有都由消费方承担了——过年不回家。那么买方要承受多大的这种压力呢?你考虑过没有?
至于补贴,这里不考虑可行性问题,我只问你认为要补贴多少钱给学生和民工,他们便有财力与富人一样来买那种高额的火车票?实际上是每年基本上总是那多人都回家过年了,那么我再问补贴究竟是在解决什么问题,是让更多的人回家过年还让更少的人回家过年?你回答我。
至于能不能电话订票关键在于解决黄牛党,这本来是用实行实名制就能解决的问题,可是铁道部就不这么干。吴敬琏为什么不炮轰铁道部不作为?那么第三次问你,你能说明涨价能抑制黄牛党吗?
国民收入下降了2.4%
今年,世界银行提供的报告中,有二份报告,极具震撼。第一份是世界银行专家在
俄罗斯的变化对中国具有很强的警示意义。俄罗斯所获得的成就,按普京所说,就是私有化与民主化。因为私有化使社会财富迅速增加,从而使国家有更多的财力去保障全体公民的更好福利。而民主化则是确保国家是全体公民的国家,而不是少数既得利益集团的国家。相比之下,中国离这两点还差得较远。
呵呵,老曹,涨价是因为火车票供不应求,并且谁也无法改变铁路的垄断局面;而且,你不让涨价,黄牛照样涨,抓黄牛同样需要高昂的成本。补贴是补给低收入人群,其实质是向富人征交通拥挤税,补贴给穷人,让穷人也能通过电话订票,而不至于受排队之苦。
这个问题类似于从量税与从价税的比较,现代经济学是用“替代效应”和“收入效应”来分析的。
最后,价格并非仅仅由买卖双方来决定,而是由生产者之间的竞争、消费者之间的竞争、买卖双方的谈判来共同决定的。
你和吴敬琏所犯的是同样的问题:动机是好的,但没有具体方案,
为什么这么说,拿补贴来说,用什么方案才能使真正需要补贴的“穷人”得到这个国家给的补贴呢? 你能保证这些补贴不落到那些根本不想回家但也来混补贴的人手里?或者就落到那些幕后组织“穷人”来要补贴的人手里?所以,根本问题不是光有良好的动机,必须拿出一个切实对“穷人”有效的方案来,才是真正对穷人负责的,反之到是一种不负责任瞎说,反而会引发社会的不和谐。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16 19:46:21编辑过]
1、吴敬琏为什么不炮轰铁道部不作为?
2、那么第三次问你,你能说明涨价能抑制黄牛党吗?
1、呵呵,你有点感情用事啊,义和团啊?
2、涨价,然后补贴给低收入人群,相当于对富人征收交通税,是解决市场公平问题的一个手段。征税后,至少部分地解决了政府打击黄牛的经费来源问题;
实际上,黄牛并非从天上掉下来的,现在春节买票都要拿身份证,并且以此限制购买数量,对黄牛的产生有了很大的抑制作用。当时,黄牛之祸患仍然不绝,长途列车的软硬座、卧铺票都在酒店旅馆高价出售,普通百姓想排队买一个坐位都很难。这些黄牛其实是政府官僚、官商和铁路内部职工三者勾结产生的。因此,从长期来看,中国人要做的不仅是“炮轰铁道部”,而是通过立法甚至政治改革,限制官、商、垄断企业的相互勾结。这才是解决黄牛党和类似黄牛党问题的大道。
你和吴敬琏所犯的是同样的问题:动机是好的,但没有具体方案,
为什么这么说,拿补贴来说,用什么方案才能使真正需要补贴的“穷人”得到这个国家给的补贴呢? 你能保证这些补贴不落到那些根本不想回家但也来混补贴的人手里?或者就落到那些幕后组织“穷人”来要补贴的人手里?所以,根本问题不是光有良好的动机,必须拿出一个切实对“穷人”有效的方案来,才是真正对穷人负责的,反之到是一种不负责任瞎说,反而会引发社会的不和谐。
强调补贴是指明该做什么,此时并不考虑能不能做。具体该怎么做是操作问题,是下一步的问题。
1、呵呵,你有点感情用事啊,义和团啊?
2、涨价,然后补贴给低收入人群,相当于对富人征收交通税,是解决市场公平问题的一个手段。征税后,至少部分地解决了政府打击黄牛的经费来源问题;
实际上,黄牛并非从天上掉下来的,现在春节买票都要拿身份证,并且以此限制购买数量,对黄牛的产生有了很大的抑制作用。当时,黄牛之祸患仍然不绝,长途列车的软硬座、卧铺票都在酒店旅馆高价出售,普通百姓想排队买一个坐位都很难。这些黄牛其实是政府官僚、官商和铁路内部职工三者勾结产生的。因此,从长期来看,中国人要做的不仅是“炮轰铁道部”,而是通过立法甚至政治改革,限制官、商、垄断企业的相互勾结。这才是解决黄牛党和类似黄牛党问题的大道。
如果不能将要做什么与怎么做分开我们的讨论就跑题了,混杂不清。现在我们是讨论涨价的理论依据是什么,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至于要通过涨价来扶贫,我看这是歪歪理,因为不涨价对穷人更有利。比如涨价10元,如果对穷人的补贴少于10元,穷人利益肯定受损了。能不能做到100%以上的向穷人补贴呢?再者,向富人征税是一个很广泛很大的定义,并非只是因为要涨火车票价才涉及向富人征税的问题,因要涨火车票价扯起向富人征税的大旗恐怕说不通。很明显火车票涨价后铁道部是不可能有损失的,那么是我国铁路的利润低了还是铁路是弱势群体,需要社会去扶持?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铁路本身就是富人,也许吴敬琏是说要向它征税吧。
按以往经验,实在想不出如何补贴穷人的方法,有谁提供一个没有空子可钻的方法来看看?不要仅仅停留在口号上。
假如真能想出一个有效可行的好方法,我当然是支持的。
把春运工作搞的更好完全是可以的,国家和铁道部也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16 19:54:53编辑过]
价格由生产者之间的竞争、消费者之间的竞争、买卖双方的谈判来共同决定的,应该是我明确提出的吧?这里最重要的是买卖双方有没有同等的谈判资格,如果一方内部竞争特别激烈,一方竞争特别不激烈,那么买卖双方就没有同等的谈判资格。一般买东西的人有资格与铁道部、微软这样卖方谈判吗?供求关系中实际有四个维度,数量维度只是其中一个,吴敬琏了解的经济理论根本就没有考虑供求关系中灵魂——竞争力这个维度,所以总是说瞎话。
你所说的这个定价的市场机制没有错,但如果认为吴敬琏的理论中没有这个市场机制,并且认为他“说瞎话”,那是不公正的,武断的。这个市场机制,当然并不是你“明确提出”的,远在你出生以前,关于这个机制的思想就已经非常明确地存在了。而我认为,一切价格如果没有经济市场竞争的机制,都是不真实的价格。比如计划经济时代的产品就没有真实的价格,政府定价也很难是真实的。
今天人们所谓的“良心”,实际上只是一种大锅饭式的良心,有饭大家吃,而不讲贡献,不讲产出效率。而吴敬琏的“良心”则是让人辛苦劳动才能得到收益的良心。于是,在大多数人看来,吴敬琏的“良心”当然不如主张吃大锅饭的良心更好,更受人欢迎了。但是,一旦将大锅饭吃光了,人们才发现,到底谁才是有真正的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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