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地讲,邹恒甫有些太极端了!中国真的没有人能发国际期刊吗?人大,北大,清华新一代人早就在国际一流期刊发表文章了!况且,能在中国发到美国的期刊上,文章的水平要比像邹这样在美国发文章高很多才能被接受。再看看邹的文章,真的都是国际一流吗?
我觉得凡事不能说得太绝对了。还有一点,中国政府和高校应该引起注意:中国现在太多的高校以高薪从美国将邹恒甫这样等等的人请回来,可是大家细心一下就不难发现,这些人拿了所在大学的高薪之后,反倒是四处宣扬,中国国内的经济学有多落后!我们承认,中国国内学者很多水平一般,但是还是有人认认真真做学问的,美国的期刊他有个圈子的问题,我们现在连卫生间都搞成“AMERICAN STANDARD”了,真的需要反思了!是不是花钱请人来反面宣传我们自己!大学应该培养真正能干事的年轻教师!
坦诚地讲,邹恒甫有些太极端了!中国真的没有人能发国际期刊吗?人大,北大,清华新一代人早就在国际一流期刊发表文章了!况且,能在中国发到美国的期刊上,文章的水平要比像邹这样在美国发文章高很多才能被接受。再看看邹的文章,真的都是国际一流吗?
我觉得凡事不能说得太绝对了。还有一点,中国政府和高校应该引起注意:中国现在太多的高校以高薪从美国将邹恒甫这样等等的人请回来,可是大家细心一下就不难发现,这些人拿了所在大学的高薪之后,反倒是四处宣扬,中国国内的经济学有多落后!我们承认,中国国内学者很多水平一般,但是还是有人认认真真做学问的,美国的期刊他有个圈子的问题,我们现在连卫生间都搞成“AMERICAN STANDARD”了,真的需要反思了!是不是花钱请人来反面宣传我们自己!大学应该培养真正能干事的年轻教师!
国内当然有啊,
你没有看清楚邹恒甫批的是什么人。他说的是那些经常在媒体上吹拉弹唱的家伙,他们有一流的文章 吗?比如zwy。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中国经济学家,只要是认真做学问的老邹还是很佩服的,你看看邹恒甫的原话:“不吹嘘的学人我尊重如赵人伟,李实,朱玲,张培刚,赵靖,石寿勇,陈小红,谭国富,白聚山,王江,熊伟,洪瀚,方汉明,周林,......太多了!”
中国经济学教育就是落后,你必须要面对
老邹他们在中国办学就是要改变这种现状。
坦诚地讲,邹恒甫有些太极端了!中国真的没有人能发国际期刊吗?人大,北大,清华新一代人早就在国际一流期刊发表文章了!况且,能在中国发到美国的期刊上,文章的水平要比像邹这样在美国发文章高很多才能被接受。再看看邹的文章,真的都是国际一流吗?
我觉得凡事不能说得太绝对了。还有一点,中国政府和高校应该引起注意:中国现在太多的高校以高薪从美国将邹恒甫这样等等的人请回来,可是大家细心一下就不难发现,这些人拿了所在大学的高薪之后,反倒是四处宣扬,中国国内的经济学有多落后!我们承认,中国国内学者很多水平一般,但是还是有人认认真真做学问的,美国的期刊他有个圈子的问题,我们现在连卫生间都搞成“AMERICAN STANDARD”了,真的需要反思了!是不是花钱请人来反面宣传我们自己!大学应该培养真正能干事的年轻教师!
他说的是要注意了!,极端不极端,不是判断真理对错的标准,水平高低是相对的,可能你的水平比邹高!
说中国的经济学多落后,这个说不是错,关键是人家说的对不对,说你是个穷小子,你不乐意,可是你就是一个穷小子
那你就两耳不闻窗外事,自己在家里充大吧,
大学不仅是要培养人,而且是个研究机构,不是“能干事”这三个字,就能把对大学年轻教师的要求,概括的
闭门造车,也培养不出真正能干事的年轻教师!
邹恒甫:是啊,我虽然算是经济学家,但我个人认为经济学本身是个三流学问了。我考大学的时候报考的是历史,后来被调配到经济学。我认为最了不起的学问是数学理论物理等基础学科,是人文学科,是形而上的学问。可是,出国留学的中国学生多半选择实用的学科,海归们多半也是学这些实用学科的。我多次建议说,我们的政府和富豪们,不要像李嘉诚那样只喜欢办长江商学院,要有远见办一个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我们的留学生们,要敢于学习那些看上去没有用的学问。我记得一九一九,吴宓先生便在日记中记录了陈寅恪先生对中国文化的批评说,中国只出工程师、商人,是没有大思想和形而上的希望的。今天依然如此。其实,永恒的,无用的学问,才有大用。中国人长期信奉实用主义,希望立竿见影,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美国,最受尊敬的不是商学院和工学院,而是文理研究院。
邹恒甫:我很抱歉一直没有回家乡办学,请您转告他们,恒甫一定会回到家乡做点事的。至于您说对他们的提醒,我想第一,一定要学好数学,第二,要学好英文,第三,要学好中文,第四,不要变成经济人。要有理想,要有道德,要有情操。要左手拿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右手拿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还得按照中国传统的规矩,右手为大。我太感谢你提出这么个问题。这也是我对国内经济学界的期待,不能一切都变成经济人、一切东西是中国经济社会的题材,而一定要有道德、有正义感、公平感,因为这个社会不仅是靠经济的运作,更多的是社会思想政治,贫富差距拉大了,最后变成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很危险的,这样的社会风气腐化了,革命就会开始的。
潇湘晨报:您刚才说的“左手拿《国富论》、右手拿《道德情操论》”,这两本都是现代经济学开山鼻祖亚当·斯密的著作,但很遗憾,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后面这本书,知道这本书的也不去看,而将《国富论》奉为圣经的人不少。
邹恒甫:是的,其实亚当·斯密一生中非常看重《道德情操论》这本书。他的《国富论》揭示了人的物质属性是利己的,而《道德情操论》则指出人的精神属性是利他的。亚当·斯密去世前曾经想把《国富论》这本书烧掉,单独留下《道德情操论》,因为他担心《国富论》会像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样被胡乱打开。事实上,我们现在提出要建立和谐社会,如果《国富论》的经济人的思想占主导成分的话,就永远无法建立真正的和谐社会。因此,要建立和谐社会的话就要左手拿《国富论》,右手拿《道德情操论》,而且一定要右手为大。
后半段很精彩,呵呵~~~~~前段时间看某本介绍斯密的书说,斯密实际终其一生都是在完善《道德情操论》这本书, 我读的《国富论》这本书中的引言也说这两本书是相辅相成的,虽然我个人是连《国富论》都还没有吃透,呵呵~~~~~·
看到这个帖子,我感到很惊讶。首先,在中国大学里能有这样的教授站出来把问题指明是应该值得赞扬的。中国这个国家历来推崇“明哲保身”的处世哲学。若有一两人跟主流“民意”过不去,站出来把问题指明,这需要冒多大的风险。中国不是缺少正义的,有道德感的教授、学者,却缺少给予这些教授、学者提出自己见解、观点的环境。中国的整个学术界对学术道德等问题是持谨慎的态度。其次,在中国大学里上演的“权钱色”丑剧的确是令人深思的。北大的某某副教授不是一直在哭穷吗?自己不得不到外面搞外快。在中国的大学里连北大的副教授都喊穷,做起学术来能无后顾之忧吗?难道那些趁机玩弄权术,搞权钱交易的学者是心甘情愿的吗?有时不得不冒险去搞一点学术腐败的事情。最后,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体制问题。只要体制上能够做得到抑制住学术腐败,哪来那么学术腐败。像中国这样的转型国家,体制改革是在进行着,但改革毕竟不是改良。我们也要耐心去解决身边的问题。而作为传承人文理念的大学应该保持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局面。不要过分压制学术自由,也不应该把学术问题当作政治问题来传播。虽然我自己的上述言论有点偏激,我还是诚心希望大家在看问题的时候要保持一份理性,不要过于偏激。
我觉得张的有的行为还是可以理解,毕竟以北大在全国影响力来说,有很大的寻租空间,他要上当上了光华掌门人,却不跟现实“经济”搭边,那才叫怪事。比如钱权交易,甚至权色交易,我觉得中国人太不能面对现实,好象觉得大学就非得是净土,大学老师就非得目不斜视作圣贤状,最近看了斯帝格勒的自传,别人不光学问搞的好,一不小心就拿了个诺奖玩玩,而且精神想比较开通,他就直说,所谓经济学人, 无非在经济知识上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一点,说到底,无非在经济学某一方向,某一知识点上,比别人多研究了一点点,其成为专家的原因是“太小的蛋糕是无法分享”的。而其在生存、发展、自我满足等各种方面,无异于常人。所以,对张,过分苛求并没什么意思啊,换句话说,不是zwy,也会是李wy,也会是赵wy,在这样的体制下,我们指责个人有什么意思呢?
说了一大堆废话,我并不觉得做学阀,做流氓是光荣的,相反,我对这些是非常之痛恨,我觉得内地应该至少做到两点:
一、做好领导干部的财产登记工作,你既然做了公仆,那么就应该对你的人民负责,你的收入一个月3000,但是你的别墅却价值300万,你的太太能去欧洲买衣服,你的钱哪里来的,你必须说的清楚,讲的明白。
二、我很欢迎内地狗崽队,梁锦松为什么辞职?因为他在香港新税法出台之前,买了轿车避税,被报道香港广播处处长朱陪庆为什么下台?因为他玩小姐被拍。所以我觉得,监督,不该只来自“人民内部”,这种监督,只会造成“你好,我也好”,一团和气的和谐社会。而受经济利益驱使的狗崽队,我觉得会是一个非常必要和有益的补充。
我也是大学生,明年就毕业了。邹所说的,我是有亲身感受的。
我们班长的父亲,跟院书记是同学,考试时作弊,跟本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天天玩游戏,快毕业时确拿到了校三好学生(班级前五)。有一次考试不绩格,跟院长一说就变成了全班第二。而考的比他好的都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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