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西方经济学和劳动价值论的比较</p><p>劳动价值论是一个假设,马克思并没有证明。具体可以见:</p><p>《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第一章第一节,2004新版本大概在50页。</p><blockquote dir="ltr" style="MARGIN-RIGHT: 0px;"><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1.商品的两个因素:使用价值和价值(价值实体,价值量)</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size="3">作为使用价值,商品首先有质的差别;作为交换价值,商品<br/>只能有量的差别,因而不包含任何一个使用价值的原子。<br/>如果把商品体的使用价值撇开,商品体就只剩下一个属性,即<br/>劳动产品这个属性。</font></p></blockquote><p>商品的各种属性集合={a, b, c, d, .......}。马克思的逻辑是这样的:<br/>X=商品能交换必定体现了一种共同的属性;<br/>Y=体现交换价值的共同属性必定不是使用价值a;<br/>Z=体现交换价值的这个共同属性一定是劳动属性b。</p><p>马克思认为X+Y==&gt;Z成立。但是,这推理要成立,必须要证明这个属性集合中只有a和b。<br/>马克思没有证明,而是假设了只有a和b。在这个假设基础上,既然交换体现的不是使用价值,那必定体现了劳动属性,由劳动来决定价值就是顺理成章的。这就是劳动价值论的逻辑出发点,仅仅是一个假设而已。</p><p>后续的一切推演都建立在这基础上。因此,《资本论》只需要看第一卷足够了。后面几卷本身逻辑不严谨,只是手稿,马克思要是活着,出版时肯定要改。马克思的基本观点在第一卷里都有。</p><p>所有的商品都要劳动参与,是一种抽象,这是劳动属性;<br/>所有的商品都能给人带来某种效用,是一种抽象,这是效用属性;<br/>所有的商品必定在一定技术水平下生产出来,是一种抽象,这是技术属性;<br/>所有的商品都需要资本参与生产,也是一种抽象,这是资本属性;(劳动工具属于资本)<br/>.........................</p><p>马克思的使用价值并不等同于效用属性。在马克思的理论中,使用价值指各种不同的具体形态的商品的有用性。如果认为使用价值这个概念本身就是对各种具体形态的“有用性”的一种抽象,那么它就是效用属性。上面举的一些属性,都和商品的具体形态无关,都是对商品的某一个方面特征的抽象。用另外一种比喻说,叫摸了商品的几个面,每一个面都有点不一样。(科学方法论的盲人摸象见:<a href="http://www.pinggu.org/bbs/dispbbs.asp?boardid=4&amp;replyid=42316&amp;id=338880&amp;page=1&amp;skin=0&amp;Star=2">http://www.pinggu.org/bbs/dispbbs.asp?boardid=4&amp;replyid=42316&amp;id=338880&amp;page=1&amp;skin=0&amp;Star=2</a>)</p><p>如果只考虑劳动,那么假设其他情况不变,不同的商品耗费劳动多的自然就是价格要高。<br/>如果只考虑效用,那么假设其他情况不变,同样的劳动种出来的西瓜甜的要比不甜的价格高,因为甜的效用高。<br/>如果只考虑技术,那么假设其他情况不变,同样等量的劳动配合技术高的产品价格肯定要高。例如白痴的“按”动作。按在石头上啥也没有,但按在机器按钮上就会有产出。<br/>..........................</p><p>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无法解释钻石和水的价格问题(斯蒂格勒的批判),根据劳动价值论,钻石和水都没有价值,但价格天壤之别?因为他摸到的面上没有这些问题,所以劳动价值论自然无法解释钻石和水的价格问题。在马经中一般都将此列为特例而不考虑。但这种态度不是一个研究的态度。举个数学的例子。李曼积分处理连续函数的可积性问题,因为当时人们主要认识的是连续函数,但偶然也发现一些不属于连续函数的***函数,例如迪利克累函数,当时的数学家都把这些列为特例而不做考虑。直到后来,数学家才发现存在比连续函数类更广泛的勒贝格可积函数函数类,在这个类里面,李曼可积只是一个特例,因为连续函数类只是非常小的一个类。更多的情况下,函数不是李曼可积的,在这里,过去的特例变成了一个更一般的情况。</p><p>回到马克思,马克思所摸的劳动面,得到了有关劳动的理论,当然只能解释和劳动相关的现象。象钻石和水都和劳动无关,自然就不能解释了。但现实商品是很复杂的,是多种抽象属性的综合。西方经济学中,一开始也是劳动、资本、土地等创造价值论(古典),后来有效用价值论(最初是基数效用论,后来效用因无法计算改为序数效用。但近年神经经济学发现大脑神经元能计算效用,西经重新认识了基数效用。但在数学理论上早就证明了基数和序数效用是等价的),后来有熊彼特创新论(技术),再后来一起综合起来共同考虑。在供给方面考虑了技术、资本和劳动,例如solow生产函数y=f(A,K,L)。在需求方面考虑了效用属性(微观经济学一般都是从效用推出需求)。然后在综合的基础上考虑哪些属性对经济的增长更重要,例如劳动和资本对于长期增长没有什么影响,效用属性只影响储蓄跨期优化,因此只是间接影响资本,也没有多大影响,关键在于技术(新古典增长理论)。后面出来的人力资本基本上是技术的一种变体(卢卡斯1988)。再后来就是继续研究技术是如何决定的(内生增长理论),这个研究完了,发现还是制度决定了技术的进步,因此制度最重要(新制度经济学)。</p><p>西方经济学遵循的是科学探索的方法论,因此就是盲人摸象一样一面一面的摸,最后把摸到的知识综合处理后,再摸。马克思在他那个年代,仅仅摸了一面,如果活的足够长,肯定摸其他几个面了。但一个人能摸清楚一面,基本上就是大师了,因此马克思是大师(熊彼特说他是天才)。但后来的人因此认为,这就是经济学的一切了,那是愚昧。</p><p><br/>&nbs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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