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相对于新制度经济学,老制度经济学被更早地引介到了中国。在《制度经济学—中国燕京大学1917-1941》这篇未被足够重视的论文中,Paul B. Trescott介绍了制度经济学在中国燕京大学的发展和应用情况。而新制度经济学被引介到中国则是70年以后的事情了。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末,“走向未来丛书”向中国经济学界推出了张五常教授的《卖橘者言》,该书造就了当时“洛阳纸贵”的奇迹。而后,又有一些经典的介绍新制度经济学的著作被翻译成了中文。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新制度经济学的译介过程中,上海三联书店居功至伟,以至于该出版社成为了经济学经典著作的标志——“三联出品,必属精品”。除了上海三联书店外,北京大学出版社也翻译了一本由法国学者勒帕日著的《美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该书虽然并不是一本专门介绍新制度经济学的书,但通过它,中国的经济学者知道了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和它的重要组成部分新制度经济学。该书的影响非常之大,以至于上个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把它作为论文的参考文献成为中国经济学者的一大时尚。此外,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制度分析与发展的反思》也不应该被忘记,虽然奥斯特罗姆夫妇的制度分析进路(国内继承这一进路最出名的学者当属毛寿龙)不同于以科斯为代表的新制度经济学。自然,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之前的译介过程中,一大批的经济学者做出了杰出的贡献,让我们记住他们的名字吧(排名不分先后,并很可能挂一漏万):樊刚、张宇燕、盛洪、张军、林毅夫、汪丁丁、周其仁、张维迎、张曙光、卢现祥、黄少安、孙经纬、陈昕、陈郁、唐寿宁、刘伟、刘世锦、杨瑞龙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