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不是在掷骰子的?
布罗意发现电子既是实体的粒子,又是一种波,他把这种现象叫做波粒二相性。另一个物理学家海森堡进一步研究发现了“测不准原理”,他认为,微观世界和我们现存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比如电子,你要么可以知道它运动的路径,要么可以探测它出现的地点,人们无法两者都知道。这就说明我们如果知道电子在围着原子转,我们就无法知道它到底在什么地方。对于量子力学中的机率和不确定性,爱因斯坦从未接受过它。他说,“上帝不玩骰子。”于是他开始研究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大一统理论。根据量子论是掷的,根据牛顿论是不掷的。上帝在掷骰子吗?这是20世纪量子力学留下的一个谜题,也是21世纪科学家们不断探索和追求的谜题。
帕斯卡的赌注
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思想家布莱士·帕斯卡(Blaise Pascal)在其著作《思想录》中表达了著名的“帕斯卡的赌注”,即:我不知道上帝是否存在,但是我知道,如果他不存在,我作为无神论者没有任何好处,但是如果他存在,作为无神论者我将有很大的坏处。所以,我宁愿相信上帝存在。他把中立原理应用于宗教的忠诚上。 一个人无法决定他是接受还是拒绝教堂的教义。教义也许是真实的,也可能是骗人的。这有点象抛硬币,两种可能性均等。可报应是什么呢? 假定这个人拒绝了教堂的教义。如果教义是骗人的,则他什么也没有损失。可是,如果教义是真实的,那他将会面临在地狱遭受无穷苦难的未来。 假定这个人接受了教堂的宣传。如果教义是骗人的,他就什么也得不到。可是,如果教义是真实的,他将能进入天堂享受无穷的至福。 假设一:没有神。 基督徒浪费了大量了时间和精神用于虚无的信仰,并用大量的时间来造谣传谣,如造谣达尔文死前忏悔居里夫人信教之类的丧失道德之事。不仅浪费了时间,更败坏了道德。基督徒并非什么也没有亏,亏的是良心,丧的是人性,丢的是时间对世界的真实的认识。白白做了一会人,却放弃了人类的智慧而信了虚无的神。 假设二:有神。 全世界宗教这么多,哪个神才是真的呢?基督徒从来没办法证明他们的神是真正的神。 因此: 1、信错了神,要下地狱,依据现在世界上的各四大宗教来看,信对的机率只有25%,也就是说,信了神,只有25%的机率信对神,这还忽略了无数的小宗教,把这些也算进去的话,那信对的机率就更小了。 2、再假设信对了神,但是还是面临神的审判,谁能保证自己肯定过关?信神的十字军会不会进天堂?信神的奴隶主会不会进天堂?信神的那些猥亵儿童和性侵犯的神父牧师和传教士会不会进天堂? 于是,即使信对了神,进天堂的机率依然很低。 3、那么不信神的人该如何处理呢? 令人尊敬的居里夫人会不会下地狱?如果我们相信神的至善,那么不信神的居里夫人一样会被选择进入天堂。 如果居里夫人也要下地狱,那么毫无疑问耶和华是恶的,那么一个恶的神会遵守自己的诺言吗?你们能保证他不会恶意地把所有的基督徒都打入地狱取乐吗? 4、神会接受自己的信徒把自己当赌注吗? 这个赌注,也许直接就决定了他下地狱的结局。
马克思在“赌”什么?
说“赌”这个字不准确。马克思经济哲学的内核是辨证实证和辩证理性,马克思有信仰,但是,马克思的经济学理论体系是冷酷无情,其历史事实逻辑是铁一般的,它使用的是最精准的手术刀来解剖资本生产方式,故而,他是资本主义生理解剖学的开创者,他只是”赌”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的两个必然,虽然他也谈到过资本的三个文明,特还说道资本主义的三个一样。资产阶级阶级经济学恰恰是自满自足、自圆其说和自成一家的批判当然不会承认历史的真实的发展的学说,换而言之,马克思经济学是其对立面。
DENG在“赌”什么?
DENG不仅是共产主义的坚定信仰者,也是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不断发展的推动者。他在领导中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同时,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也提出了许多有重要价值的思想。比较突出的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给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提供了新的思想方法和理论观点;关于正确处理共产主义运动各种关系的论述解决了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具体的理论与实践问题;对社会主义必然战胜资本主义客观规律的科学说明为共产主义运动克服挫折提供了信念支持。DENG多次告诫全党同志特别是领导同志,要结合新的条件和新的任务,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对于坚持马克思主义,DENG有充分的认识和高度的自觉。DENG作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对于运用马克思主义去解决改革开放中遇到的新问题尤为关注。他说:“解放思想,就是要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DENG不仅身体力行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而且结合中国革命的经验和自己的体会,教导人们如何去运用。DENG明确指出:运用马克思主义,“主要的是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来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结论:DENG在“赌”市场社会主义,在“赌”富裕的社会主义,更在“赌”共产主义信仰。
戈德曼是在“赌”什么?
吕西安·戈德曼1913年生于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1970年10月在巴黎去世。他青年时代在罗马尼亚求学,获法学学士学位;1933年到维也纳继续深造,师从“奥地利马克思主义”理论家马·阿德勒,研究新康德主义、黑格尔哲学;1934年到巴黎大学法学院学习;二战期间曾经被德军关进集中营,经皮亚杰等人营救得以离开监禁。1945年在苏黎世大学以《康德著作中的人类社会和宇宙》获得博士学位。1958年发表文学博士论文《隐蔽的上帝》。1959年当选巴黎高级研究实验学校研究室主任,直到去世。其主要著作有《马克思主义和人文科学》(1970)戈德曼的名著《隐蔽的上帝》一书中 ,最著名的一个观点是赌共产主义在未来可能实现。社会主义从现实的实践变成内心道德律令式的打赌,这反映了资本世界历史全球化中的悲观情绪 ,但也生发出另一种不甘随波逐流的观念抗争。他认为随着资本主义社会发展,人陷入了深度的异化危机之中。社会的精神和价值情感逐步从人的实际意识中消失了,而被利己主义所取代。“理性把上帝和共同体这两者都消除了”,即技术理性使人异化,将人和物都变成了普通的工具,使人丧失了生活与行动的指南和准绳——价值标准。戈德曼将这种处于异化的资本主义社会看作是悲剧的世界,将处于悲剧世界中挣扎的人看作是悲剧的人。 那么,面对悲剧的世界,悲剧的人又该如何呢?戈德曼认为,悲剧的人不是完全沉沦于物化的人,而是虽陷于物化的境地却仍存有希望的人。这一希望就是打赌“上帝”存在,“悲剧中的上帝是永远存在的和永远不存在的上帝”。“上帝”不是宗教意义上的神,而是存在于人的内心世界中的良知和希望,所以上帝不在世俗的世界之中,即上帝不在场。但是,上帝又在场,在人的内心中关怀着人。被上帝注视着的悲剧人既不是沉沦于物化而消极存在着的人,也不是躲藏在上帝(宗教)的怀抱里的人,而是既生存于这个世界又拒绝着这个世界,既世俗的生存着又崇高的生存着的人,“是和不是始终是悲剧唯一的合理的态度”。 戈德曼将人的存在看作是“是”与“应该”的总体性存在。因此,他并不是在现实之外构建乌托邦,以求实现人的自由解放,而是要求生存于资本主义物化世界中的无产阶级要打赌马克思和社会主义理想的存在,并为自身的解放而进行现实的斗争。即人在现实之中不可逃避,人要面对具体的生存境遇,同时还要存有希望,这就是戈德曼关于人的自我救赎的途径。 所以,戈德曼自认为是在缝合“应该”和“是”。
心理学家的悖论:人只是希望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人只是相信自己相信的。如何打破这个悖论?
唯一解:重回实践与意识的正确的二元关系,即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