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要使税收实际可靠,不致落空,就必须实行实际的而不是停留在纸上的监督。如果监督仍然是官僚式的,那就不可能对资本家实行监督,因为官僚本身同资产阶级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2、恩格斯在这里接触到了一个有趣的界限,在这个界限上,彻底的民主变成了社会主义,同时也要求实行社会主义。因为要消灭国家就必须把国家机关的职能变成非常简单的监督和计算的手段。使大多数居民而后再使全体居民,都能够办理,都能够胜任。
3、“巴黎公社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这是恩格斯在理论上的最重要的论断。
4、公社就是无产阶级革命“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形式。公社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第一次尝试和“终于发现的”,可以而且应该用来代替已被打碎的国家机器的政治形式。
5、马克思写道:“公社不应当是议会式的,而应当是工作机关”,----如果提出国家问题,如果把议会看作国家的一种机构,从无产阶级在这方面的任务的角度加以考察,那么摆脱议会制的出路何在呢?摆脱议会制的出路,当然不在于取消代表机构和选举制,而在于把代表机构由清淡馆变为“工作”机构。
6、请看一看任何一个议会制的国家,从美国到瑞士,从法国到英国和挪威等等,那里真正的“国家”工作是在幕后做的,是由各部、官厅和司令部进行的。
7、非常有教益的是,马克思在谈到既为公社需要又为无产阶级民主需要的那种官吏的职能时,拿“任何一个工厂主”雇用的人员来作比喻,即拿雇用“工人、监工和会计”的普通资本主义企业来作比喻。资本主义使“国家”管理职能简单化了,使我们有可能抛弃“长官职能”,把全部问题归结为无产阶级组织起来(成为统治阶级)以全社会名义雇用“工人、监工和会计”。
8、我们工人自己将以资本主义创造的成果为基础,依靠自己的工人的经验,建立由武装工人的国家政权维护的最严格的铁的纪律,来组织大生产,把国家官吏变成我们委托的简单执政者,变成对选民负责的,可以撤换的,领取微薄薪金的“监工和会计”。这就是我们无产阶级的任务,无产阶级革命实现时就可以而且应该从这里开始做起。在大生产的基础上,这个开端自然会导致任何官吏逐渐“消亡”,在这种秩序下,日益简化的监督职能和填制表格的职能将由所有的人轮流行使,然后将成为一种习惯,最后就不再成其为特殊阶层的特殊职能了。
9、摧毁现代国家的官僚机器,我们就会有一个除掉了“寄生物”而技术装备程度很高的机构,这个机构完全可以由已经联合起来的工人自己使用,雇用一些技术人员:监工和会计,对所有这些人的工作如同对所有“国家”官吏的工作一样,付给工人工资。
以上内容摘自《列宁选集》
我的几点思考:
1、某种意义上,社会主义与宏观经济学有着主体的共同点,是近义词。
2、凯恩斯倡导的“国家干预”与列宁倡导的“无产阶级专政”,在谋求社会经济发展意义上是同构的或者是“同一”的。人们在这里的误解,已经持续将近一个世纪。如果换位思考,从政治上解读凯恩斯与从经济上解读列宁,你会发现惊人的一致。公认的凯恩斯革命,在列宁这里以另一种形式同样实现了。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对列宁了解的还很少很少。
3、凯恩斯在财政部(包括议会和党)讨论的经济发展问题,列宁是在苏维埃中讨论的。凯恩斯经济理论中的主体是财政大臣、经济学家、企业家;而列宁经济理论中的主体是共产党、工人阶级。在凯恩斯那里是市场、秩序和自由;在列宁这里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劳动秩序、纪律和自由。
4、列宁实际上已经开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实践。
5、马克思的国家理论、党的理论,对社会主义国家和西方国家都起到了指导作用,只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和形式实现的。马克思的智慧不只属于社会主义国家,他属于世界的。
6、“三个代表”理论是共产党的创造,也是共产党人智慧的集中体现。我们没有向世界推销“三个代表”,但是我们不反对世界学习“三个代表”。我们也不能说,美国的民主党、共和党;俄罗斯的共产党、统一俄罗斯党,不代表先进生产力、不代表先进文化、不代表本国人民的利益。否则,我们对世界形势的判断将会失真,因为世界的发展是统一的,也是同一的。