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
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
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论语 季氏将伐颛臾》

事情发生这么久了,尚不见真正的“经济学”分析。
是因为大家仍然群情激愤、难以平静?
还是有人以此为借口,借机宣传自己的“信仰”?
抑或只是不愿意拿“冷酷”的思维来面对如此“真实世界”的现实?
我来做这个吃螃蟹的人吧,希望跟贴的各位,无论同意还是反对,无论鲜花还是板砖,
能够好好思考一下,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第一个问题:
为何所有检测出液态奶里含有三聚氰胺的企业,都是大型企业?
(其中3家被检测出问题的企业,蒙牛、光明、伊利占到中国全部奶产量的70%,三鹿已经死定了,不管他。
被检查的其他406家企业生产的847批次的液态奶产品未检出三聚氰胺。 )
这个问题其实不是最终的问题,因为我们自然会想到: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此次造假?
真的是因为成本问题造成了“民营”奶企业不得不造假吗?
后面写上自己的想法.........
事情之初,首先被人想到的就是“成本”,然后就有了诸多说法,
似乎是在理性分析,但细细听来,似乎只是不平之鸣,怨诽之声。
例如:
我国的奶粉标准要求过高,原奶标准要求过高,令奶制品企业难堪重负。
三鹿只是整个奶制品行业的替罪羊,是一个被挤破的脓包。
国家对民族企业的支持不够,对奶农的扶持力度不够。
少数“不发奶农”的被抓,只是为三鹿开脱。
(随着进一步的发展,这样的说法又变成了“三鹿只是为政府开脱”,
石家庄市副市长撤职之后,变成“地方政府官员为中央开脱”, 背后的用心,不用我说了。)
但是这些说法,都无法解释一个事实:
还有众多的企业,而且大都是小企业生产的奶制品,没有检测出三聚氰胺。
(如果有人说,这个测试结果是不可信的,我想有两条理由需要您来反驳:
1、大量的样本都留在消费者手中,一旦有人——我相信已经有了——去找外国机构,
或者独立做测试发现问题,那就全完了。比之那样的结果,国家质检局还不如照实报告。
2、如果国家质检局愿意冒那样的风险,那他们更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压住消息,
像三鹿和石家庄质检局做的那样,岂不更好,何必在搞出一大批陪绑的呢?)
这样的结果就导出了一个结论:
“成本原因”无法解释为何只有大企业出现问题!!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22 15:41:30编辑过]
下面,让我们细细分析:
1、我们的奶粉标准是否真的有“逼良为娼”的严格程度?
上面是一篇关于奶粉标准的论述,对于是否“高于国外奶粉规定的蛋白质含量”,我没有查到相关的资料,
但我从事理分析,这个问题和是否有三聚氰胺关系不大:
A、国外的蛋白质含量低,国内的含量高,成本高,自然就买的贵些。可是事实呢?
B、国外的低蛋白质含量的奶粉,是如何合乎我国的质量标准,堂而皇之的在我国超市货架上出现的呢?
C、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承认,是在生产流程中掺入,那么奶粉制度的高低与否,就关系不大了。
D、退一万步,我放大豆蛋白行不行?何至于去放这些个“三聚氰胺渣滓”呢?
2、我们的原奶标准是否真的有“逼良为娼”的严格程度?
关于原奶,其实国家只划分了三级原奶技术标准,并未超过国外的标准,也没有相关的强制力。
(至少我没找到,哪位要是知道,不妨上传一观。)
反而是某些大的奶制品企业,利用国家的规定,强行确立原奶收购价格“质量歧视”。
榨干奶农的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证据见下:
(1)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土左旗的“奶联社”模式从2007年初运行一年来,取得了良好的经济和社会效益。目前已发展近千头奶牛入社。规模化、集约化、科学化养殖,不但节约了成本,更大大提高了奶牛产奶的数量和质量。奶牛入社后,平均每年每头增产牛奶1.11吨,原奶质量上升到国际标准,达到国内一级、发达国家常规标准和国际常规有机生鲜奶标准,..................(呼和浩特日报 通讯)
(2)“他们把蛋白指标定得很高,要求含量为2.95%,这个季节,就是奶在牛肚子里也达不到这样的标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业主告诉记者,不合格的奶就只有倒掉。崔景芳经历的正是这一幕。
....................................
9月19日,液态奶中被检测出有三聚氰胺的消息见诸媒体,当记者向河北正定地区的奶场了解最新收奶情况时,得到的消息是,蒙牛已经放弃在当地收奶,而是要让奶场把奶交到太原奶站。“要往返400公里,路远费用高,就是到了太原也可能被拒收,这其实就是在拒绝收奶。”当地奶场负责人在电话里抑制不住内心的不满,对他们来说,一天的奶收不上去,就是1万多元钱的损失。
(蒙牛老牛装的像个人样,结果呢?)
(3)早在02年,新华社记者就发过“牛奶喂猪”的报道。
这家奶牛养殖户是郑州一家乳制品厂的牛奶定购户。提起牛奶喂猪的事,女主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说:“企业真是坑死人。春节那阵,说是收不了这么多鲜奶,剩下的只好喂猪。现在奶好卖了,可三月份底又开始执行新的收购标准。以前我家的牛奶都是免检一级,可按新标准,却出现了三级奶,甚至五级奶,三级奶收购价每斤0.60元,根本就保不住本,而超过合同定购量的部分,一斤只按0.4元收,还不如喂猪。”
牛奶喂猪并非个例。郑州市奶业管理办公室在市郊的金水区徐庄村对8户奶农调查时发现,由于奶农没有冷藏设备,卖不掉的牛奶有一些没法存放,变质后只好喂猪、喂牛、喂鱼,也有一些被白白倒掉。
许多奶农向记者反映说,以前企业收牛奶,是按牛奶的密度和温度定级,今年3月份以后,变成了按脂肪、蛋白质和体细胞含量来定级,企业借此压级压价。奶农向记者提供了郑州市一家乳品收购企业与规模较小的奶农签订的新收购标准和价钱:一级奶每斤0.85元,二级奶0.78元,三级奶0.60元。
这些消息说明了什么呢?
A、农业生产者在分散生产、没有组织、地方政府和企业形成勾结的条件下,是根本没有所谓“选择”的权力的。
而“市场”体制的第一个假设条件,就是每个人能够自主的做出选择选择。
这根本不是“市场”体制,因此我认为,这件事情和市场经济好坏与否无关。
B、有人说,由于原奶标准过高,奶农有激励向里面掺入三聚氰胺,以提高氮含量。
问题在于,大家对这个成本——收益体系中的参与者地位分析一下,就知道这样的说法是荒谬的。
收奶公司一句话,奶农就要跑400公里去太原交货,甚至还没有收货的保证。
他们又怎么敢于为了不到10%的收入提高,去冒再也不能出售牛奶的风险呢?
退一步讲,就算他敢,难道如此高的含氮量,就不会引起收奶者的怀疑吗?
(尤其他们提标准,就是为了压价钱的,如果奶的质量随标准提高....................)
由此,我认为,由最初的奶农向牛奶中掺入三聚氰胺的可能性极小。
这个说法的提出,完全是试图以奶农的弱者身份,来绑架舆论和国家对他们的处理政策而已。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22 16:55:02编辑过]
还有众多的企业,而且大都是小企业生产的奶制品,没有检测出三聚氰胺。
(如果有人说,这个测试结果是不可信的,我想有两条理由需要您来反驳:
1、大量的样本都留在消费者手中,一旦有人——我相信已经有了——去找外国机构,
或者独立做测试发现问题,那就全完了。比之那样的结果,国家质检局还不如照实报告。
2、如果国家质检局愿意冒那样的风险,那他们更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压住消息,
像三鹿和石家庄质检局做的那样,岂不更好,何必在搞出一大批陪绑的呢?)
我不想做争论,我只是提出一些我个人看法
对于第一个问题,我无意间看了美国关于猫狗粮中关于这个毒物的说明,其中说到最坏情况下,60KG的人的摄入量是每天按照ug计算,而不是mg,国内标准的确没有问题,因为这个是他们定出来的,但是如果按照ug计算呢?还有多少合格?
2: 为什么国家如此突然就高调介入此事,连石家庄和河北省委都压不住了?而且三鹿刚处理了就给某国发去了解释,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个举动的确有点反常。如果这个问题已不是单纯国内问题了,这个是任何一个质检局能盖的住吗?
我不想做争论,我只是提出一些我个人看法
对于第一个问题,我无意间看了美国关于猫狗粮中关于这个毒物的说明,其中说到最坏情况下,60KG的人的摄入量是每天按照ug计算,而不是mg,国内标准的确没有问题,因为这个是他们定出来的,但是如果按照ug计算呢?还有多少合格?
2: 为什么国家如此突然就高调介入此事,连石家庄和河北省委都压不住了?而且三鹿刚处理了就给某国发去了解释,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个举动的确有点反常。如果这个问题已不是单纯国内问题了,这个是任何一个质检局能盖的住吗?
1、拿原文来,给大家看看吧。
1微克/千克的标准,一般适用于剧毒农药之类,我不太确信国外对猫狗粮的标准为此。
2、关于外国如何如何才导致中央介入,呵呵,不错,你确实没证据。
不过你好像没看清楚我上面的意思,我只是要说明,我相信这个测试结果,无论是因为什么。
这不会是一个“纯粹的”经济学分析。
必然涉及所谓“效率标准”问题。而关于“效率”的看法,100个人可能有101个标准。
看了,挺好,赞一个!(诚心诚意的哦,要是都这么认真就好了。)
但是这些数字是每天食用量的数字。
而质检局检测的是每公斤奶粉数字,其中最低一个是0.6毫克/公斤,600微克/公斤,与这个标准相比差别不大。
此外,希望你抓住我的主题来批判,别跑题了。

这不会是一个“纯粹的”经济学分析。
必然涉及所谓“效率标准”问题。而关于“效率”的看法,100个人可能有101个标准。
其实我更想分析的就是这个“效率问题”:
我认为,由于现在的经济基础和技术普及程度的变化,78年以来形成“包产到户”的小农生产思想,
恐怕已经不能保证“农业农村发展,农民增收”的目标了。
分散的生产方式,只会为地方垄断企业和其他新兴势力所挤压生存空间。

说明一点,我无意批判你的逻辑,
我只是说人家都是150ug,我们最低的是600ug, 我只是觉得奇怪中国人都是那么抗毒的?比美国人都抗毒?
你分析你继续,我继续欣赏
马克思描述资本家对利润的追逐:有30%的利润,人就会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就会践踏人类良知;有300%就会冒着被绞死的危险去为之。
昨天上午,记者前往位于中牟县刘集乡冉老庄村附近的几个奶牛养殖基地了解情况。这里聚集有郑州天润畜禽饲养有限公司、河南绿源富民有限公司、河南奔奔牛牧业有限公司等3家奶牛养殖基地,共养殖五六千头牛。
在河南绿源富民有限公司的养殖场,该场负责收送奶的经理葛岿然一筹莫展,正为满场奶牛挤奶的事情发愁。“现在奶牛场的一个六吨、一个七吨的冷藏罐都装满了。现在挤下来的牛奶根本没有多余的冷藏罐储存。另外,送往伊利平顶山分公司的运输罐车也被退回,人家根本不收。在那里等了两三天,车只好拉着奶返回,目前已倒了几十吨奶了。”
“正常情况下,奶牛一天要挤两次奶。现在都一天多了,还没给奶牛挤奶。要这样下去,奶牛肯定被憋坏的。如果奶牛被憋出乳腺炎,就会一连几个月不出奶,那损失可就大了。现在为避免牛下奶,我们就少喂饲料。”奶农王贵田说道。
新乡一天几十吨的鲜奶没人要
“三鹿”奶粉事件发生后,对新乡的鲜奶市场造成严重影响。昨天,记者采访了一些奶牛养殖小区的负责人。新乡伟业奶业公司负责人郭日盛告诉记者,他们的奶牛养殖小区,成立于2003年,目前有1000头奶牛。平时每天鲜奶产几吨,全部供给伊利公司在我省平顶山的加工企业。另外,伊利公司还在该小区设立了中转供应站,接收新乡、鹤壁、安阳等市的鲜奶,每天约有60吨。但自9月20日起,伊利公司已经停止收奶。据了解,该市有5.9万头奶牛,每天鲜奶产量230吨,现在有少量销出。奶牛养殖户和70个养牛小区损失惨重,不少小区及养殖户忍痛将几十吨的鲜奶倒掉。
驻马店一奶站一天倒掉4吨奶
昨日傍晚6时许,记者从驻马店市天乳奶站经过时,见该站正在往排水沟里倒鲜奶。“奶制品企业拒收,没办法只好倒掉,每天都要倒掉一车4吨鲜牛奶。”该奶站负责人胡永红说着痛哭起来。据胡永红介绍,驻马店市天乳奶站是该市的一家大型鲜奶收购站,与全市30多家奶牛养殖大户签订有每天回收鲜牛奶合同。奶站的两辆鲜奶运输车,每天到养殖大户家回收1200多头奶牛产的鲜奶,回收价是每公斤2.5元至2.7元,每天回收鲜奶量4吨左右,然后销往“蒙牛”、“伊利”等大厂家。自19日以来,“伊利”停产,“蒙牛”奶源大量过剩。大企业不收购了,只能白白地倒掉。
这种现象我只在书本里读到过,大意是:资本主义国家发生了经济危机,产品过剩,资本家宁肯将牛奶倒掉
关于为什么很多小奶厂没出问题,大奶厂却出了问题,我以为原因很可能就在于作假的规模效应上。大家注意,这几家大奶厂是“免检”的。
对企业来说,对于质量标准有两个办法——1.遵照执行,没有任何问题,缺点是边际成本高;2.不执行,但通过各种方式(可能包括腐败)游说疏通质检部门掩盖住质量问题,这样边际成本低但固定成本(游说和腐败成本)较高。
对于小企业来说,因为产量不高,会选择1,大企业则可能选择2.
关于为什么很多小奶厂没出问题,大奶厂却出了问题,我以为原因很可能就在于作假的规模效应上。大家注意,这几家大奶厂是“免检”的。
对企业来说,对于质量标准有两个办法——1.遵照执行,没有任何问题,缺点是边际成本高;2.不执行,但通过各种方式(可能包括腐败)游说疏通质检部门掩盖住质量问题,这样边际成本低但固定成本(游说和腐败成本)较高。
对于小企业来说,因为产量不高,会选择1,大企业则可能选择2.
说得好,我来顶一个!
一个企业的生产规模和成本的关系,我想大家都学习过,但分析问题时能否用好,还真是不容易。
从理论上讲,随规模增加,边际成本先下降后升高,这是因为,生产的技术决定了要素的边际递减。
但像三鹿这样的企业,其实不存在这个问题,应该使用“企业理论”中关于企业边界的理论来分析。
所谓“树大必空”,正是如此。
上面的分析,似乎假设了企业(无论大小)都是价格接受者,并没有价格影响力。
企业为什么成为价格接受者?
此外,还可以进一步考虑:外资或进口奶粉厂商,是怎么做的,为什么这么做。
3、关于量的问题,为何三鹿奶粉如此不同?
这几天我一直想这个问题,为何它如此不同?
2560毫克/公斤,按1:8折合原奶,就意味着一公斤原奶里面,要溶解0.32克。
比排名第二高的熊猫619,高出这么多?
比伊利12蒙牛68,为何他与众不同?(而且是全部抽检奶粉全部不合格。)
这就意味着,绝非一句“监督不严”能够混得过去的,也绝非“原奶掺入”说得过去的。
为什么呢?
它就真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手眼通天,背后关系无数,谁差也不怕吗?
应该不是。
我的看法是,之所以这种情况会发生,是因为它几乎是一个“区域性企业”。

4、威廉姆森的企业理论中,似乎说过“企业的扩张将在科层增加的成本与市场交易费用的减少相等的时候结束”。
用这个思路,我也可以说造假者的公司治理应该符合这样一个规律:“××采用的造假手段的“水平程度”将视多方利益集团取得的利润、政治地位、行业地位与由此增加的风险升水多少而增减”。
真是一个可悲的“公司治理”思想啊。

不是“理论/思想”本身可悲,可悲的是,企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其规划所依据的条件。
可悲的是,企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其规划所依据的条件。
我想是这正是本主题帖要说明的:谁的错?
1、典守者不能辞其责!——地方官员体系及考核评价制度
2、典(本身)亦不能辞!——农业产业结构和发展思路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22 18:07:03编辑过]
上面的分析,似乎假设了企业(无论大小)都是价格接受者,并没有价格影响力。
企业为什么成为价格接受者?
此外,还可以进一步考虑:外资或进口奶粉厂商,是怎么做的,为什么这么做。
我并没有假设企业是价格接受者啊。只是从纯生产成本的角度考虑,没有也不需要分析市场需求结构
我并没有假设企业是价格接受者啊。只是从纯生产成本的角度考虑,没有也不需要分析市场需求结构
纯生产恐怕不能很好的分析三鹿这个企业的情况,因为:
1、三鹿不是一个工厂,而是由很多工厂形成的一个企业,它的边际成本未必会随产量递增。
2、要素的提供,一个企业和一个工厂的要素市场是很大的不同的。
3、企业+农户的契约模式未必能够用新古典的模型来解释。
当然,如果把“串谋成本”看作固定成本,你的解释也未尝不是一种可以接受的解释。
但是似乎有失简约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22 19:25:35编辑过]
那么,前一分析中,厂商有没有可能提供高质且高价产品,而消费者只能接受厂商制定的价格呢?
个人感觉,如果只是从纯生产成本去考虑厂商的行为,就要假设商品价格对于厂商而言是既定的(而非厂商所能影响的),这样,只考虑生产成本的分析才有意义。
那么,前一分析中,厂商有没有可能提供高质且高价产品,而消费者只能接受厂商制定的价格呢?
奇怪,我怎么没想过这个呢?
我从一开始就认为,厂商无论是否能改变市价,都会尽可能(只要通过监管)的降低产品质量,提高利润。
就是说,不管有没有竞争,能否卖出高价,厂商都会尽可能的利用要素提供者的弱势地位,收缩进货成本,
尽可能的利用企业公关,降低监管力度。
也许可以这样解释:
1、在我的脑子里,一开始就把这些造假的企业看作不对称信息市场上的机会主义者。
由于不对称信息的存在,它没有任何可能考虑通过质量提升来提高价格,
而更多的寄希望于广告啦、认证啦这些东西。
2、或者是,在产品市场上的竞争压力,要超过要素市场上的,包括做监管人员工作的。

前一分析中,厂商有没有可能提供高质且高价产品,而消费者只能接受厂商制定的价格呢?
这个现象是存在特别是国外企业把持的行业,但是对于分析蒙牛,伊利,三鹿是不适用的,首先它们不是垄断者,其次它们的出现从来都是以低价的身份出现的,
许多外资或进口奶粉,为什么敢于并能于卖高价?
(另外,国内这些大厂商的各种产品,也不是都卖低价吧?出问题的是哪类产品?)
子曰:“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
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
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论语 季氏将伐颛臾》

事情发生这么久了,尚不见真正的“经济学”分析。
是因为大家仍然群情激愤、难以平静?
还是有人以此为借口,借机宣传自己的“信仰”?
抑或只是不愿意拿“冷酷”的思维来面对如此“真实世界”的现实?
我来做这个吃螃蟹的人吧,希望跟贴的各位,无论同意还是反对,无论鲜花还是板砖,
能够好好思考一下,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第一个问题:
为何所有检测出液态奶里含有三聚氰胺的企业,都是大型企业?
(其中3家被检测出问题的企业,蒙牛、光明、伊利占到中国全部奶产量的70%,三鹿已经死定了,不管他。
被检查的其他406家企业生产的847批次的液态奶产品未检出三聚氰胺。 )
这个问题其实不是最终的问题,因为我们自然会想到: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此次造假?
真的是因为成本问题造成了“民营”奶企业不得不造假吗?
后面写上自己的想法.........

对倒数第二段很有想法,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好像不应推到所谓“民营”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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