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不是稀缺的,何以出现“制度经济学”?
个人以为,笼统地说“稀缺”,就是有“代价”(当然,每个人完全可以有自己的定义)。但这里更关键的是,说清这笼统的“代价”具体是什么。
如果凡代价均能以“货币”来表现,那么经济学家(尤其是制度经济学家)就应该既高兴又失望了,高兴的是一切都变得太简单了,失望的是自己可能因此失业了。正是为了越来越清楚地说明代价究竟而具体是什么,经济学家(尤其是制度经济学家)有了饭碗。
正如其他goods的机会成本一样,几种可选的制度可以互为机会成本。取与舍互为机会成本,只要我们相信自己是“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当然,两者皆我所欲也)。
经济学也许正告诉我们,学会明智的选择其实是学会明智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