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劳动-—体力、脑力之外的第三种劳动形态黄焕金
除了通常所说的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外,应该还有一种人类劳动,但并没有得到充分揭示。这种劳动,我称之为“心力劳动”。什么是心力劳动?它有什么性质?它与体力劳动、脑力劳动有何关系?一个暂时的定义是:心力劳动是一个人因对某件事情的成败得失承担切身责任而产生的身心活动。一个人因对某件事情负有责任,因他需要执行与完成某件任务,不得不殚精竭虑地考虑与行动。这种殚精竭虑不仅要耗费脑力与体力,而且并不单单耗费这二个性质的力量,而且要耗费心力。比如,在战争中,代表脑力劳动的谋士与军师向大王献计献策,但是,谋士与军师内心所承担的责任及身心操劳,与大王是不同的。因为大王因战争而得失江山,而谋士与军师则没有这个思虑。因此,尽管在探索求知性的脑力活动中,谋士的脑力活动可能要比大王更活跃更深化,但在为保住江山与王位的心力劳动方面,大王显然更加操劳。一旦战争失败,谋士与军师可以一走了之,甚至可以在敌对方那里再谋职位。但大王却失去了江山,失去了王位。所以,脑力劳动与心力劳动是不一样的。读过历史的人都知道,中国古代有个伍子胥,为了复仇,他一夜白了头。为什么?这不能用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来解释,如果没有一个非常强烈的要完成某件事情的目的,单纯的脑力劳动并不能使一个人一夜白了头。脑力劳动的功能是求知,探求完成某件事情所需要的最佳方式与路径,而心力劳动则是要对完成一件事情负成败得失的责任。由于对完成某件事情太过迫切,所以这种心力劳动的强度之大,竟然使这个伍子胥一夜白了头。在这一心力劳动指导下,伍子胥却不得不从长计益了。通过脑力劳动去设计自己完成复仇任务的最佳途径。体力劳动的功能是产生肢体力量以改变物体的机械性状,如物体的位置移动、体积与表面变化等;它在人体中的主要器官是四肢及一切能够在人体外面运动的部分。而脑力劳动的功能是通过感受与思维来探求事物的内在奥秘,它在人体中的主要劳动器官是大脑。心力劳动的功能则是人要承担某件事情成败得失所产生的负担,这种负担的主要器官是心脏,但它又与神经及血脉系统密切相关。因为神经与血脉指令着心脏,而心脏又对神经与血脉系统的维护提供动力。当人的头脑意识到某种负担时,就会通过神经系统向心脏发出信息,从而使心脏产生相应的应激状态,通过心脏的这种应激状态,人的整个身体就会处于某种紧张状态,从而形成一种心力活动与心力劳动。比如我们经常见到,当一个人突然间遇到不幸的事情时,就会产生突然的心惊现象。如果一个人事先有冠心病等心脏病,心脏就因不能承受这种紧张的心惊而出现昏厥甚至危及人的生命。又如著名的壮阳药“伟哥”的作用机理,就是使通过男性阴茎的血流大量增加,从而使阴茎的勃起更加有力持久。而这个作用自然需要通过心脏的加强作用,与在神经系统的精确调节下实现。曾经出现过因使用伟哥而致心病负担过重而突然死亡的事例。可见,心力活动及所产生的“心力耗费”是确实存在的。而从劳动耗费来说,所谓“心力劳动”就是指因承担某件事情成败得失而产生的心力耗费。这种劳动耗费,与体力劳动耗费、脑力劳动耗费一起,构成了人类劳动的三大耗费形式。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的耗费在一定条件下,也会转化为心力劳动的耗费。比如一个人想使用体力劳动去搬运一块石头,但这块石头又太重了,自己很难搬动,又没有人帮他。于是他会产生一种身心的焦虑性,如果这块石头正好档住他的去路,那么他的心力活动就会更加强烈了,他为完成“搬去这块石头以打通道路”的心力劳动就更强烈了,所耗费的心力也就更强了。又如,一个人经过深入考虑,决心在某地方投资大很大一笔钱做某项生意。但是,尽管他对投资已经深思熟虑,仍然在刚刚将钱投出去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己所投入的钱的保值增殖而身心负担了。由这种身心负担所产生的心力耗费,要比单纯的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大得多,除非有人分担他的钱的保值增殖切身负担,否则,他将不容易放下心来。心力劳动“量”的衡量,以所要负担事件的成败得失的重要性为根据。我们知道,马克思强调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用化为简单劳动后的“持续劳动时间”来衡量。而心力劳动则有些不同,它直接以其所要负担事件成败得失的重要性来衡量。至于如何判断事件的成败得失是否重要,重要性有多大,那是另外一个需要进一步探讨的问题。比如一个省长所要负担的事件之成败得失的重要性要比一个县长大,所以省长所付出的心力劳动自然要比县长大。因此省长往往比县长更有权力。因为没有这种权力配置,省长就不能完成好这种负担所要完成的任务。俗话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心力劳动确实存在,并且它要比体力劳动、脑力劳动更高级。由于社会事务的成败得失往往要比家庭和个人事务更重要,所以心力劳动也往往比一般的劳动更重要、更高级。所以,我们才看到一个人下“决心”要干某件事情,这种“决心”即表明他要对这件事情的成败得失承担切身责任。比如一个人决心要参与“长征”,这说明他将对自己在长征过程中的“成败得失”负责任。领导人决心要搞经济特区,当然要对搞经济特区的成败得失承担责任。为什么称为“决心”,而不称为“决脑”或“决力”呢?显然,古人在发明“决心”这个词时,已经认识到,作这样的决定的时候,是由“心力”来承担相应的责任与负担的,而不单纯是体力和脑力的事情。当然,他需要通过脑力来判断他所承担的事情到底是否可行,是否有实现的可能性,也需要好的体质来承受“决心”所带来的身体重负。但这只是辅助手段。因为我们看到,作出“决心”并不一定非要通过科学考虑过程。比如我们经常听到“决策要科学化”,这说明,有许多决策是不太科学的,是“一把手”根据某种好恶情绪而作出的“拍板”。“一把手”有“决心”作出这样的决定,并没有经过充分的脑力劳动。所以,心力劳动与脑力劳动是不能混淆在一起的。现在,谁有足够的勇气决心与美国人在台湾问题上打一仗?决心作出这个决定的人,他到底是耗费体力劳动呢?还是耗费脑力劳动?都不是,他是在耗费心力劳动。因为他要承担与美国人打仗所具有的成败得失的责任。单纯的决策还不是心力劳动,只有当决策及决策者需要承担所决策事情成败得失切身责任的时候,才是心力劳动。当然,也许有人说,如果决策者并不负决策所带来的事情成败得失的切身责任的时候,这种决策岂不象开玩笑那样吗?谁能拥有这种绝对的权力?一个人拥有绝对权力是历史演化形成的,因此决策而不负决策责任,这也是历史演化形成的,而正常的历史,都是权力与责任相对应的,因此,决策都是需要付出心力劳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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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脑力与心力的关系,我已经说得比较清楚了。由于习惯势力之故,所以人们未能转过弯来理解新的事物,这不奇怪。并且关于心力劳动的说法,还需要作进一步的研究发展。
在心力劳动的过程中,脑力劳动只起到辅助作用。
我的所有心理活动不都受大脑的控制并导致大脑的运动吗。
不知道医学对此心力活动是如何认识的
康芒斯把劳动分为体力,脑力及管理的劳动.不过,他又说,:"因为脑力劳动战胜自然的阻力;体力劳动者本身必须是脑力的,否则猴子也能做他们的工作.管理的劳动也是脑力劳动,加上那规定命令和服从的范围的制度."并还说:这种体力,脑力和管理的劳动在发展中的重复和调合,可以叫做社会人力或者马克思的所谓社会劳动力."
康这里所以分出管理劳动来,是有其特殊目的的,但他是在声明了其是从属于脑力的,也就是说,这是一种有所指的特殊活动.
老黄搞出心力劳动至少是在认真思考问题。不要这个刻薄为好。
我本人是不赞同这种划分的。心与脑的功能现在已经很明确了,古人不懂把脑的功能误解为是心在起作用。如此划分显然不妥。其实老黄是思考了脑力劳动内部的区别。这种区别有没有经济学意义还不好说。经济学上好像是用引入风险概念解释的。把相应的问题划归劳动我考虑尚无法囊括。
人搬石头也是受头脑控制的,因此把搬石头也看作脑力劳动好了。
关于脑力劳动与心力劳动,我已经举出大王与谋士的差别,来说明脑力与心力的差别。对先生理解我的认真思考表示感谢。我已经明白说明:脑力劳动的功能是求知,而心力劳动的功能是承担某件事情的成败得失的切身责任。脑力可以判断一件事情是否值得去做,是否值得承担其成败得失。但作这样的承担并不是脑力的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1-30 18:34:51编辑过]
承担思考功能是头脑,但承担事情的成败得失并不是头脑。这里应该区分清楚。达尔文时代,人们不也说达尔文的“猴子进化论”是“愚昧无知”吗?
这里讨论劳动的目的是为了衡量劳动的"价值".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都是生理学意义上的耗费.当然脑力劳动是复杂的劳动,计量耗费时是倍加的,也就是说不是简单地以自然尺度衡量的.承担在败得失实际即承担风险,这也是一种耗费,也可以说是一种精神损失,其完全可以归入脑力范畴.
我不知道你的价值论观是什么.就价值问题而言,单纯从劳动角度是无法完全解释的.感兴趣的话建议看看我的《权益机制经济学——基础经济学新体系》其中的二元对立统一价值论有明确论述。
LZ提出的"心理劳动"是区别与"脑力劳动"的
通过"心理劳动"形成影像 用"脑力劳动"形成步骤 或是计算 再通过"体力劳动"形成人类劳动的凝结
我是这样理解的 不知道对不对
这种"心"的说法 来自古中国 就还是要参考一些古中国的典籍
如何判断脑力劳动与心力劳动的差异呢?假如有一个人在一家企业里干了很长时间,因此对企业各方面事务已经相当了解。但由于他还是企业的一般员工,所以尽管他知道企业内外事务很多,也很懂得做事,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负担,有什么不同的感觉。然而有朝一日,他突然间做了这家企业的老板,此时,他仍然是那么熟悉企业事务,但是他的内心突然间不轻松起来,他突然间具有了不同的感觉,一种对企业生存发展担负责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就是他对自己承担心力劳动的感觉。
可见,心力劳动与脑力劳动是不一样的。尽管心力劳动往往需要脑力劳动作为“参谋”,但心力劳动并不能归结为脑力劳动。
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担其责。
“ 承担思考功能是头脑,但承担事情的成败得失并不是头脑。”此言莫名其妙 。难道承担事情的成败得失不是头脑而是心脏?
在经济学发展史上,的确存在“一个罪犯的思想也比天堂的奇迹要好得多”的时候。可是,在马克思已经使政治经济学正式成为一门科学后,在中国孙中山发表了《建国方略》后,你这个时候来空谈什么“心力劳动”,你不是“愚昧无知”,不是在制造“经济学理论灾难”?
对于你来说确实“莫名其妙”。因为在人们的习惯观念中,除了体力劳动就是脑力劳动。
马克思使政治经济学“正式成为一门科学”了吗?他凭什么使之成为“正式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