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如是说:“在将军或银行家演着重要节目的资产阶级社会,单纯的人,演不重要的节目,单纯的人类劳动,也是这样”。
马克思如是说:“上衣在对麻布的价值关系中,要比在这关系外,多有一层意义;好比许多人一穿起辉煌的制服来,就比穿便服,多有一点意义一样”。
马克思如是说:“上衣所以能在它对麻布的关系上表示价值,那是因为在麻布看来,价值是采取上衣的形态。譬如,甲对于乙不能有陛下的资格,除非在乙看来,陛下有甲的容貌风姿——这就是说,每一新王登极时,陛下的容貌毛发以及其他许多特征,都得发生一次变化的”。
马克思如是说:“我们的分析,虽把商品还原为价值抽象,但尚未给它与自然形态不同的价值形态”
马克思如是说:“这样,商品价值分析所告诉我们的一切,在麻布与别种商品(上衣)相交通时,一概由麻布自己讲出来了,它只能用它所通晓的文字——商品语——传达它的思想。因要告诉我们,它自身的价值是由抽象的人类劳动形成,它就说,在上衣与它相等,并且在同是价值的限度内,它和它是由同一的劳动构成的”
马克思如是说:“首先要丢开它那量的方面,来考察这种关系”
马克思如是说:“不问一定量麻布值多少件上衣”,“麻布=上衣,是这个方程式的基础”
马克思如是说:“这二种被认为性质相同的商品,不是表演同一的节目”
马克思如是说:“上衣是当作价值的存在形态”
马克思如是说:“视上衣为价值物,使其与麻布相等...由这种迂回的方法,我们说...它们都是抽象的人类劳动”
马克思如是说:“形成价值的劳动的这种性质,只有依不同种商品的等价表现,才能表示出来”
马克思说:“单纯的人类劳动”,“演不重要的节目”,只有“上衣”才演重要的节目,一场大戏,是从人担当“将军或银行家”开始,一场大戏,价值采取上衣的形态开始,一场大戏,是从是从价值形态开始。这场大戏,不是从抽象的、单纯的人开始,不是从“价值抽象”开始,而是从人的存在、“价值的存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